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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胖的男人死狗一样喘着粗气,一边伏在唐陵身上飞快的耸动一边用舌头去舔雪白脊背上落下的汗水,舌尖淫邪的在凹陷处舔弄,直逼的身下的美人细细的颤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也许是记挂着时间快到了,男人也不再搞什么其他的花样,就这么按住身下的美人大开大合的肏弄,这样一个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进入的极深,加上男人兴奋又凶狠的顶弄,没几下唐陵就有些支撑不住,渐渐地从母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变成了整个人都趴在地上的姿势,于是又方便了男人的顶弄,一只手把美人不住颤抖着的一条腿向边上掰开,整个人强硬的嵌入股间,不管不顾的往里面肏弄,一时间整个茶水间里都是男人的粗喘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不行了....不能再肏了....”
唐陵仿佛望不见这场凌虐的尽头,于他而言,虽然肉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已经完全转化成了情欲,但在长久的轮暴中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在告诉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不能再继续了。他挣扎着起身,想要摆脱身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的撞击,手指无力的在地上抓挠,拼了命的想要往前爬,他隐隐约约感觉到面前站了什么人,于是挣扎着伸手想要去抓住那人的一截裤脚,却被硬生生拦腰拖了回去,粗大的性器刚刚从窄小的阴道里脱离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然后就被从上而下的大力猛拉又整根送了进去,处在喷发边缘的圆润龟头就这么撞上了一个紧致的小口。
“不行的、真的不行的....不要再撞了...要坏了”面前的小美人披头散发,眼角深红,脸上明明是惊慌失措的表情,可一丝不挂的上半身两个肥硕奶球异常醒目,在地上不知道摩擦了多长时间,两个奶头都已经破了皮,渗着血丝却还是不知羞耻一样的挺立着,下半身的黑丝渔网破破烂烂,整个人都写着艳俗。
“又给老子叽叽歪歪了?不行什么,你他娘的给老子都肏化了跟老子说不行了,我看你下面那个逼行的很,老子鸡巴抽都抽不出来。”身后的男人啐了他一口,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操,你还别说,这骚货子宫真他妈浅,老子随便肏几下就开了......不会是夹不住了吧?我记得前天肏他的时候不这样。”
“掉就掉呗,爽就行了。反正已经是个烂货了,掉了正好玩更刺激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穿戴整齐,嘴里衔着一根烟,发出一声冷笑。“搞快点老三,后面还有人呢。”
“知道了知道了,快到了。”矮胖的男人不再说话了,开始扶住身下人的一截窄腰开始砰砰砰的冲刺。终于快到了,唐陵咬紧了牙关,努力的收缩阴穴想要快点结束,这样在下一轮开始之前他还有时间可以休息,男人哪里不知道他的打算,却只冷哼了一声,默许了他偷懒的行径,几十下之后闷哼着射了他满穴的精水。
两个男人穿戴整齐,又恢复了人前西装革履的样子,勾着肩搭着背商量着下班去哪里续一滩。唐陵无暇顾忌其他,抓紧时间冲洗了自己,又对着镜头露出自己被内射了不知道多少轮的阴穴,露出一个疲惫又刻意的勾人笑容来。
“哈啊、便器刚刚又被内射了....请欣赏便器被第十二次内射的脏逼....”唐陵努力的翕张着阴穴,从红肿不堪的阴穴里缓缓流出一股发黄的白浊,顶端的花蒂肿胀的像颗花生米一样支棱在上面,一滴阴精坠在上头要坠不坠,他的性器萎靡的搭在股间,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看上去有些可怜。
休息了大概有二十分钟,茶水间走进了今天的最后一波客人。唐陵像个合格的便器一样跪在房间中间,头垂下恭敬的盯着地面。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先响起来,然后是厚重的皮鞋声。进来的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挽着边上男人的臂弯,宛如一对璧人。另外一个男人则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风度翩翩,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如果是第一天,唐陵还会觉得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不会太难熬,然后经历过这些人层出不穷的手段之后,他已经不会再抱有任何的幻想,只是祈祷自己的意识还撑得住,能够支撑他结束作为便器的最后一天。
“请问客人是否需要便器把脏逼清洗干净再使用?”唐陵恭敬的询问他最后的客人,他一直小心的收紧自己的阴穴,可能是被肏干狠了,这会儿已经不太能夹的住了。
“靳哥~你看他脏的,我怎么用啊?”女人娇俏的跺脚,对着男人娇嗔,视线瞥向唐陵的时候却充满了鄙视和恶意——女人,对比自己漂亮的,永远都这么心狠。
靳哥是个高大健壮的寸头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荷尔蒙,想来是个健身达人,他和这个女人不一定是真的情侣,但一定是真的炮友。靳哥只是挑了挑眉毛,揽着他的女伴在边上的沙发上坐下了。女人非常识趣,熟门熟路的在他面前跪下,紧身的职业装显现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从背面看上去十分诱人。
“呵呵,看来两位并不着急使用便器,那就由我先来吧。”文质彬彬的男人含着笑走到唐陵面前,踢了踢便器的双腿示意他把腿打开。
唐陵顺从 ', ' ')('
的打开了双腿,这个姿势让本来就夹不住的精水更加快速的从阴穴里淌了出来,滴滴答答落了一地板。男人并不说话,就像看不见唐陵羞红的半张脸一样,伸出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哈啊....客人的手指进来了...”
