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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怕的不是一次次的失望,而是给予了希望之后又被人推入了绝望的深渊。
原本温和良善的沈梵在精灵之森这个最美的国度一次次被推入了失望的深渊,好不容易等来一丝温情,最后却被当事人亲手葬送。
随着那根粗糙的笔捅入菊穴当中,沈梵的灵魂就被抽离,他冷眼看着自己那具畸形的躯体,看着那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父子三人,心口就像被破开的气球,呲呲的吐出了肚子里那唯一的一点生气和灵气。
那挂着温柔面具的哥哥在笔捅入沈梵体内的瞬间就挑起了眉头,下意识的看了沈梵一眼。没有痛苦,没有呻吟,这具被所有精灵们赞颂的身体就像一个被魔法师抽去了神魂的木偶,毫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这群可笑又可悲的精灵,仿若看着一截木头。
哥哥下意识的摸着心口,端视着面前刚刚成年的人族:“痛吗?”
沈梵没有回答,他木然的眨了眨眼,疑惑的目光落在俊美的精灵身上,好像再说:“你是不是傻子?”
那粗糙的木头笔捅入敏感的后穴当中会不痛吗?换了任何一个精灵肯定都会痛得要杀人,可对于沈梵来说,一切肉体的痛苦都不再是痛苦了,更何况,在粗糙的笔比得上国王那用树枝树藤幻化出来的肉棒吗?再多的疼痛有在明镜湖中,被少年拳交的痛吗?
哥哥是个犹豫不决的人,弟弟却是行动快过思想的人。弟弟对于哥哥连续几个月赞不绝口的性器官早就心驰神往了,他刚刚接触性爱,还没来得及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在明晃晃的看到那粉嫩的阴道后,肉棒就立竿见影的竖了起来,哥哥和沈梵说了什么,沈梵的心态有什么变化他一概不关心,等着确定能够将面前的人拆吃入腹后,他就急不可耐的将沈梵给推到了地板上,抓着自己的肉棒送到了阴道里面。
沈梵昨晚一如既往的被一群精灵们轮奸过,他的阴道比国王还在时候更加湿润,里面几乎成了精灵们的精液壶,只要站起来就会淅沥沥的流出无数的精液,大多时候,裤子都失去了作用。
弟弟自然发现了里面的不同,笑道:“父亲,哥哥,你们看,他好淫荡啊,大清早就已经跟人做过爱了,我们来晚了。”
那父亲正揉着沈梵微微鼓起来的乳房,这位父亲天生喜欢男性,所以一直都没有与女性精灵来往过,精灵树接了果子后,他也是选择了男性精灵作为自己的儿子,从儿子落地的那一瞬间起,父亲的脑子里就无间断的播放着要如何舔儿子的后穴,如何掀开儿子那还没发育完全的包皮看他的龟头,幻想着在成年礼上将儿子操得神志不清,日日夜夜让儿子吃着自己的精液过活的模样。
他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触摸真正乳房的时候,一时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将那微微鼓起的胸膛左边揉一下右边揉一下,然后狠狠的咬一口乳头,看看是不是跟儿子的一样的硬度,一样的口感。
沈梵躺在地板上,双腿之间是弟弟的肉棒在横冲直撞,胸口是那挂着父亲名头的精灵在将他当成一个稀奇物件又啃又咬又戳又揉,而那始作俑者的哥哥,还站在桌边,在犹豫着要不要也参与到这一场父子的狂欢中来。
沈梵更加觉得好笑,他们不是没有做过爱,他们不是没有心有灵犀过,这位通奸者挂着爱护的名头夺得了他沈梵的信任,再用着爱的名义将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带到沈梵的房间,都到了这种地步,通奸者却犹豫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你不喜欢这具身体了吗?”沈梵冷淡的问了句,看向那身心都格外丑陋的精灵,“你还记得你是第一个偷偷摸摸闯入国王的卧室,第一个强奸我的人吗?你应该知道吧,因为你的缘故,其他的精灵才敢接二连三的闯入房间,一个个轮奸我,一个个将我的身体当成了性爱玩具,玩弄我的阴道,往我的阴道里面塞入各种各样的东西,现在,你居然嫌弃了?你说,你是不是这个精灵族最为丑陋的人?”
