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婚期间,季子谦每晚都被单睿好好疼爱,一直到第七天,他才终於能从房门踏出一步。这使得大家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暧昧与调侃。
季子谦长年深居内宫,本就是脸皮薄的人,况且宫里不可能会有人这样笑他。他被大家这麽一看,脸就红透了,躲在房里不敢出来。
单睿知道以後,还念了属下一顿,并让一个女仆带季子谦认识环境。
那女仆名叫嫣红,有两个夫君,正是共妻制度的其中一个例子。季子谦不只一次看见他与两个男人交谈,举止亲密。
虽然单睿承诺过他了,但季子谦还是担心单睿哪一天玩腻了就会把他交给别的男人。他想多了解一点共妻制度,偏偏男女有别,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嫣红。这麽一犹豫,一整天下来就错过机会了。
嫣红光是带季子谦在主寨里绕了一圈就花了一天,晚上是众人各自休息的时间,嫣红把季子谦带回单睿的房里後就走了。
季子谦外出一整天了,正打算把脏衣服换下来时,发现嫣红把一个玉戒指放在桌上忘了带走了。是早上她抓草药的时候怕脏,先拔下来的。季子谦心想这东西对她可能很重要,拿了一块布把玉戒指包起来,想要送过去。
寨里的木屋虽然长得都差不多,但多少都有些装饰上的区别,季子谦的记忆一向很不错,知道嫣红住哪,他走到她住的屋子前,正要往楼梯上走时,突然听见一旁的狭窄巷道传来说话声。寨里的屋子多半都是架高半层或者一层楼,屋子与屋子中间很容易形成空隙与间隔,因此有很多这种隐密巷弄。季子谦认得嫣红的声音,换了方向,要往窄巷里头走的时候,不小心瞥见嫣红与两个男人拥吻在一起。
季子谦立即就红了脸,背过身去,他其实什麽都没有看到,也知道应该要赶快走才对。但他实在是太想知道共妻制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还是留了下来。季子谦离他们并不算近,但还是清楚地听见暧昧的声音。他知道他们在做什麽,耳根都红透了。
就在这时,身後突然有人摀着他的嘴,把他往後拖。
季子谦吓得挣扎起来,身後的人却说了一句:“偷听不是好习惯。”
季子谦听见这人的声音就不挣扎了,他回头去看他。单睿顺势松开了摀着他嘴巴的手,要听他解释。
季子谦压低声音道:“我不是偷听,我……”
单睿等了一会都没有听见季子谦给的理由。反倒是那三人的动静越来越大,季子谦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在昏暗的地方也看得出来:“我们先离开吧……”
单睿看了季子谦一会,才抓着他的手走了出去,但不是往屋里的方向,而是走到另外一条同样偏僻的屋缝下。他把季子谦按在墙上,目光深沉地望着他:“不是偷听,那就是想试试了。”
季子谦听见这句话,看起来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我不是……”
单睿低头轻吻他小巧敏感的耳垂,说道:“知道吗?这里可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他说得好像是季子谦背着他出来找男人一样,季子谦一听就委屈了:“我没有……”
单睿也知道季子谦没这个胆子,但他一想到哪一天季子谦也答应了别的男人的求婚,就不太开心了,更想逼问出一个结果:“那为什麽?”
“我、我怕……”
“怕什麽?”
