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狡辩呀。我也没说不是我打的呀。”
易中海接着说道:“好,你承认了就好。既然这样、那大家对于李破虏无故殴打烈属的事,都说说自己的意见吧。”
“等一下。”没等其他人说话,李破虏率先开口:“一大爷,我怎么没听明白。我说老聋子是我打的,但是我什么时候殴打烈属了?”
易中海义正言辞的说道:“老太太可就是烈士遗属。她为部队送过草鞋,她儿子死在江边,她们全家都是为革命作出过贡献的。你无故殴打这样一位老人,你不感到羞愧吗?而且您说她儿子死在江边,那总得有烈士证和牌匾吧。怎么没见老聋子门上挂着呀。”
这个问题把易中海问懵了,他当然知道说老太太给部队送鞋这件事经不起推敲。但是李破虏后面说的牌匾和烈士证是个啥?没听说过呀。
于是直接脱口而出:“什么烈士证?李破虏,你少岔开话题。现在讨论的是你殴打老太太的事。”
李破虏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在包里摸索了两下,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张纸。展开后,只见纸张中间用行书印着永垂不朽四个大字。
“就是这个呀,所有的烈属都有的呀,难道老聋子没有?不会吧,不会吧。”
李破虏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要是没有,那咱们今天就得好好聊一下聋老太冒充烈属的事了。”
眼见事情即将败露,易中海也终于想起了刚才李破虏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说的话了。
“就算你是烈属,那抛开事实不谈。你无故殴打老人就有理了吗?”
“我再纠正你一点啊,我是在老聋子骂我父母之后才动手的。这一点,你随便问个人就知道了。而你偏偏无做任何调查,就把无故殴打老人的帽子扣我头上。我倒是想想一大爷,您这是把自己当县太爷了吗?说什么就是什么?
另外,既然你都要抛开事实不谈了。那你觉得我应该跟你谈什么?谈你刚才无故辱骂烈士,还是谈你无故诬陷一个无辜的工人兄弟呀。”说完,李破虏也不搭理易中海。自顾自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小熊猫。
许大茂一看,立马掏出火柴盒,结果还没抽出火柴呢,一束小火苗已经递到了李破虏的面前,闫解成正一脸谄媚的给李破虏点烟呢。
他倒不是跟许大茂一样认出了李破虏抽的的什么烟。他只是单纯的看到了李破虏昨天大方的动作,觉得有利可图而已。
李破虏也不在意,点上之后,将烟盒递到闫解放面前,示意他抽一根出来。随后又扔给了许大茂一根,直接将烟盒收了起来。
“李破虏,你这是什么态度?现在我们开会说的是你殴打老太太的事情,不是老太太有没有骂你的事情,更不是你是不是烈属的问题。
鉴于你对于问题是这样的态度,我看我们院子也容不下你了。我建议现在开始全院投票,对李破虏是否应该继续居住在咱们四合院的问题进行投票。”
眼看自己说不过李破虏,易中海也是装都不装了。直接就要逼迫全院一起站队。
对此,李破虏却是理都没理易中海。因为,已经不需要了。易中海的报应已经来了。
“哟,易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呀。要不是我工作的地方叫街道办,我还以为我是活在旧社会呢。”
易中海话音刚落,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随后,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两个年轻人便走了进来,瞥了易中海一眼说道:“街道办让你协调院子里的邻里矛盾,你就是这么协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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