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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蓝赶在车门关闭前上了车,发现车上的女性专座已经被坐满了,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女性专座是专门为那些出于各种原因不想和男人发生关系的女人们准备的。它们柔软舒适,两侧还带有扶手,比男性座位要舒服多了,只不过在座位的正中间,有一根粗长突起的按摩棒,方便插入女乘客的小穴里。
一般的交通工具都不会对女性收取费用,因为她们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报酬。绮蓝要去银行,所以不能在那之前被人灌入精液,如果不能抢到女性专座的话,事情就会变得比较麻烦。
她总不能去求每一个操他的男人不要内射吧。
毕竟这是公交车呀,除了女性专座上的女人没人打搅,别的女人都是要被男人操的,而且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绮蓝犹豫着打量四周,想要找一个好说话的男人,求他不要把精液射进来,却发现早她一步上来的宁宁正站在不远处,对着一个非常帅气中年男人搔首弄姿。
不是说将来要嫁给表哥么,怎么一转眼就去勾引别人了。
绮蓝摇了摇头,看到宁宁身后还有一个普通座位空着,赶紧走过去坐了下来。
如果运气好,这一路上没有男人想要操她就好了。
可惜事实证明,她的运气并不好。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没看到这是我的座位吗。”宁宁发现了她,叉着腰说。
“你不是在和那个人聊天吗,我还以为你要坐到他腿上去呢。”
宁宁本来还真是这样想的,那个大叔有一种成熟干练的气质,她第一眼看到他就想被他操了。可是一看到绮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门卫哥哥凭什么那么偏心呢不就是奶子比她大一点吗。
“不行,是我先来的,你给我让开。”
绮蓝叹了口气,这丫头大概是被宠坏了,不过现在她也懒得跟她计较,在到银行之前,她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她没有再争辩,直接把座位让了出来,转身向后门走去。
没想到刚走了两步,宁宁突然发难,抬腿踢了她一脚。绮蓝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地,膝盖也被摔得生疼。
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你有病吧。”
宁宁得意洋洋的笑了两声,看到绮蓝那副狼狈的样子,心里痛快不少,但是接下来,她就笑不出来了。
刚才那个一直和她聊天的中年人突然把绮蓝拉到自己怀里,大手为她揉了揉膝盖,“疼么。”
“还好,谢谢你,呃谢谢您。”绮蓝这才发现这个人不仅长得好看,还有一种中年男人特有沉稳感,可靠、迷人,对于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用这么客气。”男人温柔一笑,“叫我刘叔叔就好。”
大手开始在绮蓝身上游移,一寸一寸的检查着她的肌肤,“除了腿,还有哪里疼,有没有伤到腰。”
“没、没有。”
“那就好。屁股呢让叔叔摸摸,有没有被摔肿了。”
他的手干净修长,带着火热的温度抚上她的臀瓣,绮蓝仿佛被烫到了,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男人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反应,温柔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这里疼?”
“不不疼。”不知道为什么,绮蓝在他的关心和抚触下竟然有点不好意思。
“那这里呢?”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滑上肉缝,指尖轻轻挑弄着湿漉漉的小穴,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笑意,“看来是这里摔疼了,都哭出水来了。”
“嗯,刘叔叔你别。”
绮蓝的声音马上被一声尖叫盖了过去,宁宁带着哭腔哀求着“不要这样,我不想被你们玩。”
宁宁被两个男人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上衣已经被强行脱掉,白嫩的大奶子上覆着一只黝黑的大手。
“你们这些乡巴佬也敢欺负我,快点放开我。”宁宁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她经历过的都是衣冠楚楚、社会精英型的男人,和眼前的男人们明显不同。
抓住她的两个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穿了一身深蓝色的工装,衣服上全是飞溅的泥点子。握着她奶子的那只大手甚至还带着泥,细小的砂土颗粒摩擦着她的肌肤,引起更多的战栗。
大胡子男人在她胸前用力一捏,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许你欺负别人,就不许俺们欺负你了。”
粗糙的指尖捻动娇嫩的乳头,在钝痛的袭击下,宁宁终于哭了出来,“好疼,你们讨厌,不要再捏我的奶头了,我要给爸爸打电话,让他把你们都抓起来。”
“打电话。”大胡子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凭什么抓俺们,就因为俺们想操你的骚屄?”
