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吗?点点头。
继而又摇头,开始有点犹豫了。
整理着衣服,还不忘自己与自己做着互动。回来的意义代表了什么?与那个镇上小楼的主人们说再见,迎接自己的是好是坏,无从知晓。该怎么办?好似也没有了答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站在院中吆喝着吃晚饭,我也终于把床上的杂物整理完毕,看着这张陪伴自己十几年的木床,虽然说过于简陋,但是我的心事它是全洞察到的。
铺好的床铺看上去不那么脏乱了,带着满意与嘴角挤出来的一丝牵强的笑容,向厨房走去。
母亲已经把面条盛在碗里,那一刻心再次的被感动了,多久了,第一次这样坐享其成,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身份像是突然间提升了不少。那种喜悦油然而生。以前是做饭给别人吃,而今天是吃母亲做的饭,那刻,心里真的是超强的满足感。
伸出手去拿筷子的时候,母亲皱着眉头说道“有时间了,还是要用辣椒杆煮水,把你的手好好的泡泡,年年冻可不是个事,姑娘家伸出手都是细皮嫩肉的,你的伸出去只会吓人一跳”母亲心疼的说着。
我听话的点点头。端着碗出去了。坐在宽大的院子里,品尝着久违的只有母亲才能做出来的面条香味,小黄撒娇般的卧在我的脚上,不停的在我的脚上蹭来蹭去,像是撒娇又像是在自己玩。
总之,我回来到现在,小黄都没有离开过我,中途上了一次厕所,像个门神一样在门口把守。直到我出来后,再次的在身后跟随着。亲昵度让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也只有小黄给了我冬日里的一丝温暖,不离不弃的跟随着我。
它不在乎我是否有出息,一味的在我的身后当个小跟班。它的世界我很少陪伴,我不知道留给它什么记忆,总之在回来的这几个小时里,我们形影不离!
吃过晚饭后,钻进那冷如冰窖的被窝里,感受到汗毛的竖起和鸡皮疙瘩布满全身,在哆哆嗦嗦中持续了一阵,待被窝稍微的有点温度后,这些症状随之又消失了。
旁边的那张小床上,两个妹妹在说着悄悄话,时不时的传出来一阵阵笑声,另外一个房间里,父亲在剥着花生,过会总有一阵丢花生壳落地的声音响起。母亲还是拿着针线,做着永远都做不完的针线活,时不时的还说句“又错了,又要拆了,今晚的工夫白费了”。
这个时候的电视,对大家来说没有一点吸引力,因为天气太冷了,谁也不愿坐在那里一边跺着冰冷的双脚,一边看着电视剧里面不停夹杂的超长广告。
最后在寒冷的逼迫下,都选择了在被窝里保护自己,而我还果断的把头埋进被窝里,因为外面的世界真的是冷的不想与之接触。只能蒙头以示对寒冷的抗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的小床上终于安静了,传出来均匀的呼吸声,断定她们两个都进入了梦乡,而我却在这时候一点睡意都没有。
想想明天,想想以后,这个年过完后,我还要怎么样?一时间又开始想东想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