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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日太阳高照,马车离开那片树林,在山路上急行前进之时,千夙西才缓缓醒来,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是靠在敏安王怀中,才忍不住又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以及昨夜的种种……面色顿时有些苍白悲凉。
敏安王用手背抚了抚他的额头,仿若两人之间没有逃离和抓捕,而是像任何一个平常的早晨一样,问道:“醒了?”
“嗯。”千夙西点了点头,回答道。
昨夜的交合太过于激烈持久,即使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他的嗓子仍是沙哑的厉害,清润的声音仿佛带了风吹过时的破碎。
睡着的时候不知怎么出了一身汗,此时又裹着敏安王的衣服被紧紧搂在怀里,千夙西觉得有些闷热,肌肤间粘腻的感觉十分难受。
他小心翼翼的拉着敏安王的手臂圈在他腰间,往前支起上身,倒了一点壶中的水把衣角沾湿,之后缓缓探到自己衣物底下,去擦拭疲惫狼藉的身体,那上面沾了太多的情色痕迹。
敏安王抱着他没做任何阻拦,待千夙西又沾了点水之后,却突然间脸色一变,伸手将桌上的水壶打翻了,之后一把抓住千夙西的手腕,捏紧了往上提起,恶狠狠的按到自己胸前,衣衫由于突然的动作滑落,露出怀中人大片的肩头,敏安王的声音含了愠怒和暴躁,问道:“怎么,昨晚才碰过你就嫌不干净?”
离开不过十几日,敏安王却似乎变了个人,莫名的容易生气发怒,性情难以捉摸,眼神阴暗晦涩,周身更是散发着一股戾气。
无论千夙西内心的想法如何,敏安王都是他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与他赤裸相对,进入他,见过他最多样子的人。只要他被敏安王触碰和抚摸,那种被进入身体的恐惧感和臣服便犹如与生俱来,狠狠占据着他的思想,他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再加上敏安王身处高位带来的压迫感,以及性格里的强势和独断,每每让千夙西连说话的音调都发颤。
千夙西忽略手腕被抓的疼痛,抬起另一只手臂,轻轻勾住了敏安王的肩头,小臂内侧讨好的蹭动着,示弱的想要解释,只是话还未能出口便又一次的被压倒了,往后靠在了车壁上,敏安王轻而易举的拉开了他的双腿,又用金环将两只脚踝牢牢固定住。
千夙西一侧肩头裸露着,上面是好几道淫靡的情色痕迹,长长的指印,牙齿的咬痕,甚至有干涸的白色精液,腰间松松垮垮的挂着敏安王披在他身上的宽大外袍,却连根系带都没有。
敏安王的手指挑开那几乎什么都挡不住的衣襟,往两边各自一撩,又将手掌沿着千夙西的胸口往下抚摸,最后手绕过低垂的阳物,掠过会阴,探到了他的股缝之中,手指带了惩罚的按压穴口,最后直直的戳刺进了后穴之中。
昨夜才侵入过的湿热之处此时又变得紧致抗拒,却仍是有几缕白色黏浊缓缓淌了出来,内里柔顺的含住了插进去的手指,绞缩吸吮着,仿佛无论任何时候它们都绝对欢迎敏安王的到来似的。
千夙西低吟一声,下意识的用手去推敏安王,却又只是手指发抖,可怜无助的握住了敏安王的手腕,颤抖着似要推拒又似在温柔抚摸。
敏安王冷笑一声,捉了他的一根手指握住,一起插入了湿淋淋的后穴之中,不停的搅弄抽插着,之后又从箱子里拿了根玉势出来。
那玉势却与普通的不同,多了些额外的装饰,柱身通体晶莹剔透,竟是罕见的透明之色,上面密布着粗大凸起的颗粒,手掌摸上去都有很强烈的磨砺感。而每一颗凸起的小圆球顶部还长着一小丛细长的软毛,根根分明的虚垂着,因为软毛的弹性十足,此时又紧贴着柱身,因此玉势的尺寸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却更显得长了一些,应是为了能在插入时刺激到人的身体深处而设计。
经历了如此多的事,千夙西便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到那物是作何用途,他看的头皮发麻,心里极度畏惧那东西接下来会进入他体内,畏缩的挣扎着,手去慌乱的拉扯脚腕上的金环,道:“求你,别这样对我。”
敏安王看了玉势一眼,又看了一眼恐惧的千夙西,低下头去吻了他,却仍是将玉势抵在他身后,缓慢而又坚定的插入进去,直至后穴将玉势吞吃完全。
冰冷的玉势何等坚硬,又覆了层软毛,沾了体内的淫水后变的湿黏,抽插间带出更多的麻痒和刺激,敏安王操纵着玉势一刻不停的肏弄着柔软的后穴,旋转着柱身,软毛刮蹭敏感内壁,深深顶入,在柔嫩凸起上刻意碾磨,弄的千夙西不住的颤抖痉挛。
