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中断的抽插让秦念不断攀升的欲望陡然跌落,嫩肉挨了他一巴掌,酥酥麻麻的时候又添了一点刺痛,反倒是更加欲求不满。
“主人……不……不要走好、好不好……主人……”
欲望占领高地的时候,他这样果断的撤离对她来说近乎一种羞辱地惩罚,在欲望的支配之下,她不得不吐露自己的心声,以求得一种满足。
性器前端还滴淌着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淫水,硬挺红肿的样子看上去着实有些骇人。秦念扒着自己的身下,实在渴望它能再插进去,继续在里面狠狠地操弄。
可他偏偏不随她愿,朝她身下又拍了一巴掌。
啪!
“为什么不好好含住尾巴?”
啪!
“没有保护好它,该不该打?”
巴掌声混着清晰的水声,越是羞耻,身下的水流就越多,他这样打一巴掌问一句,像是真的在质问她身下无辜的软肉,为什么不听话一样。
“我不、不是故意的……”
啪!
她双手扒着外面两片柔软的唇,巴掌正好落在里面更加薄嫩的软肉上,那里又被他狠狠操弄了一番已经变得敏感至极,他这样打上去,既是惩罚,也是羞辱。
以往用工具打,虽然更疼,她也更害怕,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羞耻,他只用手,肉贴肉地打下来,秦念看着自己的光滑的软肉挨上他的巴掌,简直羞得无处可躲,
“啊……主人……求、求你……不要用手了好不好……”
“不好,把手拿开。”
失去桎梏的肉唇逐渐向中间归拢,却因为她双腿大敞,中间还是留着一道缝隙。
啪!
他再打上去,两片嫩唇痛感明显,秦念猛地收缩一下,肉穴又挤出不少汁液。
“主、主人……不要走好、好不好?”
秦念难受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近乎哀求的渴望让她呼吸急促,面颊上显出艳丽的潮红,眼尾处那股古典的媚态染上情欲,有种动人的破碎感,与平日里的她大相径庭。
沈时看着她,心内翻涌,五内俱动,他知道自己在性事上的极端控制欲不太人道,然而只有这种时候,他才十分清楚地确认,她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不可见人的欲望,淫逸骄奢的渴求,羞耻失控的身体,全部都属于他。
他看着她,声音也因为克制欲望低沉起来:“想干什么?说出来。”
“主人,用……唔……用我……”
啪!
结果她刚说出口,便换来一下巴掌,嫩肉上突然一阵刺痛让她下意识地收了下双腿,又回到原位,紧接着,沈时又连着打了三下。
啪!啪!啪!
“啊……主、主人,唔……不要用手,不要……啊……”
被他用手打这里的羞耻感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弭,甚至愈演愈烈,那里又羞又疼,秦念想伸手去挡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下被他打得红扑扑。
沈时将手覆盖在她湿湿软软的唇肉上轻轻揉捏,两片软滑嫩肉手感极好,乖乖地贴着他的手心,似乎在跟他求饶。
他心情愉悦起来:“我还没有允许你高潮,你最好忍住。”
说完,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又将身下浅浅地送进她的肉穴里去。
湿滑空洞的穴口突然被插入,刺激得她身下跟着流出一道暖流,而后吸住他的前端,卡在他冠状沟的位置,内里不停地挛缩摩擦。
“嗯……主、主人……唔……”
被插入的爽感让秦念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喘,结果却被他打了一下耳光。
“我刚刚说什么?”
身下被这一巴掌刺激得开始疯狂吸吮,沈时感觉到她的紧缩,整个前端也在她的动作之下愈加肿胀起来。
“不、不准……嗯……高潮……”
啪!
他又打了一下她的侧脸:“低头看着。”
秦念无法,只好低头看着两人的连接处,她身下只含着他的前端,余下的大半根性器粗壮地横在两人之间,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此时的渴望——她想要他全部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
“主人……我…想要……”
她看着羞耻的连接处,不顾颜面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沈时腾出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身下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想要什么?”
