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的提问,阮浯霜微微愣,然后便是情不自禁的笑着。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恨你的母亲吗?还是恨你的存在?或许,我根本不恨你,我恨的仅仅是我自己而已。
即使心里是这样想,但是阮浯霜有她的骄傲,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于阮特殊的感情,不想承认,自己是真的动了心。想到母亲去世之前的那双悲凉的眼神,想到母亲对父亲的眷恋。个女人,连去世之前都没有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眼,这是大的痛?
阮浯霜粗鲁的分开阮的双腿,膝盖重重的顶入那片私密之处,慢慢的摩擦着。“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说呢?你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我们本来幸福的家是因为谁而分崩离析的吗?”
“如果你不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就是你的母亲,那个可恶的第三者!她害死了我的母亲,让个那么渴望幸福的女人,就这么死在了冰冷的医院里!我为什么不恨?我恨你的母亲!恨你这个第三者生出来的贱种!”
阮浯霜的字句,就像是把刀样,把阮的心切成块块,鲜血淋漓。原来这就是姐姐讨厌自己的原因,原来在姐姐的心里,我就只是个贱种。阮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无力,眼泪就想开了闸般的溢出眼眶。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阮在嘴里叨念着,双眼直直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阮浯霜。“说对不起我的母亲就会活过来吗?说对不起就可以弥补你们带给我们家的伤害吗?阮,你根本就是个余的存在,对于妈妈是,对于爸爸是,对于我是!”
阮浯霜的话音刚落就把阮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看着那个润/湿/的/私/密/之/处,阮浯霜面带嘲讽的笑着。“阮,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我这么搞/你都会湿成这样,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是会遗传,你的母亲是个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以后也不会比你母亲逊色!”
把阮纤细而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那个人的后背彻底悬空。看着阮惊恐的表情,阮浯霜残忍的笑着,把蜡烛缓缓的移到那片芳泽之地。蜡油滴滴的从蜡烛上滴落,掉在那个最柔嫩的地方。
阮浯霜的双眼被火光反射出丝红色的火苗,看着那个被蜡油烧的通红的私密之处,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腹涌出,濡湿了薄薄的内裤。“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阮疼的浑身都在打颤,却硬是声不吭。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已经浸湿了黑色的长发,惨白嘴唇微启着,不停的重复着那句话。
看着阮有些涣散的瞳孔,阮浯霜满意的笑着。扔掉手里最后的半截蜡烛,看着满身都是蜡油的阮,用修长的指甲轻轻的扣起块蜡油,另只手则是用力的捏起阮的下巴。
“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可是,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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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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