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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敏安王比平时起的略晚了些,自然不是因为昨晚的额外消耗太过伤身,只是单纯的依赖享受昨晚他进入过的温暖。千夙西身上没有着一缕衣物,赤裸自然的,毫无防备的,安静的睡在他旁边,呼吸平缓而悠长,胸口微微上下起伏。
敏安王的手忍不住伸进被窝在那片温热的身躯上抚摸起来,锁骨,肩头,心口,乳粒……仿佛还能感觉到千夙西昨夜被他进入时的颤抖和不安。他没有吵醒千夙西,那个人直到早晨,面上和眼角仍泛着被情欲浸透的红色,几缕淌下干涸的泪痕,显是昨晚被折腾的不轻。
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身上滑动着,盯着沉睡中的千夙西,回味起他昨晚在千夙西身上所体会到的极致欢愉和快乐,忍不住生出种满足幸福之感,似五六岁的孩童睡醒仍看到他的新玩具一般内心无比喜悦。
不知是掌下的身体太过柔软,还是眼前的氛围太过暧昧缱绻,敏安王觉得有股熟悉的热流往胯下涌去,眼前的这个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撩拨起他的欲望。
敏安王翻身从床上坐起,帮千夙西盖好了被子,又叫下人送了桶冷水过来,沐浴,洗漱,离开。
——
千夙西直睡到将近巳时才醒,他睁开眼睛,觉得有些疲惫,嘴唇很干,身体发热酸痛,他用手撑着身体坐起,却一下子又躺了回去,疼得面色苍白,身后那处一阵剧痛传来,提醒他昨夜发生了什么。
千夙西忍不住侧身将自己蜷起,抱着胳膊忍受那羞耻之处传来的痛意,看来,今天他是下不了床了。
全身仿佛被碾过一般酸痛无力,膝盖,手肘和腰背处更是酸涩难忍,身上的温度比平时高的多,更令他难堪的是,刚才一番动作的扯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身后的穴口处流出。
千夙西就这样抱着自己的膝盖默默忍受着,打算先挨过这一天再说,可他没想到,敏安王却提前回来了。
敏安王处理公务时神游天外,弄了一阵后更是直接看着窗外愣起了神,想着如何将千夙西留下,如此思索着不到午时 ,他便起身离开了书房,往自己房间走去。
敏安王回到房间内,看到千夙西侧躺在那里盯着凳子发呆,他走过去,坐在床边,用手将千夙西的头抬起,与他目光相接,道:“你昨晚很不错。”
千夙西尴尬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解药?”
敏安王从怀中拿出个瓶子,倒了一粒药丸出来 递到千夙西面前,之后他又去将自己的衣领连同里面的内衣一同往左边拉开,露出一侧赤裸的胸肌。
千夙西接过药丸,呆呆地看着敏安王的动作。
敏安王看了千夙西一眼,道:“可不是忘了需要我的心头血。”
“没有,谢谢主人。”千夙西等着敏安王赐血解毒。
敏安王却停了动作,他弯下腰,搂住千夙西,将他从床上抱起靠在了自己右肩。千夙西身体本就无力,只好将重量倚在他身上,同时扯了被子去遮掩赤裸的肩头。
敏安王拿起旁边备好的一把短小匕首,往自己胸口划了一刀,红色的血珠顿时从那道指长伤口溢出,敏安王的肌肤也十分健康莹润,光滑白皙如玉,血迹溢出如点了鲜红的朱漆一般。
“你自己来我胸口拿吧。”敏安王将千夙西从他怀中拉起,往自己胸口按下,令千夙西的嘴唇与那伤口相对。
千夙西对敏安王的趣味再清楚不过,他低下头,扶着敏安王肩膀,脸贴着他心口,用红润的嘴唇,灵活的舌尖,舔过那道血迹,吮吸,吞噬,直到伤口不再出血。
伤口有些疼,却被千夙西的接触和舌尖吮吸抵消,敏安王竟也有点享受起这种千夙西对他的渴求与回应来。
千夙西抬起头,嘴角仍有几丝鲜红血迹,印的他面容更是白皙润透,他将嘴角揩净,药丸放进口中,咽了下去。敏安王也拿起一片纱布将伤口按住,之后整理好了衣服。
“你发烧了?”千夙西刚才贴在他胸口的额头有些发烫。
“回主人,不碍事。”
“那,你后面还疼吗?”