她这次没有用手扒着自己的阴唇,也更加方便用力,那两片软滑的唇肉似乎也能用上力气,紧紧贴着他的肉身,直到他最后退出来,又虚虚地贴在她的肉缝上。
“想……想要它进去……”
“哪里想要它进去?扒开。”
他果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秦念湿着一双眼,再次去扒开自己湿滑的软肉,将穴口敞露出来:“这、这里……”
沈时倒是满意她这次没有再说不要,捏着自己身下,又将肿胀的性器送进去,她那里的吸力着实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了,哪怕他只挤进 ', ' ')('
去一小部分,也被她吸裹得整个肉身都开始发麻,他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攀升上来的快感。
秦念被他浅浅的抽送折磨得不断呻吟,身体只得到了他性器的前端,内里疯狂地绞紧内壁想要更多的摩擦,却始终没有得到,她难受得想哭又哭不出来,只好扒着自己身下求他。
“主人,我……我想要……”
她哭着哀求,眼角的媚态一点一点碎开,露出醴艳的渴望。沈时却偏不满足她,捏着肉身在她穴口处来回磨蹭,前端没入之后又立马退出,穴口处被他的厮磨惹出越来越多的淫水,他每一个动作都带出咕叽的水声,最后又停在这里,让她含着自己的龟头不停收缩,他感受到她的吸吮,甚至箍紧了他的肉棒,让他那处肿胀异常。
“求、求你好不好……呜呜呜……主人……”
秦念仍然苦苦哀求他,甚至紧紧扒着自己湿滑的软肉,恨不得自己动。被操弄得几近高潮之后又被他这样玩弄实在是扛不住,不仅仅是身下羞耻的皮肉,连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这次高潮。
她断断续续地哭着,不断地求他:“主人,用我……”
他拼命的防守终于在她的哀求声里崩溃,沈时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压着她右侧的膝盖,终于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
他总是在这种欲望不受控制的时候跟她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这次抽插得又快又狠,疯狂挺动的性器也比刚刚还要粗壮一些,野蛮地挤进她的肉穴后顶开她内里的甬道,不断顶撞摩擦她里面嫩肉,她的身体也给了他同样惊喜的回馈,柔软地包裹着他滚烫的肉身,像一张极具吸力的小嘴吸着他不断地吞吐。他深深地插入进去,直到根部卡在她紧致的穴口处,听到“噗”的一声水响,腰腹撞在她的大腿上也发出连续不断的啪啪声,而后整根粗涨的肉棒又从她身体里抽身出来。
秦念被他突然加速的顶弄折磨得近乎窒息,连呻吟声都吐不出来,缓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将内里混浊的欲望呼出,紧接着便是被他凶狠地撞出来的淫喘,沈时操弄得太狠,以至于她内里的每一寸皮肉都被他狠狠地刮擦,那些四散的欲望被他的抽插聚拢,在身下逐渐涨满之后又漫过她的四肢百骸。欲望的深海里,她被他带来的洪流淹没,连呼吸都滚烫得让她口干舌燥。
已经调教过了这么久,她身下早就在期待他的进入,终于得到的这一刻秦念几乎要上瘾,热烫硬挺的肉棒填满她的身体,她扒着自己的阴唇,感觉到他的前端几乎操弄到自己的终点,那是一块更加难以企及的敏感点,可他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去,撞开了那个更加紧致的穴口,那里太脆弱也太敏感,伴随着强烈酥爽的是一点她无法忽视的酸疼,可她又说不清是哪里觉得酸,哪里又觉得疼,再被他操弄一下,酥爽酸麻的复杂快感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甚至频频窒息,溢出喉咙的呻吟都变得急切尖锐起来。
