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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做吧,没我的命令,不会有人靠近的。”
敏安王去扯千夙西腰间的系带,解他的裤子。
力气有些大。
又是要撕破扯烂的趋势。
“别扯,我,我自己脱。”
这是在皇宫大院里,是在光天化日的御花园里。
日光正盛,百花齐绽。
千夙西不想做完之后没有衣物遮挡下体,狼狈不堪的走回去。
他已经,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连最后一丝尊严和骄傲也失去,就光着狼藉黏腻的下半身,精液粘在合不拢的穴口上,拖着刚刚承欢完的赤裸身体,在众人的视线下行走。
腰带扯开,放到一旁的石头上,千夙西去脱自己的靴子,白色的裤子,放到离得近的草地上。
“脱干净一点。”
敏安王将自己的腰带往上扯了扯,解的松一些。
衣服的宽大下摆也撩起,墨色深沉的一片,别在腰间。
“亵裤也脱了,自己扶着石头趴好,屁股翘高一点。”
敏安王的手伸进上衣怀里,寻找平日里用的润滑脂膏。
并没有带。
可千夙西已经脱干净了下半身,翘着屁股的趴在石头上。
自己的下半身又已经硬起膨胀,欲望也燃到顶点。
“嘴张开些,舌头伸出来,把我的手指舔湿一点。”
敏安王拍了拍千夙西的脊背,命令他回过头来。
千夙西本来就不愿意在室外做这种事,一张脸已是羞得通红,脆弱无助的只想赶快结束。
他的双眸哀求而卑微,慌乱而畏惧,神色窘迫紧张。
“求你了,回王府里再做吧,夙西会好好让主人快活的。”
既然没有润滑的东西,又是在条件不方便的室外,眼前的男人应该会心软的吧,千夙西讨好的蹭着敏安王的手臂,脸颊挨着他的衣袖。
“我等不了了,现在就想插进你身体里,再说,我在外边不知道操过你多少回了,还扭捏什么?”
敏安王捉住千夙西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舔湿一点,自己用手把屁股掰开,不然插进去难受的是你自己。”
敏安王摩挲着千夙西的嘴唇,略有些强迫的把手指探了进去,同时抬腿,暧昧色气的蹭着身下人的屁股。
赤裸的臀肉被敏安王用腿面摩擦,隔着一层微凉的布料,千夙西的腰抖了抖,害怕的直往前躲。
可前面便是大石头垒成的假山,胸膛都几乎贴上去,无处可逃。
“还不开始舔,是不是要我操你上面才肯听话。”
敏安王更进一步的压制住千夙西,手指在他嘴里翻搅。
“唔……唔唔……”
千夙西恐惧的摇了摇头,顺从的含着嘴里的手指。
用舌头轻轻的舔。
两瓣柔软的嘴唇也紧紧的抿着,嘬吸着敏安王的手指。
“涎水再多一点,不然等会儿不好插进去。”
敏安王一只手揉着千夙西的屁股,另一只手插干着身下人的口腔。
舌头,嘴唇,口腔内壁,敏安王都用手指磨擦着。
他知道千夙西最害怕什么,承受不了什么样的玩弄,便只偶尔的捉弄,剩下的都是任由手指被涎水润湿。
千夙西弯着腰,两条腿光裸着,修长柔韧,覆着一层白皙莹润的肌肉,光着脚站在草地上。
他的头扭过来,肩膀处的肌肉便有些绷紧,衣服也起了褶子。
明明是一个很吃力,甚至是有些苛刻的姿势,千夙西却含着敏安王的手指,闭着眼睛,听话的舔着。
他的呼吸有些快,两颊处发红,含不住的涎水便挂在唇角。
风吹过。
绿色的树叶和鲜艳的花朵摇摆,哗啦啦的响着,香气扑鼻。
千夙西却有一丝丝的冷,极度的羞耻和不安,腿都不自觉的颤抖。
敏安王察觉到他畏冷的动作,便将长袍从腰间解下,盖住了他的双腿。
只要千夙西肯听话,多少的温柔体贴,他都是愿意给的。
敏安王用手指操着千夙西的嘴,享受着他的舔舐和湿润。
另一只手便一直摸着千夙西的屁股,摩挲着他削瘦的腰肢,偶尔用指尖戳戳那闭得严实的粉色穴口。
只要千夙西不是心甘情愿,欲望萌动的求欢献身,没有液体的润滑帮助,无论试探多少次,手指也是进不去的,更何况是尺寸大了许多的那处。
以前的时候,他也是强上过千夙西好几次的,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没有温言细语,只把人脱光了,四肢大张的绑在床上,分开身下人颤抖挣扎的双腿,再强势至极的进入。
那种时候,千夙西整个人都在颤抖,都在流着泪的哭泣求饶,胳膊和腿晃动着,想逃脱束缚。
可直到被操得昏过去,后穴里装满了精液,敏安王也依旧是压在 ', ' ')('
他身上,在他体内驰骋进出。
如果不是强势的占有和征服,千夙西是不会愿意打开身体的。
事后,千夙西会小心翼翼的躲着他,会一整天的不发一言,会在夜里做噩梦,会望着一处长久的发呆沉默。
可敏安王想千夙西听话配合,想要交合这件事温柔缱绻一些,便也多花时间和精力,愿意哄哄他。
“屁股真软,今天很听话,等会儿操进去会让你也舒服的。”
敏安王称赞的摸了摸千夙西的脸颊,将带着涎水的手指从他口中抽出,拉扯出好几道银丝。
“自己用手掰开。”
敏安王往后挪了挪,便将手指放在千夙西臀缝处。
轻轻的按摩挤压。
指腹戳着穴口。
分开那紧窄的肉缝。
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千夙西哪里还能不听话,他重新趴好,塌腰翘臀,自己用手扶着两瓣臀肉。
