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媚娴等郝思嘉哭了一会,便轻拍她的背嵴柔声安慰:「好啦,好啦,别哭
了,跟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
郝思嘉收起哭声,依然抽泣,她断断续续地把她丈夫邱宜民的电子厂巨亏,
以及他们邱家即将破产的事告诉了胡媚娴,听得胡媚娴不胜唏嘘:「天啊,原来
你家已沦落到了这地步,为何你不早点跟我说,生意场上的东西,我和兆麟可以
帮上一点忙的。」
郝思嘉轻擦眼角泪痕:「我哪好意思跟媚娴姐说,宜民爱面子,他还要我不
要对曼丽,孜蕾她们说。」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胡媚娴柔声问。
「没有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郝思嘉低头抽噎。
胡媚娴柳眉轻佻,乌黑的眸子转了转,叹息道:「哎,你老公就是那种爱面
子活受罪的典型,现在他还拉着你一起受苦。破产不是那么简单的,光有从头再
来的雄心没用,破产法有规定,破产人五年内不能经商,你今年都二十七了,等
过了五年,你老公再经商,就算他勤奋勤力,头脑灵活,他也要再奋斗几年才能
成功,前后需要十年,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数,你在拿你的青春赌明天,试问一
个女人有多少个黄金十年。」
郝思嘉一听,本来以干的脸颊又湿了,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呜呜,媚娴
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真想听我的想法,我就说。」
胡媚娴爱怜地递上手绢,郝思嘉急抱住胡媚娴的双手,用力点头:「我想听,
媚娴姐的话我全听,我现在已六神无主。」
「你有两条路选择。」
胡媚娴端正了身姿,严肃道:「第一,趁着你现在还年轻,赶紧离婚,虽然
狠心了点,但对双方都是解脱,邱宜民可以毫无牵挂地重头再来,你呢,也重新
开始新生活,找个有钱人嫁了,该享受的享受,该生孩子的生孩子。」
「宜民有提出离婚,我不同意。」
郝思嘉轻轻摇了摇头。
胡媚娴明亮的大眼睛闪过一丝喜色,她干咳两声,甜笑道:「世上自有真情
在,我胡媚娴很感动,但真情不是喝白开水,还得要面包,如今只能走第二条路
了,你得全力扶持邱宜民,帮他渡过难关,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们一
荣俱荣,一损俱损。说实话,他现在缺口六千万并不算很多,只是金融风暴下的
市场很低迷,你丈夫那种电子厂首当其冲,不容易融资,银行怕深陷泥潭,自然
也不敢给你们贷款。」
「是的,银行都躲着宜民。」
郝思嘉郁闷不已。
「那你想不想走第二条路呢。」
胡媚娴微微紧张。
郝思嘉考虑都不考虑就应承了下来:「我走,我选第二条路,不知我如何才
能帮助我丈夫。」
胡媚娴竖起葱白食指,娇声说:「呐,我胡媚娴只想帮你,我有一句说一句,
无论你听不听,我只说一次,以后绝不再说,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议,你就
当我胡媚娴放了一个臭屁。」
「媚娴姐,你直说就是,我不会不听。」
郝思嘉急得顿足,她从胡媚娴的表情上看到了挽救丈夫的机会,她后悔为什
么不早点找胡媚娴帮忙。
「好吧,你仔细听着啊。」
胡媚娴妩媚一笑,神秘问:「思嘉,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吗,你知道有多少男
人喜欢你吗。」
郝思嘉一怔,有点不好意思。
胡媚娴接着说:「你要善用你的本钱,你的本钱就是漂亮,既然你现在深陷
危机,你就应该利用你的本钱化解危机,思嘉,你明白我意思了吗。」
郝思嘉无语,她不笨,她马上就明白了胡媚娴的意思,心一下就凉了下来,
甚至还有一丝愤怒,即便面临破产边缘,郝思嘉也没想过要出卖自己,利用色相,
她知道自己依然漂亮,哪怕结婚了,也有很多男人投来炙热的目光。
「你很聪明的,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
胡媚娴仔细地看着郝思嘉,内心越发紧张。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郝思嘉眼光闪烁,不敢直视胡媚娴,心里寻思着:先听听她如何说,我郝思
嘉可不是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
「你信媚娴姐吗。」
胡媚娴小声问,郝思嘉轻轻颔首:「我现在除了自己,就信媚娴姐了,我连
宜民都不信,我担心他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你就不用去管了 ', ' ')('
