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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灵活的解开她的亵裤,白皙无毛的花穴展露在他的面前,她忍不住双腿紧紧并拢,扭过头羞愤欲死的捂住私处,他扳开她的手指,一碰到她的私处,她就挥开他,缩成了一团,映织跟男的做这档子事真的太别扭了。
男主低笑一声,略有薄茧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大腿根处的肌肤,指腹暧昧的伸进腿间的缝隙,在一片花瓣上轻轻按压,他低下头捧着雪白的长腿,细细轻吻:“阿织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交给我。”
他的唇很热,带着男子刚毅霸道的气息,在她的肌肤上又亲又吸,每当他尖锐的牙齿滑过她的肌肤时,就觉得一阵战栗,映织从来没有被这种感觉包围过,她觉得很陌生,也很没有安全感,她想逃离这个男人的身边,最好是现在。
但结果也只是在男人的怀里微微颤抖,男主只当她是初经人事,受了惊吓,吻着她的时候反而更加温柔,生怕弄碎了她。他的吻细细碎碎落在她的肌肤上,令她又痒又怕,心剧烈的跳动着。
桌上的红鸾烛火依旧明亮炙热,她看见男主扯开腰带,亵裤滑落至膝弯处,丑陋的虫子浑身猩红,粗大肥硕,高昂着那颗硕大的龟头,从男人的胯下钻了出来。
他直接扳开映织的两条腿,使它们搭在自己的肩上,龟头对准花穴,插了一次,因为花穴干涩,连龟头都没有卡进去。
映织猜测男主也是个雏儿,男女床上那点事儿比她还懵懂,竟不知道除了男人那根东西硬了以外,女子的花穴也要湿湿的方可交合,他皱着眉,插了好几次都没有插进去,额上开始冒出细细的汗水,喉咙间的喘息声愈发加重,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条恶心虫子身上有多烫人。
他索性拨开她的花瓣,把龟头塞进花穴,腰身一挺,势如破竹的插了进去。
花穴在肉棒的强插下被撕裂开来,窄小的甬道突然挤进来一个庞然大物,还不停的来回摩擦,进进出出,花穴的肉壁被挤压,被蹂躏,这比处女膜的破裂还疼一百倍。
“啊……疼…….”映织掐着被褥的手指都因花穴被强插而泛白,脸色不是情欲的潮红,而是被强奸的钝痛,青白交加。
“阿织,忍一下,书上说一会儿就不疼了。”男主在她的额上亲了亲,抓着她的大腿,急促的抽插起来,
“可我……我……”映织想说自己还没湿,而且他的阴茎过于雄伟,这简直快要了她的命。
男主低下头,将她后面的话堵进嘴里,舌头强势霸道的伸进她的嘴里,口中的津液喂到她的嘴里,腰腹随之猛烈的顶撞,每一次深插,几乎要将她的肚子捅破。
映织推拒着他健硕的腹部,他反而将阴茎插的更深,粗硬的阴毛抵在光洁的花瓣上重重的摩擦,一手撩开她的肚兜,牙齿咬住那粉嫩的小蕊,脸几乎埋进了她的胸里,饥渴的舔舐起来,口中不停的发出“叽咕叽咕”的亲吻声,映织乳尖儿被他玩弄的挺翘,莹白的雪球颤巍巍的被他抓捏在手中。
即使被这样情色的吮吸亲吻,映织的花穴也丝毫没有任何蜜液流出的迹象,她隐隐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对了,花穴极尽撕裂的痛感简直要将她逼入绝境,甚至苦苦哀求起来:“求你了……我好疼,真的好痛。”
花穴在阴茎的搅动下隐隐响动着轻微的水渍声,映织敢肯定这不是水,而是她的血。
“阿织……呼……等一下……一下就好……”男主将她的雪臀抬高,硕大粗硬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加快了插入频率,他的唇与她的唇紧贴一块儿,反复舔舐,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下半身的异样。
“你好紧好热……”舌头猛烈吸着她的香舌,阴囊“噗嗤噗嗤”拍打着花穴,伴随着雕花木床嘎吱作响,男人性感沙哑的喘息声令守在外间的丫鬟们都悄悄红了脸。
“啊……好舒服……啊……”男人的青丝四散开来,一束垂在她的颈侧,随着他晃动的身躯不停左右摇摆,胯下那根粗硬的棒子不停对着她的小洞猛烈抽打。
映织已经疼的没有力气了,痛感源源不断的袭来,连她呻吟都觉得费劲,男人沉浸在情欲的海洋里,她无论说什么都不会听了。
男人似乎爱极了她胸前的椒乳,爱不释手的握在掌心不停揉捏,映织只是闭着眼,希望他赶快结束这一切。
花穴本就较弱,他偏偏喜欢挺起屁股,用力往前一顶,先是浅浅的抽插几下,最后一下把这根粗大的阴茎生生送进她的身体深处。
“唔……阿织你喜欢吗……喜欢和我敦伦吗?”他越干越来劲,龟头戳着子宫口,疯狂的捣弄。
她喜欢你马上去死。