方便敏安王的手指进入。
方便男人润滑开拓。
“再放松一点,身体打开,别害怕,我不会伤到你的。”
或许是千夙西太过于配合,或许是御花园风景太过于美好,敏安王的动作很慢,声音也低沉。
不似往日里一般带着威严和气势,不让人觉得太过于害怕。
千夙西点了点头,努力的放松身体,尽力让身体不再紧绷颤抖。
他低着头,脸颊离石壁只有很小的距离,等待和忍受着敏安王的进入。
“啊……嗯啊……”
熟悉至极,怪异至极,窘迫至极的感觉,千夙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破开了一条缝,裂了一个缺口,一个被敏安王插开捣烂的脆弱之处。
“终于插进去了,乖,自己扭着腰动,配合好我的手指。”
敏安王的一根手指,大半部分都没到了千夙西的身体里。
被挤着。
被压着。
被吸着。
敏安王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千夙西体内的热情和湿软。
“嗯……唔唔……好……”
千夙西的手还放在自己的两瓣臀肉上,他乖巧的扭着腰。
敏安王的手指往深戳刺,他便摆着腰往后迎合。
敏安王的手指往右按压,他便也轻轻的晃动放松。
挨操承欢已经够让千夙西觉得无地自容了,可他之前被敏安王关起来的日子里,早就已经学会了如何讨好伺候男人的许多招数,变得淫乱放荡。
敏安王要他口交。
敏安王要他骑乘。
敏安王要他脱光了,分开大腿,自己操自己的后穴。
敏安王要他在镜子面前,主动的用后穴吞下一颗颗珍珠。
敏安王要他跪趴在桌子上,屁股里含着好几根毛笔的爬行。
千夙西都做过,做的好极了,他四肢有铁链和金环束缚,是个再完美不过,再乖巧不过的淫货玩物。
即便是暂时的自由了,可以外出,可以在院子里坐着,千夙西也会本能的服从于敏安王的所有要求。
千夙西里面很紧,每插弄一下便蠕动着收缩,稚嫩瑟缩,柔嫩脆弱,敏安王喜欢的不得了。
他托着千夙西的屁股,一根手指干着趴在胯下的少年。
千夙西站不住,眼睛里已经有了泪珠,可依旧强忍着。
低着头,睫毛颤动,压抑着体内传来的摩擦和捣干的痛楚。
每一次交合都是这样,那处被活生生插开,被捣弄到湿软的地步,千夙西都是强迫着自己不挣扎躲开的。
他咬着自己的下唇,神色煎熬隐忍,眉毛克制不住的微皱。
呻吟也煎熬断续。
敏安王已经加到了三根手指,插进抽出,或着后穴里的少许汁液,操干戳刺,开拓扩张。
千夙西的臀肉红艳艳的,大腿根处也痉挛颤抖,落着好几道掌印儿。
双腿却是白皙光滑,修长如夏日里的竹,流畅的小腿微微分开。
“自己扶好,我要进去了。”
敏安王将碍事的长袍重新提起,随便的塞在腰间,使千夙西的下半身重新裸露在空气之中。
毫无阻碍的接触,肉挨着肉的进入,让千夙西完全赤裸,没有丁点的反抗力,才是敏安王最喜欢的事情。
“嗯……”
千夙西的手撑着身前的石头,固定上半身,尽力的打开后穴。
敏安王便奖励的吻了吻他的脸颊,将他散落的头发捋好。
之后,裤子往下扯,释放出已经勃起坚硬的阳物,凶器铁棒一般,充血膨胀到极点,几乎成了深紫色,青筋缠绕,顶端的龟头饱满又硕大。
粗长骇人的一根,下面的两颗囊袋也是圆滚滚的。
蕴满了要射入千夙西体内的精液,将他彻底的侵染占据。
“松一些,自己慢慢的吃进去。”
敏安王扶着自己的阳物,另一只手掰 ', ' ')('
着千夙西的臀肉,往边上拉,用手指戳着紧闭的粉嫩穴口。
“唔……嗯啊……”
千夙西的腰往低压着,屁股却抬得高,两瓣臀肉被揉捏把玩的泛红,中间露出个紧窄瑟缩的小肉口来。
敏安王按着千夙西的腰,胯下使劲,用力挺干,粗长的阳物便顶进去一小点,龟头撑开柔软的穴口。
再用力。
再冲刺。
大腿绷紧,小腹通红,耸着腰,额头上都露出忍不住欲望的青筋。
“真热。”
明明只是插进了一小点,敏安王已经感觉到了千夙西的柔软和湿热。
他紧紧的按着千夙西的腰肢,两只手掌固定着身下人的屁股,使其无法逃脱,只能向后迎合。
千夙西被操得腿都软了,他的膝盖在发抖,踩在地上的脚也使不上力,整个人软绵绵的。
煎熬脆弱的眼泪落进袖口里,打湿了一大片布料,压抑不住的呻吟和低呼自千夙西口中溢出。
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胳膊,上半身依附在石头上。
下半身被敏安王固定着,往后按压着,吞吃着体内入侵的肉刃。
一寸又一寸。
抽出再顶进。
敏安王握着千夙西的腰,揉捏着他因紧张和羞耻而泛红的臀肉,耐心而坚定的操干抽插,越进越深。
待到千夙西被干得前后摇晃,臀肉荡漾,随着体内的律动而呻吟喘息的时候,敏安王便压下胸膛,整个人都覆在千夙西背上,手掌托着他的小腹,一下又一下的挺腰顶撞。
从远处瞧,几乎只能看到千夙西的一双赤裸长腿,以及一身黑衣冷冽,背影锋利的敏安王,他的衣服腰间有些凌乱,腰胯快速而大力的晃动着,专注的操干占有着身下的人。
“主人……求你了……慢一些,太快了……唔唔……啊哈……”
千夙西的手抓住敏安王落在他胸前的衣袖,低低的求饶。
他的屁股被撞得通红,却仍然是得继续承受着暴风雨似的拍打和顶撞,股缝间更是被操得汁水淋漓。
原先手指润滑时带进去的涎水只是很少一部分,更多的是千夙西体内自行分泌的,是被敏安王操出来的。
“水都出了这么多,明明也觉得享受了,还求着我放慢些作甚?”
