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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地笑了,温柔地亲吻她的鼻尖,蛊惑似的要求:“想要主人用,不给主人脱裤子吗?”
秦念脸上好像更烫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要脱他的裤子,可是听他这么说出来,她反而觉得比让她自己脱裤子都羞耻。
她没做声,低头看见自己身下亮晶晶的湿了一片,又羞得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
沈时见她羞得有些颤抖,捉住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又含住她的嘴唇轻轻啃咬:“脱了。”
秦念被他亲吻得渐渐失力,手上却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裤扣。
本能的驱使往往让人无法招架,她在这一刻,很想被他使用。
她大胆地解开了他的裤子,又给他脱掉了内裤,紧接着就感觉到那个似乎有生命的东西从布料的包裹中弹了出来,蹭到她的大腿内侧。
沈时没有立马插入,反而向后撤了一小步,让两人之间留出一点空隙,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亲吻:“是哪里想让主人用,自己扒开。”
秦念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身下竟然涌出一股热流,吓得她僵在那里不敢动,
他看到她身下湿得不成样子,轻声笑笑:“我只重复一次,自己扒开。”
她瞪着湿乎乎的眼睛瞧瞧抬眼去看他,他不允许她这个时候躲,可他这一次的要求,实在是太挑战她的羞耻心。
想被使用的地方正汹涌地流出淫水,她本就羞于面对,现在竟然还要去扒开那两片有些充血的唇肉,这简直像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请他来操弄自己。
她迟迟没有动作,沈时伸出一只手,虎口捏住她的下颌,掰正了她的脑袋,紧接着就在她侧脸上打了一巴掌。
“我说过,我只重复一次。”
突如其来的耳光让她苦苦挣扎的自尊心瞬间破灭,秦念感觉到他身为Dom的威严与强制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她连哭都不敢。
啪——
紧接着又是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打在同侧脸颊上,她刚要回过头,耳光再次打下来,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耳光很好地提醒了她此刻的身份和位置,她哭着求他:“主人不、不要打……”
听见她可怜的求饶声,沈时停下手,稍微用力地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看着自己:“我再问一遍,你是不是当我的命令可有可无?”
“不……不是……主人我、我知道错了……”
他严肃起来的时候,秦念才知道自己其实很害怕他身上那股压迫感,顾不上自己被他掐着脖子,赶忙伸手扒开自己两片湿滑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穴口。
“想、想让主人用这里……主人……不、不要打……”
他打得其实并不疼,但是耳光带来的羞辱和他冷下脸来的那种威严却让她害怕,秦念终于感受到,原来羞耻感在对主人的臣服面前,不值一提。
甚至愿意将这一切都剖开展露在他面前。
然而沈时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抬手又打了她一下,吓得她手都松了。
啪——
沈时又打了一下,垂眼看见她无措的双手,竟然又用力打了一下。
“扒开。”
秦念不敢哭出声,眼泪在脸上四处横流她也不敢抬手擦,只好一边看着他,一边扒开自己的阴唇,结果刚做好,耳光又打了下来。
啪——
她下意识地松了手要挡脸,结果沈时还是不许,又打了一巴掌,重复命令:“扒开。”
秦念明白了他的实意,赶忙又将阴唇向两侧扒开,内里嫩红的肉穴似乎已经充血,脸上每挨一下耳光,身下也跟着收缩一下,明明是羞耻得她无法面对的事情,可她也无法忽视身体真实的反应,身下在不停地收缩,从阴道的穴口到会阴,再到含着肛塞的小菊花,都在不停地收缩,期待他能插进她的身体将她填满,甚至还在不停地流出淫水,准备接下来被他使用。
她的欲望昭然若揭,可沈时并不打算立马使用,反而是让她扒开阴唇,一下又一下地挨着耳光。
他要看她最真实的身体反应,看她在威严之下的服从和怯懦,也要看她在羞辱之下流水的身体,服从命令或是袒露欲望,身体会给他们最真实的回馈。
正如他此刻的下身,也在不知羞耻地吐露液体。
他与她,其实同在羞耻当中,所以疼痛被暧昧覆裹,恐惧也被激动怂恿,缠绵的空气渐渐被欲望填满,十几下耳光过后,她右侧脸颊明显红了一点,沈时才停下。
秦念不敢松手,仍然扒着自己两片阴唇,尾巴垂在两瓣儿屁股之间像是失去了力气,她抽噎着两眼含泪地看他。
沈时看着她哭得呆呆的样子,心里一阵不舍,一只手覆盖上她的湿润之处,两处温热紧紧贴合的瞬间,他感觉到她身体里涌出一阵热流。
他终于忍不住,亲了亲她湿润的眼尾:“小狐狸,告诉我,这里想干什么?”
