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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闲一句直男让岑锦自闭变成原型缩在角落安详躺尸,安闲看了眼那根粉色棒子,自顾自的去铺床准备睡觉。
十点了,再不睡就秃了。
安闲刚躺进被窝就发现缩在角落里的棒子咕噜咕噜的滚了过来,直冲安闲的床。
安闲暗暗压住被子,冷淡开口:“我劝你别想爬上我的床,不然我等下就送你个开水烫头套餐。”
岑锦:!!!
粉色棒子慢悠悠的停下了滚动的速度,然后回退。
安闲听到了棒子发出了委屈的哼声。
岑锦委委屈屈的又缩回角落,好嘛,反正安闲没让自己走就好了,现在他还能光明正大的待在安闲眼底下呢,不亏,不亏。
安闲睡得沉,岑锦悄咪咪的变成团子样溜进了安闲的被窝里面,找了个舒服的地儿躺着,吸吸充电宝充能。
岑锦变幻的团子样并不固定,灵力少的时候就是个巴掌大小的小圆球,但是灵力多的话他还会根据心情变幻颜色和形状。
就好比现在。
安闲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怀里躺着一坨,软软的,棕褐色的粑粑状的软糯团子。
安闲:!!!我他妈这是什么阴间玩意儿!
安闲心态炸裂,因为翻身起床的动作太大导致他摔下来床,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臀肉疼死。
安闲龇牙咧嘴的揉屁股,床上的团子哼哼唧唧的动了动身子,翻了个面。
这屎另一面还他么是彩虹色的!
安闲肺都要气炸。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坨冒着热气的屎都要生理性的反胃一下,而且这屎还会动。
他大概知道这玩意是岑锦变出来吓他的玩意,垮着一张脸就要用平常锻炼用的臂力器把那坨碍眼的玩意戳开,没想到那玩意又开始变幻。
他眼看着那坨彩虹色的屎变成岑锦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
问:一觉醒来发现一坨屎变成了漂亮美人怎么办?
岑锦躺在被窝里,一半被子盖住下半身,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安闲手里还拿着臂力器,思索再三才忍着没把岑锦一棍子撬下床。
岑锦睡的太过安稳,口水都要落在安闲的枕头上,指节分明的手抓着下半身盖着的被子,在睡梦中迷迷瞪瞪的把被子一把掀开,脚上也跟着动作把被子给蹬了。
他蹬被子的动作熟练至极,安闲看的青筋暴起,气呼呼的又把被子给岑锦盖了回去,又被岑锦蹬开了。
岑锦身子光裸着,在灯光下白的灼人眼球,安闲看见岑锦的二两肉不安分的挺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这玩意还没完全勃起就和他的差不多大了,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究竟是怎么上的岑锦。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安闲在眼睁睁看着一坨屎变成岑锦,给人盖被子又被蹬开之后也懒得管他了,自顾自的去做洗漱。
他睡醒才七点,正是周末,安乐语双休在家,他还得给安乐语做早餐。
不过那崽子一向醒的晚,睡醒就还要看看早上吃的是什么才肯乖乖去洗漱,如果是她不爱吃的她还要回去睡个回笼觉等午餐,可谓是十分任性。
所以安闲做早餐都是顺着安乐语的胃口做的。
安乐语从没准时吃过早餐,安闲自己吃完早餐之后才做安乐语的,等他煎好安乐语的三明治的时候安乐语的房门咯嗒一声,打开了。
披头散发的小女生身上还穿着睡衣,脚上踩着毛茸茸的拖鞋,哒哒哒的跑过来,跟着安闲转悠。
“去刷牙。”安闲看了眼自家妹妹,手上的动作幅度放小:“等会把油点子溅你衣服上你有的哭”
安乐语撇嘴,很是叛逆:“锅里油都没一点哪来的油点子。”
“你再不去刷牙等会你自己做早餐。”安闲一边往三明治里面挤番茄酱一边老妈子似的逼逼叨叨:“等会吃完早餐一起大扫除,你别想睡回笼觉啊。”
“又大扫除啊?不是上个月才搞过吗?”安乐语花容失色。
“你昨天还吃了饭呢今天怎么还吃?”
“那不能一样吧哥?你看我们家现在多干净啊?”
“是吗?”
“嗯嗯,真的可干净啦”
“既然那么干净你自己一个人打扫去,小丫头片子。”
“我去,哥,你做个人吧。”
“:)”
两人无意义的斗了几句嘴,安乐语焉了吧唧的去刷牙,安乐语把三明治做好又去温牛奶。
他在厨房忙忙碌碌,刷锅洗盘子,安乐语出来就吃三明治,一边嚼嚼一边还要吐槽:“哥,你番茄酱放的好多。”
“你不是爱吃吗?”安闲笑的温柔:“爱吃就多吃点。”
安乐语:"...."她有理由怀疑她哥是故意的。
吃完就是大扫除时刻。
安闲周六上午没有课程,和安乐语一起把100来平的小公寓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安乐语全程噘着嘴嘟嘟 ', ' ')('
囔囔。
“我的作业还没做呢。”
“玩手机的时间少一点作业就做的快一点。”
“可是我有好几张卷子诶,一下午也不够我写的”
“那就手机上交,专心写作业。”
“.......”
