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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落地,沈时打开开关,这一次给她的感受比之前两次都要强烈,可怜的花骨朵和入口处,再加上平滑的会阴和小菊花里面,四处电流一起通过,哪怕是最微弱的强度,秦念也扛不住这样的刺激,她被固定在刑床上无法挪动,可是沈时还是能看出来,她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想要躬腰躲闪。
“主人……主、主人……啊……”
秦念已经说不出别的话,电流从隐晦之处逐渐向身体其他部位蔓延,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嘴唇都是麻的。
沈时看见她的会阴和小菊花正在拼命收缩,又将电流向上调了半格。
秦念感觉到会阴处一阵酥麻,可怜的小菊花像是被电流狠狠咬住,又顺着臀缝一路爬向脊柱,尿意也越来越汹涌。
“啊——不要、不要……主人……”
沈时看着她的整个阴部都在电流的刺激下收缩,秦念受不住,浑身都开始挣扎,就连结实的束缚带也困不住她。
他手指有些颤抖,忍不住摸向她的尾椎骨附近,轻声安抚:“乖,听话,再忍一会儿。”
温热的手掌贴住她的尾椎骨,沈时也能感觉到她皮肉里微弱的电流,传导进他的指尖,他轻柔地从尾椎骨向臀尖儿抚摸,是安抚,也像是在给她力量。
长时间的弱电流过身,秦念能够感觉到,疼痛并不是最主要的感受,她像是被这股力量带着,浑身开始酥麻、痉挛、抽搐、扭动,理智清醒,却全身都不受控。
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电流穿过花骨朵,尿意阵阵往外涌,她尽了最大努力收紧肌肉忍住,可是尿道口也被电流刺激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尿出来,阴部不断抽搐收紧,空虚的甬道也在抽搐蠕动,她感觉到比尿意更汹涌的高潮欲望如同山崩海啸一般袭来。
她没有得到高潮的允许,所以不坚持到最后一刻,她也不敢放松自己的意识,只能极力忍耐。
然而这种忍耐又极其耗人精力,即便全身的关节处都被沈时固定在刑床上,在强烈的刺激下,秦念仍然忍不住地扭动,甚至尖叫,呼吸越来越短促、灼热,浑身都泛着嫣红,就连束缚带都被她挣扎的力量挣得快要松开。
在最不容反抗的绝境里反抗,谁都不会知道自己会有多大的力量,秦念本能地哭喊着想要躲开,被束缚带勒痛了手腕和小腿她也没有丝毫察觉。
长达三分钟的弱电流刺激结束,她几乎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沈时再次向外拉拽铃铛,跳蛋在她的小菊花里被包裹得完好,紧紧地咬住收在体内,比刚才紧致了很多。
他给她取下贴片,解开固定的束缚带,秦念跪不稳,几乎要倒下,可是又不想做不好让他失望,咬着牙极力忍耐,甚至忍得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发抖。
沈时给她擦干净眼泪和脸上的汗水,扶着还在颤抖的人紧紧抱在怀里,将她每一寸颤抖的皮肉都禁锢在自己的气息里,他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脊背,听着她颤抖的呼吸,手掌从她的脖颈一路滑至臀尖儿。
怀里的人仍然发抖,刚刚那一阵激烈的刺激不会轻易散去,甚至还会有许多后续的反应,沈时反复地摸着她的脊背,轻声安抚:“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
秦念憋着抽泣,哽咽着问他:“想哭也可以吗?”
沈时亲吻她湿漉漉的鬓边:“可以。”
得到了一点许可,秦念抓住他的衬衣躲在他怀里小声啜泣起来:“我刚刚不、不是故意躲的……我忍、忍不住……主人不、不生气……”
她抽泣地解释,几乎要撕碎他本就颤抖的一颗心:“我知道,我也没有生气。”
因为得到了他可以哭的准许,秦念像是怕他把这个权利收回似的,抓着他哭个不停,抽泣打乱了呼吸的频率,她在他怀里一抽一抽地哭得他一颗心油煎火烹似的难受。
“是哪里弄疼你了吗?”
秦念在他怀里赶忙摇头:“没、没有,刚刚不、不是疼……我没疼……呜呜呜……”
“那你在哭什么?”