季子谦咬着唇好像快哭了,还是道:“……怕你不要我了。”
单睿明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还是忍不住心中一动。他轻吻着季子谦的耳朵,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隔着衣服去揉他的胸。
“夫、夫君……”季子谦这几天已经被他教得乖了,语调软软的,像是在求饶。
单睿的慾火已经被他撩起来了,他伸手去扯季子谦的衣服:“在这里做一次。”
“可是……”
“乖,听话。”
季子谦听见这句话,就不敢拒绝了。他乖乖地任单睿拉开他的衣带,把上半身裸露出来,双手却揪着衣服不肯全脱。单睿知道他第一次在外头做,难免会感到害怕,也没有勉强,只不过依然把他的裤子给剥了,让他的下身全裸着。季子谦的上衣很短,几乎只遮到一半的屁股而已,这样要露不露的样子反倒是更诱人了。
单睿一直盯着他的身子瞧,这几天即便每日都做,却好像也不会厌烦一样。他伸手去摸季子谦的下体,性器受到刺激几乎是立刻就硬了。单睿轻笑一声,指头顺势滑入性物根部那道小口上,穴口湿滑一片,他低声道:“已经湿了。”
季子谦只觉得难堪极了,好像自己也很饥渴一样,自从被单睿碰过之後,他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敏感。
“这麽想要?”单睿调戏他调戏得不亦乐乎,一根手指贴在他的穴口上来回磨蹭,弄得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水,把自己的手指都弄湿了。
季子谦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体内的淫水外涌,却也把单睿的手指给夹住了。单睿受到阻力不但没收回手指,反而不断的往穴口里头戳刺,好像试图要闯进去一样。 ', ' ')('
“呜……”季子谦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夹得再紧都阻止不了指头的入侵。
“露出这麽淫荡的表情,看来真是想我的东西了。”单睿单手解开裤带,没有全脱,只不过把那根尺寸惊人的阳物给放出来而已。
季子谦已经被摸得忍不住轻喘起来,手又被抓着去握那根火热烫人的慾望。他无须单睿的吩咐,就主动用细瘦的小手开始前後套弄,不过多久,手中的东西就变得更大了,茎身一颤一颤地跳着。
“把腿打开。”
季子谦顿了一下,才慢慢把双腿打开,一股透明的淫液沿着腿根向下滑,流向小腿,看起来淫靡极了。
单睿抽回手指时,黏腻的淫水从穴口牵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单睿看得眼神一暗,把季子谦的手给拉开,粗大的阳物直接插进他的腿根里。明明没有进入,但这画面却比进入更加色情,尤其是茎身前後磨动的时候,都会被季子谦的淫水给弄得湿透,整根阳物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会阴及大腿内侧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季子谦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已经退得无处可退了。他的背全贴在墙上,胸部尤为突出。
单睿盯着他胸前两颗粉嫩的小东西瞧,伸手朝乳尖捏了一下。
“啊!”季子谦忍不住呻吟出声,扭着身子想要闪躲。
单睿的手却恶劣地捏着他的乳头不肯放开,下身在他腿间冲刺得更快。
季子谦两条光裸的腿都被自己的淫水给弄湿了,大腿内侧被男人的阳具磨得火热一片,他一边摇头,一边呜咽出声,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单睿当然不可能只满足於这样,他把季子谦的一条腿勾在自己的腰上,让他身下的小穴对着巷外暴露出来,龟头抵在穴口上色情地磨了一会,直直地顶进去。
“哈、啊──!”寂静的黑夜里除了季子谦的叫声之外,还有被挤压出来的黏腻水声。季子谦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被男人可怕的阳具贯穿到底。
这边虽然隐密,但毕竟是在户外,季子谦紧张得要命,还被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就怕被人给看见了。他怕得小穴一阵一阵地缩紧,咬得单睿舒服极了。
单睿明明知道他害怕,却还是故意道:“咬得这麽紧,这麽喜欢在外面做?”
“呜……没有……”
单睿又故意狠顶一下,抽插出响亮的水声:“都湿成这样了还没有?”
“没有、呜呜……不要说了……”
单睿看着他漂亮的脸哭起来诱人极了,怎麽越哭越想肏他呢?
他一向不会说安慰人的话,於是脱口而出的话听起来便更像是威胁:“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拉出去让人看。”
季子谦吓到不敢哭了,咬着唇,身体还在轻颤。
单睿低头去吻他,舌尖舔过他的唇缝时,还尝到泪水的味道。他一点都不在意,舌头钻入唇缝里,去吸他藏在牙关後方的舌头:“把舌头伸出来。”
