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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总算来了。”阮吉吉披着一层红艳艳的外衫,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带子,胸口几寸雪白的肌肤被桃李颜色的布料衬得冰洁如瓷,他脸上尚有一层薄薄的春情未褪去,显然几刻前依旧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阮吉吉好友是并蒂白莲修成的仙,同根同情,如凡间所说的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
立在阮吉吉眼前两名男子长袍飘飘,一眼看去可比阮吉吉像了十分的仙人,银发如瀑雪垂肩而下,面若冠玉,模样完全一致的月白色长袍上尽是些波光粼粼的暗花秀纹,银雪一般的锦绣轮廓拼做飞鸟卷云的花纹,可谓霞姿月韵,仪表不凡。
不过这也与阮吉吉的脾气有关系,阮吉吉又宅又懒,平生就爱两样东西,一是凡间的本子,另外便是如本子里头所写画一致的美人。
并蒂白莲一个名作连邪(ye),一个名作连华,他们既算作兄弟,又算作同一人,难分彼此。
这天正算着时日差不多,预备到阮吉吉洞府看一看时,便受到这位大大咧咧的天仙好友传信,说有好事相邀。连邪连华相视一笑,路上不紧不慢地踏云而来,一进来,就瞧见阮吉吉兴冲冲迎过来,红衣松垮,春光不知泄了多少。
这并蒂莲修的多情道,打一早便看上了阮吉吉,有意与他结交。专门找些凡间煽情书画给阮吉吉看,也不知是天仙生来无欲无求,还是旁得什么原因,他们这缺根筋的好友毫无反应,弄得兄弟俩快要耐不住了。
于是便寻了秘法用在了阮吉吉身上,叫他慢慢生出女穴——连邪连华两个只想同阮吉吉好生恩爱,没打算伤着心肝,奈何两人的物件皆非比寻常,怕一上来便双龙入那后庭,万一不仅不能叫阮吉吉尝不到妙处,反倒害他疼苦,那便不美了。
这些阮吉吉一概不知,他喜滋滋地朝二人到道,“好哥哥,与你们说件奇事儿。”——这叫发是阮吉吉从书里头学来的,他觉得有趣,便这样称呼他的好友。
说罢,阮吉吉颇为傻白甜地扯过连邪的手,撩开一点袍子,他内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露出一段玉色的大腿肌肤,阮吉吉目标明确又期待,笑盈盈地把好友的手送进双腿间。
连邪手指火热,只略过皮肤,阮吉吉便觉得一阵电流从接触之地蔓延,甜腻腻的痒,玉茎立竿见影地站起来,颤颤地把红衣的绸纱下摆顶出一个弧度。
“嗯哈……可比我自己摸舒服多了……”阮吉吉笑盈盈地捉着连邪的手来回摩挲花穴外口,眼底隐约显出满足的神色,“今天我一觉醒来,便发觉多了这样的入处,如凡间说的一模一样,碰一碰那滋味——虽说男根怕没女穴滋味舒服,却也差不到哪儿去,我就有你们两个好友,想着也叫你们来快活一下!”
连邪入手一片滑腻湿润,指尖沾满打阮吉吉穴里渗出来的爱液,他与连华心底皆是又惊又喜,起先还担忧阮吉吉不乐意接受这东西,万万没想到他们中意的好友这般好心。
“多了什么样的入口?好友你好生偏心,只拉阿邪去摸,不叫我知道!”连华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随口戏谑道。
阮吉吉叫连邪摸得骨子都酥了,主动把大半个身子都与连邪贴在一起,全靠对方支撑,话音也填了几分叫人把持不住的美色,“胡、胡说……当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哎、啊……你们两个同知同感……别、太深了……啊、要站不住了、好哥哥抱着我……”
阮吉吉无师自通,搂着连邪发浪,比话本里的媚骨不知生动了多少倍,咿咿呀呀的叫声钻进人耳朵就化成春水,这还不算,他略有几分急切地超连华胯下摸去,“不同你们闹了,好哥哥,快把你们下面的宝贝喂给我,快等不急了……哎呦!”
阮吉吉惊叫一声,他攥住了连华的阳根,吓一跳,那玩意粗长得惊人,一手都难以握住,“这、这……华哥哥,你这东西也太大了些,要怎么进来?”