哥哥:“你不要这样说?”
沈梵:“怎么?我说错了?还敢操你的父亲,敢把你的弟弟操得人事不省,就是不敢再碰我了,你是嫌弃我脏了?”他冷笑一声,“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在我们人族,父子通奸是要被千刀万剐的?你可以和陌生人做爱,可以强奸任何人,就是不能更自己的亲人,特别是父母姐妹兄弟做爱。在人族,这种没有礼义廉耻的人,会被所有的人唾弃,全家会被人打死,或者淹死,对了,在你们这个世界,大概也摆脱不了烧死的命运。”
哥哥提高了声音:“你别说了!”
那父亲差点把沈梵的乳头都给扭下来:“儿子,你听这异族人说什么,他如今在我们精灵之森,吃我们的,用我们的,自然就该做我们的玩物,没必要和他讲什么道理。”
沈梵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那父亲,对着哥哥说:“来呀,你来操我啊!让我看看你的技术有没有进步。”
连续几句话就将父子三人给气得七窍生烟,哥哥再也不犹豫,拿着那笔端直接开始在沈梵的后穴粗糙的捅着,沈梵的眉头一动不动,他甚至对那只会简单进进出出阴道的弟弟笑道:“你哥哥特意把 ', ' ')('
你带来见我,是不是因为他时常在你面前说起过我?”
弟弟好一会儿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傻不愣登的回答:“对呀,哥哥经常在家里说你如何如何的好,说你的这个……恩,叫什么来着,阴道,对……这个阴道是国王的专属,别人碰都不能碰,我们可羡慕国王了。”
沈梵叹道:“小笨蛋,现在你如愿以偿了。你知道你哥哥当初是怎么得偿所愿的吗?”
弟弟说:“他说是你勾引了他。”
沈梵愣了一会,看下哥哥,那哥哥到底还有点羞耻心,顿时面红耳赤,连木头笔都拿不住了。
沈梵笑道:“我每日里所见都是国王,哪里知晓你哥哥姓甚名谁,我如何勾引得了他?”
哥哥哪里还坐得住,干脆绕到弟弟的身后,将弟弟的背脊压下去臀部抬起来,握着自己的肉棒在弟弟的后穴戳弄几下就插了进去。
弟弟被哥哥的动作吸引,啊了两声,瞬间就忘记了方才沈梵的话。弟弟的肉棒还在沈梵的阴道中,哥哥操着弟弟的时候,弟弟那肉棒就在阴道内撞击得更加深,很快弟弟的后穴就滴滴答答的流出不少肠液来,张着嘴巴哥哥哥哥的叫。
那父亲见状,干脆抱起沈梵,将沈梵后穴中的木头笔拿出来,替换上自己的阳具,一捅到底。
前前后后加起来三个人,哥哥操着弟弟,弟弟和父亲操着沈梵,多人性爱沈梵不知道遭遇了多少,没有那一次像这样让他难受,他的心被剖开了一个口子,风一吹,破口的地方就凉飕飕冰冷冷。
他就将自己当成了一个交媾的工具,没有尊严,没有人性,甚至是没有欲望的活着。
父子三人轮番发泄了一回,沈梵居然一次都没有高潮,哥哥觉得奇怪,这根本不像那晚被他随便撩拨两下就呻吟阵阵高潮连连的人族。
说不出什么感受般,哥哥忍不住将弟弟从沈梵身上拖下来,面对着沈梵像是昏睡过去了的面孔,犹豫了一下,抬起了对方的双腿仔细看去。
那阴道里面再添了弟弟的精水,两片阴唇已经淅沥沥的仿佛被水给重刷过了无数遍,小阴唇只是被这么稍稍抬起就敞开了门户,露出里面的肉缝来。
那些与沈梵亲密无间的晚上,哥哥无数次将肉棒插入其中,他以为自己对沈梵的淫荡性子有了很深的了解,可是再看如今沈梵的样子,哥哥又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人族。
他捧着沈梵的脸:“你……是不是不舒服?”
