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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谦最近有些睡眠不足,因为单睿似乎对让他穿女装上了瘾,有时候深夜了还把他折腾得很厉害。他的体力本来就没有单睿好,再加上还要准备考试,总是趁着上下学的坐车途中补眠。
这日下课後,他在学校门口等司机来接他,大概是太困了,居然把别人的车错认为自家的车。
他打开车门後才发现自己错认了,连忙道了歉,正要把车门给关上时,坐在後座的男人突然把他用力拉了进来。
季子谦本就离车子近,没有防备,猛然被扯就直接跌进车里。
学校的保安根本没有察觉不对劲,那辆车就光明正大地把季子谦给载走了。
“你们……”季子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後座的男人亮着一把小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不像是在开玩笑。
那男人警告道:“别乱动,否则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季子谦乖乖不动了,他从小就被单睿保护得很好,根本没遇过这种场面,怕得要命,只是隐约知道自己可能是被绑架了:“……你们是谁?”
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在专心开车,不时瞥向後照镜,看看後头有没有人跟踪。回话的自然是另一个男人:“你跟单睿是什麽关系?”
季子谦立即明白他们是冲着爸爸来的,随口胡扯道:“我不认识他,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後座的男人冷笑一声,手中的刀子突然转了个方向,把季子谦的衣领给割开了。刀子贴在肉上,季子谦吓得不敢叫,连动都不敢动,锁骨底下一小块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男人才继续道:“我再问一次,你跟单睿是什麽关系?要是再敢说谎,我就让你裸着逛大街。”
季子谦颤抖着声音道:“他是……我爸爸。”
车里的两个男人听了之後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还以为单睿就喜欢玩这种变态的,找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叫他爸爸。
後座那男人上下打量季子谦,目光不小心瞥进去方才被他割开的领口,底下的肌肤又嫩又白,让人想摸一把:“长得真是漂亮。没想到单睿还挺会享受的。”
季子谦不知道他们在笑什麽,但他也听出来他们是误会了,以为自己只是单睿包养的人。他不打算多做解释,就当是默认了。
“你们……抓我也没用的。”
那男人说出龌龊的话:“没用的话,你还可以陪我们两人玩,也不算亏。”
季子谦听出男人的意思了,吓得脸色发白。
男人觉得季子谦的反应逗趣,更想吓一吓他了:“这样就怕了?单睿那种性子,想必在床上更变态吧。你能忍得了他,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们绝对会让你爽到欲仙欲死的。”
季子谦吓得语无伦次了:“我……我不是卖的。”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路口一辆车不要命似的朝他们撞了过来。驾驶座上的男人反应不及,车头已经被撞了,整辆车子失控地冲向电线杆,立即停了下来。
季子谦还没有从冲击中回过神来,旁边的车门已经被人暴力拉开了,一股蛮横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拽了出去,抱在对方的怀里。
季子谦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闻见熟悉的香味,眼泪立即就掉下来了:“爸爸……”
他怕得要命,随时都想着可能再也见不到单睿最後一面了。但他还没来得及感到安心,单睿突然护着他扑倒在地,耳边随即传来一声惊天枪响。
季子谦的余光瞥见後座里的男人手里持着一把枪对准了压在他身上的单睿,他似乎是因为刚才的撞击,额头撞到了前座的椅背,此刻正流着血,血水流进眼睛里,眯着单眼瞪视他们的样子看起来更加凶狠了。
大概是视线受到妨碍了,刚才那一枪没打中准头,他又想再补一枪,还没动手就先听见驾驶座上的男人喊了一句:“住手──”
後座的男人似乎是恨极了单睿,但又因为某种原因而不得不停下,只好回吼道:“干嘛阻止我──”
“你冷静点,别忘了我们的计画……”
两个绑匪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着,季子谦愣了好一会,才想到要拉着爸爸逃跑。但单睿压在他身上不动了,他甚至感觉到有什麽粘稠的液体从爸爸身上流了下来。他伸手往下一摸,就摸了满手的血。