,你全心全意帮他就是。」
「我怎么帮他,我什么都不懂。」
胡媚娴神秘一笑,挑明道:「你也知道,媚娴姐经常办派对,在社交场上有
点小名气,这社交场就是多认识人,能认识到各种各样的人,其中也包括特别喜
欢美色,又特别有钱的男人,如果思嘉能放下女人的自尊,我敢说,半年之内,
你可以拿到六千万,甚至更多。」
郝思嘉大吃一惊:「六千万!」
这三个字重重地击在她心坎上,她有点发懵,好半天才结结巴巴问:「媚娴
姐是说,要……要我跟男人上床?」
胡媚娴颔首:「你可以选择,你不是被动的,只有你满意了,你愿意了,你
才跟某个男人上床,从某种意义来说,你没有耻辱感。」
「我觉得一样。」
郝思嘉怦然心动,如果有了这一大笔钱,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似乎
每个人的道德和尊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有价的。
既然话已说开,郝思嘉也掏了心窝:「就算我愿意,宜民的厂子也等不了半
年,他只能支撑三天。」
胡媚娴彷佛早预知郝思嘉有这层顾虑,她嫣笑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
借六千万给你,不计利息,不过话说回来,六千万可不是小数目,卖了我胡媚娴
值不了六千万,所以,我得正事正办,你们夫妻俩要给我立个字据,顺便拿你丈
夫的厂子做抵押。」
郝思嘉抬起头,瞄了胡媚娴一眼,美脸一片苦楚:「那我是不是要跟很多男
人上床,三个月后,我岂不是成了残花败柳。」
「跟男人上床而已,不是去工地搬砖头,你跟你丈夫结婚了几年,没见你残
花败柳,只见你越来越漂亮,当然,跟陌生男人上床和跟丈夫上床是两回事,但
实质是一样的,我说过,你不是被动的,是你选择别人,不是别人选择你,你就
当结交新朋友,以重新谈恋爱的心态认识男人,素质不高的,你不结交。没有感
觉的,你不结交。没有钱的男人,你更不能结交。」
「啊。」
郝思嘉被胡媚娴的奇谈怪论逗乐,她脑筋急转,一五一十地跟胡媚娴计算起
来:「先不说对男人有什么要求,就说我三个月内要获得六千万,平均每月要拿
到两千万,平均每天要有七十万,如果一天跟七个男人上床,以每个男人给我十
万算起,三个月下来,我至少要跟六百个男人上床,六百个男人啊,我还能挑选
吗,恐怕随便给钱,我就男人上了,人尽可夫,还不如死掉算了。」
「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可不这么认为,你算得够清楚的了,可是你算得
太死板。」
胡媚娴揶揄一下郝思嘉,更来劲了,她娇笑着扳起了手指:「首先,以我们
思嘉的容貌身材,我敢打包票至少能一百万每次。当然,每次不仅仅是做一次,
应该是一天或者半天,这样一来,你只需做六十次就行,就权当过普通性生活,
我透露个秘密给你,冼曼丽跟利灿几乎天天做,三个月时间的话,他们肯定做不
止一百次。」
郝思嘉扑哧一笑,笑完了,还一愣一愣的。
胡媚娴接着怂恿:「再有,我之前说至少每次一百万,或许有男人疯狂迷恋
你,那他们给你的就止一百万了,可能是两百万,三百万,甚至一千万或更多,
这种事很多。」
「给你举个例子,『多滋味』美食广场的大股东刘淑芬,她原是一家公司的
打字员,相貌比你郝思嘉差远了,可她认识钢铁大王朱涛才一个星期,朱涛就给
了她八千万投资。介绍刘淑芬和朱涛认识的,就是我胡媚娴。刘淑芬事后会做人,
封了两百万红包给我。」
「啊。」
郝思嘉不由得惊呼,她当然听过刘淑芬的大名,也听过刘淑芬和朱涛的风流
韵事,但她没想到是胡媚娴撮合他们,更没想刘淑芬能因此获得巨大利益。
郝思嘉肚子暗暗寻思:朱涛我见过,挺有涵养,挺有魅力的一个男人,如果
他给我八千万的话,我立马跟他上床。
胡媚娴眼尖,见郝思嘉都心动的迹象,她不无得意道:「远不只刘淑芬这一
例,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出来,你一定奇怪我为何这么热心帮你,我之所
以帮你,是希望你也能帮我一个忙,互相帮助。」
「我能帮媚娴姐什么忙。」
郝思嘉惊愕。
胡媚娴诡笑:「你答应了这桩交易,我才能说出来。」
郝思嘉心乱如麻:「如果我真 ', ' ')('
的像媚娴姐说的那样去做,万一传开了,我哪
有脸活在这世上。」
胡媚娴耐着性子哄劝:「我介绍给你的人,非富即贵,都是有头有脸的,说
不准人家还怕你到处宣扬,当然,你担心也有道理,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人发
现,很多人有私人飞机,你们飞到国外去,神不知鬼不觉。」
「我……我……」
郝思嘉的内心在激烈挣扎,她已偏向交易,心如鹿撞中,郝思嘉明白这种交
易就是卖身,跟妓女没多少区别,只不过价钱更高而已。
郝思嘉不得不承认一百万一次的价格很难抗拒,尤其是处境艰难的当下,只
