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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落一双眼睛扫过面前的几个人。
这几个人每挑出一个,走在街上都是人人侧目的大帅比。
风格不同,气质不同,却是同样有着吸引人目光的资本。
说实话,陈落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
而他如要摆脱那群恶蛆的纠缠,就必须要绑住这里的每一个人。
几个人各自围着陈落的病床站在不同的地方,丝毫没有发现陈落看他们的眼神已经有所不同。
那是饥饿许久的猎人盯上香美肥肉的眼神,里面带着露骨的欲望和势在必得的占有。
毕竟还是学生,路子矜和欧辰深待了一会就回了学校。
路子矜走的时候还准备把廖之星带上,结果廖之星说待会儿自己走,路子矜眉头一皱,当时就觉得他这煞笔表哥和陈落绝对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他和廖之星两家经常来往,关系还算不错,他什么样的性子路子矜比谁都清楚。
少年时期中二不自知,整天就知道环球探险和拯救世界,目光高傲,一副谁都看不起的样子。
嘴上不饶人,说话从来不经过大脑思考,斗不过别人就演戏装无辜。
当演员是他的天赋。
因为大姨和姨父太宠他的缘故,直接把他这个表哥养成了居高傲娇的性子,认为谁都要让着他,对谁都一副挑剔的模样。
这种人,竟然突然翘班来这里一语不发的坐这么久,任谁都觉得有问题。
路子矜和欧辰深离开后,没过一会虞时和解清云也离开了,整个病房就只剩下陈落和廖之星,一下变得有些诡异。
“喂,廖大明星。”陈落突然叫他,身体往上坐了点。
廖之星身体一僵。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他耳根明显一红。
然而他面上一副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样子,“做什么?”
“我渴了,想喝水。”
路子衿刚刚还在的时候,一只手就没闲过,又是给陈落削水果,又是给他倒水,像是和陈落有多恩爱一样,看的人心烦意燥,他渴了才怪。
但廖之星却鬼使神差的没有拆穿他。
他脸色有些微妙,随后起身,冷哼一声。
陈落盯着廖之星那张脸看,廖之星知道陈落在看他,神经微微绷紧。
平日里对着那么多摄像机都坦然自若的他,只是被陈落这样看,竟觉得有些不自在。
难道他脸上有什么?还是皮肤状态不好?
廖之星平时自恋的不行,这时候竟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颜值够不够完美了。
他僵硬的给陈落倒了热水,递到陈落面前。
“我手麻,”谁知陈落卸下他平日里的一脸恶态,语气颇有些乖巧,“你喂我。”
廖之星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差点洒出来。
他一脸的不情愿,把水递到陈落嘴边的动作倒是一点不含糊。
看着陈落低垂的眼睫和触在杯沿的嘴唇,廖之星眸底划过一抹浅浅的翡色,像被暖阳晕过的珍贵宝石,闪着熠熠的光。
陈落根本不渴,只喝了两口就抬起眼睛,蓦地对上那双好看深邃的眸子。
廖之星没想到他会突然抬头,脸色骤然一变,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你到底喝不喝!”
“不喝了,”陈落说:“想撒尿了。”
他粗鄙的话惊的廖之星浑身一震。
陈落突然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你扶我去下厕所。”
明明知道陈落没残疾,能动能走,但廖之星还是稀里糊涂的扶着陈落去了卫生间,甚至陈落说帮他脱下裤子,廖之星也照做了。
云里雾里的,他听到陈落突然说了一句帮他扶一下鸟。
廖之星骤然一下黑脸,“陈落,你到底要不要脸!”
陈落当然不要脸,他还把廖之星的手拉过来蹭他的蜜穴,“逼痒。”
蹭的廖之星一手的水。
他发现他每次都能被陈落弄的又气又羞,“陈落,你是不是对谁这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就像个欠操的荡妇!”