“大些才能叫你喜欢。”连华正经道,“尝尝这个滋味”他说话时并没动作,然而阮吉吉反应却非常明显——
“唔、唔哈……邪哥哥,你摸哪里呢……哈、怎么回事,后面也好舒服、啊……再进去些、恩……就是那……用力……啊啊……”
原来连邪搂着阮吉吉,另一手绕到他背后,顺着臀缝找到菊穴入口,轻轻地打了两转儿,就急急地探了进去,天知道他们肖像了这地方多久,里面果如他们所想,湿热紧致,肠肉热情地把手指簇拥在中央。
“啊、啊……好棒……嗯哈、原来、原来这处儿也能舒服、……”阮吉吉喘气来,只觉得快意满身乱窜,他扯着连华的衣服,“到、到床上去、好好弄我……哎……”
连邪连华自然不会同他客气,三人拥挤着进了内室,连邪撤出了手指,叫连华把阮吉吉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
阮吉吉扭动着身子搂着连华不肯松手,“华哥哥,你也来摸摸我前面,里头痒得很……”
连华自然随了他的意,不过却只流连在穴口,并不深入,来回挤压着娇嫩的花瓣,惹得阮吉吉一阵急喘,不由按住连华的手,试图往里送。 ', ' ')('
“好哥哥,快点进来……嗯哈、用你那东西试试……”
“别急。”连邪从背后搂住阮吉吉,“你这里还嫩着,吃不住我们的尺寸,教你点别的法子。”说罢,他扯开阮吉吉的袍子,一手揉着阮吉吉饱满又弹滑的园臀,性器顶着臀缝磨蹭,“你这儿倒湿得快,看来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
那地方此前从来没人碰过,此刻紧贴着一根烙铁般又硬又烫的肉棒,阮吉吉心忽而提起来,却又有几分期待,毕竟方才被手指狎弄得格外舒坦,简直像敞开一闪新的大门。
“那便快点——”阮吉吉诚实地催促起来,话音未落,腔调转眼变成高高的呻吟,后庭猝不及防被巨大硬物撑入,仿佛所有褶皱都尽数被碾开,藏在内里的羞肉被摩擦到的瞬间,说不出的快感溢满了全身,“啊啊、啊!”
阮吉吉眼前一白,硬是直接就叫连邪插射了,眼神涣散地摊在两人怀里,嘴里嗯嗯啊啊地不住呻吟,整个人都徘徊在高潮之间久久未能回神——这滋味可不是自己摸弄出来能比的,阮吉吉头回明白书里写得‘快活地要飞到天上去’是什么意思。
“嗯哈、啊……继续、好哥哥,太舒服了……啊啊啊、就是那儿,顶那,磨得我魂儿都要飞了……”阮吉吉原本就没什么常人认知的羞耻感,舒服便是舒服,诚诚实实地夸出来,扭着细腰拼命迎合连邪的顶撞操弄,“哦哈……啊……”
“还说不是偏袒连邪!”连华装作吃醋一般,将阮吉吉的手拉到他胯下,那话昂扬如铁,欲望勃发,实际上他早就感受到阮吉吉紧致菊穴的销魂,炎热又湿软的媚肉紧紧地缠着性器吸吮,快感越强力,他就越贪婪地想要双重,连华同连邪对视一眼,复而搂着阮吉吉哄骗道,“我这儿还硬着呢,你那新的花穴还吃不下,帮我用嘴含含如何?”
阮吉吉摸着连华的东西,大概因着后庭源源不断的性刺激,叫他越来越喜欢这粗硬的物件,听见连华要求,也不多犹豫,挺热情地俯身吻了上去,“怎么含?……哎呦,你这玩意太大了……”
“慢慢来,别用牙……呼……”连华眯着眼,缓缓地抚摸阮吉吉的头,“嗯……不用吃那么深……余下的地方用手摸一摸也是一样的……乖……没错……啊……我便知道你这张小嘴同下面的一样会伺候人!很好!”
阮吉吉听见连华话,全当作夸赞,吸吮得愈发卖力,连华本体就是莲花,连那玩意都带着股奇异的迷人味道,更古怪的是,那么大的龟头顶到自己喉咙,不仅没半点不适,居然有跟下身差不多的快意,转眼阮吉吉就如同品尝美味佳肴一般,津津有味地给连华口交起来,小舌头不住地绕着茎身打转,叫连华与连邪欲仙欲死。
连华自然也不会亏待阮吉吉,他伸手摸摸,见阮吉吉女穴里的淫水早就泛滥成灾,便也转身埋头与对方头脚颠倒,吻了上去——这一吻不要紧,阮吉吉即可哆嗦得厉害。
他此前也就是被手指弄弄,哪里尝过这般灵活的舌头,再加上后穴持续不断的火辣,阮吉吉都顾不上套弄自己的性器,眼前一个劲儿地泛白,若不是嘴里被堵着,指不定会说出怎样的话语。他太过舒爽,浑身肌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连菊穴也跟着更为紧致。
一根叫菊穴拼命地吸着,一根叫阮吉吉又舔又咗,双倍的快感迫得许久未开荤的连邪连华难守精关,强耐着抽查了几百下,终是耐不住,一同低吼出声,把元阳尽数当礼物送给了阮吉吉。
再看阮吉吉,被静水射得直翻白眼,全身痉挛,俨然不知身在何处,嫩穴更是抽搐几下,大波清液喷涌而出,竟是爽到潮吹的地步,连邪直觉龟头湿热,叫倾泻的淫水冲得转眼性起,刚射完便重新硬了。
阮吉吉嘴角挂着未吞咽下去的精液,一脸的痴迷,好半天才搂着连华遗憾道,“我这些年真是白活了,要知道有这种好事儿,就该日日与你们玩乐……”
“无妨。”分身还在阮吉吉菊穴里头精神抖擞的连邪亲了阮吉吉一口,柔声道,“来日方长,更有趣的事儿你还没尝到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