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心情趋于平静的时候,鼻孔里不再出血了,深呼吸一口,应该是刚才运动幅度加大,所以才这样,还好,依我近日来的经验,果断有效的控制下来。才不至于大面积的流血。
处理完鼻血后看到周围人惊诧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停留,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假装若无其事的看了一会儿窗外走动的人群,过会儿又收回目光,从背包里拿出一些纸,抖动着手在假装擦汗,突然又感觉到鼻孔过于温热,下意识的把纸塞进鼻孔里,又让坐在我身边的人继续好奇的睁大眼睛,我对此也没有说什么,只重复着刚才的熟练动作。就这样反复的换了有四五次纸团,鼻血再次控制住了,我用一张干净的纸把这些血渍的纸包起来,起身去茶水间丢掉,我的举动吸引了周围人的注视,像是看一个怪物似的,神情格外的惊讶!
当一阵阵沉闷的鸣笛声响起,火车里的躁动顿时安静下来,多数人都看向窗外,突然听见“咔”的一声,接着整个车厢抖动了一下,继而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像是一个刚睡醒的青年,伸了一下懒腰后,开始快节奏的洗漱。于是耳边传来了欢呼声,听到有人对着窗外大声的喊叫“广州,我再也不来了”有人低着头吃着东西,有人摆弄着箱包,有人开门见山的与身边人互相自我介绍。此刻火车已经匀速的向前,车厢内又恢复了刚才的躁动。
我看着窗外,高楼大厦从眼前一晃而过,这里终究是有缘无分啊,兴致勃勃的到来,垂头丧气的回去,一次远行,还没有好好的去感受远行带给我的心灵感应,就这样强行的按捺着我头,一路向北……
依旧是来时的模样,只不过现在是反方向!
梦想与现实真的是隔着一条银河的距离,当现实无情的抛过来一个难题的时候,我只能全盘接受,无可奈何也好,无助也罢,被生活狠狠的上了一课,代价过高!就像在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风筝,刚刚感受到风的相伴,心的自由,突然间线被剪断。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原点。心不甘情不愿,但又不得不接受从高空跌落下来的无助。自由,依旧在半空中,可是躯体却重重的扎在草地上。
当身边呼噜声四起的时候,我靠在窗户边上,静静的看着窗外……很羡慕他们,坐着可以沉沉的睡去,而我,没有一点困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