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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道歉;包扎伤口;请让我给你一个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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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素淡,质地绵软厚重,绣着几只鸟雀在山野密林中栖息鸣叫的图案的床帐从两边垂下,将床榻上睡着的人遮掩的完全,一点也不能瞧出之前发生了何等混账卑鄙的事。

谢非鸩的手抬起,抚上床帐,约莫着是千夙西脑袋枕着的地方,用手指温柔的描摹着,仿佛可以透过隔着的布帘,看到千夙西,摸到千夙西。

刚才,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便忍不住再次逼迫强暴了千夙西,再次将千夙西当做可以随时压在身下亵玩,肏到哭泣求饶的玩物,再次被欲望将理智驱赶,被疯狂将温柔击溃打散,犯下不可饶恕原谅的大错。

床帘微动。

“你,你回来了。”

有熟悉的清冷的声音传来,千夙西原来并未入睡。

削瘦细长的手指捏住一侧床帘的下摆,轻轻的往床头掀开,拉动,露出隐在黑暗中的人影来。

“怎么还没有休息,是我刚才弄伤你了吗?”

谢非鸩情不自禁的握住千夙西的手腕,却惊觉他自己手上沾着血污,有些舍不得的松开,转身在地上寻找着可以照明的东西,低声询问道。

“没有,你也上来休息吧。”

千夙西瞧不清楚神情的半跪着,往床里侧挪动了些许,为谢非鸩腾出一块地方来,回答道。

灯罩已被摔得粉碎,蜡烛也磕破好几处,但依稀可以使用。

谢非鸩点燃那只蜡烛,将其小心的立在床头边沿处,才去仔细的瞧千夙西,看人有没有哪里受伤。

“啊……”

几乎是在烛火亮起,谢非鸩靠近弯腰的一瞬间,千夙西便受到惊吓似的叫了一声,往后躲闪着,却又极快的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膝行几步,直起上身,面露焦急的看向谢非鸩。

“你,你这是……”

千夙西盯着谢非鸩挂着伤痕血迹的面容,凌乱飘舞的发丝,两只同样覆着脏污血迹的手掌,声音有些颤抖和担忧,情不自禁的问道。

“这些都不重要,刚才的事是我一时气急了又犯糊涂,你若觉得还是生气,便多打我几下出出气。”

谢非鸩往前凑近,眉目严肃的皱着,神情极度的认真慎重,弯下腰,将自己的胸膛靠近千夙西。

却不用手掌去再次触碰千夙西,唯恐弄脏玷污了他的心上人。

从幼时到成人,上至父母双亲,下至兄长皇帝,谢非鸩都一贯桀骜不驯,气势凌人,从未有过如此的放低姿态,宛若三岁孩童一般的,以幼稚可笑的行为去恳求千夙西的宽恕原谅。

“我说真的,我答应过你,便一定会遵守诺言,不再逼迫你做那种事情,只要你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我就是死也不会再碰你一下。”

谢非鸩将左臂抬起,举到与脑袋平齐处,掌心对着千夙西,拇指和小指曲着搭在一起,三指朝上,话语沉稳而有力,竟然是发起了誓言。

在凌乱不堪,狼藉遍地的屋内许下不可打破的承诺和誓言。

千夙西神情微变,薄而红润的唇瓣微启,眼角往上勾着,似乎心里有所触动感悟,却被很好的隐藏压抑住了,伸出手,将披在肩头,包裹住他赤裸身体的,谢非鸩之前离开时为他盖上的长袍拉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刚才虽是那般暴怒狂躁的举动,但谢非鸩最终还是停住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将残忍而粗暴的交合进行到底,将他玩弄侵占的失去尊严。

谢非鸩刚才出门的时间里,千夙西并不能睡着,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盖着谢非鸩身上的衣袍,身体上残留着男人揉捏他肌肤时留下的触感,甚至是红肿的后穴里,除了叶鹤霖的精液,还有被谢非鸩撑开顶入的感觉,以及之前无数次两人间的契合欢爱,谢非鸩抱着他,吻着他,顶着他,给予的快乐和欢愉。

