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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谦将上半身往前倾,双腿分开跪趴在柔软的床上,裸着的下半身全都暴露在男人眼里。
单睿把手中的一串珠子涂上润滑剂之後,先将顶端最小颗的珠子塞进季子谦的後穴里,每颗珠子的大小不同,前端的珠子只有指头般大小,到了最尾端,足有两根手指头粗细,珠子串着珠子,随着男人的动作碰撞出一声声的脆响,是货真价实的玉做的。
季子谦哼了一声,忍着体内被异物进入的不适感,随即又被男人塞入第二颗、第三颗珠子。这东西虽然没有男人的尺寸大,但是直接接触肌肤非常的凉,冰得他的後穴一阵一阵地紧缩,把珠子给绞紧了。
“真贪吃。”男人看见季子谦後穴蠕动的情景了。他故意放开手,让还没入体的一半珠子吊挂在半空中摇晃,珠子不但没有滑出体外,反而好像还被季子谦的後穴给吸住了,自主性地往里头推进。
季子谦忍不住又呻吟了几声,转过头去瞪了男人一眼,脸都羞红了。
单睿被这一眼看得硬了,裤裆迅速膨胀起来。但他打定主意今天要慢慢玩,也不急躁,继续把剩下一半的珠子推进季子谦体内。珠子尾端有一个肉粽造型的布包吊饰,里头装了香料,散出淡雅的清香,下头是白色绒毛流苏,远远看就像是条可爱的尾巴。季子谦白皙的肌肤与它很衬,甚至还营造出情色的感觉。
这可不是端午香包,而是一个应景的情趣用品。
单睿是大公司老板,平常想巴结他的人就不少了,逢年过节的送礼更是必备礼数,费尽心思。每年他的办公室都会堆满一堆无用的礼品,他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分送给部下了。但今年不同,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份特别的礼物,在一堆礼品中毫不起眼,也不是多昂贵的东西,但偏偏就是吸引了他的目光。想来送礼的人也是孤注一掷,就不知道素来没什麽花边绯闻的单睿合不合意了。
但这样大胆一赌却是赌对了,单睿打开一看就喜欢得很,立刻就联想到季子谦身上,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单睿把珠子全部塞入他的体内之後,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好了。
季子谦不太适应地动了一下,坐起来之後,拼命把上衣下摆往下拉,可以遮过屁股,却遮不了那条延伸的尾巴。
他身上穿的也是男人的衣服,还是单睿上班常穿的白衬衫,只不过尺寸明显大了几号,穿在身上松垮垮的,季子谦只要低头弯腰,就可以看见锁骨跟乳头。单睿先前在顶楼餐厅的时候就想这麽做了,让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干他。而且他还非常恶劣的挑了一件微微透光的衬衫,在某些折光的角度下,季子谦看起来像是根本没穿。
只不过季子谦本人不知道,只是不断地想要遮住空荡荡的下身。
至於他为什麽愿意这样做,是因为他跟男人打赌输了。单睿说,要是他後面塞着这个东西熬过一天,他今天就什麽都不会做。
季子谦原本想得很容易,直到东西进入身体之後,他才发现只要自己稍微一动,在体内的珠子就会跟着不规则地滚动。男人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想来是刻意推放在他的前列腺位置上的。更尴尬的是,他不但被磨出反应了,花穴也有些湿了。
但他不想让男人知道,只能故作镇定,下床的动作放得很轻很慢,走路姿势别别扭扭的,古怪得很。
单睿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季子谦不禁恼羞成怒:“你笑什麽……”
“好,我不看。”男人挺直背脊,像是个正人君子一样,“但要是忍不住了,随时可以跟我说。”
“我才不……”季子谦说到一半就不敢说了,因为他瞥见男人裤档处肿胀的下身。这个男人从来不会遮掩自己的慾望,盯着他的目光就像一头饥饿的野狼。季子谦最开始是讨厌这种目光的,但现在已经不同了,反而还觉得身体有些燥热起来。
现在正好是中午时间,家政佣人准备好饭菜之後就走了,也不会多留。男人家里特别大,季子谦从房间走到客厅就已经很辛苦了,还有些出了汗。
单睿盯着他微湿的脖颈,目光变得深沉起来。但他依然什麽都没做,走到餐厅里先帮他盛了一碗饭。他既然给季子谦下了套,就不可能什麽都不做,让他这麽简单地度过这一天。
季子谦走到厨房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也不肯坐下,想要站着吃饭。
“怎麽了?”
男人发问,他也不愿意回答。
单睿平静地道:“再不回答,就是逼我动手了。”
季子谦在某些时候是很怕男人的,他别过脸,难堪地说:“会弄湿……”
他下面什麽都没穿,又容易敏感流水。每次做爱都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事後清理都极费工夫。当然大多数时候他都累得动不了,也不是他在处理善後。
男人听了他的话,想像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只觉得更兴奋了,大家伙憋得有些难受:“无所谓。你爱弄多湿,就弄多湿。”
季子谦红透了脸,一句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坐在椅子 ', ' ')('
上,想着乾脆把男人家里弄乱。
微微汗湿的衬衫贴在肌肤上,勾勒出纤细漂亮的腰身。胸前的粉色乳头已经有些明显了,就算接触到柔软的布料,还是敏感得挺立起来。
季子谦这顿饭吃得有些难受,坐姿不但让珠子进得更深,肛口与粽子布包连结的地方也在产生摩擦。会阴处的肌肤全是敏感神经遍布,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地涌上,促使他想要在椅子上磨一磨,蹭一蹭。他是被疼爱过的,身体早就对情慾食髓知味了,自然知道那样有多舒服。
单睿见他停下筷子了,脸上也有点红,明知故问道:“怎麽了?”
