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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赵荣弄得腰腿酸软,小腹和下身也隐隐作痛,赵振昌心中却丝毫没有埋怨,反而带着丝丝甜蜜,唇角也勾了起来,荣儿如今对他……甚是迷恋。
赵振昌躺在炕上,思及赵荣手上的百般花样,脸上不由发热,右手不觉向下探去,隔着裤子捂在裆部揉捏起来,等到反应过来自己的作为时,手指已感觉到丝丝黏意,赵振昌脸色猛然胀红,他竟然……在想着荣儿自渎!
可右手却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伸进裤子,学着赵荣的手段在小穴上揉按起来,才潮吹过不久的身子本就敏感异常,又是头回自己动手,更添羞涩。
赵振昌中指微颤,缓缓从两片红肿阴唇缝隙间滑入甬道,他常年辛劳,手指不似赵荣那般滑腻,布满老茧的手指对内壁刺激更甚,身子不由一阵战栗,双目紧闭,脸上表情夹杂着欢愉与羞涩。
回想起初次承欢那日,他心里本是愤怒难堪的,荣儿却对他极尽温柔爱抚,用舌尖为他舔弄出第一波春潮,奇异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他思绪紊乱几乎沉迷,身子颤抖如海上行舟,彻底臣服在荣儿身下。
荣儿如火的物事捅进身下脆弱的花穴,令他几乎承受不住,之后更一举破了他的身子,床单顷刻落下处子的初红,他似女子般在荣儿身下辗转承欢,口中更是吐出了数不清的淫词浪语。
那日过后,荣儿竟把那床染了他初红的床单珍宝般收藏起来,让他心里既羞又甜。
一时间赵振昌情欲更甚,中指极尽深入,在穴儿里捅弄个不住,嘴里抑制不住地呢喃:“唔……荣儿快……快些……啊……好爽……嗯……爹那处要……要被你弄坏了……啊啊啊……”
手指不住地往里捅,身体滚烫,脸颊通红,胸膛快速起伏,另一只手玩弄着发硬挺立的乳头,脚趾紧紧蜷缩,小腹剧烈抽搐,又要吹了,“荣儿……唔……帮帮爹……快……帮爹……嗯……嗯……快点……”。
“快——”极力压抑的高亢呻吟戛然而止,花穴深处几股春潮终于喷出,赵振昌整个人筛糠似的抖个不住,终于抽出手指,浑身瘫软,大口喘气,身子疲惫不堪,脑中不住回想方才羞人的场面,今日晚间尚未到,他竟已吹了三回,一会儿不知还是否受得住荣儿的索求,不过,他即便再累,也总会尽力满足荣儿的。
身体稍稍恢复些力气后,赵振昌从枕边掏出专门用来擦拭爱液的帕子,抖着手探进裤裆细细擦了,若是被荣儿发现这事,不知会不会看低他,这么想着,赵振昌脸上红晕更甚。
身子再经不起半分折腾,赵振昌终于消停下来,闭目平复再度情动的身体,希望荣儿过来时看不出异样,朦朦胧胧便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天色已暗,赵振昌睁开双眼,却见赵荣坐在炕边含笑看着他:“荣儿?”
“爹可算醒了,荣儿见您睡得香甜,舍不得喊您。”说着便搀扶赵振昌起身。
虽歇过一段时间,双腿仍有些发软,赵振昌半靠着赵荣站定后,才发觉一旁的桌上竟燃起了两支龙凤红烛,他呼吸一窒,带着半分羞涩半分试探望向赵荣。
赵荣笑道:“今日荣儿生辰,在此燃起红烛,爹可愿嫁与荣儿,你我二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赵振昌讶然:“你我可是父子,怎能……”
赵荣仍是轻笑:“您身子都给了荣儿,哪里还会有这些个顾虑。爹可愿意?”声音里是浓浓的爱意和哀求。
赵振昌沉默半响,终是垂眸颔首,荣儿待他情深意重,他怎能辜负这一番盛情,诸天神佛见证,是他诱惑了荣儿,这父子乱伦、罔顾纲常的罪孽便都让他一人承受吧,千万不要怪罪到荣儿身上!
“好……好……爹应了,今日爹便嫁给荣儿为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赵振昌虎目含泪,声音颤抖,心中激动羞赧无以言表。
赵荣见赵振昌应了,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女子大婚所用的红喜帕,为赵振昌蒙在头上,牵起他的手,缓缓引他到红烛前站定。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两人三跪九叩,全了礼数。
站起来时,赵振昌一个踉跄险些歪倒,多亏赵荣眼疾手快,稳稳将他扶回炕上坐下。
赵振昌蒙着喜帕坐在炕上,心里忐忑异常,接下来,荣儿该为他挑起喜帕了!
果然,只听赵荣清越的声音说道:“挑起喜帕,从此秤心如意!”
