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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迷昏的男孩子隔日醒来,知道两人上了床,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其实谁也没说,光是沈天祺身上的痕迹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沈天祺一觉睡到下午醒来,连午饭也没吃,乾脆就跟晚餐一起将就了。恰巧向尧难得下来吃饭一次,这就在餐厅遇上了。两人打完分手炮之後再次碰面,没有激起什麽火花。沈天祺的表现一如平常,只是连正眼也不给向尧,冷淡得很。
男孩子以为沈天祺故意拿乔,说话时有意无意暗讽他不知羞耻,掩饰自己嫉妒的心思。
沈天祺看得出来,却一点也不在意。他想起他跟向尧也曾经在这张餐桌上荒唐过,刚好就是男孩子现在坐的这个位置。他知道只要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把男孩子激怒,却没有这麽做。他都要离开了,又何必给自己难堪呢?
沈天祺默默地吃着饭,对男孩子的话充耳不闻,吃饱了迳自离开,连一声招呼也不打。
这期间向尧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看,却没有吭声,眼见沈天祺起身离开了,男孩子却还在他背後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些难听的话。他突然叱喝一声:“闭嘴。”
仆人吓得餐盘都掉了,瓷盘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男孩子也吓得直哆嗦,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沈天祺听到身後的动静了,却没有回头。他觉得到最後他还是理解不了向尧,不知道他的喜怒无常究竟是为了什麽。
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他打算到外头去逛一逛,买些送礼的东西回国。
他以前整日忙着工作,从不费心思去交朋友,所以这些礼物自然也是用来打点的。他在这里或许算得上是过了一段逍遥的日子,但该做的事却没有忘。他又要回到那个勾心斗角的圈子里,去争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没想到这一趟出门,向尧就出了事。
他上午出门时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天气骤变,下起狂风暴雨。像是某种不好的预兆。
他买了满满一堆的东西,车内都放不下了,他就让向家的司机载着自己买的东西先走,自己随後打车回去。雨势太大了,街上积了水,再加上路上招的司机中途又迷了路,沈天祺回去的时候,已经整整晚了一个小时。
向尧在国外生活惯了,十分讲究礼仪,无论何时,庭院外的大门必定都会有仆人守着迎客。这次却没有,门前空荡荡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沈天祺自己撑伞下车,走进庭院,外头还停着载他礼物的那辆车,司机没有帮忙把东西拿下车,人也不见了。这不对劲。
他快步往主宅走去,门口是敞开的,所有下人走来走去,脸上显现不安。
“发生什麽事了?”沈天祺抓住其中一个人问。
那人摇头不敢说。这栋屋里从来就没有人敢擅自议论向尧的事。
“吴管家呢?”
“在少爷书房前。”
短短两句话内,沈天祺就知道了。真要是什麽大事的话,仆人不会闭口不说。恐怕是向尧这次玩得狠了,把那个男孩子折腾得很厉害。那个男孩子虽然不是细皮嫩肉的,但一看就是不经打的,禁不起折磨。沈天祺对他没有什麽好感,再说了,他也已经决定不管向尧的事了。
他不打算去一探究竟,兀自回到房间。他的房间离书房不算太远,一直都能听见有人走来走去的声音。
不久後,有人敲响了房门。
沈天祺不予理会,那敲门声却越敲越急,好像不会放弃一样。
“沈先生。”
门外传来吴管家的声音时,沈天祺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起身去开门,却瞥见吴叔脸上挂了彩,额头不知道被什麽东西给击中了,贴着纱布的部分见了血。吴管家神色疲惫,总是挺得笔直的背脊如今也弯了,一瞬间彷佛变得苍老不少,像只是个普通的老人。
沈天祺终於才感到事情不单纯了:“向尧怎麽了?”
“原本不该再把你牵扯进来,但是……”吴管家紧紧抓着沈天祺的衣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再不阻止,我怕少爷会杀人了。”
“到底怎麽回事?”