季子谦有一瞬间想要放弃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男人那种每次想要把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狠劲,还是让他有些害怕。
单睿见他不说话,也不催促。他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乾脆脱了裤子。
季子谦吓了一跳:“你做什麽?”
“难受。”
男人只不过说了这两个字,季子谦就意会过来了:“你这个暴露狂。”
他尽量不去瞥他的下身,艰难地把这顿吃完了。
下午,季子谦乾脆窝在沙发上不动了。他弄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打算就这样忍到晚上。
单睿当然不可能让他得逞,这时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坐在他的身旁,把内裤退下来一点,当着他的面手淫。大肉棒已经很硬了,茎身上青筋暴起,龟头颤动着,顶端甚至还流了水。
男人毫不知耻地盯着季子谦瞧,还故意发出性感的喘息。
季子谦简直被男人的无耻给震惊了。他又红了脸,却移不开目光,单睿本就长得好看,就连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只是更增添他的男性魅力。尤其是对上那彷佛要把人看透的眼神……
季子谦不知不觉地被逼到沙发边,甚至受了男人影响,呼吸也变得不稳起来。他感觉到下头已经完全湿了,後穴也把珠子给咬紧了。
“呜……”他不知道是哪颗珠子顶到了敏感点,让他下身的反应再也遮不住───他勃起了。
男人没有碰他,只是把他的衣服下摆撩了起来。
季子谦夹紧了双腿,漂亮的性物在男人的目光下颤得厉害。沙发椅上已经湿了一小块,连毛绒绒的尾巴也沾上了淫水。
“都湿成这样了。”男人的声音饱含着情慾,像在蛊惑他一样,“季子谦,你想不想要?”
季子谦没有回答,眼中却有些水光,是还在强忍。
男人看他这个样子就想欺负他,伸手在他的腿根上抚摸:“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实在是太犯规了。季子谦缩了缩腿,抱怨道:“你不能乱摸……”
“我没说过这句话。”
季子谦顿时就觉得上当了。男人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求我一次就这麽难吗?你明明也很想要的……”
季子谦怎麽开得了这个口,但紧接着,他的双腿就被男人强硬地分开了。这个动作大幅度地牵动了体内的珠子,逼得他呻吟出声:“啊……”
他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弓起背来,花穴甚至还兴奋地喷出了大量的水。
男人伸手握住他颤动不已的慾望,用指腹在顶端按压。强烈的射精感瞬间涌上,却被指尖的力道给堵住了。
“放开……放开……”後穴传来的快感持续不断,再加上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掌握住,季子谦这时候什麽也想不了。
男人用空出的另一只手从性器根部慢慢捋了上来,再问了一次:“想要吗?”
季子谦几乎要被逼哭了,终於松了口:“想要……”
“想要什麽?”
“进、进来……”
虽然这不是最标准的回答,但也算是一个明显的进步了。单睿什麽前戏都顾不得了,俯身将大肉棒插进淫水泛滥的花穴里。
“啊!”季子谦惊呼出声,被快感折磨得又舒服又难受。男人的东西进来了,却压迫到後头珠子的空间,让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拿、拿出来……”
双穴同时被异物给顶着,其中一个地方动,也会牵动另一个地方。这种快感简直是成倍增加,季子谦根本承受不了。
单睿没有听他的话,反而觉得季子谦把他咬得更紧了。况且抽插的时候,性器根部会撞击到布包,尾巴上的绒毛还会扫过他的囊袋。不但是种双重享受,也像他同时在肏他的前後穴一样,简直爽到不行。
男人一时控制不住力道,把季子谦干得又哭又喊的:“嗯、啊啊──不、不要……不行……要坏了……”
单睿盯着他晃个不停的身子,再也没有办法温柔地对待他。他直接动手把他身上的衣服给撕了,把人抱在自己身上肏。
“呜──不要……”男人的东西深得几乎要顶到子宫了,连後头的珠子也因为体位突然的变换,毫无规律地乱动着。季子谦敏感到浑身发软,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的双手被迫环在男人的脖子上,身子被颠簸得上下起伏,肛口 ', ' ')('
那条尾巴可怜的摇晃着,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乳头也在男人的衣服上摩擦,无论哪个地方都是令季子谦受不了的刺激。
单睿也脱了衣服,一手从腰身摸上乳头揉捏,另一手则往下去轻轻扯他的尾巴。
“啊……”季子谦同时缩紧了两个小穴,无论是前头还是後头都得到极大的快感,性器颤巍巍地像是要射了。
单睿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他第一次肏花穴就能把他逼得射精,居然还有些兴奋。他想要多享受一下这一刻,居然动手把他的性器给捏住了。
季子谦被彻底逼哭出来,可怜兮兮地求饶道:“呜……让我射……”
“再忍一下……”
“不要……不行了……”
“亲我一下。”
季子谦乖乖地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
男人说:“不是这里。”
季子谦没有再磨蹭,直接对准男人的唇吻了下去。
单睿轻咬着他的唇,舌头闯入他的口中,肆意妄为地吮着他的舌尖,舔过口中每一个角落。
“嗯……”季子谦慢慢地回应起来,甚至伸出舌头主动与男人纠缠。
单睿吻了他一会,突然在接吻的间隙道:“等我一起……”
季子谦听懂了,配合地忍了一会。他在被男人操射的同时,也感觉到对方在他体内高潮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