站在大胡子身旁的男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他一把抢过宁宁的手包,把里面的手机拿了出来。
“哟,还是挺贵的手机呢,咱们干两个月苦力也买不起这东西。”刀疤脸笑得分外狰狞,在宁宁惊惧的目光中笑道“把这小妞的裙子也脱了,正好用她试试这么贵的手机好不好用。 ', ' ')('
”
宁宁哭着挣扎,“不行,不许你们这些下贱人碰我。”
她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轻薄的短裙马上就被扒了下去,大胡子还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疼痛的刺激下,宁宁哭得更凶了,“你们太过分了,我要告诉我爸爸,让他把你们都抓起来。”
大胡子拉开裤链,掏出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用它拍打宁宁的脸蛋,“叫啊,只要他敢来,俺们就当着他的面操你,操烂你的骚屄。”
“要抓也该先抓你,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你自己也是个贱人呢。”刀疤脸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用它挑逗宁宁的乳头。
震颤带起酥麻,宁宁很快就放弃了挣扎。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淫乱病毒席卷全球五十多年,这段时间里,所有新生儿的体质都被改变,身体的敏感度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女人的小穴弹性加大,男人的性器也更加粗壮,他们的欲望也变得更加高涨。
所以,宁宁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大眼睛里噙着泪花,乳尖上的快感让她微微颤抖,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手机还可以这样玩。
“贱货,奶头这么快就硬了。”刀疤脸把手机移到另一个小奶头上,看着它渐渐硬挺,“小骚货,怎么样啊被你自己的手机玩着骚奶头,是不是特别爽啊。”
宁宁偏头躲过探到嘴边的大龟头,咬牙坚持着,“一点也不爽,你们都是坏人,啊,别,别用它弄我的小骚核。”
刀疤脸拿着手机向上滑动,用它剖开肉缝,震动的机身对准小阴核按了上去,“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不要啊,好麻好痒。”宁宁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可是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小阴核那么娇嫩,稍稍一点震动就能让她水流不止,刀疤脸的手法又太娴熟,掌控着手机绕着阴核来回打转,高频率的震颤把宁宁弄得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整个人都是晕陶陶的。
“嗯,好舒服,小阴核好麻,小穴也痒,嗯,想要门卫哥哥的大鸡巴操我。”
大胡子嗤笑一声,“别想了,他是看不上你的有那个闲功夫,不如给哥哥舔舔大鸡巴。”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顶到宁宁嘴里,把她噎得差点背过气去,所以她没能发现刀疤脸没好气地瞪了大胡子一眼。
一直冷眼旁观的绮蓝却看得清清楚楚,她这才知道,宁宁现在的遭遇一定是表哥授意的
“这么严肃,在想什么。”修长手指抬起绮蓝的下巴,刘叔叔玩味的打量着绮蓝,“难道你还想要救她,刚才欺负你的不正是她吗?”
绮蓝实话实说“原来想过,但是现在不想了。”
既然是表哥叫人做的,他一定会把握好分寸,不会真的伤害到宁宁,顶多也就是教训一下。
正好,这个姑娘最欠缺的就是教训。
宁宁正被那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堵在公交车上,所有的乘客都可以看到她被人调教的样子。
她跪在地上,小脸埋在大胡子腿间,费力地吞吐着他的大鸡巴。
肉棒又粗又长,并且毫不客气的在她口中插抽,大胡子捏着她的脸颊粗声说道“快点吞,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连鸡巴都不会吃,该不会是个有爹生没爹操的吧,连舔屌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有人教过你吗?”