谢非鸩口中的喜爱,谢非鸩所做的所有转变和付出,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接受。

却在这个深夜里,不受控制的从脑海里一一的钻了出来。

谢非鸩救过他的命,治好了他的眼睛,甚至是为了拿到解药,不惜大动干戈的消灭掉了焚勾教。

在他眼盲的时候,为了放松心情,带着他外出游玩,去世外桃源般的冰谷,亲自做饭下厨,依着习俗的雕刻冰灯,一起祈愿祝福。

给予他惊喜,布置一场几乎是奇迹般的礼物,眼睛复明,夜空上数不清的星辰,芦苇丛中飞舞翩跹的流萤耀光,将控制他命运人生的牢笼——焚勾教化作一场无法扑灭的大火。

又或者是许多次,在累极睡着的时候,谢非鸩情不自禁的将他搂在怀里,落在他额头,脸颊,嘴唇处的亲吻,掖好被角的小心翼翼。

待从受到惊吓的恐惧中缓过来之后,千夙西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很多,也回忆思索了很多。

或许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也或许还是依旧不明白。

“你救过我,我没有真的讨厌你,我只是,只是不想做那种事。”

千夙西抬起头,双眸漆黑,蕴含着亮亮的晶光,看向谢非鸩。 ', ' ')('

只有喜欢深爱的人,才会愿意将身体交付于对方,赤裸坦诚的相对结合,一起享受云雨的快乐。

那个人是叶鹤霖。

而不是谢非鸩,对着他喃喃叙述喜欢和陪伴的谢非鸩。

闻言,谢非鸩似乎是顿了一下,突然间便想通了千夙西话里的含义,十分的开心激动,神情现出极度的欣喜若狂,忍不住往前凑近,想去抱住千夙西,却又突然停住,往后,同时将手上的血污往自己衣摆上胡乱的抹着。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快速而莫名其妙,前进后退,抬手又放下,眼睛却一直盯着千夙西,笑意浓烈。

“我救你是因为喜欢你,想让你一直都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生活,一起慢慢的变老。”

谢非鸩看着千夙西,目光深沉而晦涩,自动忽略了眼前人之前话语的后半句,情不自禁的低声道。

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和精力,依着千夙西的脾气和性子,定然是可以让他感动和心软接受的。

千夙西的表情微变,眉头忽然皱起,思索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谢非鸩,似乎有话要说。

谢非鸩却知道千夙西想说什么,无非是拒绝躲避的话语,急急忙忙的先开口,不愿再听到千篇一律的,否定抗拒他感情的话语,故意换了轻松的语气,道:“你瞧,我已经受伤了,你可别再又说些让人伤心难过的话。”

千夙西瞧了那狰狞的伤口一眼,神情凝重而关切,止住了即将出口的话语,点了点头,从床上爬起,转过身体,在枕头下翻找着。

东西要么是在柜子里,要么是在储物的架子上,自然是找不到什么能用的东西,只有几片柔软干净的方方正正的布巾,一截不知道几日前换下的被洗干净的纯白色腰带,被谢非鸩偷偷的藏在枕头底下,约莫是想着将千夙西绑起来,玩一些新鲜别致的花样,好好的恩爱缠绵一番,却一直都没有实现。

千夙西捡起腰带,将其仔细的拉平,用手掌压好,下意识的想起谢非鸩平日里喜欢用腰带蒙着他的眼睛,捆着他的双手,又或者是绑缚着他的阳物,再进入疼爱于他,将他侵占操干一整晚,不停的肏他后面,干得他狼狈不堪的接连高潮和泄精,全身颤抖,呻吟哀求,面色不禁有些发红,耳垂也是粉嫩色。

手中的这条腰带,似乎是在叶鹤霖出现前的某次夜里,谢非鸩吻着他,抱着他坐在自己腰上,自下而上的操干他,绑在不停晃动摇摆的阳物上,两个人颠鸾倒凤的做到了深夜。

到最后,那条腰带都被千夙西的阳物湿的透彻,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精液,白色中更加淫靡的白浊。

“那里有些水,你能帮我拿来吗?”

