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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没能再做什麽,因为季子谦在洗澡的时候就睡着了。
单睿也没吵他,抱着他泡了一会澡,就把人擦拭乾净放在床上了。季子谦的肌肤白皙,身上情慾的痕迹还没有消退,时间一久红痕变深了,看起来尤为色情。单睿知道应该给他穿衣服睡觉的,但又禁不住诱惑,就这样裸体抱着他睡。
季子谦是寒性体质,肌肤冰冷,大概是没穿衣服感到冷了,觉得男人身上热,下意识就往热源靠上去。
单睿几乎要被他蹭出火来,一时手痒,忍不住捏了捏他在熟睡中依然敏感挺立的乳头。
“唔……”季子谦软软地哼了一声,皱眉的模样十分可爱。
这下可好了,男人又硬了。有什麽办法能够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解决呢?
单睿自从碰了季子谦之後,就不肯用手了。但他现在除了用手,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光只是这样,他怎麽可能甘心呢。
他让季子谦面对天花板躺平了,自己虚跨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脸开始打手枪。他对季子谦的情慾从来就克制不住,又露出那种像狼一样的眼神,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视他裸露的肌肤,生怕任何部位遗漏了。
如果季子谦还醒着,大概又会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了,但他连在睡梦中也像是能感受到男人可怕的气势一样,不安地动了动,还轻轻哼了声。
男人手中的阴茎越胀越大,喘息声也越来愈重,最後还是全射在季子谦的胸部上。他真的没办法不把他弄脏,就像标记一样,他希望季子谦身上充满他的味道,让别的男人无法染指。他把仍在兴奋抖动的龟头蹭在他两边的乳头上,最後一下,是从他的唇上滑过的。
季子谦的粉色乳头与胸部全沾上了精液,看起来淫荡又色情,他可能觉得唇边沾了东西痒痒的,还伸舌舔了一下。
如果男人不是已经发泄过了,这时大概早就控制不住地干进去了吧。
季子谦早上是被吵醒的,任谁身後被一根硬物给顶着,都不能好好睡觉吧。他不过才刚睁开眼,男人立即就压着他吻了上来。
“嗯……”季子谦被亲了两下也有反应了,但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刷牙,连忙推开单睿摀住自己的嘴巴,闷声说:“我昨晚什麽时候睡着的?”
“洗澡的时候。”
季子谦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睡着时,男人已经对着他撸了一发,只想着难怪男人好像有点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没有过什麽性经验,连第一次也都是被男人强占了,压根不知道普通人做爱的频率,还以为单睿这样是正常的。
男人仍在用下身蹭着他,声音因为情慾而显得性感低哑:“可以吗?”
季子谦差点就要答应他了,但幸好理智还在:“我今天有工作。”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现在却有点舍不得男人失望了:“如果快一点的话……”
“很快,给我十分钟。”
男人说很快,那还真的没有骗他。只不过这个“快”的定义,季子谦大概理解错误了。
因为男人直接把他抱了起来,顶在墙壁上干。季子谦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身体腾空的时候,四肢就反射性的攀在男人身上。刚被进入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一直到男人连肏了好几下,他才惊叫出声:“不要、太……嗯啊啊──”
单睿知道季子谦最受不了的地方在哪里,就偏偏往那个地方肏,乍看之下像是毫无技巧,季子谦却在几分钟之内就哭着高潮了:“呜、慢一点……不要了……”
男人仍没有停下动作,堵着他的唇让他发出呜咽的声音。
季子谦被男人干得浑身颤抖,大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淫水像失禁一样地喷出来。
男人替他擦了身体,又看见小穴内泊泊地流出白浊。季子谦羞耻地缩了缩腿,全然没有之前排斥的模样。
男人突然在这个时候想到一个问题,他还没有跟季子谦解释他受孕率极低的事,所以季子谦现在这副顺从的模样,其实是愿意……帮他生孩子吗?
一开始就没说实话,现在反倒不好解释了。但单睿还是激动地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脸。
季子谦误会男人还想要再来一次,委屈地道:“我不行了……”
“我知道。”他本来想等季子谦再信任他一点才问的,现在却觉得是时候了,他喜欢一个人,便什麽都想知道,“医生说你的身体不好,可能是以前曾服过大量的药物……”
季子谦愣了一下,但没有什麽太激动的反应:“你知道了?”