“不,不怎么疼。”千夙西努力忽略后穴的痛感,面不改色的说谎道,他不想两人再有任何过多的的牵扯。
敏安王没有说话,他拉开千夙西肩头的被子,将人抱起,走向命下人备好的热气腾腾的浴桶。
千夙西还来不及反抗就身子一轻,又被赤裸着放进了温暖的水中。
“不疼就好,我帮你把东西掏出来。”敏安王的手也探进水下,摸着千夙西的臀部往里探入。
“啊,不要,不……”千夙西的脸色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小声拒绝道。
“不掏出来,难道你想一直含着我的东西?”敏安王打断他的回答。
想起昨夜身体里不知被敏安王灌了多少进去,千夙西只得摇了摇头,将水下的双腿分开,踩着木质的浴桶底部,让敏安王将手从他臀下探入,手指伸进了后穴之中。敏安王顾着千夙西后穴受伤,动作十分轻柔,按压着后穴开拓片刻, ', ' ')('
之后才缓慢的将精液一点点导出,却仍是令千夙西忍不住呻吟。
温水随着手指进入后穴内冲刷,千夙西身体一阵紧绷,觉得撕裂的伤口更疼痛几分,忍不住咬着牙低喘起来。
精液很多,混着伤口处的血丝,令千夙西直感觉那处失禁了一般往外不断淌着东西,手指离开之时,他忍不住蹙眉低叫了一声,之后才算从紧张的情绪中彻底的放下心来,靠着桶壁喘息。
敏安王将他身上别处大概洗净,抱起,回了床上,擦干,往后穴处上了药。
敏安王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他将自己的心软和温柔归因于昨晚做的太过,只是愧疚和怜惜,出于对他私人物品的一种照顾,并不是心动。
——
千夙西后面伤的太重,第一日根本无法下床,只好在房内休息了一整天。一直以来,千夙西也历过不少磨难,身体底子好,再加上敏安王抹的药也是上好的御赐之物,他的伤过了一日便不再疼痛难忍了,可以下床四处走动,但行走时若速度过快或步子迈的太大仍会拉扯到伤口,千夙西便打算第二日再走。
晚上,千夙西拗不过敏安王的命令,仍睡在他旁边。
“答应主人的事我做到了,明早便离开。”千夙西从敏安王怀中抬头,继续道:“之前的事,对不起。”
敏安王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千夙西,千夙西也没有开口再多说什么,任他抱着睡去了。
——
第二天,千夙西很早便醒了,几乎是意识清醒的同时,他的脸色变得怪异且恐惧,脖子上除了熟悉的挂坠之外,还有一圈冰凉的东西。千夙西的手摸上去,上面多了条极细的铁链,铁链上挂着一个小巧的金锁,与另一根手指般粗的铁链相连,那条铁链落在床上,另一端钻进墙壁的一个凹槽里。很显然,他被敏安王困住了,像条狗一样被绑上了锁链。
敏安王起的比他更早,坐在桌边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为什么?”
“我没答应过让你走。”敏安王沉沉开口,面上仍是一贯的镇定和冷静。
千夙西觉得恼怒非常,被玩弄和欺骗的怒火激的他扯锁链的手都颤抖得握不住。
“不用白费心思,没有我的钥匙,神仙也解不开。”说完敏安王便离开了,留下千夙西一个人在床上与那锁链较劲。
挣扎尝试了一天,脖子都被勒出了一道红痕,那锁链仍是无法撼动分毫,千夙西站在门口焦急愤恨的扯着锁链往外边张望。
“怎么,等不及我回来?”敏安王从门外走进,看着千夙西道。
“骗子,放我走。”千夙西恨恨的瞪了敏安王一眼,便出手向敏安王胸前挥拳击出。
敏安王一个转身绕到千夙西身后,躲开他的攻击,想去扯住那控制他的锁链。千夙西反应很快,迅速的扭转了身体,将锁链绕到自己身后,二人对打起来。
虽然千夙西这次没有被药物侵蚀身体,却又被锁链所累,交手十几招之后被敏安王看准了漏洞,扯住了锁链,败下阵来。
敏安王将千夙西双手用锁链缠紧,一手抓住,抱着他去了床上。
敏安王将千夙西放倒在床上,将他被锁链捆缚的双手解开,换了准备好的布带重新束缚住,与床头竖栏绑到了一起,之后又去扯千夙西的衣服,腰带,裤子。
