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场激烈的性事最後以两败俱伤告终。
沈天祺被做昏了,被向尧抱着走了下来。向尧裸着上半身,只穿着裤子,上衣全披在沈天祺身上了,盖住他赤裸的身体。
向家的仆人不小心瞄到一眼後,全都低着头不敢再看,只有吴叔迎了上去:“少爷。”
沈天祺半裸的样子还不是最醒目的,向尧的双唇肿了一大块,还流着血,是被沈天祺狠咬出来的。就算向尧的颜值再高,这个模样看起来也有些可笑,幸好他的气势足够慑人,能压下这股不协调的滑稽感。
吴叔忍不住在心里叹气,向尧这个样子,恐怕这几天都无法开视讯会议了,许多工作行程又要被打乱了。
向尧低头看了沈天祺一眼,好像在考虑该怎麽处置这个人。
吴叔说:“我让人送他回房吧。”
“不用。”向尧很快地拒绝了,在吴叔讶异的目光下,抱着沈天祺走回自己的房间。
向尧对沈天祺的好感,好像仅限於上床而已,他泄慾完毕,把人扔在自己的床上後,就不管了,叫吴叔来收拾善後。他每日的行程都是安排好的,换好衣服,上了伤药之後,又赶回去工作。
吴管家显然是做惯这些事的,让多余的人退了下去,自己亲自处理沈天祺的皮肉伤。
向尧虽然粗暴,但下手还是极为克制的。吴叔上完药,想把手指探进沈天祺的後穴检查一下,以前向尧让他处理的事情也包括这些。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这麽做了。
沈天祺昏睡了两个小时还没醒来。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吴管家再去看沈天祺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异常红润,是发烧了,应该是後穴伤着了的关系。
吴管家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沈天祺的穴口果然又红又肿,是发炎了。他是可以亲自动手处理的,但他还是选择告诉向尧,让向尧决定。
向尧嗯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麽,也没有叫吴管家自己处理。他吃完饭後,没有去看沈天祺,又回到书房里工作了。
吴管家让厨房另外煮了清淡的粥,送去给沈天祺吃的时候,沈天祺已经醒来了。
沈天祺看起来有些消沉,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拒绝吴管家送来的食物。
吴管家看他维持着艰难的坐姿,还不让自己发现异样的样子,倒是有些心疼了。他乾脆也装作不知情,维护沈天祺最後那一点所剩不多的尊严:“你发烧了。吃完粥就吃药吧。”
“谢谢。”沈天祺沉默了很久才憋出这句话来。
吴管家亲眼看他吃完粥了,又吃了药,这才离开房间,让他好好休息。
退烧药很快就发挥作用了,沈天祺迷迷糊糊地睡去。
向尧是在处理完一件工作之後,才想起吴管家说的那些事。他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在意的,毕竟他以前对床伴从没有温柔体贴过。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不想让吴叔动手,先前明明一直都是吴叔在处理的。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浪费了五分钟。他乾脆不想了,直接去找沈天祺。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时,看见沈天祺脸上红红的,睡得满身是汗,大概是觉得热,所以还踢了被子。
向尧动手掀开被子,看见他身上布满情慾痕迹的身体,慾望好似又有些蠢蠢欲动了。他忽略那种感觉,翻过沈天祺的身体,掰开他的双腿看,穴口有一些上药的痕迹,但没有涂进里面,应该是沈天祺自己弄的,可能是觉得疼,乾脆就不涂药了。
他顺手拿起柜子上的药膏,抹在手指上,稍微揉开之後,朝他的後穴探进去。因为内壁肿胀的关系,所以比平常更紧了,深入还有点困难。
沈天祺疼得嘶了一声,立刻就醒了。他骨子里还有些对向尧的惧怕,顿时挣扎起来。
“别动。”向尧整个人压在他的背上,用体位的优势轻易地制服他,“上药呢。”
“你别假好心了……”沈天祺被向尧的手指弄得气息不稳,後穴又疼又麻,还有被触碰到敏感点的刺激。因为肠壁发炎敏感得很,所以这些感受好像比平常更强烈了。他无法抑制自己起了反应,极力地想要隐藏。
向尧自己也有了反应。他也觉得十分奇怪,对沈天祺好像都不会腻一样。他想归想,口中还是道:“明明知道嘴硬对你没有好处,怎麽还这麽爱挑衅我呢?”