敏安王的手探到千夙西屁股中间,一掌心的黏腻汁液,有些色气暧昧的笑着,吮吻着身下人的耳朵。
“你都是我的人了,我知道你的身体喜欢什么,会把你操舒服的。”
敏安王舔了舔千夙西的耳朵,手探进他的上衣里,抚摸着他滑腻细致的肌肤,来回游走,轻轻摩挲。
胯下亦是不停歇的进入,阳物破开柔软的穴口甬道,长驱直入,狠狠的操进千夙西身体深处。
一遍又一遍的造访。
打桩似的侵犯着千夙西双腿间最隐秘脆弱的部位。
让他身体深处都打上自己的印记,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和气息。
敏安王的手很大,轻易的就握住千夙西的腰肢,可以掌控住他的一瓣臀肉,下流之极的揉捏着。
伸进衣服里的手也是,钻到亵衣底下,挨着千夙西温暖的肌肤,摸着他的小腹,感受着他的胸口。
强烈刻骨的刺激和充实感从身后传来,后穴被装满了,被灼热坚硬的肉物一次又一次的操开,深入,顶撞,研磨,摩擦间酥痒难耐。
千夙西的腰轻微的扭动着,欲拒还迎般的被敏安王按住承受,被股缝间进出的肉刃操得失神低吟。
这是在不熟悉的皇宫里,在天光云影照耀的白日,千夙西羞耻极了,难堪极了,身体却控制不住的陷入情欲。
他早已经被玩弄调教的离不开敏安王了,男人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他放下抵抗,可以让他张开双腿挨操,可以让他像卖身求欢的小倌儿一样呻吟高潮。
敏安王的手掌按住千夙西的腰,摸着他的屁股,撩拨着他的肌肤,唤起他的欲望和情念,让他沉沦堕落,让他在胯下不停的摆着腰求饶。
千夙西被摸的浑身发热发烫,呻吟声软腻脆弱,他的腿颤抖着,想并拢起来,却被按住大腿根,用后穴不知疲倦的吞吃着敏安王的粗长肉刃。
被操得越来越深,快感也强烈汹涌,热流和麻痒,酥软和充实,一遍又一遍的浇淋冲刷千夙西的神智。
“啊……唔唔,嗯啊……太深了……”
后入位本就进的深,加上千夙西之前有些害怕,躲了几下,敏安王便比先前操得快速了些,入的更深。
“可我想操到你最里面,把你的穴操开,装满我的精液。”
敏安王胯下打桩般的耸动进出,坚硬狰狞的阳物次次强硬的怼开千夙西的穴口,再狠狠的插进去。
操得千夙西整个人都痉挛一下,低呼落泪,腰肢剧烈的摆着,几乎趴倒匍匐在石头上。
“你是我的人,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这样操你,插到你只能哭着求我,一直让你含着我的东西呻 ', ' ')('
吟。”
敏安王挺腰,胯下的利器深深刺入千夙西的体内。
“啊……不要……”
千夙西被进得太深太狠,感觉整个人都被敏安王给填满操开了。
他讨好的扭头,抓着敏安王的一只手臂,轻轻的蹭着。
“慢一些……主人……”
千夙西在体内的刺激舒爽和极度失神脆弱中,泪眼迷离的吻着敏安王的衣袖,翘着屁股承欢。
他的后头确实已经被操开了,湿软滑腻,顺畅紧致,敏安王被千夙西含着,被他的穴肉紧紧的吸咬伺候着,爽得小腹都泛红落汗。
每一次插入,每一次顶到深处,每一次操到敏感的软肉上,千夙西的腰都往后迎合着,柔软的嫩肉咬住敏安王的肉棒,热情急切的缠住他的阳物,含裹,吮吸,不舍的吞吐收缩。
敏安王自然喜欢这种反应,紧紧的捏着千夙西的腰,一次更比一次深的进入,肉挨着肉的研磨刮蹭。
假山巍峨壮丽,怪石嶙峋,偶尔的花草枝藤点缀其上。
敏安王压在千夙西背上,固定控制着他的腰肢,凶猛迫切的耸腰操干,撞击出一片“啪啪啪”的声响。
人影交叠,修长的两双长腿亦是紧紧的挨在一起。
一赤裸无力。
一粗暴冲刺。
千夙西的腰上落了好几道指印儿,屁股亦是被操得通红,圆润光滑的臀肉随着体内的律动进出摇晃。
他被干得冒了汗,背上都湿透了,亵衣粘粘的贴在肌肤上。
胸前的两粒乳头也被玩弄搓揉的变大挺立,熟透了的红果子似的,在敏安王手心里尖尖的颤动着。
“乳头也被我摸大了,心跳的可真厉害,你这副放荡迷乱的样子,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进入操干,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玩弄,我的东西只要一插进去,你就舒服的自己淌水了。”
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亵衣底下打转,捉住了他的一粒乳头,轻轻的往外拉扯,让那颗肉粒愈发红肿。
另一只手则是捏着千夙西的屁股,抚着他的臀缝,掌心里沾满了从身下人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汁液。
“你就这么喜欢被我操,下面吸的这么紧,比你的嘴还会吮。”
敏安王往前用力,强硬的按着千夙西的腰肢,凶猛操干。
“啊……唔唔……别,我没有……”
千夙西颤抖着腿想躲开,却被操得更深,穴口都全部被撑开了,仿佛一朵开至极艳极盛的花蕊。
“是不是还觉得不够,下面的小嘴还没有吃饱满足?”