千夙西的阳物受到刺激已然硬起,后穴里又被粗大的玉势来回顶撞,在体内激起了更多的快感和热流,让他整个人都难耐的颤抖呻吟。
敏安王看着千夙西的反应满意的笑了,手从玉势上离开,转而去抚摸玩弄他的身体,同时冷冷的吩咐道:“自己插,不许停下来。”
后穴里的东西插入到最深之后抵住不动了,千夙西有些难耐的看着敏安王,又不敢将那东西自己抽离,只好装死似的靠在了车壁上喘息。
“自己玩给我看,不然等会儿便插着玉势肏你。”敏安王却不肯轻易放 ', ' ')('
过他,威胁道,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衣物。
敏安王的话千夙西从来都不敢怀疑,他有些绝望的握住了玉势,认命的往外轻轻抽出,又控制着力度往里插入,自己肏干着自己的后穴,在囚禁他的恶魔面前做出淫乱的姿态和动作。
敏安王奖励似的在他身上落下亲吻,如漫天雨滴似的印刻在全身各处,柔软的唇瓣和尖利的牙齿,吮吸他的锁骨胸口,含咬和啃噬他的乳头。
只是千夙西的后穴被敏安王的阳物抽插习惯了,他又不敢自己去抚慰前面,竟一时无法在玉势的亵玩下达到高潮,湿软的后穴饥渴的收缩绞紧,吮吸着那一截毫无生命的柱身,被抽插,被顶撞,快感却只是累积,堆叠如山,始终缺少最关键的一步,如隔靴搔痒无法令他得到真正的释放。
千夙西后面难受,前面肿胀的阳物更难受,他在敏安王面前做出这种事却仍是无法泄身,羞耻和恼怒几乎令他昏倒过去,修长柔韧的双腿无助的蹭着车壁,来回摩擦,双腿间的坚硬肉物却只是激动的不停跳动,沿着细细的马孔眼里不断的渗出粘液。
终于,敏安王看够了,他一把抽出玉势,将沾满粘液的物什放到一边,自己挺身插进了千夙西体内,插入时的动作缓慢,刻意温柔,让面前的人感受到自己被他一寸寸顶开侵占的感觉。
阳物全部插入了温暖柔软的后穴内,享受着内里被玉势抽插过的湿热和吮吸,千夙西身体的脆弱而敏感,又是即将要攀至高潮,甬道里的嫩肉吸吮夹弄的敏安王更为爽利,仿佛他全身上下都被湿软所包围,愉悦和亢奋刺激着所有的神经,让人激动的更热,更加的欲火焚身。
阳物进入之后,后穴才算得到满足,没被顶撞几下,千夙西就崩溃的一泄如注了,敏安王在征服的快感中更加猛烈的侵入他,水乳交融的让阳物与后穴摩擦,互相带来连绵的快感和欢愉。
千夙西的手臂并未被固定住,却已经是无力的垂着,只默默的抓着地上的毯子,或偶尔攀了敏安王的胳膊呻吟求饶。
抽插的响亮水声间,深紫色的肉物进入,挤出昨夜泄在里面的精液,之后抽出,裹缠鲜红嫩肉在穴口绽开,千夙西体内的粘液往外溢出,却又被敏安王射入更多,又一次的将新的精液注入他体内,时刻都被敏安王的气息将他里外都侵染,留下抹不去的痕迹。
千夙西在被肏的失神迷乱之际,恍惚中有种腹胀痛楚的感觉,后穴和下腹沉甸甸的,坠着重东西似的往下掉,后穴里更是在被肏的时候能隐约听见装在里面的精液的晃动轻响。
释放完欲望之后,敏安王起身,阳物抽离千夙西体内,依旧是往他身体上摩擦了几下,将阳物顶端上的白浊用肌肤摩挲干净。
千夙西侧着身体,顺势蜷缩了起来,只有抱着他自己的双臂,才会有一点点的安全感,他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在这个姿势下更是明显的隆起,里面实在是装了太多的精液。
敏安王沉迷且带了一丝痴醉的抚着他的小腹,道:“这里面都是我的东西,你也是我的。”
躺着的人没有任何回应。
敏安王并不再继续发怒,如一头刚刚捕猎进食完的雄狮,慵懒又满足的坐在千夙西身旁,拿手掌按住他的臀瓣,往一边压倒,之后提起脚边垫子上放着的小半壶温茶,淋在了湿淋淋的红肿穴口上,说出口的话却有些残忍,道:“里面的就含着吧,不必洗了,以后当我的精壶也是你的作用之一。”
千夙西的肩似乎是动了一下,却幅度极小,他缓慢的爬起,半靠在车壁上,颤着手捡起落在毯子上的外袍,捏住了一片衣角,将那穴口和臀部处的水迹污浊缓缓擦去,之后又颤缩的躲到车壁一角,仿若真成了个器皿,蜷缩着身体,一动也不动了。
接下来的几日里,千夙西不知被肏了多少回,他清醒时,半昏迷时,沉睡时,敏安王都会进入他,阳物在体内翻搅捣弄,射进去更多的精液。
千夙西偶尔去外边解手时也得几番恳求敏安王,听话的后穴里含着塞进去的粗硬玉势才能出去,披着一件勉强蔽体的外袍。他自是不敢也无法再次逃跑,只有一件空荡荡的衣物,又四肢缚着虽不沉重却十分碍事的金环,更何况周围全是严密的守卫。
在赶回敏安王府的时间里,除了夜间在客栈休息时,行路时千夙西几乎都在马车上度过,身上全无遮蔽,也全无自由可言,当然敏安王也寸步不离的与他呆在一起。
敏安王兴致好时,他还可带着金环在车内活动,不好时便只能以各种淫靡不堪的姿势被金环固定在车壁上,承受着手指和各种淫具的侵占与亵玩。
那四个用来固定姿势的金色圆环,以及磨人难熬的各类淫巧器具,封闭隔离的马车车厢,几乎成了千夙西挥之不去的恐怖梦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