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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没看见沈时,揉揉眼睛起身下地要去找人,结果刚一动弹就听见身后一阵铃铛响,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竟然带着肛塞睡了一夜,登时羞得满脸通红。但是没有沈时的允许,她也不敢现在就取下来,可怜兮兮地摸摸屁股,倒是不觉得酸胀。
这几天沈时也不准她穿衣服,秦念也就只能赤裸着身体去开门,手刚放到门把手上,门就被推开了个缝,吓得她一个激灵,困意全无。
沈时本打算悄声开门进来看看她醒没醒,结果刚推开门就看见个还没睡醒的小姑娘瞪着一双受惊的大眼睛瞧他,一早晨烦闷无解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
他推开门,把躲在门后头的姑娘拎到自己面前,秦念看看他身上穿戴整齐,又低头看着光溜溜的自己,又羞得抬手捂住自己的胸乳和私处。
沈时笑笑没有计较,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放下手,一对白嫩的胸乳暴露在两人之间的空气中,粉红的乳尖像一对俏皮的兔子耳朵,直挺挺地立在上头,像是要聚精会神地听两人说话,身体越是这样不知羞,秦念就越是脸红,又不敢当着他的面把这两个不争气的点点按回去,只好抠着手心,磕磕巴巴开口:“我……我去洗漱……”
刚要走,却被沈时拦了下来:“我允许了吗?”
秦念瞪大双眼瞧他,大早晨起来难道不是要洗漱吃饭吗?他这是又不给饭吃了吗?
“我……要吃饭……”
每次她说要吃饭,沈时都觉得她可爱得像个小仓鼠:“忘了今天该做什么了?”
秦念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想起来他说每天要请罚挨板子的事,心跳突然加快,身后两团软肉似乎也有点痛,她下意识地捂着屁股:“你又……又没说什么时候,再说……再说饭前不能挨打,会……会吃不好饭的……这样对身体不……不好……”
沈时看她紧张兮兮搜肠刮肚地找理由的样子着实有趣,那股要逗她的恶趣味有些压不住:“你也知道吃不好饭对身体不好?”
秦念瘪瘪嘴,这个男人跟她饶起舌来,她很难占上风,沮丧地摸了摸身后的小屁股,在心里默默给它道歉,真是对不起啊,还没吃饭呢,又要打你了……
她认命地低着头:“那……那你……打……”
“先去吃饭。”
她话没说完,便被沈时截住,抬头看他一眼,发现他眼中的戏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人在逗她,羞愤地瞪了他一眼,一路小跑地去卫生间洗漱,结果跑起来屁股夹着的小铃铛也欢快地跟着响,秦念下意识地捂住屁股,顾头不顾尾地从他面前溜走,沈时在身后看着,眼底铺满了笑意。
原本担心自己隐瞒了和秦岸川暗中调查文氏和康维海的事,将来她知道了会怪他,可他也实在不想现在破坏她的心情,她要走的路不该有这么多荆棘,他想亲手替她拔除,再护着她前行。
秦念没有发现他的任何破绽,躲在卫生间里不停地拿冷水拍脸试图让脸不要这么红,但是好像全无效果,认命地出去,沈时已经在餐桌旁边等着她了。
她看看桌子上的菜,又看看他,有些愤愤:“早饭就做这么多,是怕我没力气挨打吗?”
没来由地被小姑娘呛了一句,沈时愣了一下转瞬笑出来干脆认下了:“对,要是打屁股打到一半儿你饿了还没有饭吃岂不是很可怜。”
秦念急得跺脚:“不饿我也很可怜!”
沈时被她逗得笑出声来,顺手拿过一个生煎放到她嘴边:“所以可怜的小狐狸要不要趁热把我的那份也吃掉,这样我就没有力气打你屁股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秦念一口咬住生煎包,一股鲜甜的汁水立马涌进口腔,唤醒沉睡了一夜的味蕾,弹嫩爽滑的虾仁儿配上鲜甜的玉米,都要鲜掉眉毛了。秦念顾不上和他拌嘴,干脆接过生煎,自己抱着啃。
沈时拖过椅子,给她倒了杯牛奶让她坐下慢慢吃。东西好吃,秦念就忘了自己一会儿要被打屁股的悲惨命运,嘴角沾了两粒芝麻也不知道:“这家生煎好吃,以后可以多买点,我还没吃过皮这么薄的生煎呢。”
沈时一副看小傻子的目光看着她,当场就想招呼她欠揍的两瓣儿小屁股。秦念没注意到,还问他为什么不说话,沈时无奈地把另一盘生煎推到她面前:“买不到。”
“嗯?为什么?”她嘴里塞了半个包子,说话都闷闷的。
沈时忍不住戳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小圆脸:“这是我做的。”
这下轮到秦念傻眼了,她不会做饭,更是觉得做面食的人好像天生就有金手指,不管走哪儿都饿不死。她对沈时的仰慕又多了一分,可是又觉得哪里有些好笑。
她的生活环境里一直没有母亲这个角色,爸爸和哥哥做饭也都比较简单,稍微复杂一点的也都是要出去买,她也没见过别人家做饭是什么样子,烟火气自然要少一些。她只在动画片里见过小厨娘,穿着草莓图案的围裙,带着可爱的发圈,圆乎乎粉嫩嫩的小娃娃形象特别讨喜,她小时候还想买一样的娃娃回来玩呢,只是不好意思 ', ' ')('
跟爸爸和哥哥说出口。要说男生做饭的话,貌似也看过动画片,《神厨小福贵》还是《中华小当家》来着?记不清了,风格和沈先生完全不搭,但是如果让沈先生穿上小厨娘的草莓围裙戴上发圈,应该也会很可爱吧……
她一边往嘴里塞着生煎包,一边想象沈时穿着围裙做饭的样子,忍不住就弯了眼角。
沈时见她低着头眉眼弯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像仓鼠屯粮似的闪着光,就知道她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指节在桌子上扣了几下:“好好吃饭。”
大眼睛看着他眨啊眨,又弯起来,欢快地继续把嘴塞得也像个小包子。
等她填报饱肚子以后才反应过来,沈时只喝了几口水,全程都在看着她吃,她看着桌上剩下的两个生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就真的吃了两人份呢?