千夙西在屋内张望寻找了一圈,指着不远处,落在墙角书柜边的一只幸存的青白色瓷壶。

“渴了想喝水的话,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你等着我。”

谢非鸩看了看千夙西,又看了看那倒在地上,虽然完好无损,却落了一层灰尘残渣的瓷壶,往后倒退着,想着去厨房给千夙西寻些水来。

“不是,你把它拿来便好。”

千夙西急忙起身,半跪在床的边沿上,一条腿搭着,快要触及地面,拉住了谢非鸩的衣摆,摇了摇头。

谢非鸩瞬间便止住了往外跨出的脚步,生怕千夙西为了阻拦于他而下床,光着脚踩在渣滓碎片密布的地面上,急忙转身,不让千夙西再往外挪动分毫,道:“好,你坐在这里别动。”

瓷壶里的水还算是满的,上好的雨后清泉,宗府的下人们晚饭过后送来的,因着谢非鸩晚上等候千夙西的缘故,心情低落茫然,并未取用。

千夙西往床的里侧挪了挪,将谢非鸩拉着坐在床边,之后,面对着他,两条膝盖并拢的跪坐着,将瓷壶中的水倒出,把布巾仔细均匀的浸湿。

谢非鸩似有一丝惊讶窃喜,之后是连头发丝都在激动颤抖,神情温柔而幸福,心里异常的满足甜蜜,痴痴的望着千夙西,连话说不出来。

千夙西的衣服之前全被谢非鸩撕扯毁坏了,裹着一件宽大的衣袍,空空荡荡,腰间绑着一根腰带,帮人擦拭血迹时,连两片瘦削的锁骨,胸膛和两粒凸起红润的乳头,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谢非鸩平日里身上带着伤药,也在千夙西询问之后取了出来,放在床头处,方便人使用。

千夙西全神贯注,神情带着不自知的心疼和爱护,双眸漆黑明亮,专心而认真的盯着谢非鸩的脸,盯着那些擦破皮,细长而血液凝固的伤口,仔细体贴的用布巾擦拭,轻柔而缓慢。

待伤口处的脏污血迹都去除后,便再度扶着谢非鸩的脸,洒上细细的药粉,用指腹在伤口边缘的地方轻轻涂抹均匀,使其被伤口吸收。

千夙西十分投入,生怕弄疼弄伤了谢非鸩,连大气都不曾出的轻轻动作,沾湿布巾,擦拭伤口,洒上药粉,重复的处理着眼前人的伤痕。

疼痛似乎消失了,一丁点都感觉不到,只剩下千夙西的眼神和动作,剩下摸在肌肤上的手指 ', ' ')('

的温暖触感,谢非鸩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他先前做的美梦之中,掉进了十几日的痴心妄想之中。

他心心念念,盼望祈求的,拉不下脸面说出口,却希望千夙西心甘情愿为他做的,就这样神奇无比,难以想象却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千夙西同样的在乎他。

谢非鸩甚至生出了更加荒唐幼稚的想法,可以再受更严重一点的伤,最好是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连喝水吃药都需要人照顾的那种,可以让千夙西寸步不离的守着他,陪着他。

千夙西帮谢非鸩脸上洒好药粉后,才松了一口气,又去清理他的右手,手背与掌心处的伤痕,同样的耐心细致,仔细的用浸湿的布巾擦拭,再洒上药粉,不让伤口溃烂恶化。

谢非鸩甜甜蜜蜜,满足至极的享受着,时而看着千夙西掉落在鬓角耳边的头发,好看完美的眉眼嘴唇,时而又情不自禁的偷偷看向千夙西不经意间散落的领口衣襟,目光火热的盯着那两粒被他之前啃咬吮吸过的乳头。

一人做着再认真严肃不过的事。

另一人却心猿意马,脑子里满是你情我爱的床榻秘事。

做不得,身体可以狠下心来控制,心意和思绪却无法掌控,全部的被千夙西吸引住,想与人一生都携手相伴,做亲密无间的爱人间做的事。

左手伤的最重,掌心处更是除了新的伤痕,还有之前屡次恶化的几道伤口,千夙西也花了最多的时间和精力,轻声的出言安慰,让谢非鸩疼了便告诉他,小心的低下头,往伤口处轻轻呵气,拿湿润的布巾,丝毫不遗漏的擦拭了三遍,再抹上药粉,用那条白色的腰带,将整个手掌都包扎保护了起来。

伤口全部处理好之后,千夙西这才直起腰来,面色透着丝舒缓和疲累,将谢非鸩的左手松开,把那瓷壶放在了床脚边的地面上。

谢非鸩挽住千夙西的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面色温柔激动的盯了许久,沉声道:“你知道吗,这一刻我等了有多久,哪怕是只被你这样对待一次,我死也没有遗憾了。”