秦念被他托着后腰,双手在大敞的两腿间扒着阴唇,被他这一阵欺 ', ' ')('
负得哭都不敢哭出声,他问了话,也怯怯地开口:“想……想被主人用……”
他奖励似的亲吻她的眉眼,嘴唇温柔地从眉心一路落下来,他借亲吻表达自己的实意,却不知道被他吓坏了的姑娘会不会懂。
秦念感觉到他温柔的对待,终于敢和他对视。
嘴唇触碰的时候,沈时托住她的后背,轻声道:“低头看着。”
秦念不知道他的意思,下意识地低头,结果就看见他充血硬挺的分身逐渐贴上她扒开裸露的肉穴,嫩肉感觉到他的温度开始收缩,紧接着,他挺动腰腹,缓慢地将身下往她身体里面送,秦念清楚地看见他跳动着青绿色血管的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入自己的甬道。
她好像有些呆住,视觉的刺激过于强烈,她甚至忘了羞耻,也忘了躲开眼神,呆呆地看着两个人身体的连接处,他没有完全进入,只在半途就停下来,又缓慢地向外退出,肉棒离开甬道入口的一瞬间发出黏滑的声响,又引出她身体里更多的淫水来。
怀里的姑娘似乎看呆了,不哭不闹,傻乎乎地看着两个人的羞耻之处,竟然也没有再跟他哭。
沈时无声地笑笑,眼神逐渐柔和起来,再一次温柔地对准她双手扒开的穴口,缓慢地塞入。
她这里太紧,他甚至要稍稍用力,才能勉强将自己的分身塞进去,穴口处有细小的肉瓣儿,擦着他薄嫩的皮肤,浅浅地吞咽,整个头部被她包裹后,他又向外退出。
秦念呆呆地看着这个有些荒唐的画面,他的肉棒塞入自己的身体,又缓慢退出,那些黏滑的液体沾满他肿胀的肉身,又顺着自己被撑开的穴口滴落。
然而整个过程,沈时没有任何轻浮之意,也没有让她不适,甚至亲眼看着两人的交合让她感觉到一阵温暖,像是她要一个人在孤寒的夜里走远路,不抱生还希望的时候却在荒凉寒寂的路上看到他提着灯盏朝自己伸出手,好像他赶了一路专门为她而来,连苍山荆棘都被他折损,于是她整个人完整又安全的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所以她爱他,是绝处逢生后的万劫不复。
所以她也能懂,在他强制的背后,除了有他自己无法压抑的寻欢之欲以外,还有他跋山涉海而来时,满怀的温柔以待。
她低头亲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能感觉到沈时强烈的隐忍,他其实可以再放肆一点,或者用力一点,可他都没有,他忍着自己鼓胀难捱的下体,呼吸里也有不易察觉的颤抖,一下又一下,将自己满腔的温柔,全部渡给她。
她爱这一刻,胜过窗外洁白空灵的雪景。
她没有再怕,而是小声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停下来去看她,在那一瞬间无法掩藏的真意里,秦念看明白了他的谨慎。
她脸上挂着泪,两只手还在身下扒着那两片肉唇,也胆怯于他身为在上者的压迫感,甚至并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可她还是忍不住要想叫他,好像这一声“主人”胜过千万句关于爱的陈述。
沈时没有等来她的下文,只听见她又颤声叫他主人。
他好像明白了她羞于表达的意思,低头轻轻亲吻她的嘴唇,撬开唇瓣的同时,身下也再次冲破紧致的入口,将自己的肉身送进她潮热的肉穴里。
她的肉体太销魂,然而最能让他起心动念的,永远都是她小声叫出口的那一声主人。
温柔和野蛮缠绕并生,羞辱与快感也彼此催化,明明都是带着刺的矛盾,然而他们两个人却在这其间找到了共生的可能,就像此刻他们袒露肉体,注视着身体的交合也并非荒淫弃礼,相反的,那是他们诚实而勇气可嘉地接纳了身体欢愉的来处。
沈时这一次将身下完整地塞入她的肉穴,及至最后,他感觉到她容纳得有些艰难,怀里的人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放过她,看着两人的身下,根部尚未完全进入,可她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然后说了一句,他十分想立刻揍她屁股的话。
快感渐渐淹没理智,秦念只是在淫喘之间下意识地跟他求饶而已:“能不能……小一点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