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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时候,沈天祺的药效总算退了。他在向尧的身下昏了过去,一觉睡到了隔日下午。
他睡醒时全身都酸痛得要命,昨晚的记忆在察觉到自己的右脚被脚链铐住时瞬间回复。他脚上戴的是向尧的脚链,而他在跟某人告白之後才发现他妈的对方竟然是自己要杀的人。他摀着额头,觉得自己真的是错得离谱,他又气又恼,身体反应比脑袋还快,先狠狠赏了自己一巴掌。
啪──!
向尧走进房内的时候,就看见沈天祺脸上一道鲜红的巴掌痕,自己打出来的。
“还这麽有力气?要不要再干一次?”
“操!”沈天祺现在对向尧的态度已经不是看到微安时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了,是恨不得大卸八块的那种,“你觉得耍我很好玩吧。”
向尧勾唇一笑:“是。”
“妈的!”沈天祺气势汹汹地站起来,顾不得自己现在还是浑身赤裸的,脚链被放宽了长度,他要走到向尧面前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他才刚下了床,脚都还没踩稳就立刻向前扑倒,身後难以启齿的地方疼痛起来,气得他脸都红了。
向尧没有立刻去扶沈天祺,而是等他摔倒了之後,才慢悠悠地走上前。他作势伸手要扶,沈天祺却突然发难,直接袭向向尧的喉咙。
但没有成功。向尧轻易地扣住沈天祺的手腕,另一手则用力地扣住他的下巴,逼他把头抬起来。
“你如果还想见到季子谦的话,就安分点。”
沈天祺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置信,但随即又咬牙道:“你对他做了什麽?”
“没做什麽。跟你一样被囚禁起来而已。”
沈天祺看了他一会,眼中的光芒突然消了下去。他知道向尧还不至於拿这种事来骗自己,季子谦应该是失败了,肯定是自己把下药的事泄漏出去才……
向尧清楚地看见沈天祺情绪上的变化,忽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了:“你们是什麽关系?你很在意他?”
“要你管。”
“不说也无所谓。反正你也已经是我的人了。”
沈天祺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对你很感兴趣。”向尧毫不掩饰道,“你就留在身边服侍我吧。”
沈天祺想说做梦吧,但一想到季子谦的处境,又闭口不语了。他得找个机会确认季子谦的安危。
向尧几乎不出门,所以沈天祺也不用被他使唤着到处跑,不用穿女装是很好,但显然什麽都不穿让他感到更可耻。尤其是沈天祺被干了一晚上的屁股,面对向尧时还是有点别扭:“喂,给我一件衣服穿。”
向尧还是坐在窗边的老位置上看书,他几乎是只要一坐下来,整个人就不动了。他听见沈天祺的话也没有抬头,只是说道:“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是得叫我主人。”
沈天祺不说话了,在心底骂了向尧一百遍。与其开口叫他主人,那还不如光着吧。
向尧也无所谓,就随他去了。
只不过沈天祺很快就後悔了。向尧虽然不出门,但也不可能不吃饭不做事,所以多半时候都是管家跟仆人过来找他。
沈天祺才刚听见外头传来敲门声,向尧立刻就接了一句:“进来。”
沈天祺自然不可能让外人看见自己没穿的样子。他吓了一跳,立刻跑回房里躲了起来,也不知道光着屁股的样子有没有被人看见。
几次下来,沈天祺发现向尧根本就是故意的,有事没事就找人进来,想要吓一吓他。
他阴沉着脸对着向尧:“这样很好玩吗?”
向尧回答他:“很好玩。”
向尧一直以来无聊太久了,好不容易有人能引起他的兴趣了,现在就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在作弄沈天祺这件事上乐此不彼。
偏偏沈天祺跟他有了微安这个误会,新仇加上旧怨,现在非常容易被他激怒,拿起桌上的花瓶就想要砸他。
向尧一脸淡定地道:“你手中那个东西值五百万,在这里做牛做马一辈子可能都还不起。”
沈天祺手一抖,不甘示弱地说:“杀了你就不用还了。”
“那你试试。”
沈天祺也想试,但他一想到季子谦还在他的手里,就又把东西放下了。他呆坐在椅子上一会,突然说:“我想洗澡。”
向尧没有理他。
沈天祺啧了一声,一点都不恭敬地道:“主人,我想洗澡。”
向尧总算抬头看他了:“那就一起洗吧。”
沈天祺警戒地盯着他。
沈天祺这副快炸毛的样子让向尧笑了:“怕什麽?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沈天祺不爽道:“我才没有怕。”
洗澡的时候,脚铐自然是要拆下的。沈天祺本来以为向尧会再用其他东西绑他,但没想到没有,向尧居然放心让他自己洗。
他狐疑地看了向尧一眼。向尧正在脱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肩上及背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抓痕。 ', ' ')('
沈天祺顿时就不好了,连忙转过头去。
向尧却懂他的意思:“怎麽?想被绑着洗澡?”