单睿去查过,却没查出什麽来。会动过轻生这种念头的人,真正的主因通常只有当事人知道而已。季子谦的亲生父母对他一点也不关心,所以季子谦独立得很早,也比其他同年龄的孩子早熟。但他已经猜到大概的原因了:“是因为身体吗?”
“是。”季子谦还以为自己不会再想起这件事了,但他也没有逃避男人的问题:“都已经过去了。”
他确实轻生过,在情绪最敏感易躁动的初中青春期。 ', ' ')('
他小时候并没发现自己与常人不同,是在第二性徵发育的时候,他查觉到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先是胸部的发育,而後是下体那个隐密的小口会受到外界刺激而流水。他的父母不关心他,也没有人告诉他该怎麽办。再加上这个时候,班上的男孩子开始欺负他,原因竟然是因为他长得太漂亮了,像个女孩子一样。虽然不是多麽恶劣的霸凌,充其量只能说是玩笑而已。但他依然觉得不舒服,像是受到了歧视,老师们也觉得他大惊小怪,没有人倾听他内心真正的声音。
他不敢让人知道身体的秘密,害怕被当成怪物对待,但他却无时无刻地担心着。他感到自卑,也是他作茧自缚了。
但谁没有过一时冲动呢?
这个荒唐的念头肯定在每个人的心中萌芽过,只不过大部分的人没有勇气这样做,而他做了。他拿了母亲的安眠药来吃,当时根本没有考虑後果,只想着死了就什麽都解决了。
只不过他没死成,醒来时待在医院里,身旁空无一人。他什麽都没得到,只不过觉得更孤单了。
而现在回想起来,也就是一时冲动而已。
有一种说法是,人在自杀之後,会变得更能面对困难,因为早就没有什麽不能放弃了。季子谦或许是这样,因为在那次之後,他再也没有过想要寻死的念头。
而後他慢慢长大,在路上被星探挖掘,曾经深感困扰的长相,却变成为他闯荡娱乐圈的利器。在没有任何经纪人想要他的时候,他又遇上善解人意的小陈。
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的微妙与讽刺。会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有人伸出援手,而在并不适当的时机,遇上对的人。
这些往事对他而言已经很远了,没有任何值得回忆的部分。他就是做了蠢事,仅此而已。
所以即便是在被男人威胁强迫的时候,他也没有再轻易地放弃自己。
单睿在知道了这些事後,反而更不知道该怎麽跟季子谦开口说他可能无法生育的事了。虽然这对季子谦来说,或许也未必是坏事,但身体损伤却是事实,说不定还可能留下什麽病根。
但不管季子谦过去如何,这依然不会影响单睿喜欢他的程度:“季子谦,你要不要跟我……”
季子谦总觉得男人要说什麽重要的话,抬起头来看他。
但什麽都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给打断了。单睿接完电话之後,什麽气氛都没了。
季子谦虽然有点在意,但也没追问,因为两人在家拖迟太久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电影下档之後,票房成绩非常亮眼。沈天祺的娱乐事业更上一层楼,被人吹捧到几乎要成神了。
不单只有沈天祺受益,季子谦饰演的痴情男配角也颇受好评,有许多电影商找上季子谦,邀请他当同志片的主演。以他的外型长相,肯定会大红大紫,但季子谦却拒绝了。他志不在电影,没有奢望过拿奖。更何况,与人亲密的戏份他做不到,而他再也演不出当初与沈天祺对戏的那种状态了。
沈天祺的成神之路非常顺遂,背後像是有人推波助澜。有人猜测是单睿,毕竟他在电影拍摄期间,就频频向沈天祺示好。
沈天祺也利用这样的绯闻,积极地为自己的前途铺路。他一直都没有把季子谦放在眼里,所以自然就忽略了单睿真正的目的。
人站在最高处,跌落下来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就在沈天祺受邀参加某个颁奖典礼的时候,却突然爆出丑闻。有人拍到他出入非法的色情场所,与厂商勾结收取回扣,甚至要求赞助商大张旗鼓地为他宣传,巴结某位权贵。这些圈内本就不是什麽稀奇事,虽然不会有人特意宣扬,但他的风头太过了,不知道惹得谁眼红了,把他这些年来做的事一桩一桩地爆料出来。
他的经纪人收到公司的紧急通知时,也急着想要把沈天祺带走,但典礼正在进行中,根本不能上前打扰。
等到终於结束之後,沈天祺还没踏出门口,一堆媒体记者已经蜂拥上来,张口就问犀利的问题。沈天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只能坚持否认说没有,但随後而来的证据却不断打他的脸,那些曾与他利益挂勾过的人居然跳出来指证,而且还不只一个。
沈天祺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得罪人了,但得罪了谁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不回应了,打算先躲避这些烦人的媒体再说,记者自然不可能让他轻易跑了,紧追不放,他原本意气风发的模样顿时变得狼狈不堪。他想找人求援,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单睿。
其中一位记者见他上车要逃了,抛出了更大的震撼弹:“沈影帝,有传闻说,你与单总以及他的新欢一起玩3P,是真的吗?”