千夙西一只手撑着谢非鸩的胸口,跪坐在他怀中,另一只手抬起,按住了他的嘴唇,道:“别这样说,我最大的愿望便是好好活着,你救了我,也应该快乐的活着,哪怕是一个人。”

叶鹤霖送给他的话,支撑着他活下去的话,千夙西也愿意送给谢非鸩,哪怕他们之间发生了再多的事。

一场闹剧和笑话的刺杀任务后,没有焚勾教的以生命挟持逼迫,即使是被谢非鸩再次捉住,大发雷霆的关在马车里,强暴侵占,时刻不停的承欢挨操,带回王府后囚禁在室内,绑缚着沉重冰冷的铁链,日夜不休的玩弄调教,奸淫操干,赤裸无力的被压在身下,大敞着双腿和奉献出后穴,被肏干抽插到哭泣哀求的日子里,千夙西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让谢非鸩死,只是想逃走离开罢了。

他这一生为了能够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为了能够等到叶鹤霖,背负的人命和罪孽已经太多太多,再不会因为自身的屈辱和绝望伤人分毫。

伤害他人者,也势必要承受伤害。

选择一旦做出,便要自食其果。

谢非鸩点了点头,用手指描摹着千夙西的眉眼,笑道:“傻瓜,玩笑话罢了,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毕竟你又不肯与我同生共死。”

千夙西愿意同生共死的,怕是只有叶鹤霖一个人。

想到这里,谢非鸩的心突然一痛,斧劈刀戳似的,鲜明剧烈,五脏六腑皆是疼痛难忍,脑子里空白一片,面色也变了,却又不想让千夙西瞧出,只好将蜡烛用掌风挥灭了。

“夙西,我想吻吻你。”

谢非鸩拥着千夙西在黑暗中抱了很久,感受着千夙西将脑袋贴在他的肩膀处,安心而甜蜜。

再不是不管不顾的直接抱着千夙西就开始亲吻,索取侵占。

复杂的情感涌动着。

以虔诚的心境。

以真挚的爱意。

以等待的姿态。

渴望得到回应。

渴望得到满足。

渴望被重视在意。

渴望得到千夙西。

沉默。

寂静。

就在谢非鸩以为千夙西太过疲倦,已经睡过去,又或者是佯装没有听见,并不想理睬他的时候,感觉到有一片温暖柔软,抵住了他的嘴唇。

正是眉心。

两道紧闭的双眼间,好看细长的眉毛间,白皙似月光水色的肌肤处。

印着谢非鸩的嘴唇和亲吻。

炽热滚烫的爱意和真心。

千夙西抬起头,两只手臂攀在谢非鸩的肩膀,轻轻的将人搂住。

谢非鸩已经很满足了,嫉妒和醋意散去,只剩下得偿所愿的开心和欢愉,轻轻的按着千夙西的后脑,抚摸着他的后颈和脊背,腰身和臀瓣,又痴迷又沉醉的吻着怀里的人。

眉心。

额头。

眼睛。

睫毛。

没有一 ', ' ')('

寸地方遗漏。

只要是千夙西,无论是何处的肌肤,谢非鸩心里都是无比喜欢的,想着可以每日里亲吻个八百遍。

明明只是如此简单的亲吻,甚至谢非鸩的嘴唇都没有碰到自己的唇瓣,千夙西却被吻的呼吸粗重,面色也红润起来,腰软软的,身体燥热酥痒,往吻着他的人怀里靠着,将自己依附在谢非鸩身上,不至于往一边滑落。

今日实在是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和心情,幸福和甜蜜,委屈和悲伤,千夙西已经是十分的疲累困乏,却一直不曾好好放松休息,便就着如此被拥抱亲吻的姿势,在谢非鸩怀中睡着了。

气息轻浅舒缓。

谢非鸩听见他熟悉的呼吸声,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抱着千夙西,二人躺好,盖上被子,在黑暗中拥着彼此,安心而餍足的睡着了。

第二日,千夙西醒来的有些晚,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谢非鸩怀中,抱着他的一只胳膊,面容平静而放松。

谢非鸩怕吵醒他,之前一直没有变换姿势,就安安静静的看着千夙西的睡颜,看着那张魂牵梦萦,心心念念的脸庞,蕴含了无数心事,深沉又迷人的双眸,无数次渴望和亲吻过的嘴唇。