调教前被他禁欲了很多天,在此之前又被他反复调教,唤醒了浑身敏感的触觉,她太需要这种野蛮的冲撞来安慰她饥渴许久的肉体,她甚至又向两侧尽力地扒开自己的阴唇,恨不能让他插入得再深一点。
沈时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和更加淫浪的喊叫,也能感受到她对他的渴望,抱着她又尽力地向前挪了一小步,再次发狠地撞进去。
“呃……啊……主、主人……啊……我忍、忍不住了……”
秦念被他这一下操弄得几乎快要失禁,性器的前端似乎冲破了她甬道深处更加紧致的穴口,那里被迫紧紧地含住他的的肉身,而两人连接处的穴口,被他格外粗涨的根部撑得紧紧的,连收缩都失去了余地。在震颤中咬紧他性器的那种哽塞给秦念带来巨大的满足感,脑中空白的那一瞬间,她甚至确认自己或许天生就该是淫荡的,淫荡地打开双腿,又淫荡地欢迎他进入,再不知羞耻地被他填满,被他操弄,被他永无止境地使用下去。
沈时的撞击过于激烈,她实在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深的顶撞,甬道深处的宫口被他顶开之后,他每操进去一下,秦念都忍不住地想要尿出来,接连几次过后,她身下开始不受控地泌出暖流。
她的呻吟声更加淫浪起来,甚至有些隐隐的哭意,还有欲望无法抒怀的痛苦:“主、主人……求求你啊……我忍不住……啊……忍不住了……”
她那里实在是被操弄得忍不住,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连沈时撞上来的啪啪声响都混着越来越清晰的水声,欲望的出口一旦被打开,就再难合拢,她被撞得快要散架,盆底肌不断收缩,带动着她身下从小菊花到阴蒂,整个羞耻地带都在不断地挛动,只要他再这么操弄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便会高潮。
可是他不让。
秦念在即将高潮的时候仍然谨记他的命令,她在被操弄的间隙里试图大口呼吸来缓解,可沈时却偏偏不肯给她这个机会,更加发狠地操弄她的肉穴。
她内里实在过于紧致,宫口紧紧地吸住他的龟头,每一下顶撞,他的肉身都在享受她身体的吸吮,秦念即将高潮的时候,欲望 ', ' ')('
同样也在边缘试探他的底线。
他发狠地操进她的小穴里,那个无辜的小花穴被他欺负得流了好多好多眼泪,哭得越来越厉害,可他偏要继续,让她那里含不住还要尽力张开小嘴含着,让她那里拼命忍住潮水却怎么都忍不住。
几天的禁欲本就让他也期待这一刻,而她昨天甚至还为他口交,对他做了那样温柔的事,他早就想狠狠地使用她了,就像这一刻,毫无顾忌,只凭着本能,狠狠地贯穿她,在她身体的深处,任何人都看不到也触及不了的地方,留下他的印记,这是他不可理喻的破坏欲,操哭她,打疼她,弄脏她,从此以后,她就只能属于他这个人,任何人都休想再碰一下。
秦念忍了很久,可是在他这种近乎野蛮的撞击之下,她实在无法坚持下去,花穴被他操弄得发麻,那些堵在出口的液体越来越多,她的身体留存不住,终于在他的狠操之下喷射出去。
“啊……主、主人……啊……唔……”
从菊花到尿道口,再到她身体里的甬道和最深处的肉穴几乎都在这一刻崩溃,疯狂地抽搐起来,她无法抑制自己的哭喊淫叫,更无法忍住那些不断喷射出去的液体。在高潮中继续被他抽插,秦念感觉自己身下的抽搐挛缩可能再也停不下来,她只能扒着自己的阴唇哭喊,连求饶都不记得,甚至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久。
欲望的洪流逐渐散去,秦念几乎软成一滩水,沈时将她整个人托住,靠在自己怀里,他早已停下动作,只将尚未来得及舒缓的肉身留在她身体里,待她呼吸渐渐平缓之后,他轻吻她汗津津的额头,贴在她耳边,声音如同噬魂一般地轻笑起来:“小狐狸,尿到主人身上了,该怎么罚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