沈天祺彻底呆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记者们把他这一脸震惊的模样给拍了下来,连隔日娱乐版的头条都想好了:“影帝沈天祺惊爆与商界大老板玩3P。”
沈天祺六神无主,最後还是拨了一通电话给李秘书,对方才刚接起,他立刻就说:“李秘书,不是我透露出去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 ' ')('
。”
在娱乐圈里的潜规则是,玩玩可以,但要是爆出金主的料那就不可以了,尤其是性癖这种私密的事情。他虽然没跟单睿做过什麽,但李秘书是亲眼看见他走进办公室里的,当时那个赤裸的男孩子也在场。关上门来的事,也只有他们三个当事人知道。再加上之後双方也见过几次面,也都没有第四人在场。他要说自己没做,已经不会有人相信他了。
况且李秘书当时也说了,那个男孩子是个富家少爷,身份不能浮上台面。他要是冒然去找对方的话,不但洗清不了嫌疑,反而会惹上更大的麻烦,更不用说是替他作证了。
他觉得头疼极了,完全猜不到自己得罪了哪位大佬,竟然像是要把他逼上绝路似的。
李秘书大概是收到了老板的指示,只是冷冷地道:“不用解释了。老板说以後都不用再打来了,他不会见你。”
这一夜是沈天祺这辈子度过最漫长的一夜。
他被人给封杀了。
因为得罪了单睿,许多投资者、赞助商也不愿意再与他扯上关系。
连刚与他新婚分居的向微安也打电话来骂人:“你是怎麽回事?说好各自玩各自的,不要声张,现在不但被人爆料了,居然还搞得这麽严重───”
向微安现在真觉得自己瞎了眼,才会认为沈天祺的前途无可限量。但偏偏她才刚跟沈天祺结婚,为了形象,她不但不能立刻撕破脸离婚,还得在大众面前扮演一个不离不弃的好妻子角色。对着来意不善的采访也只能含泪说:“我相信天祺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误会。”
因为她一旦承认了沈天祺的不良形象,也等於是把自己的名声与前途给毁了。
沈天祺现在落魄极了,也只能任由她骂。他当初会与向微安结婚,也是因为向家在国外强大的商业背景。沈天祺的野心够大,已经不满足在国内发展了,他提前为自己铺了路,却没想到发生这样的意外。但他现在发现事情似乎不是没有转机。
“微安,你哥哥向尧呢?”
向微安听见这个名字时还愣了一下:“你要做什麽?”
“我要翻身,就只能靠他了。”
向尧有领导的才能,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全面接管家族的事业,至今已经五年多了,不但把名下公司管理得极好,甚至还更上一层楼。
向微安讶异极了:“你不是吧?你应付不了他的,他就是个……是个变态。”
虽然她这样说自己的亲哥哥好像不太对劲,但她是亲眼看见过的,她哥哥赤裸着上半身把一个漂亮的男孩子绑在床上凌虐。那男孩子哭得很可怜,身上全是鞭痕。
但沈天祺有什麽办法呢。他不甘愿就这样沉寂下去,被人彻底遗忘,为了东山再起,要他做什麽都可以:“微安,这不只是为我,也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向微安与他一样,都是利益至上的人,所以当初他们相见时就一拍即合,从共同炒绯闻到结婚,都是一步一步规划好的。
向微安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好吧,但他不在国内。”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找他。”反正他现在确实需要避一避风头。
他还会再回来的,一定。
沈天祺的丑闻从开始到结束,只有短短的一周。一个人要成名很难,失去人心却很快。
季子谦在事情爆出来的时候就猜到了,是单睿做的。他不知道单睿用了什麽方法,但沈天祺似乎并不晓得主谋者是男人。
季子谦不是圣人,不能说自己没有私心,其实在他心里,也是期待着沈天祺受到报应的。只是这一天太漫长了,他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以沈天祺做事谨慎小心的性子,或许他终其一生都等不到这个机会。而男人提前替他实现了。
从他对沈天祺感到失望开始,他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变得依赖单睿。他一开始不敢承认这是喜欢,是因为这种情况下产生的爱慕,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好像连他也陷入了所谓的斯德哥尔摩情结。但当男人为了他做出这样的事之後,那层暧昧的薄雾散去,他就骗不了自己了。
单睿这阵子总算忙完了,可以休息一阵。於是这日傍晚,他提前下班,接季子谦回自己的家。
季子谦本来以为要在外头吃饭,没想到男人的车里有一些买好的新鲜食材,大概是打算自己亲手做。他第一次吃到单睿煮的面时,还以为自己醉得很厉害,甚至还认为他别有居心。现在很多事回想起来,才发现男人大概只是不爱解释而已。
季子谦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你那时不是说了……没有我允许,你不会动手吗?”