千夙西胳膊被吊起,只能挣扎着用腿去踢敏安王,但见效甚微,很快便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敏安王嫌千夙西挣扎的太过厉害,又将他解下的腰带拿起,一端紧紧的绑住他脚踝,另一端绕过床顶横栏系紧,使那条腿吊起悬在空中,自己骑上另一条腿压制他的挣动。
千夙西四肢被缚,又被不停的挣扎耗尽了力气,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仍恶狠狠的看着敏安王。
既然关系已经变成这样,敏安王也不愿与千夙西多费周折,他抚着千夙西的胸口,道:“既然被人送了来,没我的允许你便不能离开。”
“你明知道那是假的。”
“我说真的就是真的。”
“我喜欢你的身体,要你留下来永远伺候我。”敏安王的话说的十分缓慢,让千夙西听清,知道被他宠幸眷顾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千夙西看着敏安王执拗的表情,缓缓开口,拒绝道:“我不愿意。”
敏安王了解千夙西的性格,也知道他会怎样回答,所以没有提前询问,直接将人用铁链锁了起来。
“我不需要你的同意,躺着等我上你就好了。”敏安王笑的有些邪气和阴森,这副身体,既然他已经决定了,便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身上慢慢抚过,如之前无数次一样勾起点点欲火。千夙西扭着身体挣扎,痛苦屈辱万分,如果说之前的触碰他为了生存都能忍耐,现在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受了。
“我可以帮你杀人,永远都听命于你,只求你别再这样对我。”千夙西看向敏安王。
“不,现在我先要你做我的刀鞘。”敏安王的手摸到千夙西 ', ' ')('
股缝中,往那处他所说的刀鞘里探索着。
千夙西扭着腰想躲,却被敏安王按住了身体,任其将手指伸入后穴间按压挑逗着。
敏安王弄了一会儿,便抽出手来,挤了脂膏在手指上,重新伸到千夙西的后穴入口,抵开,探入,涂抹,按压,将那层层叠叠紧密缠绕的软肉挤开一条细缝,再将手指勾起撑开,如此反复开拓放松,之后加入更多的手指,抽插进出,送入更多的脂膏。
待到那清凉脂膏被体内温度烘得融化,手指伸进拔出时响起轻微水声,敏安王才将手指拔了出来。
敏安王几番手指的捣弄,已经令千夙西颤抖的绷紧了身体,他咬着嘴唇愤恨的看着敏安王,想说什么却不愿意开口。
敏安王似乎是千夙西人生中的一个坎,在他之前,千夙西圆满的完成每一个任务,坚守着自己的信念。而敏安王,一次被取消的可笑刺杀任务,却让他付出了太多,时至今日,连脱身都无法做到,只能任人宰割的躺着等待被进入。
想起之前被敏安王进入填满的恐怖感觉,千夙西的恐惧远远超过怨恨和愤怒,那种在他体内贯穿冲撞的强势力量让他本能的感到畏缩和抗拒。被进入,被侵占控制,失去所有的反抗和主动权,千夙西的身体早于他的心屈服于敏安王,屈服于可以主导一切的绝对力量。
敏安王起身,走到桌子旁,那上面放着个方形的木制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又回了床上,坐在千夙西身旁,按住他想要挣扎的一条腿。
千夙西看着敏安王手里的东西,那是根粗长的玉势,雕刻的栩栩如生,通体碧绿晶透,在烛台光亮的照耀下显出种妖异魅惑,竟脱去了色情意味,成了优雅精致的观赏品一般。
不管那东西再好看,千夙西也不想让它进到身体里去,他徒劳的晃动着胳膊,将身体往床里面缩着,哀求的看向敏安王,道:“求你,不要用。”
敏安王盯着手中的玉势,又将目光投向千夙西双腿的沟壑之间,那两团臀肉堆积而成的软肉山峰中间是一道隐秘的幽谷,引人追寻,勾出无尽的想象和遐思。
千夙西身上的肌肤很白,尤其是那片私处,更是十分的漂亮,臀肉结实紧致,穴口瑟缩成小小的一个肉点,又因为刚才一番抽插都染上了层淡淡的红润,如害羞一般。。