“不、知道……我忍、咳咳……忍不住……”
她哭得太急,不停地倒气儿又不小心呛了自己开始咳嗽,沈时赶忙给她顺着后背:“我没有怪你,你缓一缓呼吸。”
秦念被他温柔的语气击中,恍惚着抬头去看他,眉目清明,有心疼,但也有严肃。他仍然是她赏罚分明的主人,不是她可以随意撒娇的男朋友。
“主人……”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沈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将她按进怀里:“怎么了?”
怀里的小脑袋摇了摇:“没……”
“刚刚……很难受吗?”
秦念抽泣了两声,继续摇头:“没有……”
“为什么没有喊安全词?”
“我觉得还不需要……”
“说清楚,为什么不需要。”
“因为我不、不是疼,也相信你不会伤害我,而且你都、都说了是帮我恢复弹性……”
一句话,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埋起头 ', ' ')('
来,只要他能明白她想说什么就好,她不好意思说得太清楚。电流的刺激过后,她只想一直蜷在他温暖的怀里,一刻也不想离开。
然而沈时偏又将她从怀里拎出来,四目相对,竟隐约有些厉色:“不能骗我。”
秦念有些委屈:“我没有骗你,真的不是疼,也没有害怕到要喊安全词的程度。”
说着话,她的眼泪又要下来。沈时才发觉自己可能有些严肃,又将人抱住:“我不是要凶你,别害怕。”
可是秦念却忍不住眼泪,抓着他又开始哭。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为了迎合你就委屈我自己,我记得你说过的这些话,一直都记着,我没有这样做,如果我真的难受了,一定会跟你说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也相信我好不好?”
沈时没想到她会忍着哭腔跟自己说这么多,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给她讲道理,灌输一些需要她牢记的原则,她是调教里被动承受的一方,他们各自的快感来源截然相反,他有时候也会担心感受无法共通,他无法完全设身处地地去替她体会,秦念为了他也好,为了快感也好,会盲目地降低自己的安全线。
五年前他就有过这样的担心,五年后更是不舍得。所以确认恋爱关系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肯再带着她走进调教室。
决定开始这一次调教以后,他反复地让自己去适应内心欲望和感情的冲撞与纠结,也十分谨慎地拿捏着力道,他要给她调教才能产生的快感与享受,又不愿意看到她真的痛苦,哪怕五年前就已然动心,但仍然有陌生感作为两人的界限,他反而相信她对危险有足够的警觉,如今恋人的关系冲破了原来的陌生与阻碍,他又十分清楚,这个姑娘远比他想象得更爱他以后,他反而是多了这种担心。
秦念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见他不说话,又擦了擦眼泪,开口道:“我知道你会控制好电流不会让我受伤,我也知道电流很弱,就算你推到最高档也没关系,只是我能承受的很少,也很难控制自己不哭出声来。而且,我不会让自己在这种时候受伤,也是为了我们能长久地走下去,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呢?主人,只要不是我做错事以后你罚我,这种时候,我会一直记得安全词,我知道你不舍得我真的受伤,又担心我不知道分寸,所以才反反复复跟我确认。主人……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分寸的……”
她能如此条理清晰地跟他说出这些话,甚至有些直戳他的要害,直接掀起他内心一阵温暖的潮涌。在一起以后,沈时心里一直都清楚,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巨大的不信任,为彼此设想太多或是担心太过有时候都是一种不信任,而这种不信任最终都会演变成一种怀疑。可他忘了,她是一个单手就能将莫桑比克射击法打得十分精准的姑娘,她也曾为他伤心欲绝过,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自己,甚至还能和他并肩作战。
是他一直想将她护在羽翼之下,才误以为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从他那里得到的原则与观念,已经变成了她自己的一部分,她不会轻易再伤害自己,更想与他长久地走下去。
他有些抱歉,拥紧了怀里的姑娘,能得一人心已经是世上的难事了,而他得到的这个姑娘,给他的一颗心却赤城滚烫得让他心酸。
他继续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答道:“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
“那你相信我吗?”秦念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委屈。
他亲亲她耳廓:“信。”
秦念在他怀里叹口气,蹭了两下:“主人。”
“嗯?你还想干什么?”
“我……我还没哭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