敏安王的指尖带着润湿的汁液,便也趁着阳物插入的同时挤进去,勾刮捉弄着千夙西的甬道内壁。
后头被撑开,被硕大硬挺的阳物捣干贯穿,又被修长灵活的手指捉弄,麻痒和骚热,难受极了。
“主人……求你……求求你拔出去……,里面要被玩烂了……”
千夙西忍不住身后的骚痒和过于强烈的刺激,低低求饶。
“可我怎么感觉你舍不得我拔出来,咬得这么紧,还一个劲儿的往里嘬吸,是不是很喜欢我操你这里?”
敏安王挺着腰,粗长灼热的阳物在千夙西体内顶撞冲刺,手指亦是不落其后的撩拨摩挲。
指尖抵住某一小块软肉,专心致志,暧昧刻意的轻戳。
“爽了就叫出来,非要强忍着作什么,嘴唇都快咬破了,你的这副模样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罢了。”
感觉到千夙西全身的颤抖滚烫,他脊背和腰肢的扭动挣扎,臀肉的晃动和湿黏,后穴甬道里软肉的剧烈收缩蠕动,敏安王低下头,捉住他的下巴,扭转过来,与人四目相对。
“你昨天夜里在床上可是求着我操你,求着我插你的,要我狠狠的干你,最后还求着我射进去,后头都灌满了,含着我的东西睡着的呢。”
敏安王想起昨夜,想起一整晚的翻云覆雨,想起他在千夙西身上获得的快乐和满足,神色稍微温和些许,胯下的动作也缓慢起来。
“这样是不是很快活,已经离不开我的东西满足疼爱你了?”
敏安王按着千夙西的腰,与他换了个面对面相对的姿势。
“宝贝儿,看着我的眼睛,喜不喜欢我这样抱着操你?”
敏安王分开千夙西的双腿,再次进入眼前温暖柔软的身体,插到他已经软热滑腻的肉穴里冲刺。
“你里面可真敏感,骚得厉害,只要我插进去稍微一动,就湿透了。”
敏安王抱小孩似的把住千夙西的腰,掌心在他臀肉和腰肢上摩挲,操得怀里的人往上不停颠簸。
“我把你操到爽得流水好不好,把你的肚子搞大,让你再也做不了杀手,只能留在我身边,只能被我一个人看见,只能在床上被我干哭。”
敏安王操了好一会儿,手指从千夙西后穴里抽出,又一次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摸到他胸前。
“唔……啊……嗯啊……”
被半抱在怀里挨操, ', ' ')('
赤裸着两条腿,臀肉都被揉红了,后穴里更是撑得满满的,千夙西只好攀住敏安王的肩膀,满面潮红,紧紧的搂住他。
“松一点,夹这么紧做什么,每次在外面操你就这么紧张。”
敏安王提起千夙西的一条腿,抬高,使其圈在自己腰间。
“啊……太大了……唔唔……”
“主人……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粗,夙西要被插坏了……”
千夙西的两只手都勾住眼前英俊男人的脖颈,眼角濡湿。
敏安王的阳物确实尺寸惊人,比孩童的手臂还粗壮雄伟,滚烫坚硬,上面缠覆着青色狰狞的脉络。
每一次操进去,都狠狠的撞开千夙西的后穴,仿佛要劈开占据他的身体,要把他操坏插烂。
“啊……嗯啊……”
敏安王操得快,力气又大,千夙西便只好抬起另一条腿,主动的攀上敏安王的腰,以免自己掉落下去。
“真乖,已经知道用双腿缠住我的腰,主动求欢了呢。”
敏安王往前迈出一步,将千夙西压倒在大石头上,腰身前倾发力,更加肆意放纵的操干起来。
“我会好好疼你的,会把你喂饱操熟,让你舒服的喷水出来。”
敏安王用手指摩挲着千夙西的眉眼,擦去他眼角的泪珠。
情事中的话语越下流肮脏,眼前的人便愈发敏感紧张,脆弱难堪的想逃离,整个人都羞耻的发热泛红。
敏安王仿佛一头发情的野豹,一支射出去永不回头的利箭。
侵略。
占有。
直至征服。
而千夙西是逃不走的猎物,是被钉在箭矢尖头上肆意玩弄的鸟雀。
流泪。
颤抖。
失去所有。
“我的宝贝是不是已经舒服了,这里翘的很高呢,顶端都湿了。”
敏安王吻了吻千夙西的嘴唇,伸出舌尖舔他的唇角,手上的动作却格外色气放纵,抚摸,游走。
捉住了千夙西的一粒乳头。
拇指按着揉捏。
食指轻轻刮蹭。
扯成圆圆的肉粒。
再按下去,凹成软软的小窝。
“手感真好,宝贝儿,我把你肚子操大,把我的精液都射进去,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用这里给孩子喂奶。”
敏安王捏着千夙西的乳头,手掌在他胸口摩挲。
这种话,千夙西是听不得的,他宁愿敏安王沉默粗暴的操他,宁愿堵住自己的耳朵,宁愿躲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忍受坚持就好。
可敏安王却总是要提醒他,一字一句的告诉讽刺他,带着戏谑和玩弄,带着胜利者的满足和高高在上,带着征服占有他身体的亢奋和喜悦,带着男人们在性欲发泄释放后的慵懒和闲适。
