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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囚困于敏安王府之时,他便已经在室外被狠狠的弄了好几回,现在又是在山间野外,荒僻宽敞之地,赤裸交缠与辗转呻吟,千夙西几乎连心脏都紧张羞耻的揪紧,反而宁愿他被关在马车里面做那种私密淫乱之事。
敏安王天生率性而为,散漫不羁,从未在乎过这种事,他想要的随时都可以得到,不待千夙西说完,已将不知何时胀硬的如同烙铁般的阳物,抵在了千夙西穴口处,之后箍着怀中人的腰往前使力,将自己插了进去,无所阻拦的横冲直撞,肏到了最深最热处。
手指先前清理掏弄了后穴许久,甬道极其湿软滑腻,得以让阳物顺畅无比的进入,直至将粗硬的肉刃吞吃到根部,令千夙西的臀瓣与敏安王的腰胯紧紧相贴,宛若一体。
“……嗯……”
千夙西上身往后拱着,肩头的黑发由于颤抖在水面铺散开来,被突如其来的进入插的吟叫一声,似躲避却恰好撞进敏安王怀里。
敏安王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手摸到他的胸前,紧密的搂住,又热情高涨的在他颈后,肩头,蝴蝶骨处的炽热肌肤上,落下绵密细碎的吻,道:“我想要你,这里也没人瞧得见你。”
两人身畔皆是清凉的湖水,层叠晃动,闪烁着如金子般细碎光芒的美丽涟漪,以及周围沉默茂密的大树,不知何处传来的鸟鸣虫叫声,暗卫们通通奉命守卫在湖的远处,不让外人靠近。
利箭已在弦上,且也插进了他的体内,千夙西缓慢的挪了挪身体,放松绷紧的臀部和后穴,放缓了呼吸,调整着自己去容纳敏安王的滚烫欲望。
敏安王下身被湿热和紧致包裹住,爽的连连叹息,粗重炽热的鼻息打在千夙西耳侧,令他全身都发起烧来,颤抖的回应着阳物的进入与侵占。
千夙西早已经是面红耳赤,眼眸里难掩的窘迫和羞耻,体内含着的巨大肉刃青筋毕露的熨烫着他的身体,还在狂躁不安的跳动,更是令他连抓着湖壁的手都害怕的微微颤抖。
“站好,我要动了。”
敏安王享受了片刻,往后退了一点,抽出了埋到根部的阳物,然后吸了一口气,再次挺进柔软的湿热之地,低声道。
千夙西撑着湖边的石壁,尽力稳住自己的身体,却仍是被顶撞的往前晃了一下,膝盖颤抖着几乎跪倒在水中,却被腰间紧紧箍住的手按住了。
“……啊……嗯……嗯……”
接下来便是持续的顶撞和肏弄,撞的湖面上的涟漪都剧烈晃荡起来,敏安王每一次都用尽全力,腰跨往前飞快的挺动,干到最深处,享受着紧致软热的甬道包裹,被温顺缠绵的嫩肉吮吸,仙境里的另一重仙境似的美妙舒畅。
早已习惯于承欢的身体在如此反复的抽插中很快便情动了,胯下的阳物肿胀的如同铁杵,后穴处也是密集剧烈的熟悉刺激,这一池清凉的湖水都无法令千夙西的身体热度降下半分,如口渴难耐之人一般急促的喘息着。
本能的戒备和抗拒,身体的紧绷和生涩,在阳物凶猛的进出抽插中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驯服的敞开和容纳,接受一切的亵玩和体内的鞭笞。
敏安王掐着千夙西的腰,次次插入极深,碾磨过内壁上的敏感凸起,令湿热的甬道本能的收缩抽搐,讨好似的挽留,抽出阳物时会紧咬着圆硕的龟头不肯松口,艳红的穴口裹缠住阳物,在水中也扯出几道淫乱的津液细丝。
在火热软烂的肉穴里抽插的越久,敏安王便愈发亢奋激动,阳物更长更硬,肿胀成一根肉鞭似的,表面上的肉褶都因膨胀而变成深紫色,被青色的筋脉缠绕着,更显男子性器的成熟魅力,两团沉甸甸的囊袋也蓄满了精液,每一次都随着进出的动作拍打在千夙西臀缝上,隔着湖水只能听见轻微的响动。
