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望，好一会，都只是相望而无语。
第一次程森终于有机会跟素素单独相处，这些天，发生了这么些事，他们忙里忙外分不开身，终于——所有该安顿的事情都已经安顿下来了，所有该处理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他，终于有机会，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的看看她。
那双眼中，有着渴望，却也同时有着隐忍，隐忍着内心急涌的情感，那一份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的情感。
“素素。”
“谢谢你。”
谢谢？
素素抬眸，一时半会还想不起她有做过让他好谢的事情吗？
“没什么。”既然想不出来，她也就不必再费心神去想。
程森扯了扯唇，却未吐出半个字。
“姐夫的伤好些了吗？”
程森也受了伤，只不过，他伤的轻些，只是手臂上被人家划了几道口子而已，止住了血便没什么事，也不行也要像东方逸一样被强制摆平在床上。
摇了摇头。
“没事了，只是小伤。”略一停顿，程森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开了口，“东方公子好些了吗？”
素素的鼻头皱了皱，清眸染上一丝笑意，目光垂落于手中的空盘上，一想到他闹别扭的样子就让她哭笑不得，“好些了，再过两天就可以骑乘，其他人也都差不多，打点一下，咱们还是尽快回西安吧。”
家终究是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方便的多。
程森没有出声，颔了颔首。
四周，再度沉于静。
风，微徐。
仍是无声。
心中，深深地叹息，素素知道程森心中的内疚，但是，她真的已经不需要，“姐夫，你还是回去歇着吧，我去一下厨房。”
话落，她转身。
但是，未曾抬步向前，手，便被人抓住。
程森急切的抓着她的手臂，但是，她一回头，他又匆匆忙忙的放开，神情满是懊恼。
“对不起——素素，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是他欠了她的。
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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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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