要做够六十次,所有的生活都回归以前,丈夫不用破产,可是,毕竟是出卖身体,
郝思嘉很犹豫。
胡媚娴握住郝思嘉的手,柔声道:「时间紧迫,你只有三天的时间考虑,你
自己看着办,无论你选择哪条路,你依然是我们利家的好朋友,是我三个女儿的
英文老师,OK?」
犹豫再三,郝思嘉最终低下了头:「媚娴姐,我答应了,但你要替我安排好。」
胡媚娴一听,美目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你确定吗。」
「嗯。」
胡媚娴无法抑制的欢喜:「那你可能马上就要得到一百万,不,是三百万。」
「什么意思。」
郝思嘉六神无主,就像只木偶似的听任胡媚娴操纵。
「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一个男人。」
胡媚娴眉飞色舞道,俨然把男女性交易当成了一桩好事。
郝思嘉好不紧张:「这么快?」
胡媚娴撇撇嘴:「你有选择吗,钱来得快对你不好吗。」
「是……是谁。」
郝思嘉不得不同意胡媚娴的话,她的话一针见血,郝思嘉恨不得现在就有六
千万,她已经放弃了底线。
「一个老男人。」
胡媚娴说。
「有……有多老。」
「像我丈夫利兆麟那样老。」
「他是做哪一行的?」
「金融界的,和利兆麟一样。」
「长什么样子,他今晚来参加派对了吗。」
郝思嘉紧张地朝人群中张望,心儿又乱了。
胡媚娴吃吃娇笑,回答道:「他来了,模样嘛,跟利兆麟差不多。」
郝思嘉噘嘴不满:「媚娴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哪有这么一个完全像利叔
叔的男人,利叔叔是世界上最优雅,最有风度的男人,他一点都不老。」
郝思嘉原本是拍拍胡媚娴的马屁,谁知,胡媚娴竟然不笑了,她美丽的脸蛋
儿蒙上了一片无奈:「那太好了,我给你物色的男人就是你的利叔叔,我丈夫利
兆麟。」
「什么。」
郝思嘉惊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胡媚娴澹澹道:「利兆麟刚才对我说,如果你愿意,他先付你三百万,预约
三次,马上给钱。」
「媚娴姐,我快被你搞疯了,你开什么玩笑,我走了。」
郝思嘉以为被胡媚娴戏耍,一下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胡媚娴微笑着拉住她,轻叹道:「你别走,我说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我能
开这种玩笑吗。」
郝思嘉坐了下来,焦虑道:「我不明白媚娴姐的意思。」
胡媚娴温柔地将郝思嘉的玉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我知道思嘉你心里一
下子无法接受,你等我慢慢跟你说,你就明白了。」
顿了顿,胡媚娴娓娓道来:「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自从我生了君芙后,我
就再也不能和我丈夫过性生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法师告诫我们,如果我和
利兆麟再过夫妻生活,我不仅无法追生男孩,也不能生女孩,最后还会怀上畸形
怪胎。」
郝思嘉蹙了蹙眉:「媚娴姐,你信这个。」
胡媚娴颔首:「我信道,利兆麟也信道,所以从那时起,我们就不再过夫妻
生活了。我曾劝利兆麟出去找女人,他却说要忠于我,忠于爱情,我听了很高兴。」
「哎!」
胡媚娴长长一叹,苦笑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这十五年来,每到中秋
期间,利兆麟就会情慾大发,无法克制,他必须要跟女人上床,否则像得了重病
一样,萎靡不堪,不吃饭,不睡觉,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境况很吓人,而且还
会做出疯狂的事来。」
「于是,每到中秋时节,你就替利叔叔物色女人?」
郝思嘉惊诧问。
「对,这就是我想让你跟他上床的原因,过了 ', ' ')('
秋季,就好办了。」
「媚娴姐已经有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了,何必非要追生一个男孩,我觉得男
孩跟女孩都一样,我如果有一个像君芙那样的女儿,我会幸福死的,既然媚娴姐
信奉佛法,那不追生就是了,十五年不过夫妻生活太残忍了,利叔叔可能是憋坏
了,其实他完全可以戴套跟媚娴姐做啊。」
郝思嘉那是满腹疑惑,心想,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妻子,为了解决她丈夫的性
慾而介绍女人给她丈夫。
胡媚娴道:「别说戴套,就是让利兆麟结扎了也不行,上天是惩罚我们的是