沈梵体质其实不算好,只是被国王用法力改造过,强制性的用一层法力支撑着他身体的如常运转。只是连续几个月来,不是被国王用暴力播种就是被无数个精灵换着花样的折磨,沈梵的心里城墙迅速的垮塌,曾经最信任之人的背叛更是补上了最后一刀,沈梵明确的感觉到体内真的有个风洞,正呼呼的朝着四面八方散着热力。
沈梵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精灵,这是他第一次在阳光下正眼看着对方,不知为何,原本就俊美得不似凡人的精灵在此时此刻的沈梵眼中有种灰白的美,就如同这个异界一样,再也击不起他丝毫的兴趣。
哥哥看着沈梵睁开了一条眼缝,若有似无的瞧了自己一眼后又闭上了,不知为何,那一眼就像是天神对精灵族最后的一丝留恋一样,一眼过后,身下的这个人族就再也不会属于精灵族,属于他,甚至属于那不知道在何方的国王了。
三父子在沈梵的房子里操干的时候,早有闻讯赶来的其他精灵们围绕在了树下。
等到三个父子从里面出来,那些最为胆小,不敢去国王屋子里强奸沈梵的精灵们顿时一窝蜂的朝着沈梵奔跑过去。
很快,沈梵就被人抱了出来,他被人吊在树上,有人在亲吻他的嘴唇,有人在揉弄他的乳房,有人用树叶扫着他的乳尖,有人放开包皮用力的啃着他的龟头,他的阴唇从无数张嘴巴里滑过,有人舔,有人掰开看,有人用手指捅,有人干脆将无数的果子塞入里面,更有无数的人一个个轮番将自己的阴茎冲入那温暖的肉缝里面,操着他,辱骂着他,嘲讽着他。
沈梵的后穴被木头笔捅过,也被带着分叉的树枝插过,塞入里面的肉棒有时候是一根,有时候是两根,有时候他的嘴里,阴道里,后穴里都有阴茎在进进出出。
他的头发上,脸颊上,嘴巴里,胸膛,腰腹,甚至是腿上脚趾里面都有精液在流淌,他像是一个被泡在乳白色牛奶里面的美人,没有人在乎他是谁,没有人在乎他会如何,每个路过的精灵都只想操他,将滚烫的精液浇在他的身上和身体里面。
沈梵的身体摇摆着,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痛,每一根血管都在膨胀着。
这一场狂欢几乎持续了三天三夜,那父子三人几乎每天都来,有时候哥哥会给沈梵喂一点吃的,有时候父亲会把他放在湖里一边操着他一边给他沐浴,弟弟倒是趁机将他三张嘴都玩得尽兴。
沈梵落在湖心的时候都在想:我是不是该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呢?
没有人会回答他,只有那肚子里还没成型的孩子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 ' ')('
在漆黑的夜晚,那光芒逐渐笼罩住沈梵,越来越大,光芒越来越强,轮值巡逻的精灵赶来湖边的时候,就只发现这个明镜湖泛出金色的光芒,光芒扩散得越来越大,哄的一声就笼罩住了整个精灵之森,无数的精灵从睡梦中惊醒,他们只来得及看到一片刺目的金色从远处冲撞过来。
鸟雀飞起,湖泊干涸,那一片绿油油的森林一夜之间消失殆尽,仿佛精灵之森从来不曾存在过,那些能歌善舞喜欢射箭的俊俏美男美女们也不存在与这世间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