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现在马红欣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敢为马显宏求情?
马显宏浑身一震,从心底生出极端恐惧的感觉,整个人蔫儿了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再无一丝血色。
他平化市马家,在省城屁都不算,而他原先最引以为傲的大靠山吕家,也瞬间舍弃了他,甚至,就连他亲侄女马红欣,都冷眼旁观,生怕被他给连累了。
对于马显宏来说,此刻已是绝望,最深沉的绝望!
陈飞宇站在马显宏不远处,背负双手,神色睥睨!
“龙有逆鳞,触之必杀!”
“我陈飞宇的女人,不容他人染指,因为她们就是我的逆鳞,谁敢心存觊觎,那就是与我为敌!”
“获罪于天,你尚有一线机会,但获罪于我,你绝无一丝生机!我说过,凌晨12点,你性命难留!”
陈飞宇神色睥睨,意气风发,一言便判马显宏生死。
霸气,绝对是无与伦比的霸气!
周围众人,纷纷被陈飞宇风采所摄,心头生出震撼之感。
刚刚投靠陈飞宇的那群地下世界大佬们,不由纷纷热血沸腾起来,也只有如此霸气的人,才值得他们追随。
吕恩阳先是沉默,接着缓缓摇头,心中一阵意兴阑珊,他知道,单单凭着陈飞宇此刻意气风发、视马显宏于蝼蚁的风采,自己在格局上,就和陈飞宇差了老大一截。
“难怪我姐不让我和陈飞宇为敌,除了手段和实力外,连心胸格局我都比不上他,唉,比不起,比不起。”吕恩阳心中苦笑了一声,并真正下定主意,以后再也不会对陈飞宇心存敌意。
马显宏先是绝望,接着,眼神中露出极端的恐惧,连忙跪在陈飞宇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道:“陈先生,是我有眼无珠,不知道韩木青小姐是您的女人,您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柳紫韵毕竟是女孩子,见到马显宏可怜的样子,不由开始心软,想替马显宏求情。
陈飞宇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瞥了马显宏一眼,道:“如果我不是长临省地下世界的霸主,也不是吕恩阳的姐夫,而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说不定现在我已经被你打断了四肢,从此以后生活不能自理,而柳紫韵也会被你各种玩弄,甚至她的一生都会毁在你手里。
现在,你竟然让我放过你,你以为我陈飞宇是个好说话的人,还是以为我是个同情心泛滥的圣母?”
柳紫韵娇躯一震,想到陈飞宇所说的可能性,心中不由一阵后怕,原本想替马显宏求情的话,也给咽了回去。
马显宏脸色大变,还想继续求饶。
突然,荆宏伟一脚踹在马显宏身上,把马显宏踹倒在地上,骂道:“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向陈先生求饶?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记住陈先生的话,凌晨12点,他性命难留!”
顿时,有两个黑衣大汉抓住马显宏两条腿,想拖小鸡仔一样,把他拖了出去。
柳紫韵知道,马显宏的下场,一定会很悲惨!
马显宏一走,现场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陈飞宇背负着双手,先是看了吕恩阳一眼,接着,目光转到了站在吕恩阳旁边的马红欣。
马红欣花容失色,立马躲在了吕恩阳的背后,不敢和陈飞宇对视。
刚刚陈飞宇一句话的功夫,就判了她二叔的生死,早就把她给吓破胆了,生怕陈飞宇找她的麻烦。
更何况,她刚到香榭丽酒店的时候,可没少在陈飞宇面前嚣张,还叫嚣着让陈飞宇跪下道歉,已经把陈飞宇给得罪了,现在她发现陈飞宇看向了自己,纵然陈飞宇眼神很平淡,但是却足以吓得她心底发颤。
吕恩阳微微皱眉,挡在马红欣身前,对陈飞宇道:“姐夫,她怎么说也是我的未婚妻,而且我也也带见过父母了,虽然红欣得罪了你,不过,我希望你能看到我姐姐的份上,给我们吕家一个面子,饶过红欣这一次。”
马红欣心中充满了感动,一开始她和吕恩阳联姻,无非是看中了吕家的权势,但是没想到,吕恩阳竟会真的为她求情,不由心中一阵暖意。
陈飞宇微微沉吟,随即意味深长地道:“看在宝瑜的面子上,我可以饶过她一次,不过,我有句话奉劝你一句。
所谓'妻贤夫祸少',她今天很嚣张、很跋扈地得罪了我,我看在你姐的份上,还能发她一马,可如果她明天又得罪了另一个大佬,只怕到时候,连你都会被她给连累了。”
周围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陈飞宇说的有道理。
“不会不
\t\t ", ' ')("<p>会。”马红欣连忙惊慌道:“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听恩阳的话,不给恩阳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