敏安王与其说是欣赏手中的玉势,不如说他迷恋千夙西的身体,痴心于将那物埋入那片湿热之地,再将他自己也送入其中,享受那令人神魂荡漾的吮吸和包裹之感。他拿着那枚玉势在千夙西小腹上抵着,微微用劲往下压,又松开,看那片肌肉被压住又缓慢弹起,道:“你里面太紧了,虽然夹得我很爽利,但进出却不痛快。”
千夙西摇着头,手被紧紧缚住仍挣扎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别这样对我。”
敏安王从来不是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也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虽然他对千夙西的耐心和关照在旁人看来已是太多。
千夙西的腿抖着,想并拢却在空中徒劳的弹动,挣得那坠着的蓝色腰带不停晃动。
敏安王用手握住玉势手柄的一头,将浑圆的龟头对准那翕动的一点,缓慢的插了进去,顶开那细密裹缠的肠壁嫩肉,撑开拓大后穴,软肉受了刺激不安的抗拒蠕动,却只是无意识的绞紧了玉势的顶部。
千夙西仰着头,努力想将后穴夹紧,不让那玉势进入,却仍是被捅开了身体,不情愿的含住了敏安王手中用来亵玩他的工具。
玉势泛着冰冷的寒意,质地坚硬,顶端和柱身都被敏安王抹了脂膏,很轻易就插了一个圆头进去,撑开那紧闭粉嫩的一点穴口。
温热的甬道内壁突然被异物和冰凉所刺激,千夙西身体打了个寒颤,腰身绷紧,体内的肠肉剧烈的蠕动收缩着,往外推拒阻碍那罪魁祸首。
敏安王将玉势插进一个头后便松了手,去按压穴口周围软肉,令其放松,却见玉势竟被千夙西身体往外挤出了一小段。他面色一沉,伸手牢牢握住那玉势,往千夙西体内直直推进,用力大且坚定,不再留有丝毫被推拒的余地。
千夙西发出一连串的痛苦低吟,却仍是被玉势插到了最深。他目光中的厌恶和愤恨淡去,顿时被哀痛和惊惧占满。千夙西努力挣扎着被绑住的腿,却只是晃荡了几下无法挣脱,原来,这种时刻,他连双腿并拢这种小事都无法做到。
那比一般淫器略长的玉势深插到头,仅露个手柄握在敏安王手中,他笑了声,道:“你这身体可当真是内有乾坤,有意思的很,怪不得能吃下本王的东西。”
敏安王的手捏紧玉势,开始在千夙西体内抽插起来,往外拔出一截,又往更深处塞进,不停的按压开拓着每一处肠壁,力图让千夙西的身体足够松软柔韧,承受得住他接下来的进入。虽说是做泄欲的玩物,他也不想东西有任何损伤,属于他的一切,从来都是最好最完美的。
千夙西左右摆动着脑袋想挣脱钳制,却只是被插的更深,寒冷入侵占据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漏出一丝呻吟,神色却脆弱,惹人怜惜。 ', ' ')('
因为不是亲自上阵,敏安王感觉不到千夙西的身体变化,他毫无章法的拿着玉势插入又拔出,速度有时极快,有时又故意插住不动,碾压凌虐一处脆弱的内壁,使其不安的躲避收缩。
千夙西被如此凌乱莽撞的抽插简直弄的快要崩溃,那在他体内进出的,不是床笫间的欢好淫具,更似一根折磨人将其打入无边地狱的恶毒刑具。
“求你,拿出去。”千夙西细微的声音响起。
“拿出去可以,说你想要我这根东西插你。”敏安王的手从玉势上拿开,去解自己的衣服。
千夙西咬着嘴唇不语,看着敏安王褪下衣服的动作心里一片悲凉。
“不说,那让这东西一整夜都插在你里面。”敏安王说着又故意用膝盖撞了玉势尾端一下,使其被吞的更深。
“啊……”千夙西尖叫一声,将脸转向另一侧,同时一行泪珠从他眼角滑落,流过眉心,与另一行眼泪融合淌进了鬓边湿透的头发里。
敏安王不再继续捉弄千夙西,他将玉势从千夙西体内整根抽出,重新起身跨坐在千夙西腿上,扶着自己的粗长肉柱抵在了穴口处,那物早已蛰伏压抑许久,迫不及待的要进去捣弄一番。
千夙西身前的阳物仍软着,那种痛苦无法带给他丝毫的快感,敏安王一把握住那可怜的肉柱抚弄,同时另一手托住他臀部,将自己往他体内顶进。