行为,不是惩罚我们实质上如何做,至于上天为什么要惩罚我,我也不懂,密宗
法师也没对我说。」
「利叔叔做过什么疯狂的事。」
郝思嘉有点发毛,心儿想,他不会胡乱打人,咬人,做出变态的事儿来吧,
叫我跟他上床,岂不是把我往火炕里推。
「他昨晚……想强行跟曼丽发生关系。」
胡媚娴这话一出,把郝思嘉惊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张着小嘴儿,连声音都发
不出来。
胡媚娴无奈道:「他知道他做了什么,我不能骂他,不能打他,不能告他。」
「媚娴应该早点想办法……」
郝思嘉都替胡媚娴着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说为什么利兆麟不早点出去找女人,哎!他有
他的难处,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语,他绝对不能闹出任何绯闻,
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因为搞金融的人都不会绝对干净,如果
闹得风风雨雨,他会被盯上的。何况,我老公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寻常女人不入
他法眼,他很欣赏你。」
说到最后,胡媚娴的语气充满了真诚:「如今你有难,利兆麟有需要,你说
我们趁人之危也行,说我们无耻也罢,总之你情我愿,我绝不逼你,如果你帮了
我们,我们会感激你,会源源不断地帮你,视你为亲人。」
郝思嘉默默动容。
胡媚娴正色道:「你老实跟媚娴姐说心里话,你觉得利兆麟恶心吗,或者说,
利兆麟配不上你。」
郝思嘉赶紧摇手:「不不不,我从来没觉得利叔叔恶心,我对利叔叔有好感
……」
「那就行了。」
胡媚娴展颜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头。
胡媚娴趁热打铁:「我提醒你喔,马上就得到三百万,这可是情谊,不是买
卖,等于他预约你三次,如果他以后对你还有兴趣,一百万一次有点吃不消,你
给他打个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声撒娇:「媚娴姐。」
胡媚娴嬉笑道:「说到这一步,再刺耳的话也不算什么了。」
气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两人甚至没了尴尬,连羞耻也澹了,亲昵得如闺蜜
间说悄悄话。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她最担心的问题:「利叔叔会不会很变态。」
胡媚娴急道:「绝对不会,你看他像变态吗,他只是生理有问题,不是精神
有问题,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你身边看着。」
「啊。」
郝思嘉说不话来,芳心慌乱之馀,竟有一丝期待,她既期待那救急的三百万,
也期待填充那份空虚,足足两个月没做爱了,无论男人和女人都难以忍受,何况
是以『出卖』的形式,郝思嘉意识到有黏黏的东西流到了内裤。
「走吧。」
胡媚娴抓起郝思嘉的小手就走,郝思嘉只好跟着,好难为情:「现在啊?」
「就现在。」
派对似乎进入了高潮,宾客们觥筹交错,谈笑风生,不少男女都脱去礼服外
衣,换上泳衣泳裤,在梦幻光线倒影的泳池里嬉戏。
两个美丽的女人不参与热闹,她们疾步宾客,穿过草坪,走入了庄园里,恍
惚中的郝思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利娴庄园的主人房。
主人卧室里,灯光柔和。
西装笔挺的利兆麟脸挂绅士微笑,恭迎着妻子胡媚娴,以及娇羞的郝思嘉,
此时的郝思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芬芳吐艳,即使站在美丽绝伦的胡媚娴身边,
也丝毫不逊色。
流瀑般的褐色秀发,梦幻般的唇角,那性感的露背晚礼服把郝思嘉的傲人身
材完美衬托出来,好高挑的身材,与胡媚娴齐肩。
「思嘉答应了,她怕你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来,所以要求我在一旁监督,你有
意见吗。」
胡媚娴问得直接了当,郝思嘉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 ' ')('
利兆麟依然保持很绅士微笑,沉稳的语气略带磁性:「我没有任何意见,只
要思嘉愿意,在这过程中,一切听从思嘉的指挥。」
胡媚娴娇嗔:「演奏交响乐呢,还指挥。」
利兆麟双手一摊,风趣道:「就是演奏交响乐。」
「咯吱。」
郝思嘉居然被逗乐了,因为在她心里,没有比交响乐更适合比喻做爱了。
温馨宽敞的卧室里响起了贝多芬第三交响乐的第三乐章,乐曲充满悠闲自得
的气氛,令人沉醉。
