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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奚邡醒来后已是第二天清晨,身上已经被收拾爽利,还给穿好了衣服。
他盯着陌生的天花板,躺在陌生的被窝里,迟钝的大脑开始缓慢地恢复运转。
“早上好~”低沉悦耳的男性嗓音冷不丁地凑到他的耳边同他问早。
顾奚邡的耳朵被热息吹地发痒,身体也跟着一软,接着就回想起昨夜被迫当众交媾的惨痛记忆。
随着记忆加载完毕,身上的酸痛也跟着清晰了起来。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身后不知羞耻还在笑的男人,恨不得捶烂他的脸。
顾奚邡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内心的怒火,询问男人自己小背包的下落——他的手机和钥匙都装在里面。
他一刻也不想在男人所处的地方多呆,只想马上飞奔回去同家里人诉苦,再商量着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恬不知耻的老男人。
“我帮你收起来了,你亲我一口我就还给你怎么样?”霍靳寒注视着青年恼怒到脸颊飞红的小模样,好整以暇地调戏道。
“不怎么样,你跟给我扯皮,立刻把包还给我!”顾奚邡气到炸毛,扑到男人的身上一通拳打脚踢,没几下倒把自己给累的不行,软绵绵地趴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上喘气。
“那叫我一声‘老公’也可以。”霍靳寒笑眯眯地做出让步,胸膛上压着的两团柔软叫他又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手掌掀开上衣下摆伸了进去,慢慢地摩挲着青年腰窝处的肌肤。
“你臭不要脸!”顾奚邡被他摸地腰部酥麻,生怕又被这老男人霸王硬上弓,立马嘴一扁抹着眼睛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家——”
美人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的,虽然嚎地凶,可一双眼睛红地像是兔子一样,挺翘的鼻尖也跟着泛红,看起来可怜可爱极了。
“好好好我送你回去。”霍靳寒拿他没办法,抽了纸巾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一叠声儿地哄他,“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别哭了,乖。”
得了保证,顾奚邡这才慢慢平复下情绪,起床上厕所兼洗漱。
必要程序完毕后,霍靳寒便牵着他下楼吃早餐,顾奚邡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被无知无觉地换了个地方,而不在乱交趴的举办地了。
用完早餐,顾奚邡这才拿回自己的小背包,然后照着约定被男人送上了车。
“我想要回顾宅,你知道认识路吗?”顾奚邡有点担心自己被卖了。
“呵,熟的很。”对方笑道。
待男人将车开到顾宅大门前时,顾奚邡这心才算是踏踏实实地落了地。他当即就打开车门要冲下去,却又突然被拉住了左臂,身体结结实实地弹到了男人怀里。
霍靳寒钳住青年的下巴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哑着嗓子询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顾奚邡被吻地气喘吁吁,听了男人无厘头的询问,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谁,你是在开玩笑吗?”他冷笑道,正要极尽尖酸刻薄地嘲讽对方两句出出气,又被压着一通深吻,嘬地他舌根都发麻了。
“记住了,我叫霍靳寒。”霍靳寒说完,这才依依不舍地放手。
他看着小青年欢快跑开的背影,又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回想起昨晚的销魂来。
怎么把人从顾家拐过来,这是一个问题。
哦,还有那个不知所谓的“丈夫”的存在……霍靳寒舔了舔牙根,阴狠一笑。
顾奚邡跑回家,反手就把男人刚告诉自己的名字当做线索告诉了母亲。
“昨天晚上阿姐的男朋友说要带我去玩,我觉得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配不上我家阿姐,所以就跟着去想抓他的把柄告诉阿姐,”顾奚邡哭唧唧地靠在母亲肩上,简述自己昨天的经历,“然后我把他敲晕,自己进去查看,没想到里面居然、居然……”他一时间有些难以启齿,于是便胡乱地将具体细节搪塞了过去,“接下来我就被那个叫霍靳寒的老男人霸王硬上弓了!”
顾母心疼地摸了摸自家宝贝的脑袋,看他现在这疲惫的模样,显然是被欺负狠了。
“没事,妈妈会让他付出代价的。”顾母冷声道。
有了这句话,顾奚邡便放下心,接着揪住胸口的衣料,担心地问母亲自己不干净了,会不会被丈夫嫌弃云云。
顾母豪情万丈地挥挥手,我家宝贝谁敢嫌弃,那陆宗从是走了狗屎运才能跟你在一块儿,要是敢嫌弃,看我不把他给剁了!
