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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瑜学规矩学得很快,他人本就聪明,加上对闻旌言听计从,不到一个星期就像模像样了。但是他不明白,自己行动越挑不出来错,闻旌越想折腾他,一个星期起码有三次要被闻旌以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惩罚,这大概就是闻旌的恶趣味了。
闻旌的恶趣味还有一个,自从知道谢瑜是双性人之后,他就格外喜欢玩弄谢瑜的胸口和小逼。谢瑜虽然是双性人,但他的胸部发育并不明显,只是两个鼓鼓的小奶包,半个手掌就能轻松覆住,加上还有胸肌,摸起来手感并不绵软,反而硬邦邦的,闻旌摸了几回就兴致缺缺,只偶尔玩弄玩弄谢瑜敏感的乳首。相
相比谢瑜并不柔软的乳肉,闻旌更加偏爱他下面多出来的那口小逼。两片阴唇颤颤巍巍的覆盖住窄小的入口,色泽粉嫩,交汇处阴蒂头小小的藏在皮包里,整个阴阜隆起,双腿并起来的时候能看见明显的形状来。
闻旌不喜欢娇娇嫩嫩的处女逼,这一点从他挑选奴隶的审美能看出来,他喜欢身材修长体格健壮的男人,对娇滴滴的女生和柔弱无骨的弱受一点兴趣也没有,上次在洗手间里也是因为那个男孩儿上来就扒他的裤子,否则这种长相不可能入的了闻旌的眼。况且不管是男生女生,只要是处,都娇气的很,动不动就喊疼,下面的穴又紧致干涩,干起来没有一点快感,他更偏爱那种熟妇的穴,最好入手肥腻滑嫩,弹性良好,出水多,干进去能裹的他头皮发麻。
按理说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名器操不到,关键就在于闻旌洁癖实在严重,又有sm倾向,外面调教好的他碰都不碰,自己调教吧又没几个受得了他没轻没重的手。只有谢瑜,从头到脚都符合他的审美,性格又乖顺稳重,性事上也坦白,该叫就叫,从来不遮遮掩掩,只除了逼太嫩奶子太小,其他的可以说完全迎合了闻旌变态的喜好。
国庆七天假,闻旌撺掇谢瑜逃了三天课凑了个整,把人扒光了按在了别墅的游戏室里,又是春药又是鞭子,硬是把谢瑜原本粉嫩的处女逼玩成了肥厚红艳的熟妇逼。
游戏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窗帘和门窗都紧闭着。墙边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淫虐器具,还有数不清的架子、椅子,在最里面的地方还放着一架硅胶炮机还有一个木马。
谢瑜被蒙住了眼睛,保持着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腿向两边拉开和往上伸展的手臂捆在了一起。粗大的红绳绕过胸口鼓鼓的奶肉向下把精神抖擞的肉棒捆在了小腹上,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柱身和龟头,让肉棒胀的青紫,不断从马眼处流出黏糊糊的液体糊在小腹上。绳子还绕过了下面的两个睾丸,最后紧紧包住了屁眼和女逼。他全身上下都涂满了提升敏感度和催发情欲的药,这会儿药效已经完全起了作用,在身体各处都覆上亮晶晶的汗。
"唔、哈——好痒",大张的逼口已经完全湿润了,从肉逼里淌出来的淫液已经把粗大的绳子都浸湿了,浸湿了的绳子吸水饱涨变得更粗,卡在两瓣阴唇中间,甚至深深的陷了进去,在表面陷出一道红痕。闻旌特地在他两片阴唇和阴道内壁上抹了药,现在两片阴唇肿胀起一指多厚,看着就像两根肉条,穴口不断翕张吮吸着粗大的麻绳却不能吞进逼里好好磨一磨里面饥渴到抽搐的软红逼肉。后面的屁眼也高高肿起,除了是被绳子磨的,更多的是被闻旌扒开了屁眼用皮鞋抽的。
他被闻旌灌了春药放置在游戏室里已经不知道多久了,起初闻旌并没有捆住他的手脚,只是警告他不许玩自己的逼。一开始还能捱,等到前后两个逼的药效一齐发作,肠道和小逼就像发了大水,里面钻心的痒,他实在熬不住,就抬了抬屁股往下撞想用疼痛转移蚀骨的情欲,却被闻旌抓了个现行。好不容易逮到错处的闻旌根本不听解释当然也不需要听解释,当下扯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人掼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贱货!给你脸了是不是,还敢偷偷玩你的逼?"闻旌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上扬,带着戾气,也懒得废话,一脚重重踹上谢瑜的屁股,把人踹成一个狗爬的姿势,屁股高高崛起,被绳子磨的红肿的烂穴往后送到了自己手边。这种烂熟的色泽比之前干巴巴的粉红更能激起闻旌内心的暴虐因子,于是抄起皮鞋啪啪啪对着大开的屁眼一顿猛抽,一边抽还一边呵斥道"贱逼!屁眼再张大点!自己用手指把肠肉翻出来挨打。"