“我没有动手,只是把他整垮而已。况且也没有证据显示是我做的。”
这简直是强词夺理。季子谦小声道:“你自己都承认了。”
“就算不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季子谦一开始还没有听懂,等他会意过来时,脸都红了。因为自己是他的人了,是这个意思吗?
男人突然道: ', ' ')('
“你要怎麽谢我?”
季子谦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麽能给的,乾脆直接问了:“你想要什麽?”
男人没有说话。
等两人到家的时候,单睿才拿起一个东西说:“穿上这个,里面什麽都不能穿,为我煮一次饭,我想留个纪念。”
季子谦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件白色围裙。里面什麽都不能穿的意思是……裸体围裙?
季子谦话都问出口了,根本没有办法再拒绝男人。只是……
“我不会煮饭。”
男人笑了:“我可以亲自教你。”
季子谦换好了围裙,手臂挡着胸前,扭扭捏捏地走向男人。前襟实在是太小了,根本遮不住胸部,他只要把手松开,其中一边的乳头就会露出来。
男人满意地上下扫了好几眼,又说:“转过去我看看。”
季子谦的目光却看着一旁架在餐桌上的镜头:“为什麽会有摄影机?”
“我要出差了,不让我带着聊以慰藉吗?”
季子谦的注意力被男人的话给引开了:“出差?什麽时候?”
“下周。”
“去多久?”
“大概一个礼拜。”单睿见他好像有点动摇了,扶着他的腰顺势把他转过身去。
季子谦的背面是全裸的,白色的绑绳绕过脖子,打了一个蝴蝶结,腰际的位置也同样有绳子打一个结。背部到後腰的线条很漂亮,衬得屁股更挺更翘了。
男人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忍不住在他的屁股上揉了一把。
季子谦却没有怎麽反抗,大概是摄影机在的缘故,他反倒期望男人把他裸露的身体遮住:“已经开始在录了吗?”
“对,从你走出来开始。”单睿已经起了反应,胯下的硬物隔着裤子顶在季子谦的腰上,是既暧昧又明显的性暗示。
“不是要做饭吗?”季子谦有些害羞地往前走了一步,男人立刻环着他的腰追了上来。
“对。先到流理台去洗菜。”
季子谦走了过去,却被男人顶在边上动弹不得。
单睿的双手环过他的腰,直接抓住他的手,手把手地教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後颈上,低头就能看见季子谦羞红的耳根。他实在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就张嘴含住了。
“呜……”季子谦的身体敏感得紧绷起来,手的动作就立即停了下来。
男人含住他可爱的耳垂吮了吮,在他耳後落了一个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一路顺着弧度优美的颈项舔吻下来。手也没有闲着,握住他其中一边露出的乳头开始揉捏。
“不要……不要玩了……”季子谦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根本没办法专心洗菜了。
“不是玩,是在疼爱你。”
男人说出赤裸露骨的话,激得季子谦反应更大了。他的分身已经半硬了,腿间也有些湿意。他习惯性有一种遮掩的小动作,就是夹住双腿。
男人故意在他耳边道:“让我摸摸看是不是湿了。”
“不……”季子谦羞耻得要命,用手去推,却根本架不住男人压倒性的力气。中指从臀缝之间滑了进去,毫无阻碍地摸到那个已经湿了的地方,他忍不住惊叫起来:“呜嗯、啊……”
“已经湿了,好色啊。乳头也这麽硬了……”
季子谦要被欺负哭了,肌肤也羞耻地泛上粉红色。他一直在意着那台摄影机,也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没有被拍到。
男人是故意选好角度的,不但拍到了他玩弄季子谦身体的模样,也把他的表情都录了进去。他也注意到季子谦在分心了,但没有阻止。季子谦每看摄影镜头一次,往後他回味起来的时候,看着那双哀怨可怜的小眼神,都能兴奋到快要射了。
但仅是这样还不够。
这顿饭暂时是做不成了,男人要先享用更好吃的大餐。他把季子谦带到餐桌前,让他直接面对摄影镜头。
季子谦应该是已经很习惯了才对,但赤裸着身体的模样,让他像个普通人一样害羞。