“呜呜唔。”
大鸡巴顶得又狠又深,小嘴被插得满满当当,宁宁根没有本法回答。
大胡子继续操干着,“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女大学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连个屌都不会舔,还不如俺们村里的小寡妇呢,人家那小嘴儿比你骚多了,鸡巴一插进去就快叫她嘬射了。”
刀疤脸趁机瞪了他一眼,你还演上瘾了。
宁宁被顶得一噎,大龟头差点撞破她的嗓子眼,钝痛加之被人凌辱的委屈,终于把她的眼泪逼了出来。可惜小嘴还被堵着,她连哭都不能痛快的哭一场。
太过分了,竟然拿她和那种下贱的乡下女人相提并论。
“小婊子,你还有脸哭。”
大胡子抓着她的长发把宁宁提起来,紫红的大屌上还带着她的口水,“刚才欺负别人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不行了老子最瞧不起你们这种叫人惯坏了的小婊子,先给刚才那个小美人道歉去。”
狠狠地瞪了绮蓝一眼,宁宁心里更委屈了。
“我不去”宁宁指着绮蓝哭叫着“她不就是长了一对大奶子吗,凭什么你们都偏向她,还有门卫哥哥也偏向她,她到底有什么好。”
大胡子抽空看了绮蓝一眼,“她有什么好我可不知道,但是你身上不好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大手对准她的奶子一连打了好几下,白嫩的乳肉被他打出一片红痕,宁宁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羞愤地抬起腿来去踢大胡子,然而她这点动作对大胡子来说根本不够看。
他飞快地抓住她的脚腕,宁宁重心不稳直接向后仰倒,刀疤脸 ', ' ')('
在后面的护住了她的头,动作干净利落,配合默契十足,不会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
当然,疼是免不了的。
“怎么着,还敢反抗了”刀疤脸冷笑一声抽出手来,拿着宁宁的手机用力一掰,在一声令人牙酸的锐响过后,她的手机被他徒手掰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
他沉着脸,冷酷的声音把宁宁吓得战战发抖,“只要你不怕疼,尽管闹。”
她环顾四周,想要找人救她,可是那些乘客全都不为所动,没有一个人对这个娇横的小姑娘伸出援手。
恐惧在沉默中升级,拼出仅有的力量,宁宁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到绮蓝和刘叔叔身边,抓住他的手哀求道“叔叔,求你救救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能救我。”
“真的做什么都行。”刘叔叔笑得温文尔雅。
宁宁急忙点头,被恐惧压制的心中升起一点希望,可惜这点希望还没来得及壮大就破灭了。
那个帅气的中年男人笑着对她说“那你就让他们两个爽一下吧。”
话音刚落,一根火热的大屌直接冲进她的小骚穴,“啊不要。”
粗长的大屌不由分说的一下子冲进宁宁的小穴,浑圆的大龟头狠狠刮过骚芯,把她操得直哆嗦,“好大,啊,插进来了,我被一个乡巴佬的大鸡巴操了,啊,操得好深呀。”
“你还敢嫌弃俺。”大胡子恶狠狠的向前一顶,力道大的就像是要把她的小骚穴操穿一样,“我还没说你的骚屄太松呢,城里小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样都是一操就出水的骚屄,你又比谁高贵了。”
“大浑蛋,你胡说,我的小屄才不松呢,爸爸每次操我的时候都夸我又紧水又多比妈妈好操多了。”
宁宁勉强站了起来,两手扶着椅背,不算太丰满的奶子在绮蓝面前晃啊晃的,想起她刚才踢了自己一脚,绮蓝突然想要小小的报复一下。
两手分别捏住一颗嫣红的小奶头,绮蓝笑眯眯地说“学妹的奶子虽然不大,不过奶头还是挺敏感的,碰两下就能硬起来,你还真是个欠教训的小骚货呀。”
“啊,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你玩我的奶头,不要捏它,啊,别扯了,奶子都叫你拉长了。”
