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了狭窄的小穴,连粗壮的棒身都进去了半根,骚红的穴肉纷纷给这位破门而入的祖宗让道,穴口则可怜兮兮的含着男人粗大的棒身,连收缩都做不到。
男人的性器像烧红的钢铁,又热又硬,只一下便将时晚插到了底,她的小穴紧紧箍住男人的大肉棒,可以感受到肉棒上突起的青筋一跳一跳。
太大了。
并非是一下下挤进,而是猛然的撞击,这实在是太过刺激,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蔓延到全身。
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强操了她,她清清白白的身体,连景深都没有碰过。
“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
“你这个混蛋!流氓!强奸犯!”
蒙着雾气的杏眼瞬间流下了眼泪,时晚疼的在盛临夜胸前又抓又挠,边挠边故作狠厉的威胁他。
“你快出去!我老公不会饶了你的!”
只是她这模样,在盛临夜看来,活像一只被惹急了的小猫儿,没有任何威慑力。
盛临夜喘着粗气揶揄:“那就让你老公来找我,正好让他看看你这幅骚浪的模样!”
时晚下了狠力气,不算短的指甲到底是在男人线条完美的胸膛前留下了数条血红的抓痕。
盛临夜一只手就制住时晚在他胸前作乱的小手,另一只手捧着时晚的小屁股,一寸寸往里插进。
“放松一点,不然会更疼。”
时晚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娇嫩的身体被迫为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盛开。
盛临夜非常小心的挺进,时晚的花穴实在太过娇弱,刚才的猛力一撞已是十分冒险,他只怕一不小心就弄伤了她。
经过男人的努力,长度惊人的肉棒终于完全进去了,时晚几乎不敢相信,这么粗大的东西竟然真的全部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真能吃。”盛临夜也没有想到进入的会如此顺利,这个女人真是不同凡响。
“呜啊……”
时晚喉间溢出荡漾的呜咽声。
盛临夜怜惜的轻吻着时晚脸庞上的泪痕,动作温柔至极,可下身却开始了的抽动。
他原本想给这女人一些适应的时间,可或许是春药的缘故,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在她身上不复存在,花穴中的媚肉讨好吮吸着他的肉棒,这种感觉爽的他头皮发麻,让他只想狠狠的操她。
盛临夜的肉棒太过粗长,用力将棒身插进去已是极限,抽出来后便无法顺畅的全根没入,他只好露出半根抽插。
好在男人的动作还算温柔,时晚很快就适应了他的粗大,虽说只保持着半根深度的抽插,也足以戳到她的花穴深处,每次插入都碾过了她的敏感点,惹来阵阵颤抖。
“嗯嗯……混蛋!不准动……”
“啊……”
时晚爽的连脚尖都在蜷缩,龟头次次都顶到体内突出的哪个点,像是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她不能自抑。
可当想到这个带给她极乐快感的男人是在强奸她时,她的良知却又不能接受。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盛临夜哑着嗓子嗤笑。
她的小嘴卖力的吮吸着他的分身,温热的软肉挤压着他,像是在给他按摩,唇齿中也不断溢出欢愉的呻吟,哪里是不想要的模样。
“你的小嘴,可比你诚实的多。”
男人喘息着调笑,又加大了操干的力度。
时晚的腿被她压在肩上,整个人都被对折起来,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操的更深,她整个人都在他掌控之下。
她的心神逐渐失守,沉溺于情欲之下。
“咚咚咚——”
就在两人激干之时,却突然想起了敲门声。
盛临夜欲火焚身,对此完全不做理会,时晚则紧张的浑身颤抖。
“咚咚咚——”
那人又敲了下门,里面还是没有回应,他便自顾自的说道:“盛总,关于新月区那块地的开发权,您有时间谈一下吗?”
门外那人的声音清朗好听,语气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会惹盛临夜不开心。
时晚听到他的声音时,整个人一激灵,瞬间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花穴因为慌张而猛然紧缩,夹的盛临夜闷哼出声。
因为门外那人的声音,跟她的老公顾景深一模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