“别说……求你了……”
千夙西崩溃的呻吟着,带着压抑不住的哭腔和颤音。
“别说这种话……”
他缓缓的扭着腰,晃动臀部,用身体讨好服侍着敏安王。
后穴亦是饥渴难耐的收缩,吮吸夹裹着体内粗长灼热的肉刃。
都已经被操得没有力气了,千夙西仍旧是勾着敏安王的背,用双腿缠住他,害怕自己掉落下去。
上衣也被敏安王扯落了,衣襟凌乱的挂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口,以及泛着湿润汗色的小腹。
“真爽,心肝宝贝儿,这样子在御花园里操你好过瘾。”
敏安王一边粗喘,一边抱着千夙西的屁股,狠狠的顶进去。
他的力道极大,粗暴猛烈,大开大合,耸动抽插的动作几乎让千夙西跌翻晃倒,上下起伏的颠簸着。
“嗯……嗯啊……慢点……太大了……,肚子被顶起来了……”
被粗暴猛烈的操弄,被温柔体贴的顶撞,被近乎于泄愤惩罚似的侵犯,千夙西都经历过,忍受过,他只是攀着敏安王的肩,尽力的固定好自己的身体。
太阳原先是挂在树梢的,高高亮亮的,慢慢的落了下去。
千夙西觉得腰都快要断了,气息更是急促凌乱,灼热滚烫。
他难熬的抱着敏安王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肩头,彻底的依附。
他的双腿本是笔直修长,肌肤白皙,此时却是赤裸的张着,在不停的发抖,在不受控制的打颤。
两瓣臀肉上更是挂着斑驳狰狞的指痕,被掐揉出的青紫掌印。
媾和太过于激烈盲目的时候,敏安王是会伤到他的。
千夙西一身光滑细腻的肌肤,几乎每次都会换着地方挂些红痕。
他也已经早就习惯了,总没有他以前执行任务时受的伤疼痛难忍。
千夙西顺从的勾着敏安王的脖颈,像只动物似的挂在他身上。
更确切的来说,是挂在男人精瘦强健的腰间,被操得不停摇晃。
他的腿往两边打开,屁股肉落在敏安王掌心里,然后便配合的缠住男 ', ' ')('
人的腰,圈紧,夹住。
像一条异常灵活敏捷的蛇。
又像柔软脆弱的藤蔓。
没有自我的依附于敏安王。
“主人……啊……啊哈……主人……,我受不住了……主人……”
千夙西的脑袋靠在敏安王的肩头,低低的求饶着。
屁股都已经被操得流水了。
敏安王射进去的精液。
甬道里分泌的肠汁淫水。
滴滴答答的湿着,臀肉粘粘的,让敏安王滑的抓不住。
“再做一回,就最后一次,等我射出来了我们便回家。”
敏安王正在兴头上,哪里还能忍得住,将千夙西放下,让他背对着自己,分开腿,翘着屁股的站好。
“我喜欢从后面操你,这样方便一点,自己把屁股抬高。”
敏安王摆弄着千夙西的腰和屁股,让他将姿势固定好。
之后,握住那一截削瘦的腰肢,龟头对准翕张的穴口,狠狠的顶了进去。
后穴已经被之前长时间的抽插和摩擦操软,湿滑多水,敏安王不费吹灰之力便干了进去。
狰狞可怖的龟头捣开千夙西的身体,往最深最暖处钻。
“啊……不要……”
那种几乎被操穿顶坏的深度,小腹都有隐隐约约的痛感,阳物坚硬粗长,灼热狠戾,碾过千夙西体内的敏感点,顶着他身体最深处。
“不要……不要了……”
千夙西哭出声来,腰肢往下压,往前躲,本能的想逃离。
他的眼泪和汗水滴到面前的石头上,一滴又一滴,很快便泅湿消散了,只剩下颜色深沉的一小片。
“主人……主人……非鸩……,求求你……求你不要再做了……”
千夙西的哀求里带着脆弱和无助,探索着手,往前按到粗糙的石壁上,支撑着自己的胸口。
他胸前是赤裸的,亵衣都被撕坏了,孤零零的挂在肩头。
“最后一次,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乖乖的吃我的东西,我满意了,就把精液喂给你,我们也好早点回去。”
敏安王的手伸到千夙西胸前,将人往自己怀里带,紧紧的抱住他。
重量后移,下体结合的部位亲密,千夙西听话的靠住敏安王,攀住了他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之后,扭着腰,摇晃着屁股,臀肉荡漾,尽心尽力的伺候起来,配合着敏安王阳物的插入抽出。
所有的哀求和示好都被无视,心里只剩下酸涩的苦楚和委屈,以及依旧在体内肆虐进出的凶狠阳物,千夙西低低的叫着,喘息声也压抑克制。
他心里只盼望期待着敏安王快点射出来,结束这磨人的漫长交合。
可敏安王不这么想,他之前已经射了三回,控制着欲望多做一会儿,看着千夙西在他身下求饶失神,被他操得落泪呻吟,还是可以办到的。
被按在假山的大石上,从后方进入操干,几乎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敏安王还在操着千夙西。
阳物越发坚挺狰狞,龟头饱满浑圆,狠狠的顶干着千夙西。