沈天祺又瞪了他一眼,假装若无其事地打开花洒,走到下头淋浴洗澡。他背对着向尧,水流从他的漂亮的肌肉上滑过,很是性感。
向尧走了过去,把手放在他毫无赘肉的腰上。
沈天祺忍着没有发作,伸手去拿肥皂。向尧在他腰上摸不够,又去摸他的屁股。
“住手。”沈天祺脸色不好看了,用沾着肥皂液的手去掰他的手背。
向尧说:“为什麽不敢看我?”
“谁他妈不敢看你了。”
“沈天祺,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沈天祺僵了一下,转身怒吼道:“我才没──”
向尧突然把他推到墙上,低头吻他。沈天祺手中的肥皂掉了下去,激烈地挣扎起来。
向尧用膝盖顶住他的命根子时,沈天祺瞬间就不敢动了。向尧伸舌头在他口中强势地扫过一遍,把沈天祺吻得呜咽出声,反抗渐渐地弱了下来。向尧用膝盖蹭了蹭他的阴茎,已经有些半勃了。
沈天祺哼了几声,眯着眼好似很享受的样子。
向尧在跟他接吻的时候都没有闭眼。他的吻离开他的唇,从唇角滑过的时候,在他耳边道:“戏演得不错。”
沈天祺脑中轰隆一响,什麽都没办法多想了,突然现出他夹在指缝中的钉子,朝向尧的脖子刺去。他刚刚是故意伸手去拿肥皂的,就是为了要把向尧的注意力引开,没想到居然还是被发现了。
向尧既然识破了,证明他早就有防备。他在沈天祺的手腕上一劈,把他手中的钉子给打掉了,另一手掐住他的喉咙:“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吗?”
向尧的手劲很大,沈天祺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却对他露出嘲讽的笑容:“打不打得过又怎麽样,有种就杀了我。”
沈天祺是越被逼到绝境,就越倔强的人。向尧或许可以在肉体上征服他,心灵上却不行。
沈天祺的眼底亮得很,那是一种不服输的意志。
向尧一时看得呆了。他看过太多腐败的政事与贪婪的嘴脸,肮脏龌龊的手段,却没看过像沈天祺这种顽强的生命力。
他笑了起来,说道:“我不杀你,就只干你。看最後谁跟谁求饶?”
向尧掐着沈天祺的脖子把他拖了出去,把他推到自己座位对面的沙发椅上,把他的双手铐住吊在头顶上,脚踝用脚铐铐住後,分别往两旁分开。沈天祺的身体陷在沙发中,呈现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他身上未擦乾的水珠褥湿了沙发布,呈现深色的水痕,彷佛更添情色。
沈天祺忍不住骂了一句:“放开我,你这变态……”
向尧充耳不闻,转头去架上拿了电动按摩棒与润滑剂,还有一个阴茎环。他先将阴茎环套上,再把按摩棒涂上润滑剂,插入沈天祺的後穴中,这东西虽然没有向尧大,但震动起来非常厉害。向尧打开开关,还将按摩棒的把手还抵在沙发椅上,让沈天祺随着震动越吃越深。
“操……你妈……”沈天祺喊得声音都变调了,半勃的性器被刺激到完全勃起,被阴茎环紧紧勒着。他每动一下都伴随着清脆的铁链声响。
向尧坐回自己的沙发上,看着沈天祺大张双腿被电动按摩棒肏後穴的姿态。
沈天祺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下面那张小穴也咬着按摩棒不放,随着震动越进越深,已经把一半都吃进去了。他咬着牙喘息却不肯求饶,只是死死地瞪着向尧。
向尧被他这样的眼神给看硬了,竟然也不掩饰,下腹隆起好大一块。他只披着浴袍,是沈天祺以前常见的模样,领口松松地敞开,露出漂亮的胸肌与腹肌,再配上这张脸,简直是要了命的性感。
沈天祺当初就是被他这副皮相给迷倒了,现在更是拒绝不了,虽然还是瞪着向尧,目光却没有移开。
向尧把他全身上下都巡视过一遍,最後定在他的双腿之间。穴口把按摩棒吃进三分之二就没有再更深入了,但里头像是已经被肏开了,震动的时候彷佛还能听见一些黏腻的水声。
沈天祺被肏得浑身泛红,阴茎不断抖动,胸前两颗小豆子也硬了。
向尧的脸色不变,手却握紧了。他克制住想要做点什麽的冲动,居然拿起桌上的书继续看。他平常看书很快,今晚却翻页翻得很慢,注意力都放在沈天祺偶尔泄漏出来的呻吟以及铁链的动静了。
他每隔十分钟就瞥向沈天祺一次,像在示意他对自己求饶。
沈天祺原本还有瞪着向尧的力气,到後来眼神都迷蒙了,身体彻底陷在沙发里,呼吸急促,还流着汗。前列腺被反覆震动,想射而不能射的感觉让他难受到极点。