那是因为沈天祺连连被踩到底线,气不过的缘故。但他这次没有反驳了,闷着头不说话,整个人都像是焉了一样,意志消沉。
向尧反而看不惯他这样了,沾着药膏的手指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而另一手开始在他身上摸索,滑到身前握住他勃起的性器:“你不是说过,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妈的。”沈天祺立刻就咒骂出声,声音却很微弱,“你别……再来了……”
“沈天祺,好好正视你自己的慾望吧。你不妨当作这是一场交易,或许还会好受点。”
向尧从房里走出来的时候,看了看自己的手,好像有点迷茫与不解。
吴管家正在外头等着,立刻迎了上去: ', ' ')('
“少爷。”
向尧说:“等他好了,给他准备那个东西。”
“是。”
这是第一次,没有做爱,仅是帮对方纾解慾望。向尧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样做,他从来没有替任何人做过这种事。
两天後,沈天祺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他虽然也在精神上受到了打击,但好像没有什麽能打倒他一样,消沉一段时间自然就好了。他始终猜不到向尧到底在想什麽,不但不排斥接吻了,现在还替他手淫。这样的改变太过极端,连他都料不到。不过向尧有一句话确实说得没错,这就是一场性交易,面子与尊严都是多余的,是他先前没有做好准备而已。
沈天祺还是答应了向尧的条件,陪他玩那些玩具,以及忍受他的粗暴。
吴管家又拿了一盒东西过来,说是要让他在睡前使用的。即便沈天祺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打开盒子一看还是黑了脸。
那是一根根的透明软棒,材质是什麽并不清楚,据说有清洁与润滑的作用,塞在体内一段时间後,往後做爱之前可以不必再灌肠,还会自行分泌出肠液。所以他必须把这个东西塞在体内睡觉,每日换新。
沈天祺又要炸了,这些有钱人的花样真多,他跟古代侍寝的男宠有什麽两样,像是只要向尧需要,就得随时张开腿让他上。
吴管家一语不发地盯着他,见沈天祺气冲冲地来回走动,最後慢慢停了下来,不情不愿地接过他手上的东西。
吴管家一脸正经地教他使用方法,沈天祺难堪到脸色都变了,又白又红的。
试用的第一晚,沈天祺躺在床上睡不太好,那东西虽然不会到处乱动,但体内塞着异物的感觉还是很奇怪。他半夜有几次都想伸手拿掉,最後还是作罢了。他直到下半夜才睡着,隔天睡醒後,眼睛底下有黑眼圈。他起床上厕所之前,把那东西拿了出来,透明软棒已经变了颜色,并且水分像是被吸乾一样缩扁起来,与使用前明显差异极大。
如果吴管家想要检查的话,有没有使用,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了。但吴管家并没有这麽做,只让沈天祺自己去折腾。
接下来几天,沈天祺还是乖乖地使用了。
差不多一周之後,透明软棒的颜色越来越浅,已经跟原来的没什差异了,唯一的区别只是使用过後会呈现乾扁的状态。
吴管家就算不检查,还是可以从沈天祺扔弃的东西里看见。他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告诉向尧。
向尧当天晚上就把沈天祺叫过来书房亲自检查,手指探进他的後穴时,果然湿润很多。只不过他仍然有些不满意:“还是太紧了。”
他说完这句话之後,顺手塞了一颗跳蛋进去。
“妈的……”
“不准拿出来。否则有你受的。”向尧说完警告的话之後,又坐回桌前办公,留下沈天祺一个人在小房间里的床上打滚。