千夙西只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求饶挣扎的力气,后穴也被操肿磨破了,进出摩擦间带着痛意。
快感仍在泛滥延续,刺激着千夙西的神智和思绪,让他面色红润的呻吟着,压抑的喘息低喃。
“宝贝儿,快到了,夹紧一点,不许把我的东西流出来。”
敏安王拍了千夙西的屁股一巴掌,两只手都捧住他的臀肉,揉捏,往中间挤压,往自己的胯下按。
“嗯……嗯啊……,不流出去……夙西喜欢含着主人的东西……”
千夙西顺从的摆着腰,屁股挨紧了敏安王的腰胯,后穴吸得更紧,将他的阳物牢牢的夹紧包裹在体内。
甬道里面早就肿了,如此难耐饥渴的收缩蠕动,敏感柔嫩的肠肉蹭着敏安王的阳物摩擦蹭动,刺激过于强烈,千夙西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软腻惑人的呻吟。
迷惘沉醉而思绪溃散之际,千夙西听见自己放荡欢愉的声音,脸色愈发的潮红羞耻,忍不住紧紧的咬住下嘴唇,克制着不再发出更淫乱的呻吟。
这是在外面,在御花园,不是他被囚禁的敏安王府的那间屋子里。
即便他的呻吟哭泣和放荡的叫床声敏安王已经听了不知道有多少遍,可千夙西还是强忍着,压抑着。
一丝丝的执着和坚守,没有人在乎的脸面和自尊,也是他的救命稻草。
千夙西咬着自己的小臂,神色隐忍,把崩溃的呻吟全部吞回喉咙里。
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以及敏安王在他身后疯狂进出,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叫出来吧,叫给我一个人听,这里我吩咐过了,没人会靠近的。”
敏安王听着千夙西压抑的呻吟,越来越低,越来越沉闷的低哼浅吟,弯下腰去,覆在他背上。
拉开了千夙西的 ', ' ')('
手臂,往后扯,按在了他自己的腰间。
“叫出来,叫出来我就射给你,不然的话这最后一次可不算数了。”
敏安王按着千夙西的腰,故意的撞进他体内,迅速疯狂的顶弄。
一边继续亲吻着千夙西的后颈,吻着他耳边的肌肤。
体内的律动顶撞突然间剧烈粗暴,千夙西忍不住,崩溃的叫出声。
两条腿都在颤抖。
他的大腿内侧湿透了,小腹上也有他自己射出的白色精液
是他之前被敏安王操射,来不及擦去的黏腻液体。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在这种地方叫出声,千夙西迷迷糊糊的,抬起另一只胳膊,凑到自己的唇边去咬。
可敏安王再次制止了他,将他的胳膊往后拉,与之前的一起,反剪着手腕固定在他腰后,挣脱不得。
之后,便是愈发肆无忌惮的顶撞操弄,只为让千夙西叫出声来。
阳物越操越深。
越顶越狠。
粗长狰狞的阳物狠狠的干进千夙西身体里,捣捅出湿淋淋的水迹。
连阳物的根部,两团囊袋,都挤着千夙西的穴口,想往里进。
酥痒。
充实。
羞耻。
煎熬。
万般难言的滋味儿闪电般的冲击着千夙西的神智,他咬着嘴唇,终于是忍不住,崩溃的叫出声来。
缠绵脆弱的低吟。
压抑软腻的求饶。
千夙西的声音本就好听,如此带着哭声的低叫喘息,更是令敏安王满足至极,他操得愈发急切凶猛。
按着千夙西的腰和屁股,往自己胯间一遍又一遍的下按。
千夙西被操得神智都恍惚了,他的双眸里挂着一层水雾,脸颊更是晕染着汗湿的潮热,嘴唇也红红的。
叫声也是断续破碎起来,嗯啊喘息,呻吟不绝。
他这副模样,才是敏安王在府内见惯的春情荡漾,百依百顺。
“主人,射进来,射给夙西吧……”
千夙西低低的叫着,摇着屁股承受着敏安王的操弄。
“主人……主人……射进来……”
千夙西主动的扭着腰,迎合着敏安王的大力冲撞。
终于,在千夙西身后快速猛烈的抽送了十几次,敏安王全部埋入他体内,闷哼着一泄如注了。
千夙西自然是打开身体,任后穴里的精液将他侵蚀灌满。
事后。
千夙西靠在敏安王怀中,被他抱着,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些力气。
亵衣被撕破了,千夙西便潦草的裹好自己的身体,将上衣套紧一点。
幸好裤子是放在一边的,齐齐整整,没有一丁点损伤。
待全部的穿好衣物,披上长袍,千夙西又有些累了,他额头上挂着汗,有些别扭的拉腰间的衣服。
臀缝间还肿着,过多的精液又时不时的往外流,大腿内侧湿乎乎的,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主人,我们回去吧。”
千夙西看向敏安王,掩饰不住眼里的疲惫和恳求之意。
