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中带着无比的谨慎,在这个一个外表看似豪华,内在却是一团糟糕的城堡里力所能及的做着卑微的事情。
那些年的真的是孤独到了极点,除了日常的洗刷,做饭,扫地拖地,把表弟照看好,没有休息的时间,更没有一切所有的娱乐,真正自由的时间就是每天晚上关上房门,躺在床上的时候。
而这种睡觉前的浑身疼痛,总会在唉声叹气后蜷缩在柔软的床上。还有脱衣服时候粗糙的双手触碰到身体疼痛部位的时候,真的是很痛。
每个人的经历不一样,成长的环境更是大相径庭。
每个人都有心中难以言说的苦,这种苦慢慢转变成一种怒的时候。总是会机械性的发泄到身边最亲近的人身上。
而舅舅就是硬生生的一个例子。
他的苦或许是源于日常的繁忙的门诊,接触的病人多了,心情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他想放松,但这种放松显然是越轨了。看着舅舅像个疯子一样指着舅妈的鼻子呵斥,最后愤怒般扬长而去的时候,他那狰狞的丑陋的嘴脸一直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舅妈在一旁隐忍着哭泣,表弟吓的大哭起来,而我伸出颤抖的手抱起那个受到惊吓的小孩。舅妈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去阻止舅舅发疯,越是这样,舅舅便更加的猖狂,他们的婚姻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变为没有硝烟的战争,从之前的甜言蜜语转换为相看两生厌的地步。
时间真的是个变态的魔术师,不知不觉中把人的想法与初衷改变,最后裸露出来的便是彼此面目狰狞的一面。越看对方越觉得讨厌。
而我的那些没有家庭温暖的苦楚,在他们日益激烈的婚姻斗争里显得又是那么的微乎其微,他们但凡有了离婚的念头,那么表妹,表弟们怎么办?外公外婆怎么办?在他们冲动的举止里,这些似乎都不是要考虑的,谁的气势强大才是最重要的。
最终舅舅选择了整夜不归,舅妈选择了用电话来指挥自己的亲戚去做一切秘密的计划部署,我能够知道的便是那天中午舅舅的晚回来,有舅妈娘家亲戚背地里的功劳。
在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氛围内,我不得不暂时性的把自己的那些所谓的不开心,所想的悲观念头按捺在一个记忆的箱子里,上好锁后开始颤巍巍的面对眼前的一切。开始在他们的婚姻围城里感受他们浓烈的硝烟味。
而我伤谁来洞察?我的伤怎么疗养?
像个孤独的鬼一样,形影单只的穿梭在四季变换中。
在“春月夜啼鸦”的场景中听取那半夜鸣叫的凄惨,像是把我的内心被戳痛了一般。感受“黑云翻墨未遮山”过后带给自己与生俱来的狼狈。想要奔跑奈何泥泞束缚了双脚。在“萧萧黄叶闭疏窗”中把心里的那份不甘禁锢起来,转换为“愁痕满地无人省”的时候才愈发显得孤独是那么的真实。亦或者在“孤烛异乡人”中沉思,何为家?何为温暖?何为孤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