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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塔奥诺与她名义上的舅舅共进了一场晚餐,被管家引着去了城堡中的一间客房,管家在房门口止步,露出一个有些暧昧的笑。
“小姐,这几个月你做的很好,家主特意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
小恩小惠便想要掌控她,要她卖死命么?埃塔奥诺在心中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面上却知趣而诚恳的表示感谢,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之内,有一张巨大的床,撒满了深红的花瓣。艳色之中,一个雪白的身影趴伏在床榻上,在花瓣间不断挣扎扭动,时不时传出暧昧的声音。
这身影是那样熟悉……埃塔奥诺甚至记得这肩胛处的小痣。也是到了今日,她才惊觉她记得是这样清晰……
埃塔奥诺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她快步走上前,轻轻将那个身影翻转过来。那个娇贵的小少爷,被她从玻璃庄园里偷出来的小少爷,一双眼空茫茫的睁眼,仿佛被什么魇住了似的,满脸泪痕,身体不断挣动,绑缚着红绳的手腕脚腕挣扎的破皮渗血。
他的身上满是被鞭打过的红痕,旧伤未好便又添新伤。铃口也红肿着,还插着金枝,双卵被绑的青紫肿胀,色泽近乎于不详。
是青草地上的那一眼惹出来的祸事……埃塔奥诺明白,这是来自德卡兹的恩赐与警告。他将这个还算得宠的玩物恩赐给她,也教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监控之下。
至于这个被送出一夜的玩具若被使用,天明后他会因为失贞被如何惩罚,在不久之后又会遭遇什么,德卡兹家主并不在乎。
只是不管怎样,她要先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否则他今夜都未必能够熬的过去……或许这也在德卡兹家主计算之中。
“安静点”,埃塔奥诺叹了口气,把不安扭动的少年钳制住,从道具盒里翻出剪刀,小心的剪开紧绑在他双腕上的红绳。
长久的血流不通,他纤细的手指冰凉肿胀,初见时精致的美感不复,只有另人心酸的可怜。
埃塔奥诺怀着一种她不敢探究的愧疚,拿起舒缓的药膏,轻轻揉着他的手腕、手指。陷在魇中的少年并不配合,他仿佛察觉到了陌生人的碰触,挣扎的越发厉害,像一只发了疯的小兽。
“好孩子,别乱动”,埃塔奥诺将小少年钳制在怀中。像从前维利索尔因路上的冷风发起高热,或是因码头污浊的空气而呼吸困难时一样,将他抱在怀里,轻轻的揉着他的头发。
维利索尔僵硬住了身子,从梦魇中坠落下来,陷入了痛苦的清醒。
这怀抱是这样的熟悉……在这个并不温暖的怀抱中,他曾度过寒冷的夜晚,穿过密林与码头,走过许多他不曾听说过的地方。尽管此时她的面容与那时全不相似,他也依旧记得……
维利索尔也同样记得……是这怀抱,亲手将他推入不见底的深渊……盗贼先生……他确认是她。
难言的情绪使维利索尔停止挣扎,只在心里喃喃呼唤。他该恨她……可他的生命里已经有太多要恨的了……
他还未想明白,身体不却管这些爱恨纠葛,迫不及待的开始情动,在药物作用下日渐隆起的酥胸湿润起来,一只涌出乳白的汁液,一只却肿胀着几乎要破开。
“胀……疼!”维利索尔难耐的挣动,刚刚被解开束缚的手胡乱向酥胸上抓去,疼得他似被针扎石锤一样,从怀抱中跌出来,重重的摔在床榻上。
“帮帮我!帮帮我”,他不敢再动,在近乎于本能的依赖下抓住埃塔奥诺的袖子哭求起来,身体微微抽动。
“别这样,别这样用力”,埃塔奥诺叹息一声,握住维利索尔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轻轻覆盖在那只肿胀的酥胸上。“这样疼么?”