“额……那个……我不……不是故意把你那份……也吃掉的……”
沈时笑她的后知后觉,好整以暇地看她找理由给自己开脱。
“那你……要是没有力气的话,可以不……”
“我吃过了。”
简短的几个字让秦念恍然明白过来,他一般不会轻易打破自己规律的作息,合着刚刚看着她吃东西,就像是关照她临刑前饱餐一顿——吃点好的,就当是对屁股挨打的补偿。
吃进去的生煎包,突然就没有那么香了。
沈时递给她一杯温水,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好一会儿才开口:“去昨天的房间里找好工具等我。”
听见这话,秦念只觉得屁股一紧,心跳加速,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说起来,她本来就对打屁股这件事有些依恋和着迷,当初也是因为要满足彼此的癖好才认识的,然而沈时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当作娱乐消遣,或是调戏玩弄,相反,每一次打她屁股都是因为她做错了事情,他会严肃地训诫、指正,再施以相应的惩罚。时间久了,每次要被打屁股之前,秦念从来没有迫不及待的喜悦,甚至因为即将到来的疼痛而觉得惴惴不安。
像小时候觉得自己做错事以后的那种情绪,惭愧、不安、恐惧、羞耻,像是悬在心里装满各种情绪的小瓶子被歪歪扭扭地打翻在地,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先去扶哪个,只能任由这些情绪渐渐蔓延发酵,她咬牙忍着这种细微的折磨。
然而和小时候不一样的是,现在真的有个人来惩罚她的错误,哪怕错误很小,她也会被他训斥责罚,而她得以在疼痛中流泪悔过,坦然地承认错误,并立下改正的承诺。
坦然地认错、接受惩罚,并且得到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于秦念而言,是长久以来期待的一种宽恕。
不是像小时候,无缘无故地被原谅之后,她反而觉得辜负了别人对自己的期待,更加羞愧,又面目可憎,她被原谅的同时,改过的机会也一并被剥夺了。她相信对方的原谅是真心实意,可也会因此对自己更加失望。
不惩罚,是一种道德优越,而她就自然而然地被放置在了更低的位置。她没有因为犯错被惩罚,也就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改正,没有机会证明自己其实是可以做对的。相比之下,挨打不是羞耻,被剥夺了改正的机会,与错误共生才是羞耻。
所以她始终对惩罚心存敬畏,从来不会因为内心对管教的向往,有心地触碰他们之间的规则。
但身体的反应,她却无力控制。
她在房间里站了很久,终于拿过一柄戒尺,身下的阴丛被处理干净以后,任何细微的变化都暴露无遗,整个身体处于挨打前的警戒状态,光滑的阴唇被身体里不断流出来的淫水濡湿,甚至她每走一步都能听到一点水声。
她对自己的这点反应更加羞愧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两瓣儿臀肉像是知道自己要挨打,似乎一阵一阵地开始发热,连带着连头脸脖颈都跟着热乎乎。
沈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顶着个粉红的屁股蛋儿,不停地用手背给自己的脸颊降温,听见他开门的声音,背影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沈时才朝她走过去。
褪了笑,他身带威严,每句话都说得干净利落:“该做什么?”
沈时认真问话的时候,秦念总感觉心脏像是也被他紧紧地束缚住了,她的一言一行都要规范且认真才是最基本的礼貌。
“该……该打屁股……”
“这次是为什么打的,还记得吗?”
秦念点点头:“记得。”
沈时没说话,等她的下句,秦念瞧瞧抬眼看他,又赶忙低下头去,吃饭的时候还很温柔,现在又很吓人了。
她低着头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该总喝冰咖啡,也……也不该不分场合乱用对主人的称呼……”
说着双手捧着戒尺,送到他面前:“您说过这几天会规范我的言行,我……没有做好,主人……惩罚我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