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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闲吃着吃着饭就见男人又在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吃饭一边抹眼泪,惨兮兮的模样。
他现在一看见男人哭就头皮发麻,觉得这人一个男的怎么就这么能哭,还哭的莫名其妙的。
他不想理人,却听见男人哼哼唧唧的开口:“粥好烫”男人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给安闲看:“我的舌头是不是起泡了...”
男人穿着安闲的衣服本来就松松垮垮的,如今身子前倾着给安闲看自己的舌头倒是将他半个胸膛都给露了出来,嫩生生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下,男人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极了碎钻,衬的他那一点舌尖更是嫣红。
——他这倒是比不穿衣服的时候还要诱人点。
安闲看的脸红,口中尚未咽下去的早饭直接卡在喉咙里把他自己呛了个半死,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倒是把男人逗得笑了出来。
他笑的矜持,眼睛弯成漂亮的弧度,像极了小狐狸,矜傲中透了点呆萌感。
安闲暗想这人怎么这么会撩人,一边给人看舌头——掐着人的双颊让人张开嘴。
安闲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怎么写,把人的脸掐的红通通的,最后丢下一句:“舌头没起泡”就继续吃早餐了。
男人的脸色涨红,眸中又泛起水汽将哭不哭的样子,安闲夹起个小笼包堵住他的嘴,好似这样男人就没法哭了一般。
安闲让来历不明的男人吃了一餐早饭自觉很对得起人了,开口委婉的让人吃完该回哪回哪。
他是个直男,只觉得男人也是个男的操一顿也没什么,再说他自己还怕男人身子带什么病呢,更不能留着男人。
他说完换来的却是男人懵懂的目光,好似一只刚出生的狐狸幼崽,懵懵懂懂的睁眼看着世界,却发现自己母亲并不在身边,看着委屈极了。
那一眼看的安闲脸都臊红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过分。
.........
“那我便告辞了。”男人这会儿反而没掉眼泪了,向安闲做辑辞别,只是他在客厅转了一圈都没找到出去的门路,到最后又转回来眼巴巴的瞧着安闲。
他脸颊泛着红小声的问安闲,怎么出去。
安闲把人送下楼去,想了想把从兜里掏出为数不多的现金都塞给了男人,叮嘱人以后不要随随便便跟人回家了。
“我才不是随随便便跟你走的”男人皱着眉纠正:“我是你花钱买回来的。”
安闲大惊失色,心想自己总不至于喝果汁上头去MB店买了男人一晚。
男人说完这话就走了,慢腾腾的向前走了一段路,最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定住身形,转过头来朝安闲笑。
安闲盯着人的背影看被抓个现形,见男人笑也不再觉得害臊,对人大方利落的露齿一笑。
就此别过。
送走男人安闲就去医院做个了全身体检,看见自己没染上什么病安闲松了口气。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中午,安闲索性把学校的课给逃了——反正不都一上午没去,让洛白那厮给自己打掩护总可。
安闲想起洛白就想到了那根塞自己包里的AMB,一翻开自己的包,果然还在里边好好躺着。
这玩意想想还花了自己两百多——包括送的套和润滑油也还在,安闲本来想把那玩意给扔掉,结果心念一动,好歹也是花了钱的,留给未来女朋友用也好。
就是这玩意有点粗。
安闲握着AMB看,不小心还打开了开关,AMB当即嗡嗡震动起来,震感还挺强,安闲一下没握住就给摔到了地上。
没摔坏,甚至触发了按钮换了个震动频率。
安闲还是决定把这东西留着给未来女朋友用。
他把AMB装好就打开电脑玩游戏,倒不知本体就是AMB的岑锦,把安闲直男心撩的瞎几把动的美人被摔得疼死,捂着自己的头哭唧唧。
岑锦是AMB成精的小妖,昨日他被安闲买走还以为自己的自由之日来了,没想到他的灵识不小心闯进了安闲的灵海里边,被人当成梦里的美人儿压着干了一晚,还被摸胸摸屁股,最后还被人标记结契。
人妖结契之后妖精和人类共享生命,结契最常用的方式就灵识和灵识交融,岑锦被安闲拉进灵海按着操了一晚,一人一妖身上早已互相打下彼此的烙印。
像这种契约双方愿意的话可以直接解除,但是由于安闲是个行走的灵力制造器,岑锦觉得他可以!
跟在安闲身边吸吸就有灵力涌入身体比自己一个人修炼省心多了好嘛!傻子才解除契约!
..........
谁能想到岑锦说走其实并没有走,甚至藏回原身光明正大的躺安闲包里呢?
反正安闲不知道。
岑锦是个不消停的主。
从他能化形开始他就学会了隐藏在人类身边玩手指玩头发看人类玩游戏看视频...