沈天祺是第一次被人使用这种东西,跳蛋在体内不规则地震动着,他一旦缩紧身体,这东西就越进越深。被顶到前列腺位置的时候,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向尧在外间听着,还觉得这声音十分悦耳,工作的效率出奇地高了很多。他花了一个小时就提前把今天的事做完了,回到床上时,就见沈天祺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向尧脱了衣服,摸上了床,要去把他的双腿掰开时,沈天祺却夹紧双腿,一反常态地蜷缩在角落里。
向尧轻易地把人扯了过来,把他压在身下,强迫他张开双腿的时候,他终於知道原因了。沈天祺的後穴被跳蛋震出水来了,即便知道这是软棒的功效,他还是觉得屈辱得不行。
向尧把一根手指插了进去,立即就感觉到湿润的肠壁推挤上来吸吮着,穴口完全收缩起来,很色情的样子。他试着动了动,用指腹按压柔软的肠壁,搅出一些黏腻暧昧的噗哧声,还能感觉到跳蛋在体内的震动。
沈天祺窘迫极了:“别……拿出来……”
向尧喜欢看他露出这种难堪的表情,故意用手指在他体内抽插,时不时就把跳蛋推进更深,再扯着线头拉出来。他也不完全拿出来,故意让跳蛋卡在穴口磨着,透明的肠液被挤出,沿着穴口流下来,看起来淫荡极了。
“唔……”沈天祺羞愤地盯着向尧,脸上身上全都泛起情慾的红。那一根根的软棒里头不知道添加了什麽东西,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
现在的沈天祺才是最好肏的状态。
向尧故意顶着跳蛋进入他,龟头不再是被箍紧的状态了,柔软而具有弹性的肠壁挤压上来,包覆吸吮着他。
沈天祺忍不住呻吟一声,被向尧直接掰开大腿干进深处。跳蛋被推入之前从未进入过的地方,体内收缩得更厉害了,逼得他吼叫出来:“快拿出来──”
向尧却不理,任由跳蛋抵在他的深处研磨,快速地抽动享受湿热甬道的绞缠,干得啪啪作响。
“呜……啊……”沈天祺难受地扭动身体,但不管他怎麽闪,就是避不过被顶到敏感点。他根本受不了了,伸手去抓 ', ' ')('
自己的性器,想要舒缓这种难受。
“我允许你碰了吗?”向尧把他的手拍开,故意又狠又快地操了他好几下。
沈天祺被逼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完全勃起的性器颤个不停,每被操一下,前端就会流出透明体液。
“你得适应用後头高潮。”
“不要……”沈天祺不能碰自己,就只好去抓向尧的肩膀,手指用力,指甲抠进他的肌肉里。他越抓越紧,体内也急遽收缩,是快要被操射的状态:“呜……”
他不甘心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被向尧控制,拼命忍耐着。而向尧则是越干越快,越干越狠,几乎都要把他的双腿给反折了。
但就在沈天祺真的忍受不了的时候,向尧又突然缓下动作,不让他射了,还作势要退出来。
沈天祺只差临门一脚就要到了,难受极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抓着向尧,不想让他离开:“你故意的……”
向尧说:“我只是要把跳蛋拿出来而已。”
沈天祺难堪极了,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你这麽想要,自己坐上来吧。”向尧戏谑地笑了一下,还是退了出来,也把沈天祺体内的跳蛋也拿掉了,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沈天祺讨厌这个姿势,深到令人难受的程度,偏偏向尧喜欢这样。他本来就快要到了,才刚坐下去不久,呻吟几声,很快就被干射了。
向尧盯着他微微开合的唇,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想到上次那个吻。他按着沈天祺的後颈吻了上去,沈天祺转头要避也避不开,被捏着下巴张开了口,接受对方的侵犯。
沈天祺没有再咬他,只感觉这个吻异常地奇怪。吻着吻着,向尧的兴致又来了,压着沈天祺再做了一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