吴管家只说了一句话,沈天祺就冲了出去。
那个男孩子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沈天祺在国内的丑闻,说他从以前私生活就很乱,又说他倒贴单睿。向尧突然就失控了。
沈天祺根本无法想像向尧居然会是因为这点小事就发疯的人,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的事。
但他无法坐视不管,不是因为向尧,只是受到吴管家所托,为了救人而已。沈天祺一路上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好像这样他才有理由可以插手。
他越靠近书房,越能听见里头的动静越大,是摔东西的声音。
几个仆人奉命守在书房外头,虽然只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而已,像是被向尧暴虐的举止给吓到了,完全不知所措。
沈天祺顿时就明白为什麽吴管家总是守在外头的原因了,好像就是为了防止这一天的发生。他只是对任何事情都不上心而已,不代表他没有注意。
他推 ', ' ')('
开那些仆人,要开门进去书房,门锁却被反锁了,从外头打不开。他退了一步,突然伸脚猛踹门板,发出碰的一声巨响。
几个仆人都被沈天祺野蛮的行为给吓到了,连门里头也安静下来。
沈天祺却没有任何犹豫,见门踹一次没开,又继续加重力道,多踹了几下。门锁旁总算出现了一道裂缝,沈天祺撞门进去。
书房外头是露天窗台,暴雨未歇,还伴随着隐约的闪电,是十分骇人的景象。书房内也差不到哪里去,入眼尽是满目疮痍,能摔的东西几乎都被向尧给摔了,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
男孩子躲在一张矮几底下,高大的身形明明挤不进去了,却还是拼命把身子往里塞,吓得瑟瑟发抖。他平常见到的只是向尧刻意显露在外的风光的那一面,从未想过这个人私底下的真面目会是这个样子。
沈天祺见到男孩子的裸背上有些鞭打的痕迹,又看见向尧手中拿着一条皮带。他突然就想到向微安向他描述的情景,也不禁有些害怕。向尧平常的气势就强,发起怒来更不用说,双眼都红了,模样十分吓人。
尤其是向尧见到沈天祺之後,目光更是盯着他不放,像猛虎在打量猎物一样,看得沈天祺遍体生凉,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但他根本没有时间多想了,赶紧走过去把矮几底下的男孩子给拉了出来。男孩子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被沈天祺给拽出去,交给仆人。
没想到向尧却转换目标了,目光从沈天祺进来之後就一直盯在他身上没有移开。他喜欢的东西总是得不到,想留的东西想尽办法都留不下来。他以为沈天祺也要像那些人一样逃了,永远地逃开他。他一时情绪激动,什麽也来不及想,皮带一甩就朝沈天祺的背後抽了下去。
沈天祺吃痛一声往前扑倒,背後火辣辣地疼。他是怕极了向尧没错,但更多的却是愤怒:“妈的,你真想弄死我吗?你这个疯子──”
他姿势狼狈地趴在地上,却毫不示弱,气得朝向尧大吼。
向尧顿了一下,第二下却没有再抽过去。
沈天祺立刻站了起来,背後虽疼但并不影响动作。他才不会傻到跟向尧硬拚,狡猾地往外跑了出去。向尧见状立刻追了上去。
所有人都知道应该阻止向尧的,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退得好几公尺远。向尧权大势大。他们不但不能报警,还得帮忙把这件事给隐瞒下来。
两人就像闹剧一样地你追我跑。沈天祺怎麽可能跑得过长年训练的向尧,他在楼梯口被对方给抓住手臂,双腿被绊倒,跌在地上。因为暴雨的关系,他的裤脚都湿了,在地上拖出一条水痕。
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沈天祺摔疼了,彻底被对方给压制。他在这种时候还记得要伸手护住脸,以为接下来就是遭受暴虐的殴打。
但是并没有,向尧居然开始撕他身上湿透的衣服。
“你……”沈天祺简直惊呆了,他没想到向尧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发情。而且是在这种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但向尧硬挺的东西确实贴在他的腿间,沈天祺对他的反应熟悉得很:“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向尧没有回答他,扯开他的衣领,张口就朝他的脖子上咬了下去。他早就想这麽做了,恨不得撕下一块皮肉,但他十分克制地咬,想要弄坏他的同时竟然又有些舍不得,咬出血来的时候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知道这很矛盾,但他早就压抑成病了,亟欲做点什麽疯狂的事情来发泄。
沈天祺吃痛地哼了一声,但这无疑只是让向尧更兴奋而已。
向尧的下体贴着他的磨蹭,模拟交媾似的行为越发明显起来。沈天祺根本阻止不了他,被他撕了上衣,又扒了裤子。他知道向尧想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只能朝周围的人吼道:“别看……都走开──!!”