男人把他胸前的布料往中间扯,让他两颗乳头都露了出来。季子谦伸手要去阻止男人,双手却男人被反剪在後,胸前的敏感点在镜头前被肆意揉捏亵玩,总让他有第三人在窥视他们做爱的错觉。他不知不觉中一直盯着镜头看,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异常兴奋。
紧接着,男人的手逐渐往下滑,隔着围裙圈握住他勃起的阴茎,前端已经湿了一块,性器的形状被男人的手弄出色情的模样,套弄了几下。
“嗯……”季子谦克制不住地哼了一声,身体软软地往後倒。但男人的大肉棒还顶在身後,只是被他蹭得更激动而已。
季子谦前进不了,也後退不了,反而被男人按在摄影机前手淫。
从男人手心里涌上来的凶猛快感,让季子谦根本控制不了脸上的表情:“唔、嗯……”
“舒服吗?”男人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问。要是季子谦不肯回答,他就打算再多欺负他一会。 ', ' ')('
但季子谦乖乖地应了:“舒服……”
男人满意了,可还是想欺负他,松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季子谦的快感还未到顶,阴茎欲求不满地跳动着,把围裙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男人脱了裤子,把大肉棒插入他的双腿之间,过於炙热的东西烫在他冰凉的肌肤上。
季子谦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身体,男人却用膝盖把他的腿给夹紧了,然後开始在他的腿根抽插。他的小穴早就湿了,淫水不断地往下流,来回抽动不成阻碍,只是大腿内侧是非常敏感的地方,季子谦反应极大地扭动哼叫着。
而男人故意把围裙的下摆拉高,让他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被玩弄的模样,大龟头甚至还从他的腿间顶了出来,马眼欢快地吐出水来。
男人动得越来越快,穴口被摩擦的刺激也就越来越来强,季子谦一边看着一边呻吟,双眼湿润,是要被快感逼哭了。
“想不想要?告诉我想不想要?”男人逼着他在摄影机前说羞耻的话,故意在他的臀肉上撞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季子谦被男人弄得浑身发软,淫水不但把大肉棒弄湿了,也顺着腿根流了下去。他这副淫荡的模样全都被面前的摄影机拍到了,也无法口是心非地说不要:“想……”
他羞耻极了,脸上全是红的,声音如同蚊子一样细小。
“想要什麽?”男人却一定要他说出来。季子谦真是越来越乖了,不乖的时候想欺负,乖的时候更好欺负了。
“进、进来……”
男人一口扯断他脖子上的绑绳,上半身的布料完全滑落到腰间。他的前胸再也没有任何遮掩,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色情地挺了起来。
男人终於松开他的双手,把他的双手按在桌子边缘,用後入的姿势插他淫荡流水的小穴。
“哈啊、啊……”他的身体早就习惯被男人侵犯了,才刚进入,就迫不及待地紧紧夹住大鸡巴。
单睿低低地哼了一声,开始在他的体内冲刺骋驰。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合拍了,一进一退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感。
季子谦的腰间还挂着绑绳,围裙下摆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前後晃动个不停,有时候被晃得掀开了,暴露出两人交合的下体。
单睿又开始玩他的乳头,趁他敏感夹住的时候,肏得他放浪地叫出声音来。
裸体围裙就是要亲手剥光的。
男人把季子谦腰间最後那块布料给扯掉,并让他侧过身体,把一条腿抬高至桌上。
这个姿势让季子谦的小穴直接对准镜头了,然後又被男人的大肉棒肏了进去:“不、不要……啊啊──”
不同角度的顶弄刺激得他哼出更甜腻的呻吟来,淫水直接流淌在餐桌上。
大概是意识到被拍摄的缘故,季子谦没到一会就高潮了。
他每次高潮的时候就是最好摆布的时候。男人让他休息一会,把他抱在椅子上肏,又摆出各种让他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季子谦一边哭一边说:“不能……给别人看见……”
“我自己看。”
这麽可爱的反应,他早该拍下来了才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