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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号中午时分,事情开始了,完全无法预知情形会发展成这样。
因为昨晚姐说的派对时间是下午左右,所以早上起床后,我一边小小期待着,一边滑着手机,滑手机实在很杀时间,我逛着满是欧美俊男的网页,乐此不疲,直到眼睛开始酸涩,慵懒的揉了揉,抬眼看了看时钟指针逐渐指向十二点,正盘算午餐要吃什么,突然听到楼下应该在晒衣服的女奴发出的小声叫喊,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打开窗帘缝,瞄了楼下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一台黑色小轿车甩停在我房前,铁栏杆外,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快步翻进了围篱,朝着我家大步迈进,显然完全没有把监视器放在眼里。
我认出高的黑衣人是个女人,那晃动的D杯,显然无法好好隐藏在黑衣下。
女奴一见来者不善,一边威吓着一边想提醒我注意,扔掷着四周所有能砸的物件。
显然不可能打得过黑衣人,她三两下就被压制在地。
我心道不好,我没把握我打得过这两人。
早上我起床后就一直没穿衣服,而且两个男宠还被我栓在一楼大厅,现在去解锁恐怕来不及了!
慌忙拨了报案电话,我焦急地等待接听。
一楼的铁门居然被轻轻打开,黑衣人快步冲上楼,直奔我的房门。
小型电锯沿着门缝切下,我知道一切都迟了。
门被缓缓推开,矮小的黑衣人晃着蝴蝶刀,瘦高的黑衣人极不屑的瞅着我,面部被怪异的京剧假面遮罩住全脸,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见对方抄着家伙,我乖乖放下架式投降。
手腕被利索地绑在身后,我被两人裸着甩进后座,好看的鼻子差点撞烂,所幸我头侧得快,险险避过。
车子东拐西拐,似乎避开了主要的摄像头,向着郊区,越开越偏。
天象阴晴不定,窗外细雨,我瞧着四周,居然是有点陌生的北海岸。
看着绕着小路的车子飞驰,压根没看过号志,
……黑衣人显然开车技术跟翻墙技术一样好。
我被绑去一间位在金山区的大型别墅,四周最近的房子也隔了一百多公尺,稀稀落落的车子偶尔会经过别墅前的柏油路,这间近两百坪的房子显得有些突兀与凄凉。
我认得它,是姐姐理论上闲置许久的空屋之一,当初她说啥可以去附近的风景区度假,就买了这间房子,应该没住过半次,看着广大的草皮上停满了轿车,我猜到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老姐在耍憨。
瘦高黑衣女人拿了一套雪白三点式,直接替我穿上,内裤细带紧紧勒着我的DD,少得可怜的布料勉强遮着我的贞操带。她满意的把系带弹向我的缝。
我气得要命,瞪了她一眼,她只是耸耸肩,没说什么。
车窗外有太多五颜六色的人,别墅内外都被装饰着造型气球,震耳欲聋地放着我现在觉得完全没劲的舞曲。显然,我必须走进屋内。
两个黑衣人架着我下车,四周群众开始欢呼。我羞的垂下头,没胆和她们对上眼,耳中满是她们的讪笑。
好不容易走进屋内……
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客厅映入眼帘,房屋结构显然被特别规划,
这根本是个宴会厅!
后方群众也跟着鱼贯而入,从吵杂的程度判断,是年轻而且无聊的女人,至少有四十个。
黑衣人持续控制着我的行动,我找不到逃跑的方法。
厅中央桌上摆着夸张而巨大的三层生日水果蛋糕,显然是为我而准备,当然,我没空赞叹它的华美,只是拚命在人群中搜寻那该死的身影。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找到了!
她带着舞会假面,藏在大门旁边,我冲着她比了个中指,被黑衣人压了下来。
她悻悻然,拿着无线麦克风,优雅的向我走来,人群自动让道,显然这些人都是姊姊的走狗。
「今天是我妹妹值得庆祝的生日,我也特别感谢所有的朋友,能回应我的邀约出席」
「如同各位所见,家妹虽然是女人,却有一团邪恶的东西老是作祟」
她捏紧了我的睾丸。
人群鼓噪着,吹着口哨。
「受我一年的调教,非但没有怀着感激涕零的心,还对身为姐姐的我不敬」
她指甲伸入贞操带,搔刮着我的马眼。
「显然这东西很脏,大家看,我的手都被弄湿了」
她抽出手,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指甲上泛着透明的液体。
人群蠢动,秽语与背景音乐融合,使我晕头转向。
「她将用大阴蒂替我们切下值得纪念的蛋糕,挤上欢喜的奶油,开心的迎来崭新的女人人生,成为我们真正的姊妹!!」
人群疯狂,失去理智地胡乱吼叫。
尖叫声中,我被拖到大厅中央,面对着眼前的巨型蛋糕。
「为了奖励她,这边我身为姐 ', ' ')('
姐,怕她穿太少着凉,特别送她一套女仆装,让她将来的人生,都记得自己是我的仆人!」
瘦高女人接过姐姐手中的女仆上衣,硬是帮我穿上。
矮小的黑衣人,接过姐姐手中的丝袜,冲我甜甜一笑,
笑得我全身发寒,这家伙果然也是女的!