两个人是上午吃过饭出来的,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
“好。”
敏安王点了点头,牵着千夙西的手,拉着他往宫外走。
御花园里的路大多是石子铺成,曲折蜿蜒,左左右右的绕着。
千夙西又身体困乏,腰酸腿软,四肢无力疼痛,便走的慢了些,时不时的去扶自己的腰。
敏安王见状,便将人打横抱起,大步且沉稳的走到花园门口边。
轿子早就候好了的。
敏安王抱着千夙西,一言不发的上轿,放下窗帘,打道回府。
等终于回到熟悉的房子的时候,千夙西已经累的睡着了。
他呼吸平稳,睡颜安静,面色间还挂着激烈情事后的红润。
敏安王便将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起身离开去处理公事了。
夜里。
敏安王回来的时候。
千夙西已经睡醒了。
刚刚洗过澡。
穿着薄薄的亵衣亵裤。
纯白色的。
头发上都滴着水。
敏安王看着正在灯下仔细瞧一本书册的千夙西,走过去。
欲望已是升起。
抱起了千夙西,将他往床榻上带,推倒了压在身下。
细细密密的亲吻。
上上下下的抚摸。
过了好一会儿,或许是念着下午时对千夙西的所作所为实在有些过分,敏安王又爬起身来。
换个半躺着的姿势。
将今晚的主动权交给千夙西。
千夙西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面色却染上羞耻的红色。
“怎么,你不愿意,那我可就要忍不住做了,到时候你承受不住,哭着求我的话我可控制不得。 ', ' ')('
”
敏安王右手撑着床,作势要翻身爬起,重新压住千夙西。
“别,我愿意,我做。”
千夙西伸手拦住他,虽是窘迫羞恼,却仍是咬牙应下了。
确实,由自己来控制主导权,会比被压在身下承受操弄要容易一些。
千夙西下床,从柜子里取了脂膏,抹在指尖,耐心的做着润滑。
他不好意思脱光了,当着敏安王的面,插弄开拓自己的后面。
便转过身,手伸进亵裤里,一点一点的捣开紧致的肉穴。
敏安王也不强迫他转过来,只是将手伸进他亵衣里,摸着他的后背,轻抚他的腰肢,感受着他温暖的身体。
待到差不多的时候,千夙西转过身来,面前的敏安王已经脱掉了裤子,雄起勃发的阳物狰狞的立在胯间。
千夙西便红着脸,咬着嘴唇,抬腿,跨过敏安王的腰,压低腰臀。
“坐下来,像我之前教你的那样,慢慢的把我的东西吃进去。”
敏安王抬腿,蹭了蹭千夙西的屁股,示意他继续动作。
千夙西便调整着姿势,扶稳敏安王坚挺粗长的肉刃,晃着腰寻找角度,让那浑圆的龟头对准了湿润的穴口。
害怕敏安王的东西太大太粗,不好插进去,千夙西便往体内多抹了些软膏,润滑的顺畅一些。
此时,他压着腰,慢慢的往下坐,体内融化的汁液便因为重力滴落下来,在穴口翕张打开的瞬间,带着千夙西体内的温度和潮热,落在了敏安王的阳物上,打湿了他的龟头。
如此暧昧诱惑,不经意的撩拨风情,敏安王汗都冒出来了。
“宝贝儿,快点坐上来,你里面湿透了,我好想立马操进去。”
敏安王抓着千夙西的腰,往自己的阳物上按,同时往上挺胯。
千夙西点了点头,放松身体,往下缓缓压着,摆腰晃臀,想主动吞咽包裹住敏安王的巨物。
可这种事情,虽然他已经做过多次,仍是不得其法,羞得直流汗,不敢看自己腿间的淫乱景象。
敏安王的阳物粗长挺立,龟头更是圆润饱满,仅仅插进去一点,便已经将千夙西的身体撑开,绷得那小小的穴口颤抖收缩着,紧张不已。
怪异的侵入和撕裂感,熟悉的酥痒和酸麻,从穴口蔓延向尾椎,再向四肢百骸散去,令人身体虚软。
千夙西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抬着头,脆弱的望向敏安王。
“别怕,先把腰提起来,再继续慢慢的往下坐,放松一些。”
敏安王扶着千夙西的腰,指点他,安抚他,腰身往上挺着,配合着顶撞,操开那柔软的小穴。
也许是两个人早就做惯了,身体契合,即便千夙西觉得有些吃力,汗水沾湿了脸颊,肌肤泛红滚烫,还是成功的完成了最艰难的部分。
浑圆饱满的龟头,一小截粗壮狰狞,缠绕着青紫筋脉的坚硬阳物,都顶到了千夙西的身体里。
“宝贝儿,真厉害。”
敏安王笑着,摸了摸千夙西的手背,拉到自己唇边,吻了吻。
“里面又软又热,好舒服,你这样坐在我身上,好看的不得了。”
敏安王一根又一根的舔过千夙西的指尖,吻他的手背和掌心,话语中带着调笑和满足,享受又安逸。
“主人……主人你也动……扶着我……,里面好痒……你顶一顶……”
千夙西主动的骑着敏安王的腰,左右前后的轻摆。
上下起伏的颠簸。
他的亵衣被敏安王解开了,露出赤裸白皙的胸口。
那上面还有之前被敏安王揉捏出来的痕迹,暧昧而色气,乳晕圆圆粉粉的,乳尖更是泛红,尖尖的立着。