顾奚邡大为感动,便在顾宅呆着不想走了。
。
昨晚顾小少爷没有回来。
往常他若是有什么事不回来都会同陆宗从说一声。可这回昨儿晚上不见人,今天也没有回来,微信不回手机也打不通,发动手下的资源调查,却只得到个顾小少爷正在顾家老宅的答案。
他自然是晓得对方说不定是忘记跟他打招呼了,但打不通的手机,以及昨晚一片空白的经历,着实叫他心里难安。
于是他便想着等对方回来后问个清楚,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星期 ', ' ')('
。
原先因为顾奚邡的存在而显得温馨且富有烟火气的屋子在第三天彻底消散了他的气息,陆宗从每晚回来,面对着空荡荡冷冰冰的房子,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明明这就是他过去的日子,冰冷的、毫无人情味可言的日常,他那时有多怡然自得,现在就有多痛苦难耐。在拥有过平常的小温暖后,他突然就回不去阴冷的牢笼了。
隔壁的“真爱”在第二天的时候被他的家里人绑走了,陆宗从真诚地祝福他永远不要回来。
陆宗从就像是机器人那样按照预设机械地过了一个星期,所有情绪被压制在心里,等着一波爆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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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顾奚邡在家人身边好好地修复了一下受挫的身心,乐不思蜀地过了一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日子,已经把陆宗从这条支线给忘在脑后了。
当他回到“婚房”,打开门,看着死气沉沉的屋子,这才想起自己那正在同居的丈夫还住在这里。
只是这阴森恐怖的画面,令他不由得产生了对方已经挂在这屋的错觉。
他困惑地挠了挠头,回身将门关上。
就在这空档,他的身体突然被外来的力量给压到了门板上,属于另一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他的后背,炙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烫地他头脑一片空白。
对方将头搁置在他颈窝处,滚烫的鼻息撒在他的耳廓处,难耐的麻痒感宛如利箭击穿他的大脑,连带着脖子都跟着僵硬了。
“陆、陆宗从?”顾奚邡试探着叫了一声,心中暗道自己还没正式攻略呢,对方怎么就开始按捺不住了......
“是我。”陆宗从开口应答,声音沙哑地吓人,他的胸腔正压在顾奚邡的背上,说话时胸腔的共鸣震动也能通通感知到。
“你......”陆宗从想问他那天晚上去哪了,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回来,却一时不知道自己凭什么发问。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埋首舔吻对方的脖颈,按在对方腰间的手也撩开衣服探进去,顺着排列紧实匀称的腹肌往上抚摸。
顾小少爷的肌肤养地滑嫩细腻,腹肌的手感弹性十足,更绝的是胸口两只绵软丰满的奶子,那物什原身约莫是紧实的胸肌,却被男人用嘴吃,用手揉,硬生生地给“按摩”成了现在这副淫荡模样。
陆宗从伸手手一左一右地捉住两只细软丰满的乳团,那大小刚好被他握在手掌里,乳肉从指缝中挤出,他不用看都知道那应当是一副怎样的美景。
顾奚邡如今的身体淫浪极了,虽然有意克制情爱的次数,却依然无法避免敏感的身体在情欲中愈陷愈深。
几乎是在被捉住胸乳的瞬间,他那饱受浇灌的阴茎便跟着涨硬,将胯下的裤子都给撑紧了。
他嘴里也跟着胸乳被揉捏的频率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按在门板上的手情不自禁地紧握成拳,忍耐着情欲源源不断的冲击。
“别、别这样......”顾奚邡气息不稳,话都说不顺畅,却还是要硬撑着维持人设开口制止。
睁大眼睛看清楚,你面前的这位可是有真爱的!
“但结婚的是我和你不是吗?”陆宗从只要一想到顾小少爷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就嫉妒地发狂,“我们才更应该是名正言顺的一对。”
他灵活的手指揉捏拨弄细腻的乳肉,轻而易举便将对方弄地发出阵阵呻吟,那声音在他听来宛如天籁,同时也预示着他可以将所学知识通通运用到对方身上了。
为了能够更好地伺候顾小少爷,陆宗从在潜心研究钙片的同时,还专门买了调养尻穴的药物,就是为了更好地骑着他给予他快感,好让对方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
陆宗从挑逗着顾小少爷的同时,身上的欲火也跟着愈烧愈旺,胯下涨硬,后方也因为情动而瘙痒蠕动,开始分泌淫液润滑。
于是他再也忍耐不住,托起住顾小少爷的屁股将他拦腰抱起,大踏步地往二楼去。
顾奚邡因为身体突然腾空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条件反射地搂住陆宗从的脖颈防止自己掉下去,但这显然却方便了对方在胸口处玩弄的手。
陆宗从一手托着小少爷的臀,一手继续在胸口那对绵软的胸乳上肆意动作。
顾奚邡被玩地奶子又涨又爽,顶端的奶头硬邦邦地立着,被作怪的手恶意地戳下去,马上又柔韧地弹回原位。
他没有阻止的办法,只得被迫承受肆虐翻涌的快感,发出或轻或重的呻吟。
陆宗从抱着顾小少爷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将人放置在床铺之上,接着手脚麻利地将他和自己剥了个干净——看那熟练的手法,私底下肯定没少做练习。
脱完了衣服,陆宗从便翻身上床,跨坐在顾奚邡的腰腹之上,有力的大腿牢牢地固定住他的腰身,不留丝毫挣脱的间隙。
体位摆好,陆宗从就干脆利落地握住顾小少爷硬的直冒水的阴茎,对准了尻穴的位置就要坐下去。
顾奚邡哪肯乖乖就范,为了维 ', ' ')('
护自己坚贞不屈的形象,手脚并用地挣扎了起来。
可脐橙位就注定了攻方的弱势,他的挣扎除了将陆宗从的一身欲火撩拨地更旺盛外并没有其它作用。
陆宗从腰臀下沉,早已有所准备的尻穴当即欢欣鼓舞地将阴茎吃了进去,密密麻麻的软肉侵入上头的每一处缝隙,包裹地极为妥帖。
顾奚邡敏感的阴茎被湿热的甬道牢牢吸附住,那粘稠的肉壁不停地收缩碾压,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就如冲破牢笼的猛兽一般游走与他的四肢百骸。
待后方将阴茎完全纳入,陆宗从便律动着身体上下套弄了起来,他的大腿健壮,腰臀有力,每一次的腰臀起伏都大开大合。
顾奚邡被草地舒爽极了,脸上尽是沉溺性欲的潮红,口中还会随着交合频率发出甜腻的呻吟。
但下一秒他又清醒过来似地,手肘撑着床铺勉强立起上身,咬牙切齿地质问他:“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完全把之前的约定忘了?!”