有长进。
陈落心里咒骂一句。
操了。
还知道骂他荡妇了。
他把手抓在廖之星的裤裆处,廖之星脸色骤然一变。
“我是欠操,但不是荡妇。”陈落趁他不注意又把手伸进他裤裆里,直接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撸动,“想让我给你舔鸡巴吗?”
廖之星看着陈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些放浪的话,一张俊美的脸胀的通红。
陈落见他那样,就知道他想骂人,但迟迟没拒绝,脸又红的不行,明显就是想,但又不会张口承认。
操!
怎么跟个小女生一样。
陈落逼近他两步,然后才又慢慢蹲下身,在廖之星的目光下,把他裤子解下,掏出那根已经硬邦邦的鸡巴。
廖之星靠在墙上,呼吸明显 ', ' ')('
比刚才沉了些。
他的眼里有一团看不清的火焰,明明认为自己这时应该拒绝陈落,并出口羞辱他放荡的行为,但随着陈落的动作,他的表情却是欣喜和期待,像是等待大人发糖的小孩。
陈落就这样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重重舔着他龟头上面溢出的透明液体,然后又故意伸出殷红的舌头,舌尖顺着肉棒顶端缓缓滑下,十分下流的舔到那下面两颗饱满的精囊上。
唇瓣含着卵蛋吸吮着,一张俊俏的脸深埋在浓密黑亮的丛林里,末了他一口吞含住那粗壮的柱身,如舔冰棍一般上下吸吮浮动着。
廖之星呼吸越来越重,看着陈落的眼神跟粹了火明一样,陈落认真舔舐着巨大肉棒的画面实在太淫荡了,然而他却一点也不觉得恶心,甚至觉得这样的陈落,很好看。
一次深喉,巨大的茎身被狭窄脆弱的喉管绞裹,那种舒爽感难以言说。
当廖之星看到陈落眼睫沾着的眼泪时,心如同被猫抓一样的痒软。
他鬼使神差的把眼泪给他抹掉,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倏地变成了漂亮的绯色。
陈落舔的咕噜咕噜的响,跟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一只手攥着鸡巴不放,唇被肉棒磨成了红艳艳的色,水光盈盈。
最后一次深喉,陈落忍着生理性的干呕把鸡巴送到喉管深处,吞咽痉挛间疯狂绞裹着敏感的鸡巴身,廖之星手扣着他的脑袋,不自觉的挺胯抽插了两下,直顶得陈落眼泪狂飙,眼白都差点翻出来了。
廖之星在陈落口里爽了出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浑身僵硬,脸上变了好几个颜色。
“对不起……我……”他刚准备道歉,却见陈落把舌尖往唇边一扫,然后喉结微微滚动,“咕噜。”
廖之星脸炸的通红:“陈落,你恶不恶心!”
他虽然这样说着,但陈落觉得他比谁都兴奋,因为他清楚的看到,廖之星刚软下去的鸡巴,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陈落把裤子脱了,又慢慢坐在马桶盖上,裤子垂在他的脚踝处,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微微打开,露出中间早就水溢的红肿嫩穴。
他伸出手掰开那两瓣软厚的花瓣,如拨开云雾般,里面秀美的景色立马一览无余。
每晚只在梦里见到的地方,一下真实的出现在廖之星面前,他还有些僵硬,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那处,刚泄过的阴茎渐渐变得邦硬。
在第一次见到这个畸形的身体时,廖之星心里是反感和好奇的。
一个人身上同时有男女两套器官,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可就是见了一次,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便时不时的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像有一根绳子牵住他的神经似的,越是想快点甩掉,那根绳子就缠得越紧。
廖之星下意识的走到陈落面前,陈落脸还带着情潮的红,虚抬着眼看他,眼尾似乎弥漫了浅浅的雾气,故意勾人一样的惹人躁动。
“廖之星,想不想肏我。”
陈落嗓子刚刚被鸡巴重重顶过,声音有些沙哑,“给我钱,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他跟成了精的魅魔一样,敞着腿跟纯情的书生谈条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