季子谦乖乖地照办,嘴巴被彻底侵犯,被吻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单睿揉捏他胸部的手逐渐往下滑,滑过纤细的腰身,最後抚摸浑圆挺翘的臀肉,手指滑入股缝。
“呜……”季子谦的後穴被摸了,敏感地动了动,但越是扭动,下身交合的地方传来的快感只是更强而已。他没办法专心接吻了,只顾得上喘气。
单睿只感觉他的小穴收缩得更厉害,好像是快要到了。他放过他的唇,让季子谦呻吟出来,但就连呻吟都是很压抑的,就怕被人发现了。
单睿用力地朝花心干了几下,就察觉到季子谦的身体绷紧了。他呜咽一声,大量湿热的淫液从体内涌了出来,从两人交合的隙缝流下,把单睿的裤子都打湿了。
单睿被他夹得闷哼一声,但却没有停下,肏得越快越狠,肏得季子谦发出难耐的哭音:“不要了……不要……”
单睿忍了一回想射精的冲动,勾着季子谦的另外一条腿,把他腾空抱了起来。
季子谦的身体没有支撑,只能完全坐在单睿的阳物上。他哭得更厉害了,全身都在颤抖。
单睿让他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上,狠狠地往上顶弄。季子谦第一波的高潮还没退去,紧接着又快要到了:“不要了……呜呜呜……”
话都还没说完,他又再一次被干到潮吹了。
单睿这次真的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把精液射了进去。他一边干一边射,淫水混着白浊从季子谦的腿间流下。
单睿的衣服彻底被弄脏了。季子谦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未脱下的衣服也被自己的体液打湿了。两人都狼狈不堪。
回屋之後,单睿乾脆让人搬来浴桶,打了热水过来,要跟季子谦一起洗澡。
浴桶很大,一个人洗澡手脚还可以伸展,两个人就显得相当拥挤了。
季子谦本来想让单睿先洗的,单睿什麽也没说,直接把季子谦剥光了,抱进浴桶里来。单睿在浴桶里占满了位置,他无处可躲,只能乖乖地坐在单睿的大腿上。 ', ' ')('
在外头昏暗的时候没发现,脱光了之後才发现季子谦的腿根都被他给磨红了,是没有受伤,但那两块肌肤却更加敏感了。单睿摸一下,季子谦就颤一下,两人裸着身体肌肤相贴,很快又磨出慾火来。
单睿伸手去摸他的前穴,刚才做得太狠了,穴口已经有些肿了。他便往股缝里摸,把手指插进後穴里扩张。
“嗯……不要了……”季子谦已经完全没力气了,但他根本阻止不了单睿,後穴被手指不断地深入,按着内壁一圈一圈地按压。在碰到体内某一点时,季子谦惊叫出来,身体把单睿的手指完全夹紧了。
单睿没有抽出手指,继续朝着那处戳弄,弄得季子谦的身体软了下去,性物完全勃起了。
在外头的时候,季子谦也只用前穴高潮而已,这会儿一阵酸麻的感觉从下身涌了上来,让他产生了射精的慾望。
单睿看见他下身的情形了,却故意道:“会把水弄脏的。”
意思就是不准他射。季子谦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竟然用手捏住自己的性物,强忍住快感。
小美人双眼含泪,委屈巴巴的样子太诱人了。
单睿又硬得厉害。他不捉弄他了,把他翻过身去,让他趴在浴桶上,用後穴对准自己的阳具坐下来。季子谦才坐下去一半,单睿就迫不及待地扣着他的腰身往上顶,一次顶得比前一次更深,动作激烈到水花都溅了出来。
“呜──”季子谦的双腿软得不行,偏偏又阻止不了自己往下坐。他被快感逼得哭了出来,双手偏偏还捏着自己的性物不敢放开,怕把水弄脏了。
单睿只觉得爽得不得了,抱着季子谦让他往後躺在自己身上。他一边肏他,一边揉他的乳头,把那两颗敏感至极的小东西又揉得更红更大了。
“呜……不行了、让我射……”
“再忍一忍……”单睿肏他的动作越发激烈,浴桶里的水几乎往外溅出一半,季子谦勃起的下身露在水面上。
“忍不了了呜……”
单睿见到季子谦这副忍耐的模样,慾望终於到顶了,他濒临高潮的前一秒,才对季子谦说:“不用忍了。”
季子谦这才松开手,与单睿同时达到高潮。
季子谦又累得睡过去了,被单睿擦乾身体之後抱到床上。他平常总是一觉到天亮的,但半夜的时候,他却醒了过来。因为他听见窗外有鸟叫声,是季国用来传递讯息的鸟儿。这种鸟儿的叫声一般人听不见,但季国皇室成员每个人都受过训练,听得见这种叫声。
季子谦离开床舖的时候,单睿还在睡,彷佛没有被他的动静给惊醒。他披了一件衣服盖住裸露的身子,这才走到窗前,把鸟儿脚上系着的布条解开,摊开一看,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山寨位置,速回。
季子谦见了这六个字,只感到悲伤。他的父皇并不关心他的安危,只想着对自己有利益的事情。
在他被单睿迎娶回来的前两天,他第一次享受到什麽叫做天伦之乐。季国皇帝对他好,却也时时刻刻提醒他,要他把山寨位置找出来,剿匪成功之後,黎民百姓便不用再受山贼的迫害,这是替天行道的事。
季子谦犹豫一会,还是写了回信,绑在鸟儿的脚上,让它飞回季国。
单睿躺在床上,双眼是睁开的,也不知道什麽时候醒的。但他没有揭穿季子谦,闭上眼睛,装作假睡的样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