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许大茂在外面浪了好些天,终于是回来了。没办法,就算去再偏远的乡下,也要不了一个周。再不回来,他老丈人估计都要叫人去找他了。
不过还好,回来之后也不知道娄晓娥是因为生了场病,发了次高烧把脑子烧坏了还是怎么的。也不吵着要拉他一起去医院检查了。
这让许大茂感觉精神倍棒。整个人都散发着宛若春天的勃勃生机。
“咦,兄弟。傻柱不是请你吃饭吗?这么快就完事了?”
李破虏没好气的说到:“吃个屁,两碗萝卜,一碗白菜,埋汰。”
“不应该啊。前面我都闻着肉味了。”许大茂疑惑的说到:“算了,逢搭理那个傻子。你也别忙活了,在我家随便吃两口吧。走着,咱哥俩喝两盅。”
“我去,他真这么说?”
“天呢。这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何师傅是这样的人。”
“不是,兄弟。你真这么说啦。他没急眼。跟你犯浑?”
许大茂家,饭桌上,听着李破虏的讲述,许大茂和娄晓娥都是一惊一乍的。不时发出一声惊呼。
“然后呢,然后呢。”娄晓娥催促道。
“然后我就让他睡了,做个好梦,梦里什么都有。”
许大茂大着舌头,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说到:“兄弟,不说那傻子了。哥们敬你一杯。前两天真是多亏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我老丈人交代。多的不说了,哥们先喝了。”
娄晓额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脸上神情稍微出现了一丝松动。结果等到许大茂整句话说完。整张脸却是直接垮了下去。合着你就是怕我死了我爸收拾你是吧。
还没等娄晓娥发作。许大茂仰头一口闷之后,直接啪的一下就栽到了桌子上。
李破虏:???就这?就这?说好的好好喝两盅呢?你还真实在呀,真就只喝两盅?
娄晓娥和李破虏四目相对。
“接下来怎么办?”最终还是李破虏率先打破沉默。
“扔床上呗,还能怎么办。”
李破虏扛着许大茂准备把他扔到床上的时候,娄晓娥急忙吼道:“你扛哪去啊。他床在这呢。”
李破虏看着角落有几根板凳和几块木板拼成的床,陷入了沉思。
娄晓娥解释道:“自从知道了他在乡下做的那些事,我就觉得他恶心,回来后我就没让他上床睡。”
李破虏眼色越发怪异起来。
娄晓娥当然知道李破虏是什么意思。白了他一眼,小声说道:“我知道,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就互不打扰呗。挺好的。”
“明天,我准备让我爸叫几个人拖他去医院检查。然后跟他离婚。”
“他要不同意呢?”
娄晓娥冷笑道:“他怎么可能同意,本就是冲着我家的钱来的。但是这次可由不得他不理了。”
顿了一下,娄晓娥接着说道:“你放心,我离婚了就搬出四合院,不会缠着你的。”
“其实没什么问题。我的屋子很小,但是住一个你还是住得下的。”
娄晓娥喜出望外的问到:“破虏,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娶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吗?而且我还比你大这么多。”
李破虏轻轻的摇头:“娶不了,我的妻子只能是陈希。这是20年前就已经定下来的事。不只是我父母的遗愿。也是现在很多老人的愿望。但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我的屋子在校,容下一个你还是错错有余的。”
娄晓娥略感失落。不过随即也就了然了。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其实她对于婚姻的渴望并不大。只要两个人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