宁宁实在没有力气挣脱,后面那根大鸡巴像是长了眼一样,不停地撞击着她的骚芯,穴肉被操得又酥又痒,淫水都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去了。而且绮蓝还在玩着她的奶头,在公交车上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她不仅被两个乡巴佬欺负,还要被个女人玩着奶子,真是太羞耻了。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羞耻感带来了更加强烈的欲望,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骚浪过,大鸡巴狠操小穴的感觉太美好了,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难道真的要被个乡下人干得服服帖帖吗。
不行
宁宁强撑起最后一点理智,一把抓住按在她腰间的大手,“你去操她,操这个不要脸的坏女人,啊,不要再操我了。”
“谁是不要脸的坏女人?”绮蓝被她气笑了,奶头还在她手里,就敢说这种话,这孩子是不是傻,
光是捏着宁宁的小奶头还不解气,绮蓝还在她的奶子上打了几下,力道不重,宁宁甚至没有感觉到疼,但是强烈的羞辱感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清脆的拍打声仿佛响在所有人心头,绮蓝不紧不慢的拍打着弹软的乳肉,“说呀,到底谁才是不要脸的坏女人,说不清楚的话,我可是会一直打下去的,就是不知道你这对小奶子被打肿以后,会不会显得大一点哦。”
“啊,别别打了,那么多人看着呢,好害羞,大鸡巴也别这样用力操我,呀,小骚穴都要被你操坏了,好深,好舒服。”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宁宁的表情越来越迷茫,“好舒服,大鸡巴真会操,连我爸爸都没把我操得这么爽过。”
大胡子卖力的操干着宁宁的小骚穴,大鸡巴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淫水,“天天想着挨操的小骚货,都是女人,被她玩奶子你也浪得起来小浪屄怎么越夹越紧了,是不是被她玩爽了真是只欠操的小母狗。”
宁宁终于在这一前一后的攻势下崩溃了,扭着小屁股淫叫道“是我是欠操的小母狗,大鸡巴把小屄操得好爽,啊,别停下再来,捏我的奶头呀。”
“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我还以为你能多坚持一会呢。”大胡子笑道。
他的肉棒很粗,而且比一般人长了不少,大龟头每次都能顶到子宫壁上,在宁宁平坦的小腹上显出狰狞的形状。
宁宁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根东西操穿了,嫩肉被毫不留情的捣弄着,小穴里的浪水越流越多,她被操得两眼翻白,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好厉害,轻一点,求你了,小骚穴要被大鸡巴操穿了。”
大胡子的力气太大,每一下都狠得像是要把她顶飞了一样,g点在龟头的频繁顶弄下到达极限,小穴一阵紧缩。
宁宁哭着摇头,脚尖绷得毛直,尖叫着到了高潮,“死了,大鸡巴真会操,把小母狗操死了。”
“没用的母狗,才 ', ' ')('
操了几下骚屄就不行了。”刀疤脸不管大胡子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把宁宁扯到身边,强行把大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他们就是来教训她的,先把她伺候爽了算怎么回事,等着回去挨骂吗。
小骚穴里没了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淫水像尿一样流了下来,宁宁已经晕了头,理智都被操飞了。现在她只想被男人玩弄,越粗暴越好。
刀疤脸看着满地的水迹笑了出来,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绕到宁宁身后,掏出早就硬到发疼的肉棒,刀疤脸对准宁宁的小骚穴一挺而入,大力的抽送几下之后,他两手扶着宁宁的腰,用自己的大鸡巴顶着她向前走,“发情的母狗就是欠操,看看你把公交车弄得多脏,满地都是你的骚水去向别的乘客们道歉,让他们玩玩你的小屄和奶子。”
插在穴中的大屌不仅长,还有一个向上的弧度,每次都是轻而易举的操中她的花心,刀疤脸索性把鸡巴当成了教鞭来用,操着宁宁向周围的乘客们走去。
最先靠近的是一个老爷爷,他明明听到了刀疤脸的话,现在故意装做不知道的样子问:“小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刀疤脸冷笑一声,对准g点狠狠一顶,“骚货,告诉这位爷爷,你是小姑娘吗?”