围观的仆人很快就散去了,沈天祺好像听见吴管家的声音了。但他根本没有办法多想了,因为向尧已经粗暴地闯了进来。
“你他妈……啊──!”沈天祺痛呼出声,双腿被更用力掰开了,“不遵守约定……”
因为太过紧致乾涩,所以向尧更加毫不留情地顶入,亟欲疏通那个让他舒服极了的地方:“那又怎麽样。”
向尧真想要耍赖的话,沈天祺也没有办法:“慢点、疼……”
粗大的阳具已经深入到底,被肉壁紧咬着几乎动弹不得,向尧没有退出来,而是将龟头抵在穴肉上,开始小幅度地转动。
“呃、别这样动……”沈天祺扭着身体想要退後,却被向尧禁锢住腰,继续抵在那个要命的位置上辗磨。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彻底接受向尧的侵犯。
楼梯口旁有个气窗,外头正在雷雨交加,屋内完全听不见外头的风雨声,沈天祺只能听见向尧兴奋的喘气以及自己呜咽的呻吟。
向尧这次没有玩什麽花样,就只是一味地压着他干,最直接最原始的动作就已经折腾得沈天祺快要受不了了。
沈天祺没有挣扎,却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时机。他总觉得要是不跑的话,向尧今晚可能会干 ', ' ')('
死他。
他被猛操了数百下之後终於忍不住被迫射精,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向尧最喜欢在沈天祺高潮的时候享受被紧紧夹住的包覆感,他喘着粗气,却故意忍着不射,双眼像夜里饥饿的猛兽一样盯着他看。
沈天祺也在看着他。他知道要是没有逃跑机会的话,就得自己想办法制造一个。
他用双手揽住向尧的脖子,主动吻上对方的唇。
向尧立刻回应起来,甚至更粗暴地啃咬他的唇。他的双手紧捏住沈天祺的腰间,疼得他闷哼了起来:“轻一点……”
沈天祺让自己更投入这个吻,做出已经顺服对方的假象。他舔了舔自己被咬出血的唇,又去舔向尧的唇缝,在向尧的舌头勾过来的时候,顽皮地退了回去,而後又立即用唇吮住他的舌尖,让两条舌头灵活地纠缠在一起。
向尧眯着眼睛享受沈天祺的主动。他总算松了手,阳具却在他体内越胀越大。
沈天祺猛然狠咬他的嘴唇,趁向尧吃痛的时候,推开他转身逃跑。
他离大门也不过就一个楼梯间的距离,要是平常的话,他或许真能逃出去也说不定。但他忘了他刚才一直被以掰开双腿的姿势压着干,双腿早就软了,猛一站起来,血液还没回流,膝盖立即就软了下去。他的身体晃了一下,眼看着就往楼梯的方向摔下去,高度虽然不算太高,但肯定是会受伤的。
但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向尧动作更快地扑上去,抱着他滚了下去。他把沈天祺整个人护在怀里,以防护姿势着地。
沈天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压在向尧身上。向尧可能是撞伤了背,皱着眉头躺在地上没有立即起身。
沈天祺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想要逃跑的心态也有些动摇了。他心里想着这都是向尧自找的麻烦,却还是忍不住朝他伸出了手。
向尧抓住他的手腕,嘴唇动了几下,说什麽听不清楚,好像是在问他:“连你也要走吗?”
沈天祺的怒气都上来了,忍不住吼他:“不是你赶我走的吗!”
向尧问的话分明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但沈天祺却回答出他一直以来最想听见的答案。所有人都惧怕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只有沈天祺正面迎了上来,敢这样跟他对着干。就算知道他是误会了也无所谓……
向尧的眼底一瞬间迸出精光,不管背上的疼痛了,竟然又扑了上来。
“妈的!你……”沈天祺被压着跪趴在楼梯的台阶上,连话都没有说完就再次被进入了。後入的姿势进得更深,一下子就顶到最深处。他才刚高潮没多久而已,身体敏感得要命。
向尧抓着他的双手用皮带绑在楼梯扶手上,怕他再次挣扎,也怕他又到处乱跑而遭遇危险。他抓着沈天祺的腰,让他抬起屁股,这样的高度正好可以看见他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的模样。後穴还湿润着,很快又接纳他的入侵。
“呜、放开……放开我……”沈天祺只觉得太他妈耻辱了,被压着做就算了,竟然还是这种母狗姿势。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他以後还有什麽脸见人。要是关在房里他或许还无所谓,但这里可是大厅。
向尧没有理会他这些别扭挣扎。他虽然没有暴露性爱的癖好,但他还是那句话,这里是向家,哪个不要命胆敢透露出一点风声,就等着被他追究到底。他刚才一瞬间流露出来的脆弱彷佛都消失无踪了,现在像是猛虎,也是饿狼,被他叼上嘴的猎物,就不会松口了。
“唔……”沈天祺被他干得勃起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下的模样被向尧给看了遍,只觉得那根可怕的东西变得更硬更烫了,捅进身体里就像铁柱一样,把他钉在楼梯台阶上动弹不得。
向尧又再将要把他肏射的时候收了手,让沈天祺不满地咒骂连篇。沈天祺倔得要命,宁可忍着难受,也不愿意求饶。
向尧虽然还是有想要弄坏沈天祺的冲动,却总是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心情奇异地好转起来。
他没有太过折腾他,把他的一条腿抬高至扶手上,换了姿势与角度又继续干。
“呜、嗯……”沈天祺已经说不出抱怨的话来了,在体力上他输了向尧一大截,到了最後还是只能任由他摆布。
向尧把他拦腰抱住,坐在阶梯上由下往上顶弄。沈天祺往後躺在向尧怀里,被捏着性器恶意地玩弄。他难受地流着眼,已经泄了两次向尧却还是不肯放过他。向尧刻意忍着不射的时候根本变态极了,沈天祺完全招架不了。
“够了……不要了……”
沈天祺一边摇头一边哭,好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但这回是真的听话了,後面夹紧了,屁股还会跟着动。
向尧把他肏到射不出来之後,才心满意足地在他体内射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