“爸爸──”季子谦立刻哭喊出来,他浑身都在颤抖,就怕单睿真的怎麽样了。
“宝贝别哭,爸爸没事……”单睿的声音从他的肩头上传来,声线低沉压抑,听起来就像是受了伤没错。但他还不忘伸手拭去季子谦的眼泪,耐心地安抚他。
季子谦顾不得逃跑了,立刻去查看他的伤口。单睿伤到了小腿,子弹贯穿而过,血流了满裤子。
他抖着手要去扯他的裤脚,想看他伤得怎麽样了,突然感觉到眼前有一大片阴影遮住了视线。
那两个绑匪已经下了车,大概是谈好了,持枪的男人一脸不爽地把枪口对准了单睿,像是随时准备再来一发,送他上西天。
季子 ', ' ')('
谦现在反而不怕了,抱着单睿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枪口,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勇敢地瞪视绑匪。
季子谦的反应前後判若两人,两个绑匪也不禁愣了愣。
但很快的,单睿迅速翻身,又将季子谦护在身後。他虽然没有伤到重要器官,却伤在了最麻烦的脚上,行动不便,再加上一个季子谦,任他再神通广大,也插翅难飞了。
绑匪自己的车已经撞坏了,只能开单睿的车。他们立即把两人压上车,趁着警察来之前赶紧走人。
单睿会单枪匹马地赶来救人确实出乎意料,但这更证明了这个男孩子对他而言很重要,连一秒都等不及了。季子谦依然紧紧抱着单睿,很依恋的样子,好像只要能跟爸爸在一起,怎麽样都无所谓了。
单睿微微垂下目光,就看见季子谦的领口被割开了,贴得近的话还能看见微微隆起的胸部。他握紧拳头,眼底一瞬间流露出凶光,随後又松开手,庆幸自已赶上了。
司机在学校接不到人时,立即就打电话给单睿了。单睿一看季子谦手机上的定位时,就明白出事了。
他本来是可以追踪人到达定点之後再暗中行动的,但难保这段期间季子谦不会出什麽事。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麽,但只要一想到有人碰季子谦一根手指头的话,他就要疯了。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开着车在路上狂飙了,只来得及通知自己的亲信一声,还什麽都没交代。
他生平第一次这麽冲动,不惜任何代价都要确保季子谦的安全。
车上不是说话的地方,四人心思各异,全都保持沉默。路上的风景越来越荒凉,车子开到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驶进一间铁皮工厂。
这里接近山区,通讯不好,连定位也失效了。
两名绑匪把单睿拖进屋里,像是泄愤一样,先猛踹猛打一顿,还故意往他的伤口上踩。
“爸爸……”季子谦几次要扑上来,都被阻止了。
其中一人讽刺道:“还真的是叫爸爸?单睿你可真够变态的。”
季子谦才不理他们说什麽,抓着其中一个人的手就咬了下去。那人吃痛一声,反手打了季子谦一巴掌,还想要再多打两下警告时,一直挨揍的单睿突然说话了:“别碰他。”
他虽然被打得很狼狈,但骨子里那股气势还是很慑人的。他抹了抹唇角的血,像是没事一样:“你们只要碰他一根手指头,我会连本带利地把你们亲人的十根手指头全砍下来。从老到小都不放过,我说到做到。”
这样的单睿是十分可怕的。或者说,单睿当年清除叛徒的狠劲让人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这两名绑匪一时之间似乎也被震住了。连季子谦也被单睿给吓到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别、别忘了你现在落在我们手中……”其中一名绑匪大概想要壮胆,却说出底气不足的话来。
“所以你们想要怎麽样?”单睿就算坐在地上,也坐出一副大佬的坐姿。他明明处於劣势,问出口的话却像是对着小弟说的一样,带着上位者的气势。
“操!”另一名绑匪忍不住爆了粗口,但似乎不敢再上前打他了,只是恶狠狠地说,“我们想要你死。”
“不只这麽简单吧?”单睿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你知道就好。你手底下的势力,我们也要全部接收,否则当年那些人就白死了。”
季子谦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麽,但他好像看见了单睿的另一面。他愣了好一会,直到那两个绑匪走了才回过神来。他对上单睿的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靠过去。
单睿的眉目立刻变得柔和起来:“宝贝,爸爸好疼啊……”
季子谦这才像是如梦初醒,赶紧走了过去,他的脸上有刚刚被打出来的淡淡痕迹,印子不深,看来下手不重。
单睿想亲他的脸,却发现季子谦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宝贝怕我了?”