千夙西以前也伺候过谢非鸩穿衣束发,洗漱沐浴,这却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的,主动的在得到男人的命令之前,沾湿了柔软的布巾,帮谢非鸩擦拭脸颊和手掌,清理伤处,换上新的药物,重新包扎好左手掌心里的伤口。

谢非鸩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专注而沉迷,餍足而欣喜,双眸里翻涌着无法言明诉说的情意,仿佛眨一下眼便会错过这难得珍贵的情景一般。

屋子里已经不知何时被清理打扫的干干净净,重新摆上了常用的桌椅屏风,书柜瓷器,都是谢非鸩与千夙西平日里惯用的家具和陈设。

焕然一新。

宛若重生。

丝毫瞧不出昨夜的狼藉和混乱,以及发生过的一场针锋相对的冲突争吵和被及时扼住停止的残忍情事。

洗澡水也已经备好了,被屏风阻隔的外间里侧,温度恰当好处,散发出朦胧而温暖的热气,千夙西底下未着一物,头发略微凌乱的披在脑后,只裹着一件谢非鸩的深黑色外袍,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外室,洗去一身的昨日媾合恩爱许久留下的情色痕迹,以及叶鹤霖射在他体内的东西,又湿又滑的,比起与谢非鸩交合缠绵时弄进去的也丝毫不少。

似乎是知道千夙西必定在清理着叶鹤霖射他后穴之中的精液,自己掏洗开拓着后面,谢非鸩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守在他身边,帮他清洗身体和揉搓头发,反而是一个人闷声不言的呆在屋内,似出神又似沉思的盯着被包扎好的左手掌心,面色又一次凝重铁青起来。

崭新的衣物,这次却是一身黑色,深沉浓烈的感觉,只偶尔在衣领处,袖口边,腰间点缀着几抹白色,穿在千夙西身上,别有一番逼人凌厉的味道,褪去了情色中的魅惑脆弱,掩盖了稚嫩又青涩的少年气息,更加的风采奕奕,更加的秀润清远,令谢非鸩移不开眼。

谢非鸩私心不想让千夙西同叶鹤霖有什么瓜葛,也不愿看见他两人穿着同色,宛若神仙眷侣似的衣物,便按照他自己的搭配款式,给少年准备了新的,先从衣着上让叶鹤霖看清形势。

千夙西却想不到如此多的弯弯绕绕,他之前未遇到谢非鸩时,平日里多是穿黑色衣物的,外出执行任务时便于行事躲避,不易被人察觉,就算是受伤了也不会被敌人发现,可以增加遮盖和震慑的作用,不至于被人捉了去。

再到后来,谢非鸩关着他,日日痴缠媾合之时,衣物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多是些轻薄而柔软的衣物,颜色浅淡素雅,样式精致而好看。

再到逃跑被抓回之后,他便连正常的衣服也没得穿了,每日里换上不同的,特质的宛若舞裙似的衣袍,里面是赤裸的身体,空空荡荡,后穴里含着粗大的玉势或浑圆的珠子,随时可供谢非鸩抚摸玩弄于他,抽出润滑开拓的淫物,压着他在屋子里翻云覆雨,一度春宵,将他操的连双腿都发软颤抖。

眼盲时更是穿什么衣物都不在意了。

之后,谢非鸩表白于他,倾诉心意,事无巨细的体贴照顾,衣食住行,皆是最上乘的,千夙西便无法就着穿衣这种小事,特意的告知于谢非鸩。

“这衣服你穿着真好看,回去王府了命人多给你做几件。”

谢非鸩看着向他走来的千夙西,停止了思考,面容重新泛出笑意,站起身,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颊,道。

千夙西自然是知道谢非鸩不会放手,也必然会带着他返回帝京,返回敏安王府,轻轻的点了点头,却看不出什么欢快的情绪,仿佛在哪里于他而言,都是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好了,傻瓜,别多想,我以后还会和你一起去很多很多的地方,现在先回去,否则皇兄要派人来捉我了。”

谢非鸩牵起千夙西的手,十指相握,往用餐的大厅走去。

既然要离开,便是最后逗留的几日,需得一起进餐,和款待帮助他们的宗林二人致谢道别。 ', ' ')('

如此,就算是谢非鸩心里憋屈沉闷,酸涩失意,千不情万不愿的不想见到理睬叶鹤霖,也不由得他不去,和大家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用餐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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