安闲和安乐语收拾完客厅和厨房就各自收拾自己的房间,安闲房间不大,那张2*2.2规格的大床就占了房间一半的空间,床左边的墙面被设计成落地窗的格式,房间采光很好,窗帘拉上后还有光争先恐后的从窗帘合拢的缝隙里面钻进来。
好巧不巧的就洒在了床上的人的屁股上,给人白嫩的屁股上印上几个指甲盖大小的光斑。
在略微显暗的房间里面煞是瞩目,安闲都没眼看。
安闲要收拾的地儿不多,床的右边是个不大的小衣柜,边上连着书桌和书架,他的房间不会和普通男生的房间一样垃圾乱丢,什么都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唯独床上那个人和房间格局显得格格不入。
安闲的书桌上还放着那根黑不溜秋的臂力器。
他在想一棍子把岑锦打醒的概率有多大,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样过于暴力,于是选了个温和的法子把人叫醒。
安闲戴上耳塞就把手机连接到音响,点击播放歌曲,他家隔音好,就算他在房间怎么嗨都传不出声,安闲把音响放床上正对着岑锦就开始打扫卫生。
这个方法颇有点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安闲戴着耳塞还觉得那歌声往自己耳朵里钻,音响音质偏偏又好的不行,洛白那跑调的翻唱辣的安闲头皮都发麻。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把在床上睡得正熟的岑锦吵醒了。
他先是半睁着眼四顾,又捂住耳朵想躺回被窝,扒着被子想把自己蒙住盖住那使人烦躁的音乐,没能扒动,岑锦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扭着身子,看见安闲凑近他和善的对他笑又瞪大了眼睛......
岑锦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向后倾,粉唇微张,他的眸中含着水汽,水光潋滟的,奶白的皮肤把胸前那两点衬的粉嫩,下半身的器物呈半勃起的状态,看起来又纯又欲。
安闲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音响一关谁也不爱,对岑锦撇嘴:“起床干活。”
岑锦:!!!
岑锦装成破布娃娃安详的躺回床上:“我不要。”
他举起自己的手:“我的手好疼,疼的动不了了。”
“.......”
“我的膝盖也好疼!我不要起床!”
他说这话一点也不脸红,安闲看着岑锦磕的青紫的手和膝盖,叹了口气:“行吧,那你和我解释解释,你今天变成奥利给躺我床上是什么意思?”
岑锦不懂就问:“奥利给是什么?”
“就是屎。”
“!!!怎么可能!人家明明是一个可爱的小肉团子!”
“呵呵,是吗?”安闲觉得岑锦是不是有物种认知障碍:“如果五彩斑斓的屎也能叫可爱的话那我以后可能得改改对可爱这个词的判定了。”
“算了”,安闲又叹了口气:“你变成团子样,我给你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的长什么样。”
“这样不好吧...”岑锦缩回被窝里面:“人家变成团子之后没有衣服,我会害羞的。”
“你现在就没穿衣服不也没害羞?”
“这怎么能一样!”岑锦振振有词:“人家还有被子遮着呢!”
“你睡觉的时候可没被子挡着。”安闲瞅着岑锦涨红的脸蛋,心想这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偏偏是个傻不愣登。
“那也不能一样...”岑锦负隅顽抗,缩在被窝里可怜巴巴的看着安闲,全身上下都泛着股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气息。
安闲看着他这样不知为何心就软了下来,在人掉眼泪之前就认命的哄人:“行吧行吧,你不是奥利给,你就是可爱的小团子。”
“我本来就很可爱。”岑锦哼哼唧唧的接话:
“我可最可爱了!”
安闲敷衍的点头,是是是,你可爱。
又让岑锦起来穿衣服,他大概也知道岑锦没有衣服可穿,虽然不知道他把自己给他那两件衣服又扒拉去哪了,又给人选了两件衣服搭配着穿。
安闲的衣服都是潮男风,穿起来很塑身形,又A又飒,穿在岑锦身上却显得岑锦人都小了一圈,再加上人一头黑长直,看起来居然还有种男友衣服的效果。
安闲看着很满意,又去客厅拿了双给客人穿的毛拖出来给岑锦穿。
毛茸茸的兔子拖鞋穿在岑锦脚上一点都不显油腻,安闲中肯的点了点头。
岑锦穿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在房间里面蹦蹦跳跳,兴冲冲的对安闲道:“这个拖鞋好软呀。”
安闲敷衍点头:“确实挺软的。”
岑锦被敷衍的不开心,哼哼唧唧的凑过去:“我昨天来找你的时候没有穿鞋子,脚被烫的好疼。”
“是吗?”安闲想起昨天给人上药的 ', ' ')('
时候是看见了岑锦的脚底起了几个泡,他还给人挑开了上药。
“是的呀,上药的时候也好疼,我差点就要疼哭了。”
安闲:“....”
他最受不了岑锦顶着张漂亮脸蛋哭唧唧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怪可怜的,就算之后咂摸出这人是装的他还是会心软。
啧,可能这就是颜狗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