映织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听见耳边一声男性低吼,一道滚烫的热流急涌进花穴深处……
男主把她搂紧怀里在耳边低语,他的那根阴茎还在她身体内颤抖,可映织太累了,她只想睡觉,似乎她也真睡了过去,男主对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下身凉凉的,她掀开被子却发现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男主正眉头紧锁的睡在她的身边。 ', ' ')('
她想越过他下床喝水,不料惊醒了这个浅眠的男人,他睁开眼睛,眼底还有几缕血丝,眼眶有些乌青,一夜过去,他白净的下巴上多了许多青色的胡渣,疲惫之极的模样似是没有睡好,他按住她,把她安置在床上,轻声说道:“别动,你受伤了。”
“我怎么啦?”她揉揉眼睛,迷惘的看着他。
“昨晚你昏过去了,我命人请了大夫过来。”他停顿一下,耳尖烧的厉害,他皱着眉头,懊恼的抓了下耳朵,继续道:“是我太莽撞了,伤了你,那里……那里……我已经给你上完药了,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这可太好了,映织弯了弯嘴角,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这段时间可不用昧着良心伺候男人了。
映织点头称是,乖巧的缩在他的怀里,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丰厚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轻轻啄着:“怎么不睡?”
“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吧。”
男主微微笑了,黝黑的瞳孔明亮灿烂,他的脸在她的鼻尖上亲昵的磨蹭着:“你想听什么?”
“你小时候的故事就好,听说你八岁的时候杀过一只熊?”
“其实是十岁的时候,那时候我……”男主的嗓音温柔低沉,最适合讲故事了,讲着讲着映织就进入了梦乡,梦里面仿佛有无数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薄暮的余晖下翩翩起舞,然后一只狗熊出现,夹带着冷腥死亡的气息,把蝴蝶全都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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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映织无父无母,可有个皇后姑姑,还是得回门的,只不过是回宫。
男主不喜欢皇宫,他一进宫门就身体僵直,眉头锁的死死的,周身的气息都低了几度,太子表哥以前可没少在皇宫折磨他,映织察觉出他的异样,柔声说道:“我们不会待太久的,等陪姑姑用完午膳,我就请辞离开。”
“好。”男主握住她纤细的手,强势的塞进她的指缝中,与她十指紧扣。
映织也不愿久留,毕竟她的花穴还没有完好,走路时不时会拉扯到伤口,一阵绞痛瞬间攥紧了她的呼吸。
这时,一个脸生的太监突然出现,跪在他们面前,恭敬的说道:“世子,太子请你去芳偕阁一叙。”
男主对映织道:“我去去就回,你先去凤仪宫中等我。”
“嗯。”映织目送着男主离开,正准备去姑姑宫里的时候,那个小太监突然唤住她:“世子妃,请走这边,皇后娘娘此时在听水楼看戏。”
映织脚下一顿,笑道:“劳烦公公带路了。”
姑姑平日里不爱看戏,今日怎么去了那,映织压下心底的疑问,忐忑不安的跟在小太监的身后,等到了听水楼门前,小太监停下来,低着头说道:“奴才这就不方便上去了,娘娘在三楼。”
此时的听水楼哪里听得见一丝一毫的戏曲声,四下静谧,只有清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映织总算觉得不大对劲了,她问道:“姑姑真是在这个地方吗?”
“奴才人轻言微,不敢隐瞒,娘娘要世子妃单独一个人上去。”
“姑姑不是听戏吗?唱戏的去哪了?”
“想必已经走了。”
映织真想踹他一脚。
“小姐……”冬儿拉着她的衣袖,满脸的焦急。
她叹了口气道:“这是皇宫,不会出事的,你且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映织撇下侍女,胆战心惊的上听水楼,这里连一个宫女都没有,实在不像话,越往前走,廊檐上的红幔铺散开来,缓缓在风中飘荡,越过层层红幔,一个高大的身影慵懒的倒在软榻上。
她挥开眼前的丝幔,忍不住惊呼出声:“表哥,你怎么在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