而再往下,是柔软平坦的小腹,半遮半掩的亵衣下摆,轻轻摇晃,挡住了千夙西已经勃起膨胀的阳物。
“好,我也操你,帮你摸摸这里。”
敏安王拉着千夙西的胳膊,让他趴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下探,握住了少年的阳物,轻柔的撸动套弄。
“嗯……”
千夙西顺从的低下头,发出声舒服的低吟,凑上去亲吻敏安王,让男人把舌头伸进去吻他。
敏安王扣着他的后脑,胯下往上飞快的顶着,已经是慢慢的操开了千夙西的后穴,彻底的填满了他。
千夙西被干得上下摇晃,不得不用腿夹紧了敏安王的腰,花藤树蔓似的贴在敏安王胸口上。
这样子进的实在是有些深,敏安王的呼吸,闷哼,粗喘,逗弄时的话语,都带着他的胸腔震颤,连埋在千夙西体内的阳物也在不安分的弹动冲刺。
“啊……”
千夙西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叫轻吟,依偎在敏安王肩头。
攀着他的胳膊。
回应着他的亲吻和抚摸。
如此被操了好一会儿,快感积累叠加,冲击蔓延,千夙西已经没有力气了,全靠敏安王扶着他的腰,将人顶的抬高回 ', ' ')('
落,荡漾晃摆如水间波浪。
敏安王面色极红,胸口也冒出汗滴,两只手都握着千夙西的腰,揉捏把玩着他的屁股,控制着他的提起和下落,让阳物进出得愈发肆意流畅。
千夙西已然情动沉沦,迷失在快感和欲望之中,他抬起胸口,晃着腰扭动呻吟,两颊潮红,眼神迷离。
听话极了。
乖巧的服从男人的一切话语。
把自己的乳头喂给敏安王吃。
左边。
右边。
用手指捏住,扯一扯,揉一揉,待其红肿坚挺得厉害时,压下腰,胸口凑近,主动的喂给敏安王。
胸口都湿了,软肉上挂着涎水,乳晕颜色变深,乳尖更是被舔得红肿,挂着敏安王的牙印和吻痕。
完全是个玩物的姿态。
淫乱。
放荡。
毕竟他被敏安王幽禁锁困太久,承欢更是不分昼夜。
他要取悦眼前的男人。
他要讨好侵犯他的敏安王。
他要把自己的身体献出去。
他要把脆弱的,敏感的,失态的,崩溃的情绪通通流露。
他的眼泪。
他的神情。
他的心跳。
都不属于他自己。
只有敏安王满足快乐了,爽够操累了,在他身上发泄完情欲兽性,才可能获得稍微喘息的机会。
敏安王搂着千夙西的腰,摸他白皙光滑的肌肤。
敏安王摩挲着千夙西的胸口,感受他剧烈快速的心跳。
坐在他腰间上下起伏的少年,主动为他打开身体,自己扩张开拓后穴的少年,被他白日里在外面操哭占有,晚上又继续疼爱欺负的少年……
敏安王抹去千夙西眼角的泪水,将他压倒,抱在自己怀里。
一个突如其来的翻身,已经是上下颠倒,位置替换,千夙西在失神迷离之中便被再一次禁锢在敏安王身下。
“千夙西,你是我的,我要狠狠的操你,每天都不停的干你,让你因为我哭泣高潮,因为我进入占有你而快乐欢愉,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敏安王望着千夙西,望进他湿润朦胧的漆黑双眸里,望着他因快感太过剧烈汹涌而微皱的淡墨色长眉。
望着他软舌半露,薄唇微张。
望着他脸颊上挂着醉人的薄红。
这样令人心动不已,迷醉沉沦的少年,他是不会放手的。
这一整晚,千夙西都被敏安王抱着,被压在身下,被分开腿侵犯操弄,身体里时时刻刻都满满的。
敏安王欲望也强,阳物硬了很久很久,射过之后便埋在千夙西身体里,轻轻的蹭动,寻求被包裹的快感,等着再次硬起,再次生龙活虎,再次在温暖如春,熟悉湿热的身体里进出抽插。
千夙西身上的肌肤都被吻遍了。
额头。
脸颊。
脖颈。
胸口。
小腹。
大腿内侧。
臀瓣。
都染上敏安王灼热亢奋的呼吸,被他痴迷的吻过,抚摸过。
千夙西的两粒乳头,原先颜色极淡,这下子直接成了艳红色,乳尖处更是几乎破皮,沾着湿淋淋的涎水。
敏安王的手一碰,来来回回的拨弄,挑逗,乳头便挺立起来,轻轻的颤动着,渴望更多的触摸。
敏安王含住千夙西的乳头吮吸,嘬吻,啃咬,舔舐,便轻易的让那一圈乳晕都颜色浓烈,熟透了,快要渗出汁水来的的红果子似的。
终于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清理的时候,千夙西侧躺着,把右腿往外张开,方便敏安王的手指伸进去,将黏腻的精液导出来。
可等他侧着身体入睡时,敏安王又用手指掰开他的后穴,将阳物轻轻的插进来,顶得深一些。
千夙西已经没有精力和心思挣扎了,眼皮一闭,乌黑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极快的入了梦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