手指在他湿哒哒的阴穴里捅来捅去,一路上畅通无阻,一看就是已经被玩烂了。
“便器可真脏啊...看来普通的清洗已经没有用了。”男人摇了摇头,好像有些遗憾,低头间嘴角却勾起一个戏谑的笑来。唐陵警惕的看着他,不知道又有什么花样,下身却不争气的咕啾一声喷出一股带着精液的阴精来。
一个透明的吸气泵出现在男人手中,唐陵有些慌了,本来就有一点脱垂了,再用吸气泵的话可能就真的脱垂了。他拼命摇头,嘴里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金属落地的声音。是男人脱了西装外裤的声音。
“呵呵,别说话哦,便器是不会说话的。”男人的性器和他的本性一样,看似温柔,勃起之后却张牙舞爪,青筋虬然,现在这根性器就这么不容分说的抵住唐陵柔软的双唇,以一种不可违抗的力道送了进去。
“呜!!咕...”男人的性器很长,进去以后礼貌的摩擦了两下口腔内壁,就像原形毕露一样凶狠的一路抵住舌头往深处送去,很快就抵住了喉口并且并没有停止的趋势。
唐陵的嘴巴已经长到了最大,红艳艳的嘴唇把柱身完全裹住,舌头在窄小的空间里艰难的为鸡巴进行口交,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白沫顺着口腔流下来,把男人深色的西装裤弄得一片狼藉。
就在唐陵痛苦的为男人进行深喉的时候,男人已经把吸气泵牢牢的绑在了他肮脏的阴户上,并且开启了开关。强大的吸力从阴户传来,空气被渐渐吸走,肥厚的阴唇被吹得东倒西歪,已经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边缘蜷曲,开始由熟烂的深红色变得紫红。
尖叫声全被嘴里的性器堵住,唐陵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往后缩,想要挣脱吸气泵,却无济于事,只能被男人按住后脑勺,更深的捅进嘴里,下身不停的痉挛潮喷,从罩子里喷出各种颜色的液体,除了上一轮被内射的精水,竟然还有不知道残存了多久的尿水,黄黄白白一片狼藉。
眼泪顺着烧红的眼角流下来,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恐惧,可以及没有人在乎了。
等到男人终于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唐陵的阴户已经肿的两指那么高,一按就是一个坑,整个边缘充血。吸气泵一开始甚至拔不下来,唐陵尖叫着去推拒男人扯吸气泵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生怕自己的逼真的被扯烂了。
啵的一声,吸气泵终于被拔了下来,男人轻轻松松的捅进去四根手指,在敞开个大口的绵软穴道里胡乱的戳刺,满意的看到指尖除了粘腻的淫水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另外一边,同样在女人嘴里口爆过一回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女人脱了下身的裙装——里面一丝不挂。
女人脸上带着未褪去的潮红,跪下来和唐陵接吻,唐陵本能的厌恶,却被女人狠狠的在奶子上揪了一把,两个人忘情的滚在一起,互相摸索对方的身体,女人脱了衬衫,把性感的奶罩拨到一边,嫉妒的用手去掴唐陵的两个奶,把本来就肿胀破皮的奶球扇的红肿滚烫。
两个男人都发泄过一回,并不着急,饶有兴趣的看两个骚货互相玩,更多的是看女人怎么淫虐这个下贱的便器。
女人一把把唐陵推倒在地上,然后慢慢坐了下去,一边颐指气使,“下贱玩意儿,给我舔。”
唐陵没有办法,只好帮她舔弄,女人的逼并不好看,干瘪且暗沉,只是水出的很多,稍微舔一舔外阴就能让她难以自持的抽搐扭动,然后喷水。
女人看着唐陵刚刚被吸气泵凌虐过的阴户,随手拿了地上的金属皮带对着那处就是一顿狠抽,唐陵尖叫着蜷起来,却被女人揪着两个奶头强迫着舒展开来,潮喷过一回的女人满脸的愉悦,命令可怜的便器跪趴着,然后她骑在了那光裸的背脊上,脸正对着肥美的屁股,一边拽紧了颈部的项圈,催促便器像狗一样快点爬,一边又拿着皮带狠狠的抽便器充血肿胀的阴户,把那处打的水花四溅,逼肉抽搐着高潮,一边爬一边喷,仿佛移动喷泉。
最后一个小时,女人终于玩累了,乖乖把场地让给了早已经血气翻涌的男人。
“这骚逼已经被玩烂了。”靳哥皱着眉,并不是很想干那个松松垮夸的前穴。两个人商量了以下,决定还是一起用便器还算完好的后穴,至于前穴,留给女人玩吧。
“悠着点,别真废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