就算他现在被安闲扔在衣柜深处,他还是要跑出来围在 ', ' ')('
安闲身边转。
因为安闲是自己的结契伴侣,所以岑锦跟在安闲身边不需要花费灵气,还有灵气源源不断的涌进岑锦身体里。
安闲在打游戏。
岑锦还是第一次看人类用电脑玩游戏。
他之前在店里时因为灵力不够,被禁锢在那一百平米的地方,店员的玩游戏什么都是用手机,电脑都用来收款。
他以为电脑只能收款来着。
安闲游戏技术菜的抠脚。
岑锦看的懵懵懂懂的,身上的灵力无知觉的绕着安闲打转转,两人的灵力形成一个循环,等岑锦发现的时候他又被安闲的灵力拽进了他的灵海。
...简直强盗行为。
岑锦在安闲的灵海绕了好几圈都没看见安闲。
他现在身处于一个黑漆漆的房间,四周什么都没有,黑的有些渗人,岑锦被黑色包围着吓得腿软。
不远处传来咯哒咯哒的声音,岑锦感受到那人的气息,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他倒是忘了这是在安闲的灵海,是不会出事的。
安闲做了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是恶龙,拯救被王子困在高塔的漂亮公主,并且为此努力很久。
他打不过王子,每次攻击高塔的火焰都被王子的术法熄灭,带着一身伤回了老巢,休养好了继续去攻打高塔..
这时候他还有心情吐槽恶龙是个什么瘠薄玩意连王子都打不过。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却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操控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在打败了王子,走上高塔。
高塔没有电梯,离谱。
安闲扇着翅膀飞上了塔尖。
漂亮公主就被王子囚禁在里面。
他打开了塔尖的房间,入目就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美人跌坐在地,眸光盈盈的模样盯着自己看.
安闲对着漂亮公主伸出自己的爪爪,美人也对他伸出手。
美人的手又嫩又滑,安闲担心自己的爪爪把人抓伤,便变成了人身的模样,一把抱起美人就跑。
这个梦奇奇怪怪又毫无理头,以至于安闲回过神时梦又变换了一个场景。
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喘息的美人,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一根硬硬的棒子抵着,低头一看,可不就是棒子。
美人下半身那玩意直愣愣的顶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了个干净,两腿被自己压成M形_
安闲感觉自己世界观都要塌了。
不是,公主怎么能是男的呢?
..公主自然可以是男的。
岑锦趁安闲呆住的那一瞬反压住了他,脸上的汗因为动作太过猛烈甩到了安闲的颈窝处,岑锦被人压的身子发软,反压之后也没什么力气,只能抱着人打感情牌,趁人没有反应过来先蹭几下,才软软的开口:“哥哥...这次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灵识与灵识交融对于两人本身是没有什么损伤的,但是岑锦就是不爽——安闲这个大渣男,昨天上了他就跑,今天他也要上他!
岑锦一想到这就生气,一生气就掉眼泪,安闲尚未反应过来岑锦就啪嗒啪嗒掉了几滴眼泪。
“哥哥让让我嘛,我会很温柔的。”
岑锦在安闲身上胡乱蹭蹭,安闲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至今他也想不明白怎么自己非得和他做爱,但是美人撒娇的样子真的太致命了,他忍不住就想顺着他。
岑锦一得到允许就飘了,在安闲脸上啵啵啵的亲了几口,安闲还没脸红他就先脸红了。
他清楚这是安闲的灵识,亲他等于亲安闲,岑锦把自己修的耳尖都红通通的,解安闲衣服的时候手都在抖。
他自己也是小学鸡一个,全仗着这是两人的灵识,怎么做也不会觉得疼才气焰嚣张的想压人,安闲看出岑锦害羞,挑起人的下巴调戏人。
“害羞了?”
安闲笑的恣意,他是那种对方弱自己的气焰就嚣张的性子,说白了就是有点欺软怕硬,但是自己也能软能硬,有点小善良小圣母心还脾气暴躁的老直男。
复杂又对立的性格在他身上一点不显突兀,就像他被岑锦一哭就心软,现在却又忍不住想欺负人。
“要不要哥哥来教你怎么让哥哥舒服啊?”安闲躺在床上搂着岑锦的腰,一手都探上人的后臀揉捏。
他语气嚣张动作也不加掩饰,岑锦整个人被安闲抱在怀里又不争气的红了脸。
他强撑着从安闲怀里挣扎着爬起来,又气又羞的瞪着人道:“说好了我在上面的。”
“你是在上面啊。”安闲笑的像个流氓:“你在上面我在里面嘛”
他也从床上起来搂住岑锦的细腰:“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不过我也很温柔的,嗯?”