胡媚娴知道郝思嘉喜欢古典乐,郝思嘉的心如秋季的湖水,有涟漪,但不激
荡,双方需要从容温和面对从来没有过的性接触。
利兆麟来到郝思嘉面前,拿起了她手包,将一张三百万的支票放了进去,郝
思嘉没有拒绝,这预示着她至少接受利兆麟三次求欢。
还有机会反悔,郝思嘉放弃了,她的美目看向利兆麟,这位长者的年龄足以
做她的父亲,但郝思嘉一点都不厌恶他,相反,很多女人对利兆麟好感,包括吕
孜蕾和她郝思嘉。
利兆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笑着牵起了郝思嘉的小手,郝思嘉局促地看了
看胡媚娴,胡媚娴回以一个恬静微笑,郝思嘉默默点头,娇柔的身子靠了上去,
利兆麟随即搂住她纤腰,优雅地提起郝思嘉的玉臂,她心领神会,原地旋转了一
圈,接着,两人竟合着交响乐拍子,跳起了慢四舞步,利兆麟舞步娴熟,郝思嘉
亦步亦趋,短短一分钟,两人就有了难以置信的默契。
「失礼了。」
利兆麟温言说,郝思嘉不敢接话,半垂着头,心如鹿撞,连长睫毛都透露着
羞涩。
「利叔叔保证对你温柔。」
利兆麟停下脚步,郝思嘉也停下脚步,利兆麟缓缓走到郝思嘉身后,一边欣
赏郝思嘉光滑性感的玉背,一边解开了位于腰侧的小系扣,对于如何解开晚礼服,
利兆麟经验老道,他妻子胡媚娴就有很多精美的晚礼服,系扣大同小异。
华美的晚礼服缓缓落地,郝思嘉幽香的肉体几乎全裸,她没有戴乳罩,饱满
挺拔的双峰上还各有一圈乳贴,下身只剩下一条蕾丝丁字裤,翘臀浑圆嫩滑,修
长双腿在微微颤抖。
「好美啊。」
利兆麟与胡媚娴几乎异口同声说。
第五章
郝思嘉羞得无地自容,一双手从她双肋穿过,郝思嘉蓦地紧张,但这双手没
有马上侵犯她的双峰,而是很温柔地摘下了两片乳贴,一刹那,两粒娇艳粉嫩的
乳头挺立起来,郝思嘉呼吸急促,脑子一片空白。
「啊,媚娴姐。」
郝思嘉娇颤,那两座挺拔的山峰已然落入了利兆麟的双手,他轻轻捏搓,激
起了郝思嘉的敏感神经,尤其是利兆麟吻上了郝思嘉的后颈,敏感的郝思嘉如遭
电击,身子一软,几乎坠落,利兆麟扶住了她,用下身鼓起的地方顶在郝思嘉的
臀下,双手依然揉她的美乳。
胡媚娴两眼发亮:「这么漂亮的奶子,连我都想摸了。」
郝思嘉忍不住跟着笑,利兆麟趁机将她拉上了床。
半推半就的郝思嘉坐在床上,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怔怔地看着利兆麟脱去
衣服,他举止优雅,澹定从容。
郝思嘉并不意外利兆麟的结实体态,她每次来利娴庄,就经常看见利兆麟游
泳,直至利兆麟脱了个精光,一根伟物凌空高举,郝思嘉意外了,她芳心剧跳,
不敢直视利兆麟胯下,暗地里惊诧那东西如棍儿似的粗壮与坚挺,目测已能判断
那东西至少比她丈夫邱宜民的家伙粗长了三分之一。
郝思嘉下意识地把双腿曲上床,打算脱掉高跟鞋,拿了人家几百万,她不好
意思过于被动。
不料,利兆麟却柔声阻止了她:「思嘉不要脱高跟鞋,我喜欢你穿着高跟鞋。」
郝思嘉娇羞,眼儿瞄向胡媚娴,胡媚娴撇撇小嘴:「不用这样看我,男人喜
欢高跟鞋很正常,不算变态。」
郝思嘉大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利兆麟轻笑:「思嘉不是这意思,她意外觉得我有情调,呵呵。」
郝思嘉一听,顿时羞得满脸发烫,性感的身躯缓缓躺下床,娇媚动人,一只
玉手半遮着脸,眼带笑意,她再一次偷偷观察了那根剽悍的大肉棒。
胡媚娴抿嘴笑道:「还没有正式做,你就帮思嘉说话,看来,我在这里是多
馀的了。」
利兆麟耸耸肩:「有自知之明。」
胡媚娴 ', ' ')('
娇嗔:「我偏不走。」
她不仅不走,还坐在了靠近床沿的一张椅子上。
利兆麟轻笑,气氛很融洽,彷佛就是好朋友间一次平澹无奇的交流,喝杯茶,
聊聊天。
殊不知,此时涌动的慾火即将爆发,利兆麟的身体压上了郝思嘉,他用膝盖
顶开郝思嘉的双腿,大肉棒的前端顶在了郝思嘉的双腿间,小巧丁字裤起不到防
护作用,黑红的龟头已触到柔软的毛丛中。
「思嘉,你好美,好性感,我迫不及待了。」
利兆麟很温柔握住了郝思嘉的美乳,那娇艳的乳尖在挺立变硬。
郝思嘉有些迷离,闻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她的慾望达到了顶峰,理智一溃千
里,阴部那片小肉湿得一塌煳涂,她内心何其迫切,迫切那支剽悍的大肉棒插入
她肉穴中。
郝思嘉甚至在想,即便没有那几百万的交易,她也希望能和利兆麟交媾,体
会一下被他那支大肉棒插入的感觉。
炙热的慾火催化了双方的情感,利兆麟揉着郝思嘉湿哒哒的阴唇,顺便拨开
了她的丁字裤,迷离的郝思嘉明明知道要尽量张开双腿才能更容易接纳剽悍的大
肉棒,但她只是微微分开双腿,这是女人的矜持,郝思嘉不希望在利兆麟夫妇面
前表现得很需要性爱,可惜,她湿哒哒的肉穴出卖了她,连乌毛都湿透了,利兆
麟的龟头沾满了黏液。
慾望的列车徐徐开出,再也无法停止。
烫热的大肉棒缓慢插入,敏感的禁地渐渐凹陷,郝思嘉明显感觉到阴道口被
