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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暗的管教室中,卫季平静的趴在一个倾斜的高凳上,头低垂着,双臂高举,分开束在屋顶,下身悬空,臀部高翘,被铁质的扩张器打开,变成一个中空的孔。
从昨天下午开始,他就被晾在这,这种倒挂的姿势让他有点想吐。但他身子欣长,脚趾勉强踩地,还算过得去。并且针扎似得疼了一晚上,现在已经麻木了,好像不怎么疼了。
他知道,这回这么整他,是管教者们对他打点的钱不满意了。《社会规范管理条例》规定,性工作者每季须到管教所检测一次身体状况,以保障其服务对象的健康安全,并且接受行为规范训导。
但是管教所的人手有限,谁先受检,谁排在后面,训导轻重,就全看孝敬的钱数了。
不满也没用,Omega的社会地位本就极低,并且身在贱籍,就只能操持贱业,一家子活得都难,走街上谁都能踩一脚,出来卖的,已经是活得好的了。
管教室都是一间挨着一间的,他这里静,就能听到四周一列列屋子里的哭声,还有叫床的声音,一边痛叫,一边喊着操我,和监狱也差不了多少了。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管教者穿着钉子鞋,哒哒的走进屋子,手上带着橡胶手套,一进来就直接把拳头伸进了他体内,揪住那个较常人更肥厚的兴奋点,大力抓弄揉搓着,随意的像是对待一块橡皮泥,而不是脆弱的皮肉。
“你要是不想受更多的罪,就让自己快点发情。”
拳头在他的身体里冲撞,卫季痉挛了一下,屁股不由自主的紧夹住管教者的胳膊,脚趾蜷起,身子又开始针刺似的疼,绑在双臂上的铁链被晃的哗啦啦作响。
他尽量不去想此刻有多么屈辱,尽量想一些过得去的事情,比如第一次梦遗,热浪在身体里涌动着,性器不断胀大,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轻轻握住那根东西,缓缓搓动起来,没掐它,也没打它。
身体习惯了疼痛,再粗暴的侵入也能把情欲逼出来,他的身体开始淌水,发情,迎合,仰高身子,性器勃起。
“呃!”在后穴高潮的刹那,一根尖针刺入了那个湿滑的凸起,卫季全身的抖动着,双腿抽搐,险些摔下高凳,身体的重量全靠手臂拉扯,近乎脱臼。
“矫情你妈呢?!”管教扒开他的屁股,一把抽出扎在凸起上的体液采集针,“转过去,前面还没弄完呢。”
卫季闭了闭眼睛,撑起僵硬的肢体,艰难的转过身,身子仍在不间断的抖动着。
管教者拎起他的性器,扒开前端,拿着根又粗又长的硬胶管就往里塞,完全不管会不会使性器受伤。卫季赶紧收紧小腹,做出排尿的动作,还是没来及被直接捅了进去,又是一阵锐痛。
空旷的屋子里水声作响,流进夹在两脚间的盆子里,管教者不满等待,又往他侧腰小腹踹上去,还骂骂咧咧的。
“摊上你这么个没钱的,老子真是倒大霉了,年纪还这么大,长得他妈什么玩意,我操都不想操你。”
他没做声,沉默听着,在淅沥的水声里绷紧着身子。
说实话,卫季长得不难看,五官疏朗,肌肉流畅,只是对于Omega的审美从来都是娇娆乖顺,他这样的,卖都只能卖给偏好性虐的客人。并且他的年纪是真的不小了,三十多岁,是个被操烂的老妓。
水声停了,管教者抽出胶管,拿出个前庭扩张器,又一把捅进去,操纵着开关,把前庭也撑出来个不小的孔洞。
这回是他的孕巢,被注入了防止性工作者私自怀孕的激素,体腔内一片刺痛。
他心里发苦,再打几次药,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虽然他不配有孩子。
“你这边干完了吗?怎么样?”负责训诫的管教者好事儿过来催促,先前的那个嘿嘿笑了笑,冲着卫季做了个捻钱的动作。
“干完了,这婊子还是不懂规矩,你好好教导教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