“我……”他无法否认刚才的单睿非常可怕。而且双方说的话,是他无法涉足的领域。
“别怕我,爸爸不会伤害你的。”
季子谦突然就想起单睿曾说过要保护他的话,他原以为那是在床上哄他的话,但他的爸爸确实来救他了,心里又酸又软,还很想哭。他的眼泪憋不住掉了下来,双手环上单睿的脖子,主动亲上他的唇:“爸爸……”
单睿差点失去他的宝贝,此刻也压抑不住感情了,按着他的後颈,急切的在他的口中攻城掠地。
“爸爸……呜……”季子谦招架不住这个吻,被吻得喘气连连,几乎要软倒在单睿身上,但他又记得爸爸受了伤,努力地撑起身体。两人之间的空隙却给单睿更多机会,他直接伸手在季子谦的胸部上揉捏,甚至想要从领口伸进去,解开他的裹胸。季子谦有些抗拒地道:“爸爸……不要在这里……”
“宝贝,爸爸想要你……”
“可是……”那两个人随时都会过来。
单睿还在吻他,只不过这个吻从唇角一直亲到耳朵, ', ' ')('
像是在说情话一般:“爸爸需要你来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季子谦不晓得单睿想要做什麽,但爸爸会这麽说,肯定是有计画了。他学着单睿的样子,调情似的去咬他的耳朵:“我该怎麽做?”
“这里有监视器,宝贝怕被看吗?”
“爸爸在……我不怕……”
“那爸爸要脱你衣服了。”
“嗯。”
单睿的吻突然变得激烈起来,看起来就像是迫不及待一样,他直接扯开季子谦被割破的领口,上衣的扣子飞落一地。
“啊──”单睿隔着裹胸去咬他的胸部,用舌尖挑开松紧带边缘,去舔他的乳头,“爸爸……”
季子谦虽然紧张,但在单睿的撩拨之下,也是真的动情了。他低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胸部,配合地把乳头送入单睿口中,单睿要他叫得太声一点,他只好不顾羞耻地淫叫着:“唔……爸爸……”
单睿解开自己的裤头,也顺势扒了他的裤子。
单睿拍了拍他光裸的屁股:“宝贝,爸爸受伤了动不了,自己坐上来……”
季子谦完全不知道监视器藏在哪里,身体反而意外地更动情了。他张开双腿跨坐在单睿身上时,单睿也感觉到了。
单睿只是像往常那样调侃他道:“宝贝这麽湿了。”
“爸爸……”
“乖,坐下去。”
季子谦单手撑着单睿的肩膀,另一手拨开穴口,把爸爸的大肉棒吃了下去:“啊──”
他的上衣下摆不长,屁股全都露了出来,他主动坐在单睿身上动的时候,两人头上的监视器刚好拍到了这一幕。
两名绑匪本就有抓人的计画,所以才在这里安装监视器,见他们这麽旁若无人地做爱,还以为他们不知情,让两人看了一场活春宫。
“这麽迫不及待就搞起来了,操起来一定很爽……”其中一人双眼放光地盯着季子谦看,好像跟对方做爱的人是自己一样。如果没有单睿在,他今晚肯定会尝一尝这个小美人的味道。从他用刀子割开季子谦衣服的时候,就对他有点意思了。
另一名绑匪却无动於衷:“你别动什麽歪念头坏了事。”
“不会。你先去睡吧,我来守夜。”
时间虽然还早,但双方一整天僵持下来也累了。他们只有两个人,更何况还有单睿这个危险人物在,不可能好好睡个安稳觉的,只能两人轮流守夜。
那人又说了几句话,见这名同伴依然盯着监控萤幕看,摇摇头就去睡了。
监视器里的两人仍是维持同样的姿势,小美人被干得浑身发软,还不断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蹭单睿,诱人得不行。
“小骚货,还说自己不是出来卖的……扭成这样,就是欠干……”绑匪越看越是口乾舌燥,他为了抓人禁慾了整整一个礼拜,这时候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的东西出来撸,打了一发又觉得不够,他连小美人的正面都看不到,自顾自地抱怨道:“倒是转过身来啊……”
“呜……爸爸……”季子谦明显已经进入状况了,下身都被肏得湿透了,两人结合的地方随着抽插噗哧噗哧地响,是舒服了。
“宝贝,爸爸要换姿势了……”
“嗯……”
单睿脱了自己的上衣铺在地面上,将季子谦摁倒,仰面躺着。季子谦下意识地想要遮住胸部,却被单睿按住双手,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小东西,用舌头逗弄起来。
“啊──!”这个姿势总让季子谦觉得自己被看光了,但单睿舔得他无法思考,一边呻吟一边扭着身子,“爸爸……”