维利索尔抽噎着点头,泪水盈满他的眼眶,又连珠似得滑落,滑过他精致的面容。
“好孩子”,埃塔奥诺停下来动作,静静的望着他,“你要想清楚,我若再进一步,便越过界限了。德卡兹不允许别人碰他的人或物,被碰过的,也就不再珍贵了。”
维利索尔同样静静的回望埃塔奥诺,在情欲和疼痛的逼催下,那仿佛湖水一般的眼睛,以惊人的沉静望着她。
他仿佛……什么都知道了。看透了她所有的矫饰,与虚伪的怜悯……
埃塔奥诺不敢再看这双眼,她近乎于无地自容。维利索尔笑了一声,仿佛嘲讽,又仿佛凄凉,又或者二者兼有。
他将破损的手腕环上埃塔奥诺的脖颈,面容与女人的面容贴在一起。这些日子他已然学会了口侍,却还不会亲吻,只能像小动物似得舔弄她的唇瓣。
天明之后要面临什么他全不想管,珍贵的宠物又好到哪里么……?他只知道……只有这一次,他身上压伏的是他想要的情人。
并且……这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
埃塔奥诺明白了维利索尔不曾开口的言语,她又叹息一声,埋下头去,轻轻将那肿胀的红樱含在口中,拿舌尖轻轻舔弄起来。
她确有愧疚,也确有怜惜……只是这些愧疚与怜惜,还不足以使她抛下财富、身份与性命将这 ', ' ')('
位小少爷救出,不管不顾的带他流亡天涯。
她能够做的……也仅仅是今夜赋予他怜惜与迁就。
手下的肌肤细腻柔滑,如同最上好的绸缎。而那乳粒,更有一种丝绒似的触感,勾着人舔弄轻咬。埃塔奥诺轻轻吮吸,将那些鼓胀恼人的液体一点点吸出小孔。微腥的甜意在她舌尖炸开,她几乎沉迷,也几乎羞愧到无地自容。
他感到舒畅与快乐,扭动起来,发出难耐的声音,像一只不安分的小兽,紧紧的向女人身上贴上去,潮热的呼吸喷在女人的蜜色的颈间。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维利索尔在女人身上蹭动着,雪白的乳液打湿了她丝绸的衣服,濡湿她蜜色的胸脯。
“另一个,另一个也要……”
一只酥胸被温柔抚慰,另一个却被无情冷落,维利索尔难耐的哭了起来,眼泪无法抑制的流出,要哭出天大的委屈。
他确实有天大的委屈,他确实该向她哭泣……
埃塔奥诺依言听从,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少年的酥胸。她轻轻抚弄,沿着酥胸的轮廓从外向内拢住,又将红樱碾在手里,小力揉按。
她的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沿着维利索尔的背部,滑过他饱满的臀瓣,滑过深红的股沟,滑向少年的秀茎。
她轻轻握住,拔出那根金钗。金钗摩擦过甬道的疼痛使维利索尔溢出了一声痛呼,然后他更紧的蜷进女人怀里,泪水从他的眼角流进鬓发。
“好孩子”,埃塔奥诺安慰的亲了亲他的眼角,拇指抚捻过秀茎上的系带,打着圈的向上滑移,微微用力撸动。她又拢握住维利索尔的卵丸,逗弄似的打圈、拨碾,轻轻揉开卵丸内几乎凝结成块的精液。
他从未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尽管身体仍有疼痛……情欲依旧如同潮水一般,漫过他的身体,将他浸没其中。维利索尔小声吟叫起来,喘不过气来似得仰起脖子。
“慢……慢一点,不!啊……不够。啊!快一点……不!不够,还不够!”
“后面……还有后面!让我出来,让我出来……”
“坏孩子,我去哪里再腾出一只手”,埃塔奥诺笑了起来,引着他重新将自己的手放在酥胸上,“轻一点,对,就这样,慢慢揉一揉。”
教会了小少爷如何安抚自己渴求的酥胸,埃塔奥诺腾出手来,径直探向维利索尔的股沟。
他发情太久了,淫水咕叽咕叽的从甬道内流出,股沟处滑腻一片。晶莹的体液不断从穴眼滴落,落在女人指尖上,埃塔奥诺将多余的液体在臀瓣上抹开,又借着清液的润滑,一举捅入穴内。
“啊!”维利索尔尖声叫了一声,臀肉绷紧,只觉得白光从眼前闪过,难耐的刺痒直从脊髓钻入天灵盖,将他的魂魄逼出躯窍,轻飘飘升到空中。
埃塔奥诺的手指感受到他夹紧的力道,温热软肉咬住她的手指,向甬道深处拖拽。埃塔奥诺在他的甬道内轻轻挣动,沿着四壁探索,试图寻找那个致命的凸起。
不够……还不够……习惯了虐打与猛冲的后穴不肯满足,只觉得甬道内像被蚂蚁爬过,更多的淫痒从内壁深处钻了出来。
维利索尔不管不顾的尖叫哭求起来,求埃塔奥诺帮帮他,叫的几乎能让整座城堡都听的清清楚楚。
埃塔奥诺仿佛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用唇堵住他的唇,将手臂瘫软,身体不断下滑的少年拥在怀里。甬道内的手指猛得抽出、捅入,狠狠抵上凸起,大力研磨,甚至将那凸起夹起,以食指与中指揪动。
“啊……”卵丸胀大又迅速平复,维利索尔喘息着,手脚抽搐了几下,而后彻底瘫软在埃塔奥诺的怀里,精液从那轻微红肿的小孔中喷流出来。
他的身体本就不好,这些日子甚至更差了一点,尽管他许久不曾发泄,却也仅仅是喷射出稀薄的精液。
并且……他太累了,也难得有一点快乐。几乎刚刚发泄出来,便要昏睡过去。
维利索尔又挣扎着、留恋的望了埃塔奥诺一眼,他不知自己是真的说出了口,还是心里在说。
“我真想再看一次塞勒涅雪山的松柏……”
那仿佛是一个濒死前的心愿,也仿佛是唯一一根维系他生命的线……
他为何要对她说这句话……他认出来了么……?埃塔奥诺僵立原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