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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这两个字,在上界不是用来夸人好看的,而是指那些灵智一开,天生就不用经历渡劫之苦,自带了凡尘不可追境界的存在,比如像阮吉吉这样的。
阮吉吉眼下是个地道的真仙,功法修为平平,本人却不图上进,寻了个犄角旮旯开辟块洞府,宅里头看凡间的话本,看完了求好友再给自己寻来些。
阮吉吉打有记忆以来,顺风顺水,不知凡尘疾苦,反倒羡慕下届生灵自在,看多了话本,一心以为凡间小伙子在后院与大姑娘看对眼了,就会好生恩爱起来。本子里多是女性的视角,写得艳情又酥麻,据说男子那话只要一入港,女子就通体舒坦欲仙欲死。
阮吉吉倒挺想体验下那滋味,奈何他男人身,没所谓的港口。
兴许是真仙的执念寻思多了,也总有梦想成真那一日。
这日,阮吉吉看累了话本,懒洋洋地就地一躺,睡过去,再醒来,神志尚未完全清醒,只觉得身子里头怪怪的,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空虚感从下身冒出来,似乎多了什么东西。阮吉吉撩开袍子一看,吓了一跳,除了老相识小吉吉之外,又多了个湿漉漉的狭窄入口。
他神仙肉体,双腿内侧白白一片嫩得如上好白玉,皮肉汇聚到花心那裂开的两指长的小缝,颜色逐渐变作某种微妙的浅粉色,乍看有点像初升的花瓣,羞涩地包裹着中央润润的液体。
阮吉吉这人性情豁达,换句话说就是很看得开,大惊也就那么片刻儿,转眼就变做了好奇,压根没多想原因,只是好奇地探手过去,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性器下头那新诞生的部分,沾了一手半透明的汁液,这一碰不要紧,那处娇嫩敏感得紧,指尖不过摩擦而过,花苞里似触电一般,倏尔腾起一阵难以言述的妙觉,连带着半软的玉色茎柱也被刺激得一并站了起来。
他天生是仙,从未尝过七情六欲,哪怕是看些胡天胡地的话本,也是从眼睛里头进去,平坦坦地经过神识,除了对里头人物感官有几分羡慕之外,他半点不会被挑起生理感受,如今头回体会到这般妙不可言的滋味,阮吉吉顷刻间兴致勃勃起来。
“倒与书里说的一样,情动便会渗出爱液什么的……”阮吉吉兴致盎然地探头看看自己的手指,心里煞有介事地念叨,“难怪书中人总喜欢颠龙倒凤,这般舒服,我也愿意日日享受呀。”
他伸出两指,复而一边一根压在花唇两侧,试探性地滑动,熟悉的滋味又来了,这回更要命,只是稍稍多用了几分力气,快活便缠人地钻进了神经里,让骨头缝都跟着酸软起来。
“阿呦……”阮吉吉舒服得想要呻吟,半咬着下唇,腰一软,重新躺回床上去,手指却不舍得离开今早新发现的大陆,揉搓捻弄得愈加用力,“好舒服……啊……嗯哈……”
衣袍下头的肌肤逐渐开始发热,弥漫起诱人的红色,他修长的双腿半敞,弧线完美的肌肉因下身的刺激绷得紧紧,膝盖神经质地时不时凑至一处,一颗颗浑圆饱满的脚趾头此刻也蜷缩做可爱的姿势,中间爱液越来越多,惹得床褥湿了大片。
阮吉吉与外界接触不多,更不受礼教束缚,半点没有羞耻的概念,只知道舒服就继续做下去——如同他困了便要睡,馋了便要吃——哪怕他身体并没有生理上的需求。
玉茎此刻可怜巴巴地立在小腹前,胀胀得发疼,阮吉吉回想了下书本里的描述,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手握住自己的物件,不甚熟练地套弄起来。男性器官转眼就得到了满足,新生的女穴却想要渴求更多,只是隔靴搔痒地揉一揉外侧,唯一带来的作用便是让内里更加饥渴。
“啊…嗯哈……”阮吉吉可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叫出这样的声音——实际他也没什么对比参照物,但按书里的写法,八成是要用‘浪’来形容,这么一想,反而自得起来,叫得愈发煽情,仿佛要把本子里的台词挨个用上一遍,“好舒服……想要更多……嗯哈……”
入口狭窄,但内里又麻又痒,饥渴难耐,此刻洞府里就阮吉吉一个人,好友尚不知在何处,远水解不了近渴,没个男子入他的港,阮吉吉又失落又难熬,纤细的腰肢在床上蹭来蹭去,套弄性器的手越来越快,却仿佛火上浇油,不仅花穴不适,后头另外的隐秘之处也生出一种类似的感觉。
人的本能可以教会人一切,仙也一样!
阮吉吉福至心灵,本能地将手指插进了花穴——动作甚至还有几分猴急,新生的花穴狭窄紧致,湿热之至,若非有无数爱液润滑,恐怕手指还没法这般轻易地挤进去。他误打误撞,不知按到了什么,整个人弹了起来,眼前阵阵发白——
“唔哈——!!”
潮水的激流从头蹿到脚,阮吉吉一哆嗦,玉茎便射了出来,攒了不知几年前的元阳在手指乍一插入女穴,第一次泄出。阮吉吉魂都快叫那滋味爽得抽出身体在天生打个转儿了,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食髓知味,两根手指拼命地在女穴里搅拌,胡乱按压,快感激得他身体灵蛇般扭动,还不忘照顾他的阳具。
生来第一次高潮,仿佛给身体打开了一个开关,全身的皮肤似乎都变得敏感起来,阮吉 ', ' ')('
吉穿的衣衫原本皆是上好的料子,轻若无物,然而这会儿摩擦在身上,却粗糙了十分,不住地带起电流,往欲火中添柴。
胸前两颗乳粒感受最甚,阮吉吉恨不得有双手替他好生揉上一揉,后庭那处也阵阵叫着空虚,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怎样也没再攀上如先前那般的极致,阮吉吉又爽又煎熬,忽而地生出一个念头。
——应该也叫好友来爽一爽才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