敏安王自觉千夙西体内的美妙之处,纵欲而死也心甘情愿,毫无克制和约束的与人痴缠结合,将那一截腰身箍断似的往自己的胯上递送,使其不停的敞开红润的穴口,宛若软绵绵的小嘴一般,吞吐吮吸着他的硬挺巨物。
如此在人体内射了一回之后,敏安王赤红狂热的双眼才略微有些回神,开始减缓放轻了力道,前前后后,细密沉稳的抽动起来,他的手抚到千夙西小腹处,那处不知为何有些鼓胀,仿若刚刚显怀的妇人一般。
千夙西已经被弄的满面潮红,湿润的眼眸里泛出泪光,手指更是抓着石壁颤抖,掌心被磨的通红。
敏安王将千夙西从水中翻转过来,去看他失神脆弱的神态,以及泛红时异常令人心动的朦胧双眸,然后将吻印在他眉头,眼角,嘴唇上,将低吟和难耐的啜泣都通过唇舌咽进自己腹中。
后穴里抽插间灌入的湖水已被含的温热,又夹杂着射入的精液,再被进入时便会被挤压的剧烈晃荡,千夙西觉得小腹有些难受,皱着眉,低声呻吟道:“……水……水进去了……”
敏安王便抽出阳物,将那些液体通通都用手指清理出来,再重新抵进火热的粗硬阳物,填满千夙西,后穴被清凉的湖水洗了半刻,再次触到滚烫的阳物时,几乎是立刻便缠绕了上来,软热的嫩肉 ', ' ')('
纷纷咬紧了肉柱,收缩着吮吸抚慰。
此时的穴口因为摩擦已经肿起泛红,仿佛被大力掰开的一枚蚌壳,在水中被一根粗大的阳物不停贯穿,探索着内里藏着的精美珍珠。
正面相对的姿势令敏安王愈发方便亲吻千夙西,于是,更多的亲吻落在他脸颊,嘴唇上,随着身下无止尽的抽插和肏弄,将他的全部身体都化作敏安王的一场征伐重地。
一圈圈荡漾开来的波纹时而剧烈晃动,又时而轻轻弥漫开来,却从未有一刻停止,昭示着激烈又暧昧的一场交合。
敏安王弄到后来,已是情不自禁的将千夙西抱在了怀中,将他的双腿圈在自己腰间,双臂攀着自己的脊背,站在水中,往上或颠着腰,或不时的走动几步,换着花样的干他,带去连绵不断的欢愉和快感,以及将千夙西接连几番送上高潮。
树木遮掩的蒸腾水汽和明暗光线里,弥漫着暧昧炽热的情潮气息,碧绿的湖水里两道纠缠交杂的人影,在水面之下的部位,更是密不可分,如榫卯结合相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敏安王高潮时的精液尽数射入千夙西体内,再被抽插挤出,千夙西的便喷溅在他二人相贴的小腹上,再被微弱的水底暗流冲走,或许有朝一日会成为哪只闲逛的鱼虾的食物。
日头逐渐西斜,水中交叠的身影却仍在继续,暧昧低哑的少年泣音也时不时的响起,再被亲吻的吮吸声盖住。
千夙西觉得如此在水中被进入的姿势太过艰难,腰间也是又酸涩又疼痛,终于忍不住乞求道:“……主人……去岸上……”
敏安王于是将他抱起,放在了一块平整光滑的石头上,正面进入了他,重新开始新的冲刺和抽动,后穴不知第多少次被阳物填满,仍是本能的裹缠住,覆上软热的嫩肉吮吸。
千夙西的双腿仍圈在敏安王腰后,紧紧的缠着,仿佛他是株藤蔓一般,需要依附才可生存,双腿间的红肿穴口,却被更加粗大狰狞的阳物顶开,往里深入,顶撞的他不停晃动着上身。
敏安王伸手从湖面上捞起两片鲜绿的树叶,将它们轻轻贴在了千夙西乳头上,然后一边欣赏,一边不停的顶撞,让那树叶在胸前颤动。
千夙西仰着头低喘,看着上方的敏安王赤裸潮红的胸口,以及洒落在他身上的细碎水珠,羞耻的呻吟不绝。
敏安王俯下身体,先去亲吻千夙西的眼睛,将汗水与泪珠吮尽,再往下,吮吻唇瓣,探入口腔里裹住软舌作乱一番,之后,颤抖的喉结,两片锁骨,最后停留在了左侧胸口处。
