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羲疲惫地撑着额头,“霈泽没了,陆清清把这件事怪在我的头上,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她是不是对你有什么误会?”傅祈年问道
“她认为我袒护我一个侄子,其实我不是要袒护他,那个孩子现在已经被我送到矿山去了,他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让他这辈子都出不了矿山。”
盛明羲在非洲有十几座金矿,那里开采条件艰苦,工人们基本都是当地的,因为外边人去了根本受不了那里高强度的工作,而且还缺医少药,经常会得各种传染病,所以盛明羲把盛飞宇送了过去,并嘱咐工头,千万别让他跑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清楚?”
“解释也没用,她根本就不信我,而且她现在一看见我就会想起霈泽,无法冷静地听我解释。”
“那就再缓一缓,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傅祈年安慰道
盛明羲没说话,让傅祈年去把他的手机捡回来,屏幕已经碎了,无法用了
这时他想看时间,发现手表也不见了
他猛地起身往外走,可走到一半他又停住了
他觉得他和陆清清之间就好像那碎掉的手机屏幕,还有那丢失的手表,再也回不去了
小庄园
陆清清回来一周后,傅祈年带着已经十八岁的傅云泽来家里做客
傅云泽一进来就抱住了陆清清,“清清阿姨,我想死你了,我经常做梦都梦见你呢。”
看着傅云泽已经从当年的小男孩长成了现在的小伙子,不禁感慨岁月匆匆
而傅祈年依然孑然一身,但他一直乐在其中
“清清阿姨,我的房间还在吗?我想去看看。”傅云泽故地重游,有些兴奋
陆清清让佣人带他到楼上去看看,她则和傅祈年在楼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