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你这么多年的工资不是全都在她那里吗?她困难在哪里了?”
听着傻柱的话,赵喜娜冷笑着说道。
这件事,她自然是从自己小姑子那里知晓的。
之前,她虽然知道傻柱一直在接济秦淮如,但是看表现,他肯定没有得手。她想着最多也就是一些吃食。
只要以后秦淮如不来招惹傻柱,她也懒得搭理她。
毕竟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要不是何雨水跟她说,她还不知道傻柱这些年的钱可能都在秦淮如手中。
而且今天早上何雨水去上学的时候,还千叮万嘱,让她劝劝他哥,把秦淮如那里的钱给拿回来。
这一天,她本来还在想,要怎么合理且的把钱给拿回来呢。
毕竟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她也不想把邻里之间的关系闹得太僵,总得给彼此留个体面不是。
结果秦淮如倒好,结婚第二天就上门来挑衅她了。
既然秦淮如不要体面,那她就只能帮她体面了。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说着赵喜娜站起身说道:“秦淮如,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那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
我们家男人的钱,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让街道办和治安所找你要啊!”
面对赵喜娜的咄咄逼人,秦淮如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要回答。
眼泪跟决堤的河水似的,开始不要钱的往下落。
梨花带雨的看着傻柱,然后揉揉的喊了一声:“柱子。”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傻柱就直接炸了,直接将馒头倒进了秦淮如带来的盆里。
走到赵喜娜跟前,大声的吼道:“赵喜娜,你今天到底要干什么。钱是我让秦姐帮我保管的,我平日里大手大脚惯了。她帮我存着娶媳妇用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对此,赵喜娜却是不怒反笑。
“柱子哥,那我是你媳妇吗?我们都结婚了,那钱呢?
还有,柱子哥,你是不是忘了刚才我说的什么了?”
傻柱一想,卧槽,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我都结婚了。钱呢?
随即便听到赵喜娜后面的一句话,还没等她回想赵喜娜刚才说过什么。
突然就听到了赵喜娜中气十足的一声吼。
“拗步掌、捋手炮。”
然后还没等傻柱反应过来,整个身体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砰的一声便倒飞了出去。
另一边赵喜娜则是不急不慢的接过了从空中落下的脸盆,然后将白面馒头一个个的接回了盆中。
秦淮如哪见过这种场面啊,一个女人嘴里念了两个听都听不懂的词,然后一个一百七八,浑身都是腱子肉的厨子,就倒飞出去了。
画面实在太过震撼,以至于秦淮如直接就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赵喜娜也不管愣住的秦淮如和躺在地上直翻白眼的傻柱,自顾自的将馒头一个个的放回了自己家的盆里。
然后头也不回的将秦淮如的脸盆给扔了回去。
“秦淮如,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吃晚饭前,你最好自己把我们家柱子哥的钱给我拿回来。
不然咱们走着瞧。你不让我过好日子,那你的日子就别过了。”
这时候,傻柱也缓过了劲,虽然还是爬不起来,但是人软嘴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