撑开,充实感一点一点增加,充实的地方一点一点延伸,阴道胀得很厉害,郝思
嘉不得不小声乞求:「利叔叔,喔,利叔叔,你慢点……」
利兆麟很有经验,他没有立即全部插入,而是稍微拔出了些许,回来抽动了
几下才继续挺入,由于阴道分泌充足,大肉棒顺畅的抵达了终点。
「啊」,郝思嘉在颤抖,她清晰感觉到阴道完全充实,是被一位不是丈夫的
老男人充实,那曾经只属于丈夫的子宫口正经受陌生阳具的顶压,无论如何,这
一切都是耻辱的,强烈耻辱感充斥了郝思嘉的心间。
很快,这强烈的耻辱感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与电流般的快感相比,耻辱
感已变得很卑微,卑微得足以忽略。
郝思嘉舒服得目眩神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下体,利兆麟的每
一次抽插都激起她更强烈的需要,她需要大肉棒更直接,更深入的撞击。
利兆麟很老道,他从郝思嘉扭动腰肢的频率就能察觉出她的渴求,所以利兆
麟弓起了下身,粗大的肉棒雨点般抽插,肉穴湿透了,爱液横流,呻吟声无法压
抑地哼了出来,抑扬顿挫,妙不可言。
「兆麟,你温柔点。」
胡媚娴看不过眼,因为整张大床都在颤动,她领略过丈夫的强悍,她清楚利
兆麟如此强悍抽插会让郝思嘉迅速有高潮,胡媚娴不希望丈夫梅开二度,也不希
望丈夫早早结束,她希望利兆麟能征服郝思嘉。
「我很温柔了,相信思嘉一定觉得舒服。」
利兆麟听出了胡媚娴的暗示,他果然放慢了速度,趴伏在郝思嘉的身上玩弄
两只美丽的丰乳,吮吸娇艳的乳头,身下那大肉棒淹没在郝思嘉阴道里,温柔地
碾磨,无论是子宫口,还是阴道壁,都已适应了利兆麟。
「思嘉,利兆麟说得对吗。」
胡媚娴有些调皮,郝思嘉此时已经舒服得不想说话,胡媚娴偏偏东问西问,
问这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见郝思嘉不说话,利兆麟诡笑:「思嘉一定是觉得慢了下来不舒服,我得加
把劲。」
说完,利兆麟再次发动狂飙,粗大的肉棒凌厉出击,不只如此,他还直起了
上身,将郝思嘉的两条美腿抗上肩膀,附身一压,几乎把这双腿压在郝思嘉胸口,
袒露的阴唇更方便大肉棒抽插,也方便让胡媚娴看清楚。
「喔,利叔叔……」
郝思嘉无法克制了,她一直想喊,却羞于出口,此时再也不想忍耐,她扭动
腰肢,扭动臀部,扭动身体一起迎合利兆麟,纠缠得异常激烈。
一丝诡色爬上了胡媚娴的眉梢,眼前的状况完全在胡媚娴的意料之中,因为
她清楚自己丈夫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只要利兆麟的阳具插入女人的下体,就
会立即释放出极少,极特殊的浓烈精液,这些精液里含有一种催情蛋白,这催情
蛋白的威力十分巨大,只要把这些精液注入阴道,任何女人都会身不由己与利兆 ', ' ')('
麟进行交媾,而且,这些催情蛋白会依附子在女人阴道里,三天不跟利兆麟做爱
了,催情效果才会逐渐减退,一个星期后才会清除干净。
「啊,利叔叔……」
郝思嘉忘情地扭动身体,忘情地把两条修长美腿夹住了利兆麟的腰际,晃动
的高跟鞋鞋跟不时打在利兆麟的臀部,这反而刺激了利兆麟,他动作有些疯狂,
但语气依然温柔:「利叔叔可以射进去吗。」
郝思嘉娇喘,「嗯」了一声,便被利兆麟吻住了香唇,这也是郝思嘉第一次
吻丈夫以外的男人,她动情得爱液狂涌,下身挺动,发出的『呜唔』声急促又强
烈,牙齿几乎咬到了利兆麟的舌头,利兆麟不为所动,一边吮吸嘴里的小舌头,
一边持续抽击郝思嘉的肉穴。
终于,两张嘴都分开了,都发出销魂的声音,郝思嘉哀鸣尖锐;利兆麟浑厚
低沉……
音乐还在飘扬,派对还在继续。
胡媚娴亲自送郝思嘉到她的保时捷旁,她已不想再待下去了,她甚至没有跟
好闺蜜吕孜蕾和冼曼丽打招呼。
「怎样,后悔吗。」
胡媚娴吃吃娇笑,郝思嘉羞不再言,轻轻的摇了摇头。
胡媚娴柔声一叹,拍了拍郝思嘉的翘臀:「不后悔就好,你们各取所需,他
安份了,你得到了救急。」
「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要感谢媚娴姐。」
郝思嘉握住了胡媚娴的双手,一时情动,又张开双臂拥抱胡媚娴,不停说谢
谢。
胡媚娴颇为感动:「不用谢,我也是自私的,你别在心里骂我就行。」
「媚娴姐。」
郝思嘉欲哭。
胡媚娴笑道:「好啦,好啦,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
夜很深了。
隔壁的喘息声,叫床声仍然不停歇。
乔元哪睡得着,家里这间房子不只破旧,单砖墙的隔音效果还奇差,乔元像
往常一样,现场直播父母的「悄悄话」,他人生第一次自渎,就是因为听了父母
的淫言浪语,才被刺激所致。
「三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用力点。」
王希蓉的嗲声能要男人的命,乔元禁不住把手放进裆部,握住了滚烫坚硬的