紫色狰狞的肉柱顶开千夙西早已被插软插松的后穴,一路顺畅而自由的挺进,甬道里的嫩肉热情的吮吸迎合着新到访的异物,一时收缩蠕动不停。
全根而入,敏安王爽的连连叹息,不可自拔,千夙西却只是被硕大无比的阳物再次填满而本能的呻吟,那物太大,太粗,又是滚烫,如烧红的铁棍一般,是另一种煎熬的触感。
千夙西身前的阳物被敏安王玩弄之下也肿胀起来,直直的挺立在小腹上,敏安王便将手撤回,握住千夙西的腰开始抽插起来,他之前进过千夙西的身子,很容易就插的千夙西身体颤抖配合起来,后穴紧紧绞缠住他的阳物吮吸。
千夙西咬着嘴唇低喘,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敏安王却非要听到他的声音不可,胯下飞快的顶送起来,将千夙西顶的往床头窜动,待千夙西脑袋要撞上床栏时又拉回自己腰间,继续按着操干。
千夙西的头往两侧不停摇摆着,想咬住什么东西,那种被强行占有的痛苦和屈辱太强烈,却被绑起的胳膊挡住,最终,他额头抵在自己臂弯处,用牙齿咬住下唇,将所有呻吟吞回腹中。
终于,几十次恶意折磨的抽插之后,他如愿的听到了千夙西的呻吟,只是那声音带着哭腔,破碎的如人踩过的残叶。
敏安王并不想听到这样的回应,他继续折磨着身下的人,每一次动作都忍不住变的粗暴,令千夙西唯一升起的一点快感也被痛苦压过。
到最后,千夙西只剩下了微弱的抽泣,泪水黏湿了半张脸颊,他嘴唇努力的张开,哀求道:“……求你……轻点……”
敏安王这才放缓动作,开始缓慢沉稳的抽送起来,同时用手去抚慰千夙西的阳物,令他在快感和后穴的双重刺激中射了出来。
敏安王骑跨在千夙西一条腿上泄了一回之后,看见千夙西面上已是哭得眼泪模糊,他的神色不再如之前那晚般有着些微害羞和隐忍,剩下的全是绝望和哀痛,下嘴唇被咬出血迹,呜咽声微弱的几乎听不到。
他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烦躁,胯下动作又变得强烈粗暴起来,却感觉到千夙西在他手中的腰剧烈颤抖,那条悬起的腿也微微痉挛,上面本来柔嫩的肌肉摸上去变得僵硬。
千夙西无法动作分毫,只轻轻动着腰在敏安王身下扭动着躲避,被压住的一条腿早已麻木,只有脚背偶尔受不住刺激绷紧。
敏安王想起以前千夙西帮他穿衣,在他读书时帮他磨墨,叫他主人时的样子,终是心头一软,将千夙西腿上的绳索用掌力挣断,放了下来,用手去揉捏他大腿内侧,令绷紧的肌肉舒缓放松。
之后敏安王又将千夙西手上的细带也解开,那手腕处红肿不堪,被勒出两圈青紫的痕迹。敏安王发现千夙西右手手腕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似乎是多年之前留下的,当时应该伤的很深。
敏安王释放了一回之后不再情欲如火喷薄,亟待释放,转而在千夙西体内缓慢稳重的进出着,如最有耐心的匠人一般,将胯下那根摩擦着内壁顶入,感受里面的收缩和颤动,再找到敏感点嬉戏调弄,碾磨撞击不断,令千夙西哭着呻吟出来,才缓缓后退,将沾满淫靡汁液的阳物抽出,感受着柱身被软肉缠绕挽留的感觉,轻风细雨般缓和的快感,却同样令他痴迷疯狂,面前这个人的身体,果然与他完美契合。
千夙西体内早已被他捣的一片松软湿热,又滑腻非常,顺服的吮吸抚慰着抵进的粗大肉柱。
千夙西被不间断的操干折磨的没了力气,他的手臂虽被放开,却仍搭在脑袋一边,随着敏安王在体内律动的频率晃动着。
敏安王将千夙西抱起,令他两条腿圈住 ', ' ')('
自己的腰,又从下往上的顶撞了好一阵才再次泄在千夙西体内。
千夙西抱着敏安王,身体重量都压在敏安王插在他体内的那一根上,却无力躲开,只能被干的往上颠动不停,精液一股股打在他体内的时候,千夙西忍不住咬了敏安王的肩头一口,靠着阳物之前与敏安王腹部的摩擦,也达到了高潮。
待千夙西身体不再颤抖后,敏安王才将他放开,略微擦净了两人身上的白浊后,一起躺下进了梦乡。 ', ' ')