陆宗从不答,只是沉默着将套弄的频率又提了一个档次。顾小少爷被玩大的骚奶子随着肉体交合的剧烈碰撞,竟也跟着抖起阵阵肉浪,素白的绵软乳肉被撞地左右轻晃,发硬的玫红色乳尖俏生生地挺立其上,好似在主动勾引他去嘬一嘬、吸一吸似地。
陆宗从便将他撑着床铺的手拉出来,把他整个人摁回床上。
顾奚邡被摁地一脸懵逼,紧接着方才已被揉捏逗弄地又涨又烫的奶尖一阵湿濡,他低头一看,那平日里高冷严肃地不容侵犯的男人正津津有味地嘬吸着他硬如果核的乳头。
另一只也不被冷落,捉在掌心细细揉弄,对方用食指和拇指夹着顶端的乳尖反复揉捻,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将上头的颜色摩擦地更红了。
“别、不要……”
顾奚邡伸手去推他,奈何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根本不能使对方动弹分毫。
而陆宗从仍在认认真真地嘬着他的乳头,发出啧啧的响声,好似真的要从奶孔里嘬出奶水似的。
会不会出奶顾奚邡不知道,但他自己却真实地软成了一滩水,本是推拒的手在那略显生涩却又足够认真固执的侍弄中主动攀附上对方的脖颈,放荡地挺起胸膛索求更多更刺激的快感。
被调养成最适合交媾的状态的尻穴在经过初步的磨合后状态愈加,淫水简直犹如井喷之势积存于甬道中,于是本就被肉壁层层裹挟碾压的敏感阴茎再遭积攒的淫水反复冲刷,激地顾奚邡的呻吟愈发甜软悠长。
他半眯着眼睛,两抹红晕擦着颧骨晕染到眼尾处,就如同被情欲摸了胭脂,是美丽的,明艳的,是纯洁雪地凝落的红梅,清香幽逸着坠作稠蜜,真真是美人如画。
陆宗从情不自禁的俯身亲吻身下青年花瓣般柔嫩的脸颊,将舌头从嘴唇那半开的小口侵入,贪婪凶猛地掠夺对方口中的津甜。
顾奚邡被吻地喘不过气,吞咽不下的唾液只能在口舌纠缠中顺着嘴角流出。
他现在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难以清醒,胸前两团软肉就没被停止过亵玩,那半边被专心嘬吸过的乳头更是肿胀地厉害,再换作手掌将那处压着碾磨,爽地他情难自禁,只得淫乱地扭动腰肢,却又被健壮的大腿牢牢夹住,掀不起什么风浪。
与此同时,那湿热的充满了淫水的尻穴还在不知疲倦地套弄他的阴茎,淫水不断地冲刷柱身,直把他肏地欲仙欲死。
那交合处竟还会发出淫乱的响亮水声,同顾奚邡的呻吟声混做一团,一时也分不清到底谁更浪些。
顾小少爷正躺在自己身下,这个认知简直令陆宗从整个人兴奋到战栗,他可以同他接吻,可以肆意揉弄他胸前的绵软,可以由自己将被骑的快乐带给他。
陆宗从舔了舔对方的下巴,又转而叼着另一边的乳尖啧啧嘬吸,听着对方的呻吟声短暂地一滞,紧接着又换成了更甜更软的娇喘接上,他又用舌尖将小果核一般坚硬的奶尖戳进白软的乳肉里,身下的躯体便也跟着颤了颤,反应极为诚实。
顾奚邡迷迷瞪瞪地承受着连绵不绝的情潮热浪,晕染着薄红的敏感身体忽地一阵痉挛,深埋于尻穴的阴茎终于是承受不住射了出来。
陆宗从克制地将顾小少爷的阴茎从尻穴里解放出来,就这么点肉对他而言显然是远远不够的,已然肏出淫意的尻穴瘙痒地蠕动着叫嚣饥渴之意,但他却表现得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冷漠极了。
即便身体饥渴,于他而言肉欲却不是必需品。
重要的是顾小少爷这个人——
他抚摸着还没回神而显得分外乖巧的青年的脸,万年不变的冰块脸罕见地扯出一抹笑。
来日方长。
对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