“不是,我不是小姑娘,我是欠操的小母狗,最喜欢被大鸡巴狠操了,爷爷也来玩我好不好,啊,好深,我要去了,再操得深一点。”
刀疤脸反而不动了,“一只发情的母狗也敢命令主人去,让这位爷爷看看你是不是发情了。”
小骚穴里又酸又痒,可是那根火热的大鸡巴就是不操她,明明只差一点点就能高潮了,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爷爷求求你了,快看看我是不是发情了,你来摸摸我呀。”
老人故做为难地点点头,伸出干瘦的手指去玩弄宁宁的肉珠,湿润的小穴被他拨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哟,小母狗真的发情了这小骚核都硬了,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活活操死呀。”
“啊,爷爷把小骚豆子玩得好舒服,小母狗发情了,想要大鸡巴活活操死我,来干我呀,求你了。”
刀疤脸欣赏着宁宁难耐发骚的样子,却还是残忍的不为所动,他继续顶着她去找别的乘客,车上的每人男人都玩过了她的奶头和骚核,最后才来到了刘叔叔面前。
刘叔叔一手玩着绮蓝的大奶子,一手去弹弄宁宁的小骚核,“小母狗也是怪可怜的,骚豆豆都被他们玩肿了。告诉叔叔,你被他们玩爽了没有。”
宁宁已经被玩弄得恍恍惚惚,眼神都没了焦距,“爽,小骚核已经高潮过好几回了,可是骚穴还是痒,主人操我呀,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操死小母狗吧。”
“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狗。”刘叔叔摇了摇头,又对那两个男人说道:“还等什么呢,没看到她已经骚得不行了么,给我操她,狠狠地操,这丫头被人惯坏了,就是欠调教今天你们两个要是不能把她操服了,就等着被送到海关去作安检吧。”
大胡子夸张地说:“可别,海关那地方我倒不是呆不了,只是我对外国女人没兴趣,还是咱们的小姑娘屄紧水多。”
他和刀疤脸一前一后的把宁宁抱了起来,两根大鸡巴同时插进小骚穴里,毫不留情的卖力抽操。
“小骚货,也不管自己屄里还插着大鸡巴,就勾引别人来玩你的小骚核,你怎么这么欠操呢。”
“啊,不是的,我也不想的,明明是你们让我去的,啊,好深,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宁宁是母狗,快点呀,来操死小母狗吧。”
“我就说她欠操吧,鸡巴一插进去,小屄就紧紧地吸住不放。”刀疤脸两手把着宁宁的腰,恶狠狠地干个不停。脸上的汗珠越聚越多,有一滴顺着下巴流到喉结上,显得狂野又迷人。
“操,这东西真他妈的麻烦。”他一把撕下脸上的刀疤,整个人立刻逸出一种粗犷的美感。
原来那东西是贴上去的,绮蓝这时更加确定,他们一定是表哥叫来故意欺负宁宁的。大胡子也和他差不了多少,那一脸胡子更加闷热,他索性也把假胡子一把扯掉,露出一张帅脸。
他们两个继续操干着宁宁,大鸡巴把两个小穴蹂躏得白里透红,小奶子也被大手揉得肿涨不已。宁宁从没有被人这样粗暴的强奸过,但是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种充满力量的征服,因为男人绝对的力量能够更加突显出她的柔弱。
她着迷的看着他们,“啊,你们好帅,大鸡巴也好会干,哥哥们操我呀,操死我吧,我是你们的小母狗,啊,再用力一点,使劲,啊,操烂小母狗的小屄呀。”
“小婊子,想不到还是个小荡妇。”男人说话时没了口音,低沉的声音带着让人迷乱的性感,“不过正好,你这样的正对我们胃口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专属小母狗了,不许再让别人操你的小骚屄,听见没有。”
“嗯,好啊,好舒服。”宁宁已经彻底被他们征服,不论他们说什么,她都不会再反抗了。
原来的刀疤脸在后面重重一顶,大龟头隔 ', ' ')('
着肉膜顶上小穴里的骚芯,“你可记住了,要是敢露着小骚屄去勾引别的男人,我们就把你带着广场上去,专门叫那些找不到女人的丑男来操你,让他们的鸡巴把你的小浪屄都操肿,让你的子宫里灌满他们的精液,”
宁宁骚浪的扭动着屁股,“我是哥哥们的狗,不会让别人操我的小屄的,啊,我快到了求你们让我去吧。”
“是吗那你的门卫哥哥怎么办呢?”
