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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
合租的小破公寓隔音效果差得不行,特别是两间卧室的隔音,墙体仿佛是摆设,隔壁隐忍的低喘呻吟和皮肉拍打的声音清晰的仿佛就在耳边。
余焦光着膀子躺在床上打游戏,时不时分出神看一看边上的小床里孩子是否睡得安稳。
“艹又死了,哥你怎么回事啊心不在焉的。”只插了一边的耳机里传来队友的大呼小叫,然后就是其他人的哄笑声,队友似乎是临时组的路人,并不明白这哄笑的含义,有懂的立马开麦科普了一波,于是整个耳机里全是男人吹口哨的声音和一些下流的脏话。
“哎哎哎哥,今天对面玩什么花样呢,你靠近点呗,给兄弟几个也爽爽啊!”
“就是啊哥,哥几个都憋了好几个月了,你不是说这是个骚货吗,听几声也能来一发了。”
余焦挑了挑眉,笑骂道:“滚几把蛋吧你们,老子还要奶孩子,没空给你们直播活春宫。都练好了是吧,下个星期就比赛了,比完赛想怎么爽怎么爽,现在给老子都憋住了,别瞎几把撸,输了老子扒了你们皮!”
“切——”队友们一个两个都散了,余焦也没心思玩手机,干脆翻了个身去看看热的牛奶好了没,下床的时候瞥了一眼边上的婴儿床,白白嫩嫩的小娃娃裹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香香甜甜,似乎一点也没有被隔壁的声音影响。
喂奶的时候,余焦盯着小娃娃白白嫩嫩的爪子尖,就想到了隔壁叫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男人叫程江,皮肤很黑,是比小麦色还要再深一点的黑色,配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和修长的身材,正是当下最流行的硬汉风格,假如去当什么模特一定是万千少女迷恋的对象,可惜,程江是个双性人,而且是个染上性瘾的双性人。
起初他们的关系还是正常的合租室友的关系。
余焦在附近的健身房兼职,有时候太晚了回不了宿舍,于是想着在边上物色个睡觉的地方。起初看上的并不是程江这里,但是程江急着用钱,给了很低的价钱,加上他也不是常住,只是忙的时候偶尔过来住几宿,也就答应了。最初的那几个月,余焦每天早出晚归,程江除了买菜照顾孩子基本上不出自己房门,于是余焦自然也就不知道每天他一走以后,就会有形形色色的男人光顾他室友的卧室,在不大却温馨的卧室里无数双手把程江的家居服撕烂,然后当着才几个月大的小娃娃的面就这么揪着程江因为还在哺乳期格外肿胀的奶子然后像肏弄一条下贱的母猪一样狠狠的进入他,鞭打他,把这个外表健壮的坚毅男人玩弄的崩溃哭喊,上面的奶子和下面两个穴疯狂的抽搐喷水。等他们满足之后,再从乳沟、屁眼、阴道里抠出保鲜膜包裹好的那些纸币,然后重新穿戴整齐,安抚哭闹不止的孩子,用满是伤痕的胸口喂奶,再去打扫一片狼藉的卧室。
事情暴露是一个月以前,余焦大中午的回去拿换洗的衣服,刚进门就看见好几双鞋子散落在客厅里,一开始他以为是程江的客人,可走进卧室了才发现不对。因为隔音效果实在感人,整个隔壁都能听到对面男人崩溃的哭喊,还有皮鞭抽打在身上的沉闷响声。像余焦这样的老手,哪里会不知道对面是什么情况呢,本来他也不想管这些闲事,再加上健身房那边还有课,就打算拿了衣服再走,可就在准备出门的时候,隔壁卧室里突然发出的惨烈尖叫吓了他一哆嗦。想到程江平日里对他不错,而且有时候还会给他做饭啊打扫卫生什么的,余焦觉得今天还必须管一管闲事。他走到隔壁门口,发现门并没有关,透过窄窄的门缝,首先看到的就是程江满脸的泪水。
房间里一共有三个男人,其中有一个叼着烟头拿着金属的皮带站在边上,时不时用皮带去抽打程江的腰腹和屁股,那里已经被抽打的全是红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抽出了血。另外两个男人都围着程江,一个坐在程江的屁股上,鸡巴插在他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另外一个则跪趴在地上尝试着用拳头去捅他前面的花穴。
“啊啊啊啊!!不要....求你了客人....我吃不下的....我真的吃不下的啊啊!”程江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不知道被这些人干了多长时间,他一边求饶,却还一边被谁按在胯下狠命的肏,砰砰砰全是拍打皮肉的声音。他是真的害怕,整张脸都是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往前爬想摆脱身后的拳头,然后又被边上甩着皮带的男人在溢奶的两个大奶上狠狠的抽。
“怎么吃不下?你这逼两根几把都吃的下去害怕老子的拳头吃不下?妈的臭婊子,再拿乔老子把你儿子抱过来看着你吃!”身后的男人伸手在他红肿的阴蒂头上狠狠掐了一把,比正常人都大一圈的拳头威胁一样在程江肥厚的逼唇上来回捻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砸穿这个淫荡的小口,直接捅到子宫。
“别!别抱我儿子!!我吃,我真的吃....”程江像怕的厉害,生怕这些不讲理的客人动作粗鲁摔了他儿子,也怕自己这幅丑陋肮脏的样子给儿子留下什么阴影。于是在男人的驱赶下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然后坐在床边上对着屋里的三个男人张开了腿。
“转过去呀骚货!这么 ', ' ')('
精彩的表演怎么不让你儿子欣赏?贱逼,老子叫你转过去听到没有!”