慢条斯理的把黑丝袜拉上我的大腿根部才停止,手还故意的挥向贞操带,痛。
姐姐笑的花枝乱颤,拿着小钥匙解开了束缚我一年的硬壳。
阴茎几乎立刻勃起,弹飞了贞操带。
矮女人架着我在人群前走了一圈。这群女人眼中的嗜虐表露无遗。
「看来妹妹已经准备好要切蛋糕了,请大家热烈鼓掌!」
鼓掌声中,瘦高黑衣人带好了医疗用手套,嫌恶的用两根竹筷夹起我的东西。
瘦小女黑衣人也拿了一双不锈钢筷,扶正了所谓的「蛋糕刀」。
姊姊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紧紧捏住我的根部,防止我的射精。
接着她用力往下压,「蛋糕刀」缓缓滑过层层奶油与内馅,绵密的顶级蓝莓果酱与其他果实搔痒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每天严苛的锻炼几乎失去作用,这场景令我失去自制力,几乎姐姐每切一刀我就高潮一次,我翻着白眼,抖着肉棒,随姊姊的节奏起舞。
人群开心的围过来抢食刚切好的蛋糕。
像是从未吃过如此的美味一般吸吮手指。
姊姊命人从冰箱里拿出另一盒12寸蛋糕,点上了满满的蜡烛。
「来,寿星,许愿的时间到了」
姐姐发给每位来宾一双橡胶手套,并拿奶油涂满我的阴茎。
「来宾请自行取用」
许多女人已经衣衫不整,夺过手套便粗暴地对我撸起来。
姊姊迅捷地松手,从出门就没上过洗手间的我,悲惨的失禁了。
先是大量的白浊,胡乱的喷洒在蛋糕以及蜡烛上。
再来黑衣人把我的东西夹向群众,海量的透明尿液,几乎倾盆进了每人张大的口中。
姊姊狂笑着录下了这一切。
「尽情的射吧,反正你以后只能蹲着小便了,哈哈哈哈」
她仔细的算着我的高潮数,开心的数出声音来。
「1,2,哇!这么快就3,我早泄的妹妹啊,姐姐是白调教你了」
女人们争先恐后的撸,我乱叫着想闪躲。
在我有意识的情况下,六七股的白浊再次喷出,
我开始疲软,但她们持续刺激。
头再次抬了起来,
马上三股小小细流晃动而出。
我软倒在地。
然后是电击般的触觉。她们马上聚在地毯上,把我层层包围,
每次腰部抽动都有电击般的讯号传递。
这次只有一小滴白浊流出。
她们换了一批人,加快了手速。
手套的材质相当粗糙,我开始感到疼痛。
这次过了相当久,还是高潮了。
然后是联聚的顶峰,高潮,跟高潮。
如波峰跟波谷。
如凶猛海潮。
很快我就射不出东西,但他们不放过我。
随着越来越敏感,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尖细。
挣扎也越来越小。
痉挛,痉挛,然后是令一个不能自己的痉挛。
小腿肚抽筋了,腹部也抽搐着。手被自己的体重压在身后,早就没了知觉跟血色。
我的头胡乱摇晃,像断了线的玩偶。
停止了一切反抗与挣扎。
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她们似乎不穿衣服了。
满室凌乱的女装,混杂着阴户的味道
刺激着我的鼻腔……
呼吸逐渐困难。
腹部以下刺痛的感觉不曾停歇,视力模糊了。
剧痛中我果然破皮了,鲜血沾上了许多双手套,涂的她们满身都是。
以我的嚎叫为引,她们手部肌肉越发勤奋。
几个女人想坐上我,都被姐姐架开了。
「可悲肉棒要迎来终结了,他只能一辈子童贞」
姊姊拿了黑丝袜套上我仍然勃起的阴茎,在底部用力打结。
拿了我的手机,对着直尺。
「来,最后欣赏一下」
按下快门,把我的手机随意塞入裙内。
她拿了西餐刀胡乱的切着,体无完肤的我已无法忍受。
黑白女仆装上沾满了油污,还有精渍。
似乎也弄脏了花岗岩地板。
女人的淫水溅湿了地面。
趁着众人也在自慰中高潮,
姊姊迅速跟黑衣人把我抬出别墅,摔进后座,黑衣人摧满了油门。
太阳已经西斜。
把衣衫不整的我丢在了家中庭院前,嘱咐了我的女奴要好 ', ' ')('
好照顾我三餐,便飞扬跋扈的走了,女奴把我拥入怀中,一边流泪一边检查我的伤势。
……这家伙哭屁哦?……欠虐吗?
我放心地躺下,已不是虚脱可以形容的疲惫感,昏死而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