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把宫田兴江搀扶起来:“陈飞宇下手真是太狠了,真是可恶,宫田君,你的断腿也需要及时救治,我马上派人送你去医院。”
高森喜久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上一个在背后辱骂陈飞宇的宫田兴江,已经被陈飞宇打断了腿,长井佑未竟然还敢为了宫田兴江骂陈飞宇,他就不怕陈飞宇突然杀回来,也打断他一条腿吗?
宫田兴江心中感动,道:“往日我和长井君互相看不上眼,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长井君敢站出来,这恩情我记下了,以后长井君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不打不相识,我和宫田君斗了这么久,早就有感情了,自家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你稍等下,我这就去打电话喊人送你上医院。”长井佑未心中大喜,随便装一下逼就能笼络人心,看来自己智商果然进步了!
却说陈飞宇带领两女走进宴会大厅,只见船舱大厅面积很大,灯红酒绿、富丽堂皇,在舒缓悠扬的音乐声中,不少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陈飞宇环视一圈,笑着道:“东瀛搞得晚宴,和华夏的晚宴也没什么区别,看来天底下的有钱人都一个模样。”
吉村美夕笑着恭维道:“但是陈先生却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存在。”
“说得好,走,去喝酒,减减身上的血腥味。”陈飞宇大手一挥,当先向不远处的酒水区走去。
吉村美夕连忙小跑两步,先是替陈飞宇拉过来一张椅子,又主动倒了杯酒,恭敬地递给陈飞宇后,柔顺地站在陈飞宇身后,替他捏起了肩膀,完全是一副柔顺女仆的做派,只差直接穿一件女仆装了。
武若君走到红酒区,自己端起杯酒慢慢品了起来,嘴角似笑非笑,隐隐有股嘲讽之意。
她倒不是嘲讽陈飞宇,相反,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她也认为陈飞宇是独一无二的,而她真正嘲讽的则是吉村美夕,明明是陈飞宇的阶下囚,而且一开始还有反心,结果现在却表现的比谁都忠诚。
“都说东瀛女人……哦不,都说东瀛人有奴性,果然诚不欺我。”
武若君嘴角笑意又浓郁了一分,袅袅婷婷地走到陈飞宇身边坐下,道:“你让长井千明召开这场晚宴,到底是为了什么?”
吉村美夕立即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了起来。
陈飞宇笑道:“如果我说,我来参加宴会是为了喝喝酒,吃吃菜肴,看看异国的美女,见识见识东瀛的资本家们,你信还是不信?”
“当然不信。”武若君白了眼陈飞宇。
陈飞宇耸耸肩,道:“实际上,我来参加晚宴,就是跟东瀛政商两界的权贵们见个面,宣布我陈飞宇来了。”
武若君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怒火,道:“你杀了川本明海,已经得罪了整个东瀛,要是由暗处转向明处就是暴露了自己。
现在这里这么多政商两界的权贵,放眼世界都是一股庞大的力量,要是他们暗中联合起来对付你,到时候你别说抢回‘传国玉玺’了,怕是连安全回国都做不到。”
吉村美夕连连点头,陈飞宇再厉害,也不可能对抗东瀛整个国家。
“所以,我才来跟他们见一面。”陈飞宇一边环视四周,一边笑道:“警告他们,不要跟我陈飞宇作对。”
武若君差点气笑了,道:“你是不是脑子有坑,能来参加这场宴会的人,可是都能搅动东瀛局势的权贵。
而你杀了川本明海,则是打了包括他们在内的整个东瀛的脸面,你以为你走出来随意威胁他们两句,他们就会乖乖就范?”
陈飞宇神秘而笑,举起酒杯示意,道:“如果你不信的话,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武若君哼了一声,赌气似地扭过头,不再搭理陈飞宇。
在大厅的另一处,甲贺流的甲贺飞鸟和甲贺伊人兄妹,正坐在一旁窃窃私语。
甲贺伊人悄悄伸手指向陈飞宇那边,惊奇道:“哥,你快看,那不是吉村美夕吗?她怎么也在这里?”
甲贺飞鸟顺着妹妹的手指看去,惊讶道:“果然是她,我之前听说吉村美夕被派去暗杀陈飞宇,然后就没了消息,据说是全军覆没了。
没想到她居然没死,可是,既然她没死,为什么不回甲贺流?她身边的那个男的又是谁?”
“算了,猜来猜去没意思,不如我们直接过去质问她!”甲贺伊人站起来,向陈飞宇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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