程江难堪的垂下头,咬着牙打算不接受这样无礼的要求,他的身体崩的紧紧的,但就算已经怕的发抖也拒绝接受命令。
“你妈的——”这个时候,角落里的娃娃突然像预感到了什么,哇哇大哭起来。程江急的没办法,当即就要合拢了腿去看儿子,却被暴怒的男人一巴掌扇到了地上,一只臭脚重重的踩在他肿痛的两个奶子上使劲的往下压,男人一边踩还一边笑,“别走啊贱货,你儿子饿了呀,老子发发善心帮你,把你这奶全挤出来给你儿子喝。”
程江剧烈的挣扎起来,三个人都差点按不住他。
碰的一声,余焦踹开了门。
神色冷峻的男人冰冷的视线落在屋子里的男人身上,忽然一笑,目光森冷,“牛逼啊,大白天的泡我老婆。”三个男人全都一怔,下意识的去看地上的程江,程江也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低下头,好像心虚的样子。
“艹,你有老公?妈的敢耍老子——”
又是碰的一声,余焦冷笑着一拳头砸在门框上,把门框生生砸的变了形。三个男人立刻不说话了,先不说余焦这身材,光老公这个身份就够他们三害怕一阵了,毕竟这嫖娼和偷情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三个人灰溜溜的起来穿戴整齐,余焦先上去把程江扶了起来,然后冷笑着扇了男人一巴掌,冷笑道:“能耐了你,等下再和你算账。”,又去把孩子抱了过来放在程江怀里让他哄着,最后才掀了掀眼皮大长腿一迈走向那几个男人。
“你...你别乱来啊!是你老婆在网上说要卖的。”
“哦这样。”余焦挑了挑眉,优哉游哉的抱着臂堵在门口,笑的冰冷,“那你们嫖也嫖过了,钱呢。”
三个人敢怒不敢言,匆匆忙忙抽出几张大红票子,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嗤。”余焦看着手里的六张红票子,回头去看刚刚把孩子哄睡着的程江。男人满脸的难堪,手足无措的站在婴儿床边上,看起来倒有些可怜。
“钱收好了,好歹也是卖来的。”手里的红票子随手放在边上,余焦神色冷淡,好像刚刚那个暴怒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样,他并没有在意程江爆红的脸,转身提了自己的衣服转身走了出去,只是临了了出门,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不经意一样提了一句:“明天把孩子放我那屋吧。”
他不知道,转身的那一刹那,程江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好像支撑不住一样跪倒在地上,可脸上却是笑着的。
那天以后,就好像约定过的一样,每天有客人来,程江就把孩子托给余焦照顾,余焦为了照顾孩子(也怕对面玩的太过)干脆辞了工作,在这里常住了下来。有时候没有客人,程江就买一些好酒好菜去敲余焦的房门,当做这些天照顾孩子的谢礼,当然最终都会变成换了个地方做爱,不同的地方在于这一次他只需要取悦一个人,并且永远不必担心受到伤害。
时间久了,余焦也会劝他不要再卖了,找个正经的工作也够养活爷儿俩。
“实在不行,你就当我包养你,我们三儿一块儿过。”余焦第一次跟程江说这话的时候,程江吓得筷子都掉了。他比余焦大了六岁,余焦还是个大学生,可他已经连孩子都有了。更何况,他还有很严重的性瘾。
“你知道什么是性瘾吗?”程江对着余焦从容的笑,那笑容坦然,眼底清澈,可藏在桌子下的手却攥的紧紧的,“就是说,我必须隔一段时间就和男人做爱。”他垂下头不想看余焦鄙夷的眼神,满是老茧的手握紧了又张开,轻轻一笑,“我吃的那种药,必须和不同的男人做,而且,越粗暴越好。”
他小心翼翼去看余焦的眼神,那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鄙夷,只有一片肃穆和怜悯。
程江转过身去看宝宝,自嘲一笑,“别让你被我毁了。”
从此这个话题再也没有人提起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