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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跪下口交脱衣骑乘打分手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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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祺最近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吴叔也察觉了,假借着帮他上药的名义,去看他的伤势。腰部与背部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瘀青,是被人用手给捏出来的,新旧交替,密密麻麻的一片,看起来有些可怕。

吴管家心里知道不好了,沈天祺却好像并不怎麽在意。男人身上有些伤也不算什麽,不碍事就无所谓。只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被打了就不还手的人,向尧身上也挂了彩。

其实以向尧的身手来说,沈天祺跟他打架根本讨不了便宜。但奇怪的是,向尧每次都是在事後任他打骂,毫不还手。沈天祺虽然觉得奇怪,但根本没有多想。只有在某一次真的气到了,往他的脸上狠揍一拳,後来就不敢再打他的脸了。

沈天祺叨叨絮絮地抱怨着,吴管家听後却觉得心里沉重起来。

他离开沈天祺的房间之後,就去书房找向尧。

向尧自那次在车上跟沈天祺做过之後,情绪就变得不太稳定,眉头深锁,板着一张脸,好像又变回以前那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了。

“吴叔,你来得正好。”没等吴管家开口问,向尧就先说了,“等沈天祺这部戏拍完,就安排他回去吧。”

吴管家知道向尧这是下定了决心:“少爷,你应该知道他没有达成目的之前,是不会乖乖回去的。”

向尧当然想过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给吴管家,是他自己的亲笔推荐信。沈天祺只要拿着这个东西,别说是在国内了,在国外的娱乐圈都可以横着走。向微安出道前也曾经央求向尧帮她背书,只不过当时被向尧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没想到这个东西最後竟然落在了沈天祺的手上。向尧这辈子只为两件事背过书,一是他父母留下来的濒临破产的公司,二就是吴管家手中这封信。

明明就只是一张纸而已,吴管家却觉得手中的东西很沉重:“可是,他……”

他记得沈天祺还想要找出陷害他的人。

“那个人动不得。”向尧连单睿的事都查出来了,说到底还是沈天祺先招惹对方的,他实在是没必要多树立一个敌人,“我能担保沈天祺往後不会被欺负,这就够了。”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吴管家也不能再说什麽了。他拿着推荐信要出去,向尧却又喊了他:“等等,吴叔……”

吴管家转过身去,向尧却沉默了很久才说出这一句话:“再帮我找个男孩子过来。”

吴管家应了一声好,在心里叹了一口大气。

沈天祺的戏份即将结束,这表示他很快就可以不用再去剧组了。但这日他竟然从吴管家手中拿到了向尧的亲笔推荐函,当下脸色就变了。他追问吴叔:“这是什麽意思?”

吴管家委婉地转述向尧的话,语气也变得客气生疏:“您可以安心回国了,也不用再担心其他的事。”

沈天祺却紧揪着不放:“那个人是谁?”

“别问了,是您得罪不起的人。”

沈天祺早有预料会是这样。如果不是陷害他的人有权有势,其他厂商与金主何必枪口一致对准自己,又不是不想赚钱了。

吴管家见他陷入沉默,又补充说:“少爷会担保您,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

沈天祺听了却冷笑一声,突然问:“他腻了吗?”

沈天祺太直接了,直接到吴管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才好。

向尧突然不再碰他了,甚至还要赶他走。这原先应该是沈天祺最期望的事,但他此刻却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戏演了一半,都已经入戏了,导演却突然说要换角一样。他推开吴叔,拿着推荐函直接到书房找向尧理论去了。

吴管家没有阻止他,或者应该说是故意不阻止他的。向尧把沈天祺的心思猜得太准了,知道他收到消息之後肯定沉不住气,会跑来找自己。

沈天祺连门都不敲,直接闯进书房里。但他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眼前的画面给震住了。

向尧坐在椅子上,而一个男孩子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头埋得很低,脑袋起起伏伏的。男孩子听见声音似乎想要抬头,却又被向尧按了回去,闷哼一声。虽然桌子挡住了底下的情形,但沈天祺还是知道他们在干什麽。他愣在当场,连要说什麽都给忘了。

向尧朝门口瞥去,神态与语气都十分冰冷:“谁准你进来的。”