岑锦于是又红了眼。
他哭的凄凄惨惨的往安闲怀里钻,还颇有心机的把脸埋进安闲胸口,抽抽搭搭的哭。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馋我的身子 ', ' ')('
罢了。”
他这般控诉换来的是安闲恶劣的把玩他的下身。
“我哪儿敢只馋你的身子,你的全部我都要。”
安闲的手握着岑锦的那根,五指上下撸动着,看着粉嫩的物什在他手中滴答滴答的流水他居然还不觉得恶心。
岑锦被安闲摸得舒服,鼻腔中发出黏腻的呻吟声,身子都泛着粉色,连假哭都不做了,口中催促着安闲快点。
安闲如他所愿的快了,他让岑锦跨坐在他大腿上,两人面对面互撸,只是岑锦手上的动作太过生涩,安闲亲了人好几口,加快了撸岑锦的柱身的速度,把人逗弄的凄哀哀的在他怀里蹭,没多久就射了安闲一手。
岑锦刚射完手上没劲,安闲把岑锦压在床上亲了好几口,又到处找润滑油,又想到自己这是做梦,大概是不需要润滑油的,便无师自通的给自己扩张。
欺负人是不会欺负人的,美人儿那么漂亮,要给人留个好印象。
梦里他的后穴紧致,安闲活了20年就没给自己扩张过后穴,一边压着岑锦细细密密的吻人,含住人的舌头吸吮,一边给自己扩张着,等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还特地告诉岑锦。
“我要把你吃进去咯?”他双手撑在岑锦的胸口,把人奶白的胸口都压的红通通的,一边说着又分出一手扶着岑锦的那根往自己后穴塞。
岑锦哼哼唧唧的哭,等安闲把自己吃进去哭的更凶,一边控诉人把自己夹得好疼一边诚实的挺动下身。
安闲有一点还是想错了的,就算他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实际上还是会有点痛感。
说是痛感也不太正确,他只觉得后穴有一股饱胀感,被撑的满满的,含着岑锦的那根艰难的动作着——当时给自己扩张时分明就没什么感觉,现如今他又觉得后穴饱胀中透着股痒意,需要岑锦给自己灭火。
岑锦当然不知道安闲现在被自己操出了感觉,他被人压在身下委委屈屈的掉眼泪,明明他才是日人的那个,却被安闲的动作折腾的腰疼手酸,他还得配合安闲的动作挺腰又得给人撸前边,偏偏安闲腰好还持久,上上下下十来分钟也没软下来。
最后他还被安闲翻了个面,安闲示意他让他动,岑锦被折腾的躺在安闲身上喘气,撒娇耍赖不肯动。
他讲话的时候还带着喘息声,唇被安闲要得有些红肿,撒起娇来也奶的要命,安闲拿他没半点办法,搂着人给人拍背顺气,一副悠然的模样。
他确实没觉得在上面起起落落有多累,只是看岑锦被自己折腾的气喘吁吁的故意停下来给人喘口气的时间,等人缓过来又压着人做爱。
再战的时候安闲把岑锦的手压至头顶,咬着人的乳尖做前戏,岑锦的身上全是安闲咬出来的印子,透着股被人凌虐的美感,安闲把人撸硬之后又是骑在岑锦的身上挺动腰身。
他倒是记起男人和男人做爱还是有爽点的——他虽然是个直男,但是同性之间的小电影也有看过,当时看的不明不白还跑去百度,最后才恍然大悟,原来男人的肠道里面还有前列腺。
安闲压着人找自己的前列腺。
他非但没觉得羞耻,还有点骄傲,觉得自己牛逼死了,不仅让美人爽到了还让自己爽到了。
看看,这就是直男和直男的差距。
等真找到了自己的前列腺,巨大的快感让安闲一下子软了腰,也让岑锦爽的又开始掉眼泪,口中喊着"哥哥慢点"身体又很诚实的撞击着之前撞到的小小的凸起。
他的动作幅度小,缓慢的顶弄动作磨得安闲又有些欲求不满的撑起身子跟着岑锦的动作吞吃着那根,从尾椎骨窜上来的快感非但没把安闲打击到,还让他愈战愈勇,又是压着岑锦做了小半个小时,最后两人双双泄了出来。
安闲射出的精液飞溅到了美人的脸上,他按着人吻了会,看着人哭的红通通的鼻头心里升起股怜惜之情。
啧,一个男的怎么就能把他撩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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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8
这个梦的过程太过清晰,以至于安闲醒来还觉得头皮发麻。
他做了个春梦,一觉醒来下半身鼓鼓囊囊的,还射了一波,不知道是不是释放了一次的缘故,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些轻飘飘的——简直就是舒服上了天。
岑锦抱着腿坐在床上看着安闲伸胳膊蹬腿,脸上是泪痕还没擦干。
他还是灵识的状态,看着安闲的模样就是不爽。
他把自己当成梦,拔穴就跑,徒留他苦巴巴的看着安闲洗漱打飞机。
落差太过巨大,岑锦委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