“反正他也不喜欢我,我以后只喜欢你们,啊,这下操得好深,都要把人家的骚芯撞烂了,好爽,来了,小母狗被大鸡巴们操泄了。”
在宁宁的淫叫声中,绮蓝也到了该下车的时候,她从刘叔叔腿上站了起来,被他玩出的骚水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她瞪了刘叔叔一眼,真是的,玩了这么多水出来,一会让别人看到大概又要挨操了。
刘叔叔耸耸肩,“没办法,卫少不让我们操你,叔叔也憋得很痛苦啊,下次有机会一定狠狠的操你的小骚屄。”
光裸的小屁股被他打了一巴掌,绮蓝惊呼一声跑了下去。银行就在街对面,绮蓝忍着裙下凉飕飕的感觉直接冲到提款机旁,终于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前面没有人,今天不用排队呢
淫乱病毒爆发之后,所有的公共设施都被改装成了和性有关的东西,提款机也是一样。
因为基因的独特性,身体识别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单,只要提取并且分析淫液的就可以了。所有银行的提款机都有两种类型,男用和女用。
男用提款机的识别器是一个人工之制造的小穴,女用的则是一根粗壮的假阳具,它们都被安装了爱液识别器,只要有爱液流出很快就可以识别出使用者的身份,然后开始后续操作。
绮蓝走到提款机前,掀起裙子,对准那根假鸡巴就骑了上去。小穴慢慢吞没龟头,“啊好粗,虽然只是个假的但是比真的要粗大多了,嗯,好舒服。”小穴里的每一层褶皱都在瞬间被填满,敏感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疯狂的叫嚣。
舒服好爽
她太喜欢被完整填满的感觉了。
这就她为什么一定要用提款机的原因,这样粗壮的大东西能给她带来的快感,是活人所不能比拟的。
“好棒的大鸡巴,啊,骚芯被操得又酸又麻真是太舒服了。”身份识别已经完成,但是绮蓝只顾着骑在假鸡巴上来回耸动,小屁股光溜溜的对着外面,淫水顺着大腿不停的往下流。
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传入她的耳中,淫靡的声响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小穴已经被操得又红又肿,骚芯也鼓涨起来,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大龟头每一次抽插都能准而又准的戳中她的骚芯。她不停的尖叫、颤抖,马上就要被一台机器操上高潮。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大鸡巴,操死我吧,把小骚货操上天呀。”提款机因为长时间没有操作而发出警报声,绮蓝听到滴滴的声音变得更加疯狂。
她索性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贴在提款机上,让自己早就硬起的小奶头贴上冰凉的机身。小骚穴里的
火热和奶头上的冰冷糅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迷乱的触感。
绮蓝像是一个吸人精血的妖魅一样,风骚的扭动身体,她控制不住的开始尖叫,“啊,小奶头被冰得又麻又舒服,小骚穴也快被操穿了,好棒,被机器的大鸡巴操得好舒服,来呀,快点啊,来了啊,电死我了。”
为了防止那些骚浪的女人们用提款机自慰,从而耽误真正有需要的人的宝贵时间,提款机中都被安装了惩罚程序。一旦激活后超过一定时间没有具体操作,假鸡巴就会放出安全的低频电流,直接电击女人的小骚穴,让她们马上到达高潮。
绮蓝也不例外,或者说,她本来就在等待电击,所以才一直没有动作。
整个假鸡巴都成了放电体,酥麻的电流不停地袭击着她的小穴,不论是阴唇、骚芯还是小阴核,全都被电流刺激着,微痛中带着噬骨的痒,让绮蓝彻底的陷入疯狂。
“电死我了,小骚穴好麻,啊,去了,被假鸡巴操死了,好爽,啊,连阴蒂都被电到了,啊啊。”
她不断抽搐,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只靠着体内那根大鸡巴支撑着身体,但是这样一来大鸡巴也插得格外深,反而加大了对她的刺激。