向尧太久没有用这样厌恶的目光看他了,沈天祺只觉得冷意从脚底直接窜到头顶上,像是被冻住了。他被向尧凌厉的眼神给逼出门外,把门关上了。

他在门外呆站了数分钟,全身的血液好像才开始回流。

真是太他妈恶心了。

沈天祺浑身开始颤抖起来,是气的。他虽说不算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却不滥交。但他以为他们这场交易不会有外人介入,至少向尧不该这样明目张胆地羞辱他。

他脸色发白地冲回房间,关在浴室里开始洗澡,把全身的肌肤都搓红了,恨不得搓下一层皮。

他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赤裸着身体走出来时,身上有几处已经被他弄出血来。他看着镜子中的 ', ' ')('

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前一阵子向尧在他身上弄出来的痕迹还没有消退,现在又见红了。看起来好凄惨的模样。

沈天祺苦笑起来,他早知道来这一趟是任人玩弄的,是他自愿的。他这是自作自受。

这晚开始,沈天祺不再用软棒了。

隔日他照常起床吃饭,作息依旧,看上去好像不受影响。吴管家却瞥见他露出来的手背上有被东西大力摩擦过的痕迹,是洗破皮了。

现在的向尧会刻意避开他,即便出现也会带着那个男孩子。

那个男孩子居然也留在向家了,趁着向尧在忙的时候,还特意跑来沈天祺面前炫耀,可能是想要把他逼走。

沈天祺心想这都是什麽恶烂的争宠剧情,有钱人事情还真多。他嗤之以鼻,任由那男孩子挑衅辱骂也不回嘴。他知道向尧是希望他惹事,然後藉故把自己撵走。向尧这麽恶心自己,他偏不让他如意。

但那男孩子是真的长得好,身材好又年轻,好像还是知名商学院的学生。他有时候还会跟向尧讲一些沈天祺听不懂的专用术语,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

男孩子看向尧的目光满满地都是崇拜与爱慕。

的确,向尧除了在床上会粗暴一点之外,确实没什麽可挑剔的。沈天祺发现男孩子身上没有伤,却没多想,只是觉得讽刺极了,与自己相比,向尧对他可真是怜香惜玉啊。

几天後,剧组杀青,沈天祺也不用再去了。吴管家问他什麽时候要走,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赶他走了。

沈天祺来的时候根本没带什麽行李,孑然一身,说走就可以走了。可是他不甘心,他一向讲求好聚好散,跟向尧这种僵持的关系简直就像吞了根咽不下去的鱼刺。

他想了一会,跟吴管家说,我有点事,再给我一周的时间。

某日晚上,他用少量安眠药迷昏了那个男孩子,半夜跑去向尧的书房里。向尧这阵子越来越晚睡了,有时候甚至在书房通宵。

向尧抬眼瞥见是沈天祺,皱了皱眉,语气终究没有像上次那样恶劣:“你来做什麽?”

沈天祺说:“我礼拜一就要走了。”

今天是礼拜五,还剩不到三天的时间。向尧的表情缓了下来,没有再赶他走。

沈天祺却迳自锁上了门,不打算让任何人来打扰。他像第一次那样在向尧面前脱了衣服,直至一丝不挂:“分手炮打不打?”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举动是犯贱了,但他不信向尧会无缘无故地讨厌他。他不是那种喜欢追根究底的人,但向尧的态度真的太奇怪了,简直就像是故意的,让他不得不怀疑。他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他只是因为被向尧给恶心到了才会这麽在意,不是什麽其他的原因。

大概是这种最後一次的心态让向尧动摇了,以後可能不会再有机会了。他说:“打。”

沈天祺走了过去,伸手去解向尧的裤子。这个主意是他提出来的,他再扭捏造作就没有意思了。但他看见向尧那根精神奕奕的大东西时,还是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向尧还是有反应的,可见他的行情还不算太差。

向尧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下体,忍不住调侃道:“怎麽?想吃吗?”