"啊——嘶……对不起,骚母狗马上就把逼肉翻出来给主人抽" 谢瑜疼的出了一身的汗,却还是努力的用手掰开了屁眼,把里面的肠肉往外翻。啪啪啪几十下屁眼就整个肿了起来,穴口处的肉甚至微微发紫,从肠道里面好像一团火烧的屁眼里的肉又烫又软,开了朵花似的堆在屁眼处。好在这一顿打下去,之前钻心的痒意被盖住了,闻旌打了个爽,总算大发慈悲拿了绳子把谢瑜手脚捆了起来,然后就让谢瑜保持这个门户大开的淫乱姿势蒙上眼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谢瑜充分感受到了用女穴高潮的快感。整天被浸在淫药里,两个穴的敏感度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哪怕被轻轻碰一下都能从穴里面喷出一大股水液来。闻旌还特地拿了私处用的手拍,先用手捻起已经肥厚充血的阴唇,然后用指腹搓 ', ' ')('
揉捏弄,趁着谢瑜陷在快感里冷不丁的用手拍重重的扇在两瓣阴唇上,抽的下体水花四溅,把肥厚的阴唇打得发黑发紫像破抹布一样耷拉着。
至于藏在上面的阴蒂头也被闻旌用手指捏了出来,用一个银制的小圆环扣住,冰凉的圆环掐住了阴蒂的根部,让小豆子受到刺激迅速充血变硬,又缩不回去,只能支棱在外面。
等到谢瑜终于从游戏室里出去的时候,他下体的两个穴已经红肿发亮,完全变成了烂熟的颜色。两片阴唇从薄薄的肉片被连续抽打掐弄,已经肿胀充血,变成了紫红色,阴阜像馒头一样高高耸起,走路间都能看见淫乱的逼肉在一张一合,阴蒂上的圆环已经下掉了,但是阴蒂头却好像已经习惯了,并不能自己缩回里面去,而是支棱着又大又红的豆子,走路间不停地摩擦到紧实的大腿内侧。
"哈啊——呜"谢瑜刚走了一步就忍不住扶住了墙,从腿间猛然爆发出的强烈快感迅速席卷了全身,刚刚那一步,敏感的阴蒂被冰冷的空气猛的抽打了一下,爽的他腰间一软,下面几乎立刻就湿了。
"呜!骚母狗的贱阴蒂被风操了——嗬、骚母狗又喷了!!"
满脸通红的英俊青年抖着结实的大腿在自己面前高潮的场景实在太有冲击力,何况敏感的阴蒂能做到走路都高潮。闻旌舔了舔嘴唇,眸色陡然变深,见谢瑜走的跌跌撞撞也不出手去扶,只是愉悦的倚在楼梯扶手处,懒洋洋的提醒:"小母狗,你就好好习惯这种感觉吧,别等开学了还一走路就喷水……"他凑上前一手摸到下面狠狠揉了一把湿哒哒的小穴,然后意味深长的笑道,"……那就谁都知道,你是我养的一条骚母狗了。"
"呜——!骚逼要喷了啊啊啊!"谢瑜睁大了眼睛,也不知是被闻旌用手揉的,还是受了这话被刺激到,当下就夹着腿从逼里面抽搐着吹了一地板的骚水。
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都在体会走路高潮的快感,直到最后几天才像是麻木了一样,虽然还是喷水但至少频率大大减少,面上也能做到如常了。按照闻旌的话说,一开始效果特别明显,慢慢习惯了就好些了。
假期结束的那天晚上,两个人在卧室那张大床上干了个爽。谢瑜结实的大腿向两边打开,紧紧的缠住闻旌的腰身,双手用力掐住乳头往上拉扯,一边被闻旌的鸡巴操着逼一边浪叫。
"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太快了哈啊,骚母狗的逼要被操烂了!"
闻旌抱着他的腿根往里面按,腰腹重重的发力,把粗壮挺翘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进汁水淋漓的肉逼里,熟烂的逼口紧紧的包裹住他的鸡巴,水多洞紧,弹性也大,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住谢瑜的腰身,猛的抽出来再干进去,腰腹发力操得啪啪作响,打桩一样操出一片残影,把那红艳艳的逼口操的发亮,粘稠的淫水被打成了泡沫糊在逼口,被鸡巴带出来又送进去,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谢瑜重重的喘息,整个逼都被掼在了闻旌的鸡巴上,逼肉毫无抵抗之力,于是肉棒长驱直入很快就抵到了他的花心,他声线猛的拉高,叫的又骚又媚,带着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音,就见头顶上闻旌笑的张扬,掐了他的腰把他从鸡巴上拔出来然后又啪的一声操了进去,两片糜烂的阴唇打在闻旌的腹肌上发出咻啪的淫乱声响,闻旌早就玩烂了他的敏感点,对着那处花心重重的用鸡巴头磨,没几下就操的谢瑜软了身子,大腿颤抖着架不住他的腰身,于是被闻旌干脆利落的放下,整个人压在了床上从上往下狠狠地干他的敏感点,这个姿势鸡巴操的又重又快,每一次都顶到他的敏感点,没几下就鼻涕眼泪流了一眼,逼肉疯狂的抽搐着潮喷了。
干到最后,闻旌习惯性的摸上谢瑜的奶子,用手掌狠狠地包住奶肉掐弄,然后一边干一边用手掌扇他的奶子,冲刺的时候甚至俯下身用力的用牙齿揪住他的奶头放在嘴里又嚼又扯,一边听着谢瑜的呻吟一边在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两个人汗津津的倒在床上,谢瑜撑着身体爬起来把刚刚进出过自己肉逼的鸡巴含进嘴里,清理掉表面的淫液和马眼里的精水,然后又伺候着闻旌洗了澡睡下了才慢慢走进浴室清理自己。
他的肉棒被绳子绑着,已经变得紫黑,但他不敢私自扯下来,连清理时也故意没有碰那里。这是闻旌给他的痛,他甘之如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