两条腿被猛地分开,孟雨山被拽倒在洗手台上,水龙头打在胸口红了一大片。他扭曲着被困在镜子和李牧中间怎么都爬不起来——他大腿上有一个已经晕开颜色但是仍然清晰的名字,因为伤口过深歪歪扭扭的笔画都丑陋地向外凸起着,李牧把它们刻在他身上的时候说,如果他有艾滋病他们就一起死,那个时候他们zuoai还会用安全套。
一毫升孟雨山写字用的黑墨水配李牧注射吗啡用的针管,在五年前的冬天他得到了这个永远也洗不掉的纹身。
那天他为了一个角色跟导演上了床,李牧就在酒店门口等他们做完。回家的路上孟雨山看着大雪落在他肩上,想问问他穿那么少会不会冷,但是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回家之后李牧给了他一个耳光,问他给别人的操的感觉爽不爽。
“别打脸,”,孟雨山说,“我明天就要试镜了。”
李牧把烟按灭在他耳边的墙上,赏了他第二个耳光。
孟雨山的眼泪啪嗒掉出来,“求求你”,他说,“别打脸,求求你好不好。”
五年之后李牧看着刻在孟雨山大腿上的名字突然笑出来,原来孟雨山做的时候不喜欢开灯就是因为这个——其实他自己也快忘了,孟雨山曾经背叛过他。
他犯错之后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只是告诉李牧不要打在脸上。屈辱带来的怒火瞬间烧上来,李牧无数次想象过如果有一天他也背叛孟雨山,他一定会跪着求对方原谅自己,一定会说一万次“我爱你”赎罪,但是孟雨山什么都没说,好像根本不怕自己会抛弃他。
——他和孟雨山一样不想看见这块疤。
“我没和别人上床,只有你,我只有你。”
男孩从洗手台上跪起来,艰难地向前探着腰抓着好像马上就要离开他的男人:“李牧,别走,别走......你不要走,你再走我就掉下去了......”
男人木讷地停住,他抬起眼睛,那双圆而空洞的眼睛突然从科莫多巨蜥变成了叫不出品种的流浪狗。
孟雨山拉着他向自己靠近,两只手轻轻托着男人的下巴。亲吻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尖和嘴唇,牙齿厮磨他微微发抖的嘴唇。手指顺着而后摸到李牧刺刺的短发,热而柔软的触感淌过后颈和背,他被完整地抱在了怀里。
男孩的胳膊挂在李牧肩上,他歪着头去吻男人的喉结,他想他应该立刻从洗手台上离开,跪在李牧面前给他koujiao,然而腿刚刚垂下就又被推了回去,孟雨山重新躺在了洗手台上。
刻着李牧名字的大腿重新被分开,丰腴的腿根被掐得发白,李牧低下头从自己的名字开始吻。牙齿和嘴唇交替着在皮肤上吮吸亲吻,破裂的毛细血管在皮肤下面团成一簇血红的杏。
潮湿的触感裹覆住脆弱的分身,孟雨山浑身一抖,他抓不住李牧卡紧头皮的圆寸,只能捏住他的耳垂。男人埋在他两腿之间,嘴唇撩拨柱身上每一块多情的褶皱。泛黄的陶瓷台面被体温焐热,孟雨山反复揉着李牧的耳垂,他觉得头昏脑涨几乎要抓不住近在咫尺的男人。
舌尖扫过铃口不深不浅地挖开顶端敏感的小眼,孟雨山突然想起来怎么koujiao是李牧教他的,怎么接吻怎么zuoai都是他教的。他想知道他给李牧口的时候李牧是什么感觉,会不会也觉得头晕,浑身上下都是暖融融的。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正在被爱。
李牧推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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