他觉得沈天祺根本不会这样做,尤其是在他做了那样的事以後。但他低估了沈天祺。

沈天祺确实是想到那天那个男孩子帮他口的事没错,但如果他真的狠下心来要做一件事,再恶心的事他也肯做。

沈天祺对着向尧舔了舔唇,在那人看得愣怔的时候,突然跪下去帮他口。

料是向尧反应再快也阻止不了,他的手才刚碰上他的肩膀,就感觉到龟头进入对方柔软湿热的口腔里。

“唔!”向尧忍不住哼了一声,原本要推开沈天祺的手也变得推不开了。

沈天祺自然也听见向尧的闷哼了。向尧在床上一向显得游刃有余的样子,他想不到自己也能逼得他发出这样舒服的声音。他心底的满足感简直压过了帮男人口交的不适,故意用舌头舔拭,越含越深。

向尧把手松开了,放在椅子把手上。那股莫名的冲动又来了,他怕自己又忍不住去掐他,只能什麽都不碰,就只是盯着他看。

沈天祺嘴巴的技术不怎麽样,但胜在这个人是沈天祺。

粗大的阳具在他嘴里越胀越大,根本无法完全含进去。沈天祺的喉咙被顶得有些受不了了,张口退了出来。他突然抬头看了向尧一眼,故意侧着头,伸出舌头从阳具根部慢慢舔到顶端,用舌尖在溢出水来的马眼上打转。

向尧前面都忍下来了,这次却怎麽都忍不了了。他伸手把沈天祺拉了上来,直接去咬他的唇。

沈天祺忍下双唇被啃咬的疼痛,顺从地张开口,他故意把舌头伸了出去,让向尧去尝自己的味道。向尧果然皱了眉头,沈天祺立刻轻笑出声,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

但向尧没有理会,他拉着沈天祺坐在自己的身上,龟头急不可耐地顶进他的後穴里。

“嗯……”沈天祺好几天没用软棒了, ', ' ')('

後穴又变回原来紧致乾涩的模样。他即便疼也故意用力坐下去,还把预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我没用那个东西了。而且很不幸的今早才拉过肚子。”

明明没有的事,沈天祺的表情却十分到位。他不否认自己的报复心重,不这样作弄向尧一次他不能消气。

向尧盯着他看,沈天祺的眼神又是那股倔强不服输的样子。真是漂亮极了。

向尧真想把他弄坏,想要得不得了。这股慾望随时随地都在侵蚀他的理智,他总是忍不住想要破坏自己喜欢的东西。但他仍然强忍这股冲动,更深更狠地往上顶他。

“啊──”沈天祺忍不住吃痛叫了出来。毕竟已经做过这麽多次了,弹性极佳的肠壁还是完全接纳了向尧的尺寸。他以为向尧应该会很在意卫生问题的,但这人看起来居然像是无所谓。

向尧的心思的确已经不放在这上头了。这可是最後一次机会了,他得要做个尽兴才行:“想要出水还不容易吗?干一干就有了。”

他把双手握成拳头状,贴在沈天祺的背後,挺胯往上猛肏。他长年训练及运动,腰腹十分有力。

沈天祺像是在骑马一样,被顶弄得身体前後摆动。他的双腿已经软得跪不住了,屁股越坐越深,身体已经习惯了被侵犯的感觉,肠壁应激性的出了水。果然还真的被向尧操出水来了,臀肉承受猛烈撞击,被干得啪啪作响。

都说是最後一次了,沈天祺也没了顾忌,爽了就大声哼哼,痛的时候也激烈挣扎,打他,踢他,咬他,样样都来。

向尧时而疯狂,时而克制,因为沈天祺的痛呼总能让他清醒过来。

他们从椅子上干到桌子上,滚在地上之後,沈天祺又被向尧拖入房间里。

沈天祺的双手被绑在床脚,双脚跪地,屁股向後抬高。在他的侧边有一面镜子,清楚地照见身後的人在他体内凶狠骋驰的过程,他的脸被迫转向镜子,看自己被操得浑身泛红,脸上挂满泪痕的模样。向尧把他的一条腿往旁抬高,露出两人交合的部位。穴口已经被磨肿了,但仍不知疲惫地吸着向尧粗大的阳具。

向尧羞辱的话能让他起反应,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交替简直让沈天祺爽极了,又疼又爽。他们不分时间地点地做爱,宛如野兽一样交媾。

书房最後被弄得凌乱不堪,像是飓风过境。

沈天祺即便被做到双腿都在颤抖了,也坚持要回房间去。

其实离天亮也只剩一个小时了,这样逞强并没有意义。但他就是要告诉向尧,他们从这一刻开始就划清界线了。

沈天祺疲累地走回房间,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他拉上窗帘,让房间陷入昏暗。

他没有余力清洗身体了,直接倒头就睡。

最後一次了。他告诉自己反正这是最後一次,他允许那人的东西暂时留在自己体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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