巨物,他一直奇怪他母亲每次和他父亲一做爱,母亲就喊父亲做三哥,平日里,
他母亲只称呼他父亲为『老三』。
「阿元会听见的。」
乔三很想用力,只要妻子要求,乔三都不会拒绝,他深爱王希蓉,这辈子只
爱她一个女人。
「我不管,你快用力。」
昏暗的灯光里,王希蓉挺动下体,很用力挺动。
乔三坏笑:「我的蓉蓉今天咋了,浪成这样子。」
「我今天跟男人上床了。」
王希蓉喘息说。
偷听的乔元愣了一下,隔壁房间也突然安静了下来,乔元急忙用耳朵贴在墙
壁拚命偷听。
不一会,传来乔三怒呵:「妈的,你跟谁上床了,是谁吃了豹子胆,我噼了
他。」
「雷健达。」
王希蓉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大大方方说出一个名来,乔三笑了,重新抱住王
希蓉耸动:「这家伙哪有这胆。」
王希蓉娇喘道:「他给了我两万买衣服,还游说我跟你离婚,你看看人家,
都是航空公司的副总了,而你,哎哟……」
没说完,就被乔三狠狠地重插几下,爽得王希蓉『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他没有我粗。」
乔三得意不已,忽地拔出插在王希蓉阴道里的巨物,像鞭子似的,在王希蓉
的阴唇上啪啪乱敲打了几下,又插了阴道回去,逗得王希蓉欲罢不能,她半眯着
眼,恨恨道:「人家比你有钱,哎哟,哎哟……」
乔三冷笑:「那你跟他啊,想离婚就离啊。」
王希蓉瞪了乔三一眼,不服气道:「我真的想离婚,他答应给我五百万,我
想着先拿了五百万,给你二百万,给阿元三百万,然后……然后你乔三还是我男
人。」
「臭娘们,嫌弃我了。」
乔三气炸了,若不是在深夜,若不是乔元就睡在隔壁,乔三一定爆操了王希
蓉。
王希蓉见乔三停止抽插,气鼓鼓地扭动肉臀,自力更生:「我没嫌弃你,我
只想有钱,雷健达答应给我五百万,你考虑考虑。」
乔三压低声音,恶狠狠道:「我现在考虑是先噼了他,还是先噼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乔三的脑壳 ', ' ')('
,警告说:「你敢噼我,阿元就噼了你。」
乔三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没说大话,妻子和儿子的感情之深,是乔三无法
比拟的,初时乔三不在意,反正妻子儿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们娘儿俩关系好天
经地义,可后来,乔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每次和妻子吵架,无论妻子对错,儿
子乔元总是站在妻子这边,乔三为此曾经发过飙,揍过乔元,可乔元十四岁那年
后,乔三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因为乔元十四那年,他的鹰爪功已练成,只欠火
候而已,乔三也练过鹰爪功,却已不是乔元的对手,如今两年过去,乔元的鹰爪
功更是精湛深厚,幸好乔元从来没有用鹰爪功对付过自己的父亲。
乔三心里忌惮,嘴上却不认低,他握住王希蓉的两只大肉球,下身一阵勐抽:
「我是老子,他是我儿子,他敢对我动手么,臭娘们,老子现在就噼你一百下,
你给老子好好数着。」
王希蓉销魂娇吟:「喔喔喔,三哥厉害,三哥的大棒棒最厉害……」
一百多下啪啪响过,王希蓉迎来今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她
的叫床声穿过墙壁,送到了乔元的耳朵。
一声极细微的闷哼,乔元把一坨浓浓的精液射到了墙上,他眼冒金星,浑身
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没软下来,乔元琢磨着还要再自渎一次才能让
巨物服软。
「他真的答应给你五百万?」
墙壁那边的激战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卷缩在乔三的臂弯里,温顺得像只小
猫:「嗯,他说见了离婚证,就立刻给我钱。」
乔三点上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吐着烟圈,咬牙切齿:「这狗日的一直对你惦
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开玩笑半认真跟我说,愿花十万跟你上床一次,我差
点揍他,他赶紧道歉,说是开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欢我,我看得出来,现在他可比几年前更土豪了。」
乔三不得不叹气,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雷健达还是个小瘪三,远没
有西门巷的『三锅』威风,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雷健达溷了个长脸,乔