敏安王隔着树叶含住挺立的乳头,用牙齿啃咬,舌尖舔舐着红润的乳晕,之后尖利的牙齿一并,将树叶咬破了一个小洞,凸起的乳尖便恰好从洞中钻出,露出粉嫩嫩的一个肿胀圆点,宛若结出的新鲜果实般令人垂涎,敏安王便越发放肆的吮咬起来,嘬吸出令人羞耻的声响,仿佛要将那果子的汁水全都吸入腹中。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淫靡的“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以及吮吸肌肤时发出的微弱轻响,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天地里不停的回荡。
湖边是遮天蔽日的高大树木,富有生机的葱茏绿意,交错杂乱的枝桠,仿佛身处另外一个尘世,或许是离山路太远,连脚步都稀少,只是凌乱的自然之物,被压碎的树叶和细草,自顾自美丽绽放的不知名野花。
千夙西与敏安王又换了姿势,被压在身下的少年跪在一处软泥里,手肘撑着面前的一团柔软草地,上身趴伏在地上,膝盖陷进泥土之中。
白皙的肌肤已被汗水蒸得发红,脊背与两片腰侧,臀瓣上皆是情色痕迹,指印,吻痕,齿迹。落了水之后湿黏的泥土上,敏安王单膝半跪着,覆在千夙西身后,分开他的双腿,往前顶入,一次又一次的全根而进。
千夙西闷哼几声,又溢出难耐的破碎呻吟,不自觉的抖动着,手紧紧的抓住地面,捏住了一团碎草,忍耐着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敏安王便在他臀后,扶住了他的腰和双腿,前前后后的顶动着,腰胯剧烈前挺,以野兽交配般的姿势进入着身下的人,宣誓着主权。
天上的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翻滚结合成不一样的形状,引发无数不切实际的美丽幻想,地上的人却依旧是一双,厮磨的贴的极其紧密,在土地上尽情的交合与喘息。
太阳西斜,扯出林间昏暗的影子,天边的灿烂晚霞也红了半边时,敏安王才最后一次释放在千夙西体内,那会儿人已经跪不住了,全靠敏安王捞住他的腰才能固定住身体。
将精液全部射入之后,敏安王闭目缓了片刻,呼吸仍是粗重急促,面上愉悦与满足之色仍是浓烈,用手指掰开了千夙西的后穴,从他体内抽出了被咬紧的阳物,站起身来,千夙西没了后穴里阳物的楔入固定和敏安王放在他腰间的双手掐扶,便立马无力的如水般瘫软下去,胳膊,手腕,掌中尽是污泥,连肩膀,锁骨,胸口处也是土块和草叶,膝盖处更是跪出了两个凹陷下去的圆形土坑,被磨的通红,又被泥土沾染。
情事做的太过狼狈和失态,淫乱之外又显得不堪,千夙 ', ' ')('
西侧着头靠在地上,半侧臀瓣陷进泥里,半侧仍是泛着红色的水光,脸颊仍是高潮时候的两团红晕,眼眸却疲累至极的紧闭着,只两道浓密漆黑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
敏安王却还好,只手掌上黏了千夙西高潮时射出的精液,挨着土地的两腿处粘了些许泥土,其他地方全是激动的细小汗滴,也是都泛着性感的红色。
他看了千夙西一眼,瞧见被抽插的红肿的穴口往外翻着,成一口深红色的敞开肉洞,合不拢的往外流出白色精液,皱了下眉,心里觉得做的有些过分,便弯下腰,将人重新抱起,步入了清澈见底的湖水之中,将两人都仔仔细细的冲洗干净,又将千夙西后穴里积攒下的精液掏出,也洗干净了。
千夙西默然困乏的靠在他怀中,大半个身体都贴在敏安王身上,细长的湿润眼眸偶尔被手指插弄的深了时才惊慌羞窘的睁开,其余时间便任敏安王的双手在他身上抚摸擦洗,又探入后穴内,手指屈伸着,清理精液。
荒废过一整个下午之后,二人回到了马车上,重新赶路,千夙西却全身酸痛疲累,没撑一会儿又睡着了,没想到后半夜里却突然发起烧来,额头和全身都发烫颤抖,鼻息沉重,嗓子喑哑,抽搐般的抱着自己的手臂,发出难受的痛苦哀吟。
