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看你干的好事。”霍非凡把他的裤子提溜起来，只见屁股上有个心形的大洞，气得他手指发颤。
见状，顾妍自觉理亏，瞬间软了下来。
“对不起还不行吗？这次是我不对，不过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拿解雇来威胁我啊，大不了我再换一家公司做。”
“换一家公司？”霍非凡气极反笑，“看来我有必要帮你回忆一下，你在给我当助理这一个月都干了什么。”
霍非凡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落道：“你第一天上班，就弄丢了会议记录，接着，在我接待比利时的客户时，帮我拿错了项目书，害得我差点损失了一个大单，然后我让你帮我订一张去丽江的机票，你帮我订成了丽水，然后我让你给客户订一家高档洗浴中心，你给订了一个大澡堂子……”
霍非凡的十个手指头都要掰不过来了，“顾妍，我就想问问你，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顾妍对霍非凡的指责很不服气，她一一解释道：“那个会议记录在我接手之前就已经找不到了，根本不是我弄丢的，还有跟比利时合作的项目书，是你让我去茱莉亚那里拿的，当然她给我什么，我就拿什么了，她给我的就是个错的，你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
见顾妍振振有词，霍非凡更生气了。
“那你说订错机票是怎么回事？”
“丽江和丽水，名字那么像，我不小心就给弄错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后来不是及时改过来了嘛。”
“那洗浴中心呢？”
“订错洗浴中心也不能全怪我啊，它叫金色港湾豪华洗浴中心，我哪知道它就是个几十平的澡堂子啊。”顾妍一脸的委屈。
“你自己不动脑子，你还有理了？”霍非凡气得真想敲开顾妍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这时顾妍的手机又响了，是廖凯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