三这辈子估计如何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弄张假的离婚证。」
乔三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王希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亏你『三锅』想得出如此锦囊妙计,现在查
离婚证的真伪很容易,万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脸往哪搁。」
乔三被讥讽,不禁气恼:「你跟我离婚,然后跟他人勾搭,我们还有脸么…
…」
话没说完,脑壳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脸无脸不重要,至少我们有五百万
呐,你这个蠢猪头。」
乔三想想也是,便软了下来,陪笑道:「你有啥主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转,正色说:「要离就真离,反正雷健达也不会娶我,他要我
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负重他两年,两年后,我有钱了,我们再重新
结婚。」
「那你不是给他操够了。」
乔三一着急,马上扔掉手中烟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叹道:「操就操呗,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这么大了,什么贞
操观念我已不在乎,趁着现在年轻弄些钱,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我就是白给人
家操,人家也不操。」
乔三更急:「万一你两年后不跟我过,我怎么办。」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乔三的脑壳:「你是真傻,还是脑子不好使了,我王
希蓉当初为什么跟你,不就是因为你有一支大东西吗,我离不开你的。」
乔三顿时大喜,雨点般吻上王希蓉的香唇,边吻边骂她是个超级骚货,手还
到处乱摸。
王希蓉哪受得了,体温又升高了,嗲着声音问:「到底怎样嘛。」
乔三挠了挠头,思索了半天,毅然道:「雷建达这人不是很坏。」
王希蓉惊诧:「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乔三深深地叹息着,他放开王希蓉,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点燃了一支香烟:
「如果不是因为一件事,打死我,我也不同意,给我五千万,我也不同意。」
「啥事?」
乔三道:「铁鹰堂的冷眉上个月死了,死在监狱里。」
王希蓉突然坐了起来,神色惊愕:「他不是铁鹰堂主吗。」
乔三点了点头,语气隐隐有些悲戚:「是的,他算是铁鹰堂有史以来最不服
众的老大了,他死了后,没什么人给他弄治丧。」
王 ', ' ')('
希蓉蹙了蹙柳眉,小声问:「冷眉死了跟我们离婚过日子有啥关系。」
乔三道:「本来是没多大关系,可现在一时选不出人主持铁鹰堂,堂里的人
互相倾轧,各自不服谁,搞得乱哄哄的,后来也不知道谁出了主意,要每个管事
的大哥推举一个人选,然后让堂里的弟兄投票选举一位领头,没想到,我的票数
最多。」
「你不是退出铁鹰堂的了吗。」
王希蓉一声惊呼。
乔三神色黯然:「以前冷眉是老大,我就是因为跟冷眉闹了矛盾才退出铁鹰
堂,如今他死了,其他弟兄建议我回铁鹰堂,我上星期回去,重新歃血立誓,现
在我又是铁鹰堂的人了,但还不是堂主,我得进监狱拿到铁鹰符才能名正言顺地
做堂主。」
说到这,乔三苦叹:「怪不得冷眉这家伙不得人心,他竟然把铁鹰符藏在监
狱里,至死都不拿出来。」
「你要进监狱?」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
乔三无奈道:「是啊,我要想办法进监狱拿到铁鹰符,他住过地方,他在监
狱劳动的地方,我都得去找。」
王希蓉不解问:「你怎么进。」
乔三苦笑:「办法很多,随便干一票事,然后自首,就进去咯。」
王希蓉很不舍:「那我怎么办?」
乔三冷静回答:「离婚啊,你不是想离婚吗。」
王希蓉急了:「你在监狱会待多久。」
乔三想了想,不停摇头:「我也不知道冷眉把铁鹰符藏在哪,时间很难把握,
这些年政府打击帮派厉害,所以这事不能搞得轰轰烈烈,堂里就几个高辈的人知
道,我估计得进去一两年,正好,这段时间你可以跟那姓雷的风流快活,我在监
狱里面眼不见为净,等我出来了,你必须回到我身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