赵振昌眼前重现光明,含情脉脉望着赵荣,两人对视片刻,竟都红了脸颊。
赵荣又取来两杯酒水,一杯递给赵振昌,一杯自己拿在手里,抬起手臂,含笑道:“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
赵振昌颤抖地举起酒杯,钩住赵荣抬起的手臂,两人一刻不停地对视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终于,双双昂首,将合卺酒一饮而尽。
这套成婚之礼,赵振昌当年与妻子也行过,却全然没有今日与赵荣这段来得刻骨铭心,此生不悔!
赵荣起身放下酒杯,捧过一块烤兔肉递给赵振昌。
赵振昌不疑有他,接 ', ' ')('
过便咬了一口,怎么有些夹生?正要皱眉,冷不防听赵荣在耳边问道:“生不生?”
赵振昌脱口道:“生!”话音一落,他猛地一怔,随即面颊飞起大片红云,抬眸羞恼地瞪了赵荣一眼。
赵荣面上泛起喜色,正要说话,却见赵振昌突兀地捂着嘴,转身干呕起来,往日从没有这种症状,这一呕起来,却好似停不下来,直呕得撕心裂肺,面色苍白。
赵荣不住地在他后背轻抚,言语中满是担忧:“爹可好些了,这到底怎么了,怎的突然呕得这么厉害!”
赵振昌好容易停歇下来,方要开口,闻到兔肉的气味又觉一阵恶心,忙将手中只咬了一口的兔肉递给赵荣:“拿开,呕……呕……”一开口,却又干呕起来。
赵荣百思不得其解,起身将兔肉放回桌上,见赵振昌的症状依旧没有好转,忙坐回他身边,边为他顺气边道:“都是荣儿不好,拿这夹生的兔肉给您吃,明知您是男子,还非要讨这个彩头……等等,您不会真的——”
赵荣忙执起赵振昌一只腕子,伸出三指为他号脉,他自幼跟着夫子学医,如今早已能为村民们看病了,这一探之下,竟觉爹的脉象圆润如珠滚玉盘,这分明是有了身子的滑脉!
一时间,赵荣心里的担忧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狂喜。
察觉赵荣神情有异,赵振昌奇道:“怎么,这病可是难办?不瞒你说,爹近来总觉小腹抽疼,许是也与这病症有关。”好容易说完这些话,又捂嘴干呕上了,直到赵荣喂他喝了些水才好些。
小心翼翼地扶赵振昌在炕上躺下,赵荣紧紧握着他一只手掌,眸中满是喜意:“爹,这夹生兔肉当真神奇,您可知……自己当真怀了身子?看脉象已经三个月了!”
赵振昌脑中轰一下炸了,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声音也有些发抖:“真的……怀了?”他木然抬起另一只没有被赵荣抓着的手捂在小腹上,心里一时五味杂陈,这里竟真的有了荣儿的骨血!
可是,他分明是个男子,如何能将这孩子生下来!
见他知晓有孕的事情,并不似自己那样欢喜,赵荣心中惴惴:“爹,您难道不喜欢这个孩子?”
赵振昌立刻反驳:“不,怎会不喜!”他执起赵荣的双手,轻轻按在自己尚不见隆起的小腹上,缓缓说道,“这里住着你我的骨肉,哪怕死,爹也要把这孩子生下来!”能不能延续赵家香火,以赎自己与荣儿乱伦的罪孽,就看他这肚子争不争气了。
赵荣忙道:“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荣儿跟夫子学了多年医术,定能保您平安生下孩子!”
赵振昌看着赵荣的神情满是温柔:“嗯,爹信你!”
按着按着,赵荣的手又不规矩起来,轻轻挑开赵振昌虚虚系着的腰带,爱怜地摩挲他小腹,一摸之下才发现,那里原本的两块坚硬腹肌,如今已不见踪影,反倒变得软软的。
小腹被极尽温柔地爱抚,躺在炕上的赵振昌呼吸渐渐粗重,他的身体在赵荣手下本就敏感异常,如今骤然得知自己有了身子,心下更是一片柔软,加上此前的情潮尚未完全平息,身子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
可现在的身子根本禁不得折腾,为了孩子着想,赵振昌少不得侧了身躲开赵荣不规矩的手,嗔怪道:“荣儿明知爹的身子不同往日,怎的还来弄我!”
赵荣也是尚未适应自己的新身份,闻言忙收回手,赌咒发誓道:“在您这胎稳定下来之前,荣儿再不会如此莽撞!”说着,他爬上炕来,钻进赵振昌的被窝,手臂紧紧揽住他金贵的腰腹,“荣儿抱着您睡!”
赵振昌把手覆在赵荣贴在自己腹前的手掌上,轻轻“嗯”了一声,心里的欢喜甜蜜几乎溢出胸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