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撒手,信是我写的不假。但是我没写秦京茹。我今天倒是想看看是那个不开眼的,在我的信上乱写。
而且,这信我又不是送给秦京茹的,为什么会到你们手里。”
阎解放的解释,正常人听了一般也就两个反应。
要么是觉得这就是个误会,阎解放是被冤枉了。
要么就是觉得阎解放是在狡辩。
但是刘海中显然不是一般人。
作为一名拥有领导潜质的人,对于抓住满篇废话中的重点,这样的基本操作,他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这不,通过阎解放的一番话,刘海中很快就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那就是阎解放承认了信是他写的。
随即,刘海中用力将阎解放往外一推。
气冲冲的说道:“阎解放,你反了天了。谁给你的勇气直呼我大名,对我大呼小叫的。
而且,你这是承认了信是你写的了是吧!”
一边的阎埠贵虽然是院里的三大爷,但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涉及到他儿子,因此从开始到现在,他是一直没有机会能够插上话。
但是现在看阎解放这反应。他要还看不出点门道来,那他这几十年也算是白活了。
因此,就在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阎解放和刘海中的Battle的时候,阎埠贵却是鸡贼的将易中海拍在桌子上的信纸给拿了起来。
看到一看,从那狗爬的字迹来看,这确实是他二儿子阎解放的字迹。
但是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些遍,愣是没找到易中海说的‘亲爱的秦京茹’几个字。
洋洋洒洒800字,只有开头的位置写了亲爱的三个大黑圈!
“总之,这信,是我写的我承认,但是我是写给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师的。至于为什么信会在这里,我也不知道。”
最终,被刘海中纠缠烦了的阎解放直接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便再也不想搭理刘海中了。
“哼,你说是写给棒梗班主任,就是了?谁能证明?
而且,信上出现的秦京茹的名字,你又作何解释。”
刘海中对于阎解放这个敢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他,扫他面子的人,自然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主打的就是一个你说啥,我都跟你反着来。
多的不说,直接干就完事了!
“他二大爷,这中间恐怕有什误会啊!信我刚才已经看了,上面根本就没有秦京茹的名字!”
就在刘海中志得意满的觉得自己拿捏住了阎解放的嚣张气焰的时候,阎埠贵的声音却是突然从他身后响起。
阎埠贵的话,直接就让刘海中为之一顿。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够信心满满,底气十足的怒骂阎解放,靠的就是他占理。
结果现在阎埠贵告诉他,其实他一点礼都没有?
这让刘海中怎么能接受得了。
当即气急败坏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信我是亲自看过的。上面明明写了亲爱的秦京茹。肯定是你刚才看信的时候把秦京茹的名字给毁掉了。”
“哟哟哟,我说二大爷,就您?这还装上了呢!院里谁不知道您就是个高小毕业啊!秦京茹这三个字您认识吗?会写吗?你就见过了?
只怕是真把这三个字,你也就能认识个‘京’字吧!”
要不怎么说傻柱这人为什么这么不遭人待见呢!
毕竟谁家好人说话会一开口就直戳人肺管子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