敏安王这次外出秘密追寻,随身带着府内专用的大夫,比皇宫内的御医差不了多少,便命人给千夙西开了药,之后细心的照顾着随时都会昏睡过去的千夙西,寸步不离的守着他,连赶路的速度也命暗卫们减慢了。
千夙西当然知晓自己是被过度的情事交合弄的生了病,却没表现出半点的不满和怨怼,只听话的服药,睡觉,发汗退烧,醒来时便安静的被敏安王抱着靠在怀中,第三日中午时烧便退了,离敏安王府也只剩下一日的路程了,暗卫们已找了家客栈做暂时的休整。
暗卫们训练有素,自然是有人提前到达,全部租下了那家店,将敏安王要用的房间里的床褥陈设皆换了自带的,之后才等着自家王爷的到来。
暗卫们驱散开围观的人群,之后才有一辆马车缓缓而来,径直停在了店门不远处,几步路的距离便可入内。
千夙西身上披了件宽大的黑色斗篷,将他从脖颈到脚踝包的严严实实,才被敏安王从马车上抱下来,头也不回的带进客栈里去了。
生过一场病的缘故,斗篷有些厚重,上好的丝滑绸缎,内里是薄薄一层的轻柔绒毛,还连着顶带着细长软毛的帽子,千夙西将自己的头和脸全部遮挡起来,躲藏在黑暗之中。
那一双白皙光滑的脚踝却不得不裸露在外,金色闪亮的一对圆环,一根根蜷缩的脚趾,白嫩的脚背肌肤,昭示着它们的主人是何等美丽的尤物。
大街上路过的普通行人早就被隔在了远处,一点也瞧不见此处发生的动静,对面茶楼上靠窗坐着的人却情不自禁的放下了茶杯,观望打量着一切,盯着那短暂出现的奇异场景,英俊冷傲的高大男子,被抱在怀中的神秘美人裸露在外的一双脚,生出许多的遐想和暧昧故事,又往客栈里探头探脑的继续张望,回过头来与相熟的同伴,或不认识的对面桌上的人热烈的讨论着。
有人觉得那是某个大户人家新买下来的偏房侍妾,也有人以为那是某家公子近来新宠爱的妓院花魁,又有人坚持说那是刚刚接客承欢完软的走不动路的男宠小倌,茶楼里顿时聒噪了起来。
“刚才楼下那男子怀里抱着的人可真好看。”一名书生样的年轻男子道,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羡慕之意。
“胡说,你都没瞧见她的脸,怎么就知道好看了?”一旁的男子忍不住插嘴道,似是要反驳。
“啧啧啧,你没看到那一双脚,那么白,那么嫩,身上指不定多软多滑呢,更别提将人的衣服脱光了,推倒在床上……唉,要是让我摸上一摸,死都情愿喽。”男子面上带了轻薄猥琐之意,拍着身旁人的肩膀,大笑道,又伸手在空中作出抚摸的姿势。
“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满脑子尽想些龌龊事儿。”男子拍开了同伴的手,往一边拉开了距离,两颊却也是泛红激动,显然是想到了同样的事。
“莫非你不下流,不想压着那等尤物在身下好好享受快活一番,可比这劳什子的圣贤书有趣多了。”男子继续大声道,引的周围的人也哈哈大笑。
“小兄弟,那都是有钱人家才玩的起的,我看你呀,还是去勾栏院里找个便宜姑娘得了,别整日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名长相粗犷的男子拍桌狂笑了几声,插嘴道。
“万一那人被我弄过一回之后,得了趣,死缠着我呢。”男子仍不愿放弃,继续逞着嘴上英雄,与茶楼里的人开着玩笑,说着更下流的粗话。
这日茶楼里的生意特别好,客人停留的时间分外久,一开始是众人大笑着议论对面客栈里的新鲜见闻,到后来便闲扯到了十万八千里远,不过仍是脱不了夜里床上那档子事,直到茶楼关门歇业了才意犹未尽的前后离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