“沈天祺。”向尧终於在这个时候说话,“开口求我。”
沈天祺一听见这个声音,双眼又聚焦起来,他看了向尧一会,才艰难地说:“你做梦。”
向尧便又低下头,继续看他的书。
沈天祺勉强聚集起来的一点力气 ', ' ')('
又散了,意识随着下体的嗡嗡声而逐渐模糊。他还在顽强抵抗。
向尧又晾了他一个小时,抬头再看的时候,沈天祺的身体几乎抽搐,双腿之间已经流了一小滩的水,龟头胀红,是已经忍到无法再忍了。他这次没有再问,只是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沈天祺一感觉到向尧的动静,又勉强抬眼瞪他。
向尧伸手摸他的下唇,沈天祺已经连咬他都做不到了,被手指撑开了口,露出艳红的舌头来。
向尧俯身吻了下去,没有受到任何反抗,他摸着沈天祺的脸,用力地吸吮,用自己的舌头在两人的口腔间搅出暧昧的水声。
“呜……”沈天祺下意识闷哼出声,没有管向尧在做什麽,他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下身,想射而不能射。
向尧吻了好一会好像才吻够一样,沿着唇角去亲他的脖子与下巴,最後一口含住他的乳头舔弄。
“操……”沈天祺突然激烈地动了动,眉头都皱紧了。
沈天祺的反应这麽大,这表示他这里很敏感。向尧又吮了一口,一只手沿着他的腰腹往下握住他的勃起。
“呜!不……”沈天祺仰着脖子虚弱地喊着,眼角隐约泛有泪光,是快要被逼出生理泪水了。被按摩棒肏了几个小时都能硬撑下来,却被向尧碰一碰就忍不下去了。
尽管他可能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但这个认知还是让向尧激动不已。向尧松开口,又去亲了亲他的脸,像是蛊惑一般问道:“想要吗?”
沈天祺没有回话,铁链却轻轻响动。
向尧就当他是默认了,因为他也快要忍不住了。他手握着按摩棒的尾端,整根没入到底,逼出沈天祺的一声惊呼。他又把按摩棒抽了出来,才去解开他的阴茎环。
沈天祺已经憋了太久,这时突然解放,刺激源又远离了,即便想射也射不出来。
向尧解开浴袍,覆在他的身上,把自己那根硬到不行的东西朝沈天祺体内捅去。
“啊──!”猛然被比按摩棒更粗更大的东西贯穿,沈天祺直接被逼出眼泪来了,但身体疯狂渴望发泄似的绞紧了向尧的性器。
向尧哼了一声,差点就交代出来了。但他硬生生忍住了,开始在沈天祺体内抽插,按摩棒已经帮他开拓过了,他能毫无阻碍地干到最深。
“唔嗯……啊……哈啊──”沈天祺淫乱压抑的呻吟全都被逼了出来,在向尧一次强过一次的肏干中,终於射了出来。
向尧顶到最深,也全数射了进去。
沈天祺还没从失神的状态中回来,因为被内射而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身体。
向尧解开了他的手铐与脚链,就着还插入的姿势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他的性器射後没时间软,被沈天祺紧致的内壁夹得又硬了。
沈天祺呜了一声,被深顶得十分难受。他浑身都在轻颤,向尧却故意一边走一边肏。
沈天祺又被他逼哭了,哑着声音道:“妈的……放我下来……”
沈天祺高潮後变得异常敏感,体力却慢慢在恢复,这无异也是一种折磨。他怕摔了下来,不得不靠在向尧的身上。
向尧走进房间里,坐在床边,双腿把他的大腿顶得更开,扣着他的腰,藉着床铺的弹力,肏得更狠更深。
“操……”沈天祺跪坐在他的身上,双腿都被顶软了。偏偏他的身後什麽都没有,用力推开向尧的话他就会摔到床下去。他死死地抓紧向尧的肩,手腕上一圈被铐住的红痕更显得异常色情。
向尧偏过头亲了他的手腕一下,在沈天祺愣住的时候,压着他的後颈,让他低头跟自己接吻。
“呜──”沈天祺激烈地挣扎几下,在命根子又被捏住的时候,瞬间就乖了。
向尧开始套弄他的性器,配合着胯下肏干的动作,把沈天祺顶得全身发软。沈天祺极度想脱离情慾的泥沼,却不断被向尧纠缠着陷入更深。
向尧从他的下巴吻到脖子,再一次含住他的乳头时,沈天祺呜咽一声,又射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