单睿故意把他其中一边的乳头咬红了,再去舔弄另外一颗。他把季子谦的双腿反折起来,让他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继续用大肉棒肏他紧致的小穴。他受伤的那条腿没有施力,就只用另一边的腿部力量猛干。或许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或许是肏的角度变得不一样了,季子谦夹他夹得更紧了,肉穴比以往更湿,淫水把两人的下体都弄湿了。
站在监视萤幕前的绑匪激动起来了,他总算看到想看的画面了。但大概是距离太远了,他没有发现季子谦身体的异状,只觉得那两颗被咬红的乳头诱人得不得了,白皙修长的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放浪地扭着腰的模样简直销魂至极了。
他的慾望被彻底勾起来了,蠢蠢欲动。这是靠手淫也无法解决的事,他打了季子谦的主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性事总算停下了。监视萤幕里的单睿看起来累极了,躺在地上立刻就睡着了。
小美人套着一件单薄的衬衣,扣子还被扯坏了,裸着一条美腿,窝在一旁的地上睡了。
绑匪耐心地等了半小时,见两人的姿势都没有变动,这才带上枪走了过去。
他走到季子谦的面前,目光贪婪地看着他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几乎要把人视奸个透。他忍不住想像这双长腿夹在自己腰上的模样,身後紧致销魂的小洞被他反覆肏干的淫荡样子。他正想伸手去摸他,挂在腰上的枪突然就被身後的人摸了去,抵在他的後 ', ' ')('
脑勺上。
绑匪的冷汗立即就下来了,他根本不知道单睿是什麽时候醒来的。原本是因为顾忌单睿才带着枪,现在反倒坏了事。
单睿知道他们手中只有一把枪,所以才锁定这个人为目标的。他的心态不正,看着季子谦的露骨眼神太明显了。只要有枪在手,他也没什麽好怕的了。
“宝贝,他碰到你了没?”
“没有,爸爸。”季子谦睁开了眼,他是故意穿成衣衫不整的模样,充分地扮演好诱饵的角色。
他是害怕没错,但他更相信爸爸。
单睿要季子谦在这里等着,他把绑匪压了出去,随後便听见两声枪响,一切都结束了。
单睿从没有跟季子谦说过自己的事,这次却因为季子谦被绑架而意外暴露了。
季子谦什麽都没问,单睿居然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他们上了家里派来的车之後,季子谦窝在单睿的怀里,才说:“爸爸,其实我知道的。我亲生的爸爸也是这样,瞒着我什麽都不让我知道。”
单睿愣了一下,不过想想也是,他收养季子谦的时候,他都十岁了,已经是懂事的年纪了:“他这是为你好。”
“我知道。”季子谦的声音有点哽咽,好像是哭了,“但我不想你们遭遇危险的时候,我是最後一个知道的。”
单睿摸着他柔软的头发,说道:“其实你爸爸是因为……”
季子谦突然伸手摀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爸爸,我喜欢你。就算你是因为我亲生父亲的关系才抚养我的也无所谓。”
季子谦真的什麽都知道了。
单睿把他的手给拿开:“你知道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的宝贝,是要陪我走完一辈子的人。”
“我知道。”在单睿不顾一切赶来救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我做了这样的事,我对不起你亲生的爸爸。”
“爸爸,你错了,他应该会很开心的才是。因为你保护好我了,他一定很感激你。”
单睿摸了摸他的脸,忍不住吻了下去。
单睿休养了一个月,腿才全好。他们约了一天一起去看季子谦的亲生父亲。
这日天气很好,季子谦很开心。因为就在上周,他被诊断出怀孕了,回推日期,大概就是在他被绑走的那一天。
尽管单睿每次事後都会帮他清理,也会让他吃避孕药。但这可能就是天意吧。
然而他更相信是他的亲生爸爸在帮着他。
两人站在幕前。单睿亲昵地揽着他的腰,就怕他撞了摔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季子谦看着墓碑上泛黄的照片,对着亲生爸爸笑了起来:“爸爸,我现在过得很好,我找到我爱的人,他也很爱我,您可以放心了。”
〈爸爸篇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