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电击整整持续了两分钟,绮蓝就这样无力的被推上高潮的顶峰,喷了两分钟的阴精。等到惩罚模式结束,她的身体一软,像提款机的设计者希望的那样,无力的从上面滑落下来。
她神志不清,两眼翻白,躺在地上还在微微颤抖,耳边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就在她昏死过去之前,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又逮到一个用机器自慰的小骚货。”
啪
啪
伴随着击打声,绮蓝的小穴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好像是有人在打她的小骚穴
是谁
她费力的睁开双眼,首先看到自己两腿大开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 ', ' ')('
人正巧抬起手,对着她的小穴又是一巴掌。
“啊,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男人斯文帅气的脸上扬起一抹冷笑,他随手扯开领带扔到一旁,“敢用我们银行的机器自慰,就得作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男人从头到脚都是一副精英范,紧扣的领口甚至透出几分禁欲的气息,只有撕领带的动作带了几分危险的狂野。
只是一眼,就让绮蓝心动不已。
不过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场大战,已经发红发肿了,她觉得自己承受不住这个男人的操弄,只能可怜巴巴的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刚才我也被机器电过了,你就饶了我吧。”
男人朝她笑了笑,说“放心吧。”
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挺立狰狞的大肉棒,“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的,小骚穴都湿透了,只是和机器作爱能有什么意思呢,还是乖乖的让我操上一回吧。”
“等等,我受不住了不要啊。”没等绮蓝把话说完,男人一个挺身,大肉棒就插了进来,
“天啊,好粗的鸡巴,你怎么这么大,都快和那根假鸡巴差不多了。”
“那当然。”男人得意一笑,“作为银行的负责人,没点本事怎么行怎么样啊,欠操的小骚货,哥哥的鸡巴把你操得爽不爽。”
“爽,好爽,哥哥的鸡巴好大是我见过最大的,啊,轻一点,求你了,别操这么深,啊,好疼呢。”
男人两手按着椅子的扶手,身体向下一压,将绮蓝圈在怀里,“一个饥渴到用提款机自慰的骚货还能知道疼,不信自己看看,小骚屄把我的鸡巴夹得多紧,我也是第一次操到你这么骚的女人唔,小屄真会吸,大龟头让你吸得真爽。”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插弄着她的小骚穴,两片光洁无毛的花唇被操得泛红微肿,大鸡巴每次进出都让她忍不住呻吟。小穴里的嫩肉被操得又湿又软,淫水在男人的捣弄中争先恐后的从肉缝里流溢出来,绮蓝觉得自己快要被干死了。
男人的技巧很好,大龟头每一次都能戳中她的骚芯,小骚穴被干得吐出更多淫水,绮蓝也叫得更加淫荡,“啊,好棒大,鸡巴真会操,干到我的骚芯了,啊,轻一点嘛,你要操死我了。”
“骚货,我就是想活活的操死你让你屄痒,让你用机器操你的小屄,谁让你不来找我的。”男人被那紧致的小穴吸得忘乎所以,两手各抓一只大奶子,粗暴的狂操着,“小屄又骚又紧,真会吸男人的鸡巴,也不知道是被多少根鸡巴操出来的,欠操的骚货,操死你以后屄痒了就来找我,知道么不许再用机器自慰,也不许去找别的男人。”
“啊,不行了,要泄了,要被大鸡巴操上天了,以后我只来找你,快点操死我呀。”圆润的大龟头用力一顶,绮蓝在尖叫声中被他送上高潮,小骚穴紧紧的咬着大鸡巴不放,让男人低呼一声把浓精都射到了她的子宫里。
好久没有被人内射了,绮蓝晕陶陶的捂着小腹,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