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刚下飞机就来看你,你应该感动。”他笑着找出烟盒,抽了一根就要点。
黎歌一把夺走,不惯他,“谁在乎你看不看我,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觉得你更应该问,我从哪里来。”
“我更不在乎。”
“刚从鼎力回来,父亲刚刚做出了一项重要决策,你不想知道吗?”
傅南州拿准了她的软肋,似笑非笑。
但黎歌仍然镇得住,“鼎力的事情,和我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傅二少爷若是得了好处,自己偷着乐就行,不必来跟我汇报。”
傅南州不为所动,倾身,“看来你和大哥的恋爱要结束了,那我还能叫你大嫂吗?”
这人说话太贱了。
黎歌深吸一口气,伸出手,碰了碰他上次被她划破的伤口,没好全,隐约能看见疤痕。
“傅南州,看来你还想再划一个口子。”
傅南州绷着,突然笑出声,整个人颤动,“打啊,打是亲骂是爱,大嫂的教诲我听。”
黎歌跟过电一般,觉得这人真是疯了,她收回手,走到窗边。
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外头的车水马龙,还有位于cbd的霍氏,里头还有人在工作,但估计再过一阵子,里头就要被遣散了。
难以想象,她曾在里头工作了几年。
傅南州注意到,按响打火机,漫不经心,“你想什么。”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傅南州随之看去,愣了愣,“你是帝盛老总,黎家小姐,会对一家任职几年的公司有感情?”
这在他的世界,